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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尊他帶球跑了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一章 劫后余生,撒嬌求抱

第六十一章 劫后余生,撒嬌求抱

    在二人昏迷的時間里,龍澈已經(jīng)抱著北夙回到了原來的露營地,他就這樣坐了很久,到了黃昏時分,蕭恒和小麒麟才姍姍回來。

    到了露營地,蕭恒見龍澈臉色陰沉,北夙也沉睡不醒,便問道:“龍澈,這是怎么了,北夙受傷了?”

    而跟在蕭恒身旁的小麒麟上前扒拉了一下北夙的衣袖,向龍澈問道:“龍龍,北北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誒,發(fā)生什么事了?”

    聽到二人的問話,龍澈沉默了半晌,才抬頭悲痛道:“景輕塵和景辭…很有可能…沒了”

    一聽這話,蕭恒眉頭一皺,有些不信道:“怎么可能,景輕塵的身手我很清楚,怎么可能突然沒了?你開什么玩笑?”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段時間蕭恒已經(jīng)把幾人當(dāng)朋友了,他實在不能接受兩人“沒了”的消息。

    見蕭恒不信,龍澈沉著臉解釋道:“他們是被困進(jìn)焚天業(yè)火了,那業(yè)火能吞噬靈力,進(jìn)去了就很難出來,恐怕…”

    龍澈欲言又止,他實在不想說出“死”字,而小麒麟這時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他一下子撇下了嘴角,眼眸含淚望著蕭恒,微微抽噎道:“恒哥,龍龍胡說,不會的…他們不會像阿姆那樣再也不回來的…景辭說了要帶我去凌霄派膳房偷吃的…嗚…不會的…”

    見小麒麟哭了,蕭恒抬手給小麒麟擦了擦淚,然后神色凝重地向龍澈問道:“你確定他們已經(jīng)…”

    “不確定,所以我想讓你們一起找找,看附近有沒有滿是火焰巖漿的洞口,雖然他們生還的幾率很小,但是…但是…也許可能…”

    “好,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與蕭恒商議好后,龍澈就喚醒了北夙,一醒來,北夙依舊痛哭,但聽要去找洞口,他馬上強行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紅著眼眸催促大家出發(fā),只要有一點希望,他就要堅持到最后。

    四人分成兩組,開始了艱辛且漫長的尋找,他們翻看了無數(shù)洞xue,卻始終沒有找到焚天業(yè)火的蹤跡。

    另一邊,等景輕塵再睜眼時,看到的已是滿天辰星,四周還有夜蟲輕鳴,估計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旁邊的人……

    見封御雙眼緊閉,渾身還散發(fā)著血腥氣,景輕塵心里一驚,瞬間皺起了眉頭,他趕緊側(cè)身撐起,伸手在封御頸側(cè)探了探,發(fā)現(xiàn)有脈搏后,他一下子又泄力躺了下去,但眉目間已經(jīng)放松了許多。

    就這樣躺了好一會兒,景輕塵才掙扎著坐起了身,他盤腿而坐雙手掐訣,快速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此番虛耗過度,他的丹田枯竭,若是不恢復(fù)一些靈力,他怕是起來走路都困難。

    半個時辰后,靈力恢復(fù)了些許,景輕塵就停下了動作,不是他不想繼續(xù)恢復(fù),而是他必須得先照顧封御,封御身上的血腥味太濃了。

    站起身稍微活動了兩下后,景輕塵就拽著封御的胳膊想把昏迷的封御翻個面,他可是很清楚封御的傷都在身后,但封御恢復(fù)本體后身形高大了許多,他費了許大的力氣,才將封御翻過去。

    見到封御的后背后,景輕塵臉色微白,澄澈的美眸里有著明顯的擔(dān)憂和驚懼,因為封御的后背血rou模糊,還有幾處已經(jīng)可以看見白森森的骨茬。

    見封御為了保護(hù)自己傷成這樣,景輕塵一下子就濕了眼眸,他抬手想觸碰那可怖的傷口,可似乎又把弄疼對方,手到半空中又收了回去。

    回想起在烈火巖漿中發(fā)生的一切,景輕塵覺得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景辭為了保護(hù)他變成了封御,他卻因為“失去”景辭在憤怒之下打傷了封御,可封御絲毫不責(zé)怪,還豁出性命保護(hù)他。

    封御遍體鱗傷,皮rou被灼燒,骨頭都露了出來,可封御硬是沒讓一點火星子落在他身上,就連他的衣服,都還是完好無損的。

    看著趴在地上無知無覺的封御,聞著空中濃烈的血腥味,景輕塵突然痛哭出聲,他不明白,明明曾經(jīng)是戰(zhàn)場上兵戎相見的敵人,為何如今這般舍命保護(hù)他,而曾經(jīng)每天無賴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徒弟,卻變成了魔界之主。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景輕塵愿意回到前一天,他要告訴景辭自己的心意,要告訴景辭他們有了個孩子,然后不要再去那個山丘,也許這樣,一切還可以如從前一般……

    可惜,從來就沒有如果。

    景輕塵之所以這般痛苦,是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得不相信景辭就是封御這個事實,可就是這樣,他才更難受,因為他放不下仙魔兩道的仇恨。

    若景辭只是景辭,那二人之間隔的便只是倫理,若景輕塵有心,也不是不可以改變。

    可景辭是封御,他們之間隔的就不只是倫理,還有仙魔兩道的恩怨,封御曾經(jīng)率數(shù)萬魔軍屠戮修仙界,這是不爭的事實。

    清心寡欲了幾百年的流光仙君,心中剛剛有了一個人,卻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自己的敵人,如此又愛又恨,倫理情仇,攪得他心如亂麻,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封御,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

    他本來都想好了,等回了凌霄派,就與景辭結(jié)為道侶,可如今,仙魔有別,很多事情已經(jīng)身不由己,還有景翊,居然是魔族血脈,難怪不得對靈力那般排斥。

    此刻,作為修仙界的強者,景輕塵應(yīng)當(dāng)出手殺了封御,為修仙界報仇,可面對這樣一個毫無防備,為了保護(hù)自己而昏迷的人,景輕塵又哪里下得了手……

    封御的眉目間,全是景辭的影子。

    封御是魔尊,可他也是景翊的父親。

    極度矛盾與痛苦之下,景輕塵眼眸含淚,仰天長嘯了一聲,他發(fā)泄著滿腔混亂的情緒,剔透的淚珠劃過白皙無暇的臉頰,帶出兩道清淺的淚痕,無聲地墜落了下去……

    可下一瞬,那淚珠竟不小心落在了封御的傷口上,劇烈的痛感刺激得封御皺起了眉頭,即使還在昏迷中,他也發(fā)出了一聲疼痛的悶哼。

    那悶哼聲虛弱又輕微,卻一下子把景輕塵帶離了混亂的情緒,意識到自己在對封御造成二次傷害后,景輕塵再也顧不上想其他,他趕緊擦了擦淚,眸光堅毅道:“我會救你的”

    說罷景輕塵就站起了身,他聽到附近有水流聲,便快速跑了過去。

    片刻后,景輕塵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那小溪清澈見底,在月光下泛著粼粼波光,顯得靜謐又美好。

    但此刻景輕塵并沒有心情欣賞這些,他蹲在小溪旁,把自己的裙角撕了一塊下來,放入溪水中浸濕,然后快速跑回去。

    到了封御身邊,景輕塵跪在了草地上,他用浸濕的布料一點點擦著封御背上的血污,神情專注至極。

    但很快,布料就完全浸染了血漬,景輕塵不得不跑到溪邊清洗,然后又跑回去。

    如此反復(fù)多次,景輕塵終于把封御的傷口清理了干凈,接著他又從須彌空間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那是以前他受傷時北夙給的傷藥,那次沒用完,他就隨手放進(jìn)了須彌空間,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景輕塵將小瓷瓶里的藥粉一點點撒在了那可怖的傷口上,撒完后他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塊,弄成布條輕輕綁在了傷口上。

    綁完后,本來就沒恢復(fù)多少靈力的景輕塵覺得有些累,就坐下想休息一會兒,可他剛坐下,就聽封御念叨著什么,他馬上湊了過去。

    湊到封御嘴邊后,景輕塵聽了好幾下,才聽清封御是在說“渴”,也是,在焚天業(yè)火里堅持了那么久,能不渴嗎……

    聽封御說渴,景輕塵又趕緊起身跑回了溪邊,可無奈沒有容器裝水,沉思幾瞬后,他竟用手掬水大喝了幾口,然后用嘴含著水,馬上跑了回去。

    月光下,景輕塵含著水用力將封御的頭抬起了一點,然后他低頭兩唇相接,用手捏著封御的臉把水灌了進(jìn)去。

    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落入口腔,昏迷中的封御覺得甚是舒服,可沒幾下,那液體就沒了,封御很是不滿,皺著眉頭含含糊糊嘟囔道:“還要…”

    若不是當(dāng)下這情況,景輕塵一定會以為對方是在捉弄自己,畢竟以前景辭可沒少這樣過,裝病裝疼裝柔弱,什么都做完了,可如今,景輕塵毫無怨言,只又起身往溪邊跑去。

    給封御喂了幾次水后,景輕塵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發(fā)現(xiàn)有一個可以棲身的巖洞,便回來將封御扶了起來,使出吃奶的勁兒背著封御往巖洞走。

    可封御太重了,走到一半景輕塵就有些吃不消了,無奈之下,他只好召喚出了流光劍,用劍杵著地,一步一個腳印艱難地走著。

    靜謐的深夜里,一個身形纖細(xì)的白衣美人背著一個比他高大許多的玄衣男人吃力地前進(jìn),而那昏迷的男人太高了,腳尖幾乎都是拖在地上走的……

    再看那白衣美人,他裙角殘破,墨發(fā)垂在脖頸兩側(cè),手里還杵著劍,雖然他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甚是堅毅,回想過去的幾百年,他何時這般狼狽過。

    終于,到了巖洞里,景輕塵已經(jīng)氣喘吁吁,他小心翼翼地把背上的人放了下去,還細(xì)心地把人側(cè)靠在巖壁上,以免觸碰到傷口。

    將封御放下后,景輕塵就出了巖洞,他去附近拾了一堆柴火,在巖洞里燒了一堆火。

    有了火光,仿佛就有了生機(jī),巖洞里溫暖了許多,景輕塵注視著火光,又側(cè)頭看了看依舊昏迷的封御,他想起了以前景辭拾柴生火的模樣。

    對啊,景辭在的時候,哪舍得讓他來做這些……

    將篝火燒旺后,景輕塵就走到一邊開始打坐,當(dāng)前這情況,恢復(fù)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深夜的巖洞里,封御昏迷著,景輕塵打坐入定,只有那堆篝火,噼里啪啦地?zé)瑫r不時響起一兩聲柴火爆裂的聲音。

    半個時辰后,天邊就開始泛起了魚肚白,這時封御無意識地動了動,身子一下子倒了下去,那綁在傷口上的白紗,瞬間又多了幾團(tuán)紅色。

    聽到洞里的動靜,景輕塵馬上睜了眼,他起身來到封御身邊,將人扶著坐了起來,可思慮了片刻,他怕封御又摔倒,便將人弄成了趴睡的姿勢。

    看著封御背上滲出的血跡,景輕塵心知是傷口裂開了,他直接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撕成了布條,然后跑出去將布條浸濕,他要給封御再次清理傷口并換藥。

    再次包扎好后,景輕塵想起身離開,但封御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閉著眼無意識念叨著:“師尊,師尊,別離開我…”

    聽封御開口說話,景輕塵以為對方醒了,他掙開了封御的手,蹙眉道:“我不走,你別拉著我”

    可半晌,封御都沒有反應(yīng),景輕塵才發(fā)現(xiàn)封御根本就沒醒,一切都是潛意識的行為,

    一想到封御做夢都在叫著自己別離開,景輕塵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終究還是心軟。

    只見景輕塵矮身坐了下去,還把封御的頭放在了自己腿上,他想,也許這樣,封御會舒服一點。

    不得不說的是,北夙的藥很管用,幾個時辰后,封御就醒了過來。

    緩緩睜開眼后,封御還有些暈乎,反應(yīng)了一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枕在景輕塵腿上,他抬頭往上看去,就看到美人閉目沉睡的模樣。

    望著景輕塵發(fā)了一會兒呆,封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清理包扎過了,他微微揚起了蒼白的唇,心想,師尊還是心疼我的……

    過了一刻鐘,封御覺得身上有些酸痛,就嘗試著想坐起來,可他一動,就把景輕塵弄醒了。

    一醒來,見封御已經(jīng)蘇醒了,景輕塵眸色一喜,但瞬間又壓了下去,只淡淡道:“醒了?還好沒死…”

    見景輕塵那副明顯擔(dān)心自己又故意裝作不在乎的模樣,封御甚是喜歡,他抬手摸了摸美人白皙無暇的臉頰,低柔道:“師尊,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說著要殺我,其實很心疼對不對”

    “封御,我再說一遍,別用你這副模樣叫我?guī)熥穑沂懿黄?,還有,我只是不愿趁人之危”

    看著美人口是心非的傲嬌模樣,封御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他注視著美人故作淡然的神色,寵溺道:“師尊就只愿意當(dāng)景辭的師尊嗎,可我就是景辭啊,為什么不能叫?”

    “你…我不習(xí)慣,反正你不許叫”

    “好,那不叫,但總得有個稱呼吧,和北夙一樣叫你輕塵如何,或者,阿塵,塵塵,小塵塵?師尊選一個吧”

    聽著封御無賴的語氣,景輕塵突然感覺景辭又回來了,但那幾個稱呼讓他嘴角抽搐,沉默了半天,他才無語道:“我突然覺得你叫我?guī)熥鹨餐玫摹?/br>
    “這不就對了嘛,師尊永遠(yuǎn)都是我的師尊,我是封御,也是景辭,我知道師尊不習(xí)慣,但久了就好了,不管我是何模樣,對師尊的心都是一樣的”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景輕塵微微紅了臉,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他稍稍移開了眼神,故作嫌棄道:“都這樣了話還這么多,怎么不疼死你”

    見美人不敢與自己對視,連白皙無暇的臉頰也有些淺淡的紅暈,封御當(dāng)然知道美人并不是生氣,他心嘆師尊怎么這么容易害羞,黑眸里盛滿了溫柔……

    突然,封御覺得喉間一陣不適,猛地咳嗽了幾聲,而景輕塵聽到封御的咳嗽聲,一下子便緊張了起來,但他又不敢拍封御的后背,只能急切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疼了?”

    封御皺著眉頭喘了幾聲,神色有些難耐道:“喉嚨有點不舒服…有些渴…”

    “要喝水嗎?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說罷景輕塵就起身出去了,他如法炮制,用嘴含著水回來,一進(jìn)洞,他就跪下身,對著封御的唇把水渡了過去。

    而封御被這突然的親吻驚了一瞬,當(dāng)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進(jìn)入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師尊是在給自己喂水,便馬上對著美人的小嘴兒猛吸。

    把水都咽下去后,封御還企圖把舌頭伸進(jìn)美人嘴里,但他的舌尖剛進(jìn)去一點,就被美人一把推開……

    “封御!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消停,你還是渴死得了!”

    看著美人被猥褻后羞憤的動人模樣,封御一臉無辜,故作懵懂道:“我怎么了?師尊不是給我喂水嗎?人家很渴嘛,以為師尊嘴里還有呢”

    “你…”

    景輕塵被氣得欲言又止,只恨恨地坐在了一旁。

    景輕塵一坐下,封御就看到師尊有一側(cè)裙角殘破了一大塊,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裹傷口的布條,他便笑著問道:“師尊,你的衣服怎么破了,還有你的外袍呢”

    “…你還有臉問,不都在你身上嗎”

    “對了,我昏迷的時候,師尊也是這樣給我喂水的嗎”

    “那不然呢,還能怎么辦”

    聽著美人不耐煩的語氣,封御大笑了兩聲,可一笑傷口就扯著疼,他馬上收斂了神色,只微笑著戲謔道:“師尊,我就好奇你的須彌空間里都裝了些什么,怎么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什么意思?”

    見美人看向自己,封御一抬手,掌間黑霧涌動,一套白衣就憑空出現(xiàn),接著封御把衣服扔了過去,寵溺道:“換上這個吧,我好歹一界之主,怎么能讓我的師尊穿殘破的衣服呢”

    景輕塵一把接住衣物,疑惑道:“你怎么隨身帶著我的衣服?”

    聽美人如此問,封御回以曖昧的神色,黑眸幽深道:“你說呢?”

    看得封御戲謔的目光,景輕塵一下子紅了臉,他狠狠瞪了一眼,羞憤道:“你一天到晚是不是都在想那些事…”

    “對啊,我一天到晚都在想怎么讓師尊舒服,師尊不喜歡嗎”

    “誰喜歡了!下流!”

    美人被調(diào)戲得神色慌亂,可他并沒有生氣,甚至還有一些開心,因為這些舉動,和景辭的行為完全重合。

    待景輕塵換好衣服后,封御又開始作妖,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這情況,師尊是舍不得對他下手的。

    只見封御拉了拉景輕塵的衣袖,撒嬌道:“師尊,餓餓~”

    看著面前人高馬大的男人跟自己撒嬌,景輕塵汗毛都豎起來了,他一把拂開了拽自己衣袖的手,嫌棄道:“餓什么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辟谷了?”

    “就是餓嘛,師尊~”

    “好好好,我去給你摘果子,不許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

    待景輕塵摘完果子回來,伺候封御舒舒服服地吃了以后,他以為自己可以輕松了,可誰知,封御才剛剛開始……

    “師尊,癢,要撓撓~”

    “這兒嗎?”

    “下去一點~”

    “這兒?”

    “嗯~好舒服,師尊真會撓癢癢~”

    聽著封御的話,景輕塵深呼吸強行壓制著自己的脾氣,他以前覺得景辭就已經(jīng)夠磨人了,可如今,景辭變成了封御,面容看起來成熟了一些,但行為好像更幼稚了……

    撓完癢癢后,封御又伸出了腿,眼巴巴望著景輕塵道:“師尊,腿麻了,要揉揉~”

    “……”

    景輕塵一臉冷漠地給封御揉腿。

    待揉完腿后,景輕塵起身想離開,封御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一臉無辜地微笑道:“師尊,冷,要抱抱~”

    看著封御臉上欠揍的笑容,景輕塵深呼吸了幾口氣,但他終究沒忍住,氣得大聲喊道:“封御?。?!你有完沒完!”

    見師尊生氣,封御馬上做出一副被嚇到的無辜神色,委屈道:“師尊…你好兇哦…我失血過多當(dāng)然會冷…你為何罵我…”

    “……”

    景輕塵氣得牙癢癢,可惜現(xiàn)在封御重傷在身,他也下不了手做什么,他只奇怪當(dāng)初所向披靡殺人如麻的魔尊,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如此嬌弱。

    二人對視著沉默了半晌,景輕塵最終還是坐了下去,他小心翼翼地把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封御扶著側(cè)躺在了自己懷里,然后一臉冷漠道:“這樣還冷嗎”

    “不冷了,師尊,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封御?。。∈遣皇钦娈?dāng)我不敢弄死你!”

    “咳咳…好痛…好痛…我只是想師尊親親轉(zhuǎn)移注意力…師尊不愿意就算了…我痛著也沒關(guān)系的…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救師尊的…再痛也會救的…”

    “……你閉嘴”

    景輕塵冷冷呵斥道,可回憶起在焚天業(yè)火里的情景,他又有些不忍,便低頭快速親了一下,然后不耐煩地問道:“行了吧,還痛嗎”

    “嗯~好多了…再親一下可能會更好”

    此話一出,封御就看到被扔在一旁的流光劍開始震動,發(fā)出“嗡嗡”的聲音,再抬頭看景輕塵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黑了,封御心知這下是真的不能再惹了……

    “師尊,你別生氣嘛,我不說話就是了…”

    封御閉嘴后,流光劍的震動就慢慢小了下去,景輕塵也壓下了自己的怒氣。

    雖然老是被師尊呵斥,但封御很高興,他就是故意的,他喜歡師尊圍著他轉(zhuǎn),更喜歡被師尊照顧,那感覺真是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