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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4、3P和4P,捉jian不成反被老公和大哥一起cao、cao出奶水(HE

4、3P和4P,捉jian不成反被老公和大哥一起cao、cao出奶水(HE

    徐蓮此刻有些著急,并沒有注意到段忱那片刻小小的不自在。

    他必須一鼓作氣,讓段忱下定決心趕走杜若然。

    想了想自己手里掌握的一些東西,徐蓮覺得是時候發揮它們的作用了。

    徐蓮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相冊,他讓段忱拿去翻著看一下。

    相冊里是一些QQ空間的日志截圖。

    他們上中學的那幾年,空間還是很流行的,不少人會選擇在日志上記錄自己的心情。

    那時候杜若然少年心事,對帥氣灑脫的段忱很是心動,在日志里記錄下了自己暗戀的一些故事。

    徐蓮當年就是從杜若然的這些日志里投機取巧,現在又拿這些日志的截圖作為反擊杜若然的證據。

    見段忱的表情逐漸變得復雜起來,徐蓮在旁邊繼續拱火:“幸虧我巧合之下看到這些內容,不然怎么會知道他那么早就喜歡你了。”

    “本來我還以為他早就對你釋懷了,可他最近看我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我還以為自己多心了,就沒跟你說,誰知道他竟然會用這種手段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br>
    這些話在段忱耳邊漸漸淡去,他看著那些單純直白的話語,突然想起,那時候他對杜若然,是有過朦朧的好感的。

    中學生對戀愛都抱有一種十分敏感的直覺,他也感覺得到杜若然喜歡他,但很奇怪,他好幾次約杜若然出去玩,杜若然卻都說自己有事脫不開身,這讓他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再后來,他在體育課上聽到有人議論他,說他性欲旺盛,一天到晚jiba梆硬,懷疑他有性癮。

    段忱十分惱怒,當時還是少年的他正在為青春期身體發育產生的一些生理變化而困擾,他確實經常感覺自己下面漲得難受,可這個秘密他只跟杜若然說過。

    杜若然明明答應過他,幫他保密隱私,然而,卻在背地里把他的秘密當成笑柄擴散了出去……

    最后是段忱拎起拳頭跟那群人打了一架才堵住他們的嘴。

    至于杜若然,家教讓他做不出對別人冷臉的行為,可從那以后,他也有意疏遠他了。

    也就是在那時,他認識了徐蓮。

    徐蓮相貌清秀,文靜羞澀,待人十分溫柔,而且還有許多喜好跟他一樣,這讓段忱覺得徐蓮與他非常契合,他怎么會不喜歡這樣一個美人呢?

    多年前的事再次提起,只有種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惘然。

    段忱難得有了點沉郁的情緒,他考慮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約杜若然見一面。

    杜若然仍然是那樣明艷嬌媚,一路走來吸引了咖啡館不少男士的視線,但他一個也沒有回應,見了他后也沒什么變化,隨口打了聲招呼便坐在了他對面。

    杜若然問段忱今天約他出來什么事,段忱幫他往咖啡杯里放了半塊方糖,然后說:“我考慮了一下,我們還是離婚吧。”

    杜若然才喝了一口咖啡,聞言詫異抬眼:“為什么?”

    段忱眼神復雜,把自己查到的一些“真相”一一說給杜若然聽,最后對杜若然說:“你違反了協議,杜若然,為什么要睡我?”

    杜若然更加迷糊:“你說的這個侍應生我根本不認識,他跟你說是我給你下藥了?來,你現在打電話把他叫來,我跟他說道說道?!?/br>
    雖然他當時確實使了小手段,但那可不是沖著段忱去的,這個鍋可不能亂接。

    “不過,說到上床這件事,我倒是親眼看到過徐蓮和段庭燁貼著一起進了休息室,就在游艇上,你最好還是把精力放在你那小情人身上吧,合理懷疑你已經綠了。”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收買過那個人,這樣看來,倒是有可能他倆發現我在調查這件事,怕我真的發現了什么,才聯合起來污蔑我,離間了我們的關系,那我以后說什么你也就不會相信了。”

    杜若然思路清晰,腦子轉的飛快,一條完整合理的故事鏈便呈現在段忱面前。

    段忱在聽到段庭燁的名字后,眼神明顯震動,可聽完杜若然的話后,他依然選擇離婚。

    “不管真相是什么,我們不能再這樣胡鬧下去了,你應該找一個真心喜歡你,尊重你的男人?!倍纬揽粗湃羧徽J真道。

    杜若然見段忱堅持,便也不再說什么,抬了一下肩膀,“那行吧,不過我奶奶快過生日了,等他壽宴辦完,咱倆就去辦離婚?”

    段忱答應下來。

    離開咖啡館后,杜若然立刻便找出一家可信的私家偵探的電話,讓他們分別跟蹤段庭燁和徐蓮。

    離婚無所謂,但他得先把自己身上這口大鍋給掀了。

    段忱堅持離婚無非還是因為相信了徐蓮和段庭燁的話,認為那天是他想睡他才給他下藥。

    那他能讓那對狗男男得逞嗎?必然不能。

    杜若然知道自己必須拿到他倆勾搭成jian的證據,然后甩到段忱面前。

    私家偵探跟了段庭燁和徐蓮幾天,卻發現這兩個人并沒有私下見過面。

    眼看壽宴就快到了,杜若然有些著急。

    剛好,這兩天杜若然又獲得了可以把意識附著到其他生物身上的異能,于是他再次進入到了段家那只小母狗身體里。

    段庭燁早上有喝清水的習慣,現在那杯水里被杜若然放了春藥,等他上班后過不了多久就會發作。

    段庭燁走后,他給自己安排好的人打電話,讓他們把徐蓮帶到段家的公司,就說段忱找他,然后把他送進段庭燁的辦公室。

    沒有機會那就創造機會嘛,他又不是冤枉或者誣陷他倆,他們本來就不干不凈的,他只是讓他們在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干一次好事兒。

    大概半個多小時過去,手機上來了條信息,說人已經送進去了。

    杜若然挑眉,神清氣爽地給段忱打電話,邀請他去他哥辦公室看出好戲。

    打完電話后,杜若然覺得自己不能缺席這么一個重要的時刻,所以他打算去看看熱鬧。

    段庭燁的辦公室在大廈頂層,整層都是他的地盤。

    杜若然走到門口,發現四周靜悄悄的,段忱應該是還沒到。

    辦公室的門關的嚴實,他試探著悄悄推了一下,估計里面正干得火熱,不會注意到。

    可沒想到,他才把門開了一條小縫,里面就猛地伸出一只大手,牢牢扣住他的手腕把他一把拉了進去。

    砰的一聲,門再次關上,杜若然被段庭燁狠狠壓在門板上。

    杜若然驚呆,一時間忘了反應。

    段庭燁呼吸粗重,扣著杜若然的手腕舉過頭頂壓在門上 厲聲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什么給我下藥,就這么饞男人嗎?有段忱那樣愛你的老公還不知足,嗯?!”

    杜若然被那灼熱的氣息燙到,忍不住偏了下頭,只見這空曠的一間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活人,哪里有什么徐蓮!

    “你懂什么?段忱愛的又不是我,他再好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放開我?!?/br>
    杜若然一邊掙扎一邊為自己辯解,他手腕被抓得生疼,掙扎起來就更疼了,眼圈生理性泛紅。

    段庭燁低頭看杜若然強忍眼淚的樣子,一時間心情十分難以描述,有種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疼。

    那不就是段忱在辜負杜若然了?

    段庭燁這種人嚴肅沉穩,不太能接受自己出現了誤判這種情況,之前對杜若然的惡意讓他感到些許愧疚,但這些負面情緒在藥效的催化下,催生出一種難言的沖動。

    “我不知道段忱愛不愛你,但知道你三番五次給我下藥,你安的什么心?”

    強大的自制力下,段庭燁聲音依舊冷淡,只有微微的沙啞透露出他此刻正在被欲望折磨。

    “一般像你這種自薦枕席的蕩貨,我是不會搭理的,但我要不cao你一次,豈不是讓你一次次的白白發sao了?!?/br>
    段庭燁脖子上汗涔涔的,被春藥撩撥了這么長時間,他早就欲壑難填,本想嚇唬一下杜若然,可杜若然扭來扭去的,柔軟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蹭,他就有些失控。

    兩根手指捏住杜若然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著自己,段庭燁眼神無法控制地撫摸過那嫵媚的眉眼,秀挺的鼻梁,豐潤的紅唇。

    杜若然下巴被捏得很疼,他發現段庭燁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神仿佛帶有實質性的觸碰感,有些灼熱,濕漉漉的,隨著他眼神的移動,杜若然忍不住顫抖。

    他們離得很近,彼此間呼吸都在糾纏,段庭燁壓抑地哼了一聲,大手撥開杜若然的衣服,伸進去揉他的胸。

    杜若然:!!

    這是在干什么!

    天氣炎熱,杜若然急著出門看戲,所以只在吊帶黑色抹胸外面套了件防曬衣,下面一條短褲就出門了。

    原本清涼的衣服這會兒實在方便了段庭燁下手。

    杜若然的胸挺翹渾圓,抹胸里并沒有穿內衣,只貼了兩個rou色的乳貼。段庭燁的手掌粗糲,手心處有不少常年拿槍和鍛煉磨出來的繭子,揉捏奶rou時觸感強烈。

    杜若然軟軟地嗯了一聲,身子當場麻了半邊。

    他羞恥地咬住唇瓣,掙扎地更用力。

    雖然他饞段庭燁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但為什么要在這么個要命的時候?

    段忱接了他的電話應該馬上就會到,更重要的是,段庭燁很有可能剛和徐蓮做過,不干凈的男人他可不要,這委屈他受不了。

    “段庭燁你腦子出問題了?你看看我是誰!什么下藥我不知道,你可別空口白牙污蔑我,你放開,別碰我!”

    杜若然用腳去踢段庭燁,手腕生疼,魚兒一般滑不丟手。

    段庭燁的耐心逐漸告罄,在杜若然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時,刺痛感激得他雙眼發紅。

    段庭燁一手制住杜若然,另一只手單手解開領帶,在杜若然驚慌的眼神中纏在了他手腕上,然后把人轉過去,雙手牢牢綁在身后。

    “老實一點”。

    段庭燁聲音發緊,略顯急躁地扒下杜若然的短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滑落在地上。

    當那雪白嫩滑的屁股暴露在段庭燁眼中時,他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了一下。

    大手用力揉捏那綿軟的臀rou,粗糲的手指伸進那濕熱的xue道里重重摳挖,杜若然口中拒絕的話一下子就變得曖昧不清起來。

    段庭燁把沾滿了yin液的手指抽出來,盡數抹在杜若然屁股上,“sao逼。”

    杜若然正和欲望斗爭著,聞言滿臉緋紅,被綁在身后的手漫無目的地在段庭燁身上狠狠抓了一下,入手粗硬guntang,血脈噴張。

    段庭燁悶哼一聲,猛地掐住了他的腰。

    糟糕,抓的地方好像有點危險。

    杜若然顫巍巍回頭看,段庭燁正黑著臉,大手啪的一聲抽在杜若然屁股上。

    白嫩的臀瓣上瞬間浮起一個粉紅的印子,五指根根分明。

    半邊屁股都麻了,杜若然眼淚一下子涌出來,還沒等他張嘴哭,嘴里便被塞進了兩根手指,同時被人按著腰撅起屁股,大jiba頂開閉合的蚌rou向內鑿進。

    “嗚嗚……”

    杜若然的嘴巴張開,嫩紅的舌尖不安地動著,貝齒微露,紅紅白白香艷非常。

    兩根手指在他口腔中肆意翻攪,夾著那香軟的小舌攪動,薄繭在那敏感的舌苔上搔刮,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流出,弄得段庭燁一只手濕漉漉的。

    段庭燁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杜若然頸側,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他有些暈眩。

    身體被兇猛的撞擊頂得不斷往前,水球般的大白奶子撞在冰涼光滑的實木門上,刺激得乳尖發漲,頂得乳貼微微鼓起。

    段庭燁去揉杜若然的奶子,把手上濕漉漉的液體抹在他嫩滑的奶rou上,毫不留情地撕開一邊乳貼,捏住那柔軟的乳尖磋磨揉掐。

    “嗯不要……好漲……慢一點……”

    杜若然xue里被撐得鼓脹,感覺好像每一絲縫隙都被那粗大的性器填滿了,碩大的柱身毫無技巧地瘋狂進出,將那里面嬌嫩的saorou來回研磨碾壓。

    “你肚子被我cao大了,低頭看看。”

    段庭燁聲音沉啞,摟住杜若然的腰讓他的屁股緊緊貼著他的小腹,同時下面一整根插進那濕軟火熱的rouxue。

    “啊嗯!”

    杜若然高聲呻吟,屄xue里陣陣痙攣,噴出大量陰精。

    他被段庭燁按著頭往下面看去,果然,那平坦的小腹正被頂得一鼓一鼓的,隱隱能看出一點性器的進出軌跡。

    杜若然的腰腹本來就非常薄,這下看起來更加纖瘦脆弱,在男人強力的cao干下,仿佛一枝隨時可能被摧折的花骨朵。

    太刺激了……杜若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奶尖被掐得又疼又癢,紅腫不堪,雪白的乳rou此刻也被揉得泛粉,艷麗無邊。

    嬌嫩的rouxue在男人強悍的抽插下乖順無比,saorou緊緊附著在那火熱的性器上,被磨得麻癢饑渴。

    杜若然這會兒已經無法思考,也顧不得嫌棄段庭燁臟,渾圓的小屁股發sao一般往段庭燁身上蹭,xiaoxue夾得越來越緊,誓要把那根大roubang榨出汁來。

    段庭燁低吼著射精,杜若然大聲浪叫,被段庭燁捏著下巴用舌頭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壓抑的嗚嗚聲。

    射過一次后,段庭燁還不滿足,把杜若然抱起來,大步走到那張漆黑的辦公桌上,分開他的腿,再次插進那紅艷濕熱的rouxue。

    杜若然仰躺在冰涼的桌面上,被刺得打了個顫栗,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牽動了下體,吸得段庭燁后背冒汗。

    本來剛剛結束一場激戰,還在休息期的roubang再次充血抬頭。

    杜若然xue內敏感,能感受到roubang變硬,開始緩緩抽動的過程。

    他半個屁股懸在空中,只有后背挨著桌面,被段庭燁撞一下就往上滑一下,然后再被段庭燁扣住大腿拖回來狠狠插入。

    甜膩的呻吟充斥在辦公室里,空氣中似乎被火熱的荷爾蒙填滿,任何一個問道這股氣息的人都很難保持理智。

    杜若然白嫩的大腿掛在段庭燁臂彎,伴隨著高速抽插,那兩條修長的小腿骨rou勻停,纖細筆直,在空中晃來晃去,勾得人心癢難耐。

    腳背緊繃,還掛著一只要掉不掉的單鞋,白皙的腳趾只在足尖沁出一點粉紅。

    段忱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急不可耐的偷情現場,他腦子里轟的一聲,愣在了當場。

    杜若然的呻吟越來越激烈,段庭燁按著他的小腹快速挺動。

    段忱終于回過神來,他用力甩上門,聲音大得驚人。

    正在激烈交歡,明顯馬上就要高潮的兩人動作微滯,同時看向段忱。

    杜若然眼皮一跳:哦豁,完蛋,捉jian原來捉的是我自己呢。

    看到哥哥混亂兇狠的眼神,和明顯沉浸在欲望里無法自拔的堅毅面孔,段忱嘴角一陣抽了抽,他不知道怎么跟段庭燁說話,憋得雙眼通紅,便干脆沖著杜若然吼。

    “你什么意思?不愿意跟我離婚,你就找我哥上床,還故意喊我來看?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

    “我……呃……嗯嗯要不行了……”

    杜若然當然要解釋,可段庭燁沒給他這個機會。

    他才剛一張嘴,未說出口的話就拐了個彎,變成了yin亂甜美的吟叫,顯然是段庭燁又開始發力,干的他小腿繃直,胸脯亂顫,一顆瑪瑙似的奶尖泛著瑩瑩光澤,晃得人眼眸發暈。

    此時杜若然眼含春水,眼尾緋紅,身上亂七八糟的印子在那身白嫩的皮rou上顯得越發刺目。

    段忱怒氣沖頂,褲襠里卻瞬間堅硬如鐵。

    沒有一個男人會對眼前的畫面無動于衷,段忱甚至紅著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幾步。

    他很想推開段庭燁,把他身下壓的那個sao貨好好質問一番,可實際上做出的動作卻是掏出自己硬邦邦的大jiba開始快速擼動。

    不知過了多久,高高低低的呻吟愀然變得熱烈起來,rou體撞擊的頻率越來越急,在一聲飽含獸欲的低吼中,倆人同時繃緊了身體,留下一片急促的喘息。

    段庭燁覆在杜若然身上,一陣粗喘后終于舍得把自己從那銷魂蜜xue里拔出。

    杜若然躺倒在桌子上,胸口劇烈起伏,性器抽出時,他xue內的saorou依依不舍地吸裹著挽留,摩擦中,刺激得那嬌嫩的xue道陣陣抽搐。

    發泄過后的段庭燁腦中似乎有些昏沉,他搖了搖頭,這時段忱終于無法忍耐,三步并做兩步沖到杜若然跟前。

    杜若然迎著段忱的目光眼波流轉,段庭燁離開后,為了不讓自己無處著力,他不得不用腳踩住桌面,形成一個雙腿大張的M型,被干得紅腫的saoxue正對著段忱。

    杜若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么yin蕩,但段忱能看見。

    他看到漆黑的桌面上,一具白皙修長的身體橫陳在上面,肌膚細膩,骨rou豐滿。

    身體的主人是他名義上的男妻,他剛經歷了一場火熱激烈的性愛,此刻正雙眼迷離地看著他,那雙向來漫不經心的眼眸變得千嬌百媚,勾人于無形。

    那個跟他茍合的對象,是他親哥哥。

    杜若然身上僅剩的布料是一塊黑色的小抹胸,被向上撩開堆在鎖骨處,一對水球般的豐乳上滿是被揉捏后留下的印子,一顆rutou紅腫漲大,而另一顆上還貼著一塊快掉了的乳貼。

    他渾身雪白,段忱著迷一般去撫摸他光滑白皙的大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那一時無法合攏的媚xue。

    大概是被干得狠了,那處xiaoxue痙攣性地收縮著,將里面滿滿的一腔濁液推擠出來,順著股縫滴在桌面上。

    由于上面的玉莖翹起,下面的xue口張開,甬道里紅艷的媚rou在足夠的光線下能看得分明,紅的rou,白的精,難以形容的yin亂色情。

    段忱像頭發情的野獸似的低喘,手指壓住那顆充血的陰蒂摩挲,同時手指插入那綿軟的rouxue里搔刮yinrou,在杜若然抑制不住想要并起大腿時,段忱猛地將自己那漲得發紫的性器狠狠插進他xue里。

    “??!”

    再次被撐開的xiaoxue立刻不知疲倦地迎了上去,杜若然細薄的腰肢向上挺起,他仰起脖頸,逸出口中的叫喊似是痛苦,卻又飽含著無邊的歡愉。

    段忱的roubang粗長,柱身上翹,每一次進出都能重重搔過杜若然xue里那處sao點。

    他搖晃著屁股將xue里的性器緊緊吸裹,突起的saorou被干得汁水泛濫,擠壓摩擦中滋滋叫著,水聲淋漓。

    段忱抱著杜若然的腰翻了個身,讓他分開雙腿跪著騎坐在他jiba上,同時壓著他的屁股狠狠向下,cao得他的一雙豐乳和roubang都跟著晃動。

    rouxue內,粗rou頂開緊閉的宮口,進入到一個幾乎無法言說的銷魂蜜處。

    杜若然幾乎是在瞬間yin叫著達到高潮。

    不該是這樣的,段忱修長濃密的眉頭緊緊皺著,他應該厲聲質問他們怎么能背著他偷情,而不是在他哥哥干完自己的妻子后,迫不及待地插進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看到杜若然媚眼如絲地勾著他,喚著他,看到他衣不蔽體,蕊花怒放,他根本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正在酣戰的二人沒有發現旁邊的段庭燁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他深邃的眼眸閃過寒光,逼近了交合中的杜若然和段忱。

    段庭燁看著段忱向兩邊掰開杜若然的臀瓣,露出猙獰的性器在杜若然xue里抽插,將那sao紅的xuerou帶得進進出出。

    視線緩緩移動,上面那朵粉嫩的菊口正隨著花xue里的動作微微顫抖,還沒被人插過就已經xue眼兒微張,竟然還有晶亮的yin水從里面流出。

    花瓣晶瑩,誘人采擷。

    段庭燁喉結滑動,胯下巨物緩慢翹起。

    高潮后杜若然直不起腰,無力地趴在段忱身上,白嫩的身子沁出一層薄汗,散發著誘人的成熟氣息。

    他被干得不斷起伏,口中呻吟含糊不清,迷亂間感覺到有人在揉弄他的臀rou,有什么粗大的東西要擠開他的菊xue,

    “嗚……不要……”

    杜若然疼得臉上布滿了虛汗,他弱弱地小聲拒絕,但卻沒人聽得見。

    比花xue要更加緊致的小roudong被段庭燁的紫紅的大roubang硬生生研磨擠開,細窄的肛口被撐得發白,羸弱不堪。

    段庭燁深吸一口氣,被夾得有些疼,涂滿了滑膩液體的roubang淺淺抽插著幫杜若然適應。

    杜若然的身體早已經在和人魚不分晝夜的尋歡作樂中嘗遍了樂子,那一時的疼痛只是因為最近沒有用菊xue做過,待適應了之后,便很快從中品出銷魂的滋味。

    薄薄的腸壁裹著段庭燁火熱的roubang,腸rou在男人的抽插摩挲中互相擠壓,酥酥麻麻的快感從敏感的xue腔中升騰,充盈。

    幾番cao弄后,杜若然那略顯生澀的菊xue也開始充血麻癢,食髓知味地配合著男人抽動的頻率一縮一放,菊眼處的褶皺倒是真像那花瓣一樣收縮綻開。

    段庭燁解開杜若然手上的領帶,握住他的手肘向后拉,細白的脊背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杜若然的身子離開段忱的胸膛,一對遍布愛痕的嫩乳在空中瘋狂晃動。

    段忱眼神火熱,他握住那只還未被品嘗的奶尖送進口中,含住柔嫩的乳rou大力吮吸,舌頭重重撥弄,牙齒咬住那突起的rou粒,借著身體的晃動搔刮啃咬,很快便將那rutou挑逗得硬如紅櫻,乳暈漲大。

    杜若然嗚嗚叫著,被兩個獸欲勃發的男人夾在中間,同時cao干著前后兩個rouxue,上面晃動的奶頭被吸嘬,下面甩動的玉莖也被綁起來擼動,身體多個快感源泉都被刺激到,多重快感交織的滋味刺激得他眼前發白,雖然萬分銷魂,卻也讓他感覺自己承受不了了,想要逃離。

    肚子里被撐得漲熱酸麻,xue腔和腸道里兩根同樣粗硬的roubang進進出出,隔著一層薄薄的rou壁幾乎能觸碰到彼此,一種詭異的快感讓三人同時爽得冒汗。

    yin水將甬道內灌滿,順著結合處的縫隙擠出體外,將段忱陰部濃密的恥毛沾得濡濕,每一次抽插都能將xue里攪得水聲淋漓。

    大廈頂層除了他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沒人知道這間辦公室里正在發生怎樣的澀情yin亂場面。

    杜若然的身子就像是一顆豐盈飽滿的果子,被兄弟二人輪番榨出鮮美甘甜的汁水,他在性欲的大海里徜徉,時而清醒,時而迷亂。

    他將自己完全打開,任他們予取予求,以獲得無上的快感。

    壓抑沙啞的呻吟帶著難耐的哭腔,這是最好的催情劑,將這場隱秘穢亂的情事推向高潮。

    ……

    再次恢復意識時,窗外正是晚霞漫天。

    杜若然動了動身子坐起來,腰酸屁股也疼,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打散了重新組合了一遍,身體的每一個零件都有種僵硬的澀然,尤其是下面兩處xue,有一種火辣辣的,明顯被使用過度的漲麻之感。

    縱欲過度原來是這種感覺。

    杜若然扶著腰,小聲嘀咕小色怡情,大色傷身,段庭燁和段忱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鳥,兄弟兩人竟然能同時上同一個人,家風這么野,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

    旁邊坐了個人,見他醒了,便輕聲問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杜若然嚇了一跳,小聲的抱怨戛然而止。

    他抬眼一看發現是段忱,就冷哼一聲,不想理他,可惜嗓子叫得又干又疼,沒哼出氣勢。

    段忱也不知道聽沒聽見杜若然的吐槽,他打開地燈,默默倒了杯水放在杜若然手邊。

    “我哥已經離開了,我留下來陪你,也有些話想跟你說?!倍纬赖穆曇粢矌е鴰追智槭潞蟮纳硢?。

    “哦,什么事啊,如果是離婚的話,我不是已經同意了。”

    杜若然一口氣喝了半杯水,這才恢復了些精神,他懨懨回答,沒什么交談的欲望。

    身上的衣服勉強能遮住身子,他醒時蓋著的是段忱的西裝外套,鼻間充斥著他身上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回想起昏睡前三人混亂瘋狂的一幕。

    空氣里似乎還有種腥澀的味道揮之不去,在這種氛圍下,真的很難不尷尬。

    段忱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自在,他輕咳一聲,將窗戶打開一些,讓屋里的味道散出去。

    坐回來后沉吟了一下,便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件件說給杜若然聽。

    原來,段忱在聽了徐蓮的話之后,仍然有種直覺一般的疑惑,這種疑惑促使他繼續追查下去,最后發現下藥這件事和杜若然根本沒有關系,是徐蓮買通了侍應生陷害杜若然的。

    杜若然:“啊,這樣哦?!?/br>
    聲調沒什么起伏,好像他本來就知道這件事一樣。

    段忱有些尷尬,鄭重地為自己和徐蓮向杜若然道歉。

    杜若然嘖了一聲,話都懶得說了,看向段忱的眼神里分明寫著:你這都是什么眼光???

    段忱避開杜若然鄙視的小眼神,又說起另外一件事。

    “對了,還有就是,我那時候堅持離婚,不是因為覺得你下藥有心計,而是真的不想再耽誤你,我已經知道了你……喜歡我,我不能這么自私,因為自己的私心就繼續傷害你?!?/br>
    杜若然瞪圓了水盈盈眸子:“嗯?床可以亂上,話不能亂說,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一遍?!?/br>
    段忱無奈,“你好好說話。”

    杜若然反駁:“是你好好說話才對,我什么時候喜歡你了,你做夢呢?”

    見杜若然不承認,段忱只好拿出了那些空間日志的截圖讓杜若然自己看。

    杜若然將信將疑地接過手機,細白的手指一張張劃過那些照片,眼神從疑惑,慢慢變得有些茫然。

    他好像遺忘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在這些照片的引導下,正一點點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記憶中,杜若然確實是喜歡段忱的,他當時少年懷春,羞澀的暗戀不敢對別人說出口,便記錄在日志里。

    那時候的段忱青春俊朗,跟他是很親近的,他們之間只差捅破那一層薄紗。

    有好幾次杜若然都要鼓起勇氣向段忱表白了,可惜總是陰差陽錯地錯過機會。

    后來段忱不知道為什么,漸漸地疏遠了他,喜歡上了溫柔清秀的徐蓮,追求得高調熱烈。

    杜若然一開始是很傷心的,他把自己那段心事封在最深處,從不向外人吐露,慢慢地,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跟段忱只是朋友了。

    段忱想跟徐蓮求婚,但是因為徐蓮的人品家世被人詬病,段家根本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杜若然聽說這件事后,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理,主動去找了段忱,提出了假結婚的協議。這樣一來,段忱有他做幌子,可以繼續和徐蓮來往,而他也有一個可以作為擋箭牌的婚姻,不會被家里人介紹亂七八糟的對象。

    婚后,段忱自然是如魚得水,只要和杜若然一起應付好了家里人,那徐蓮那邊就不會出現阻礙。

    杜若然又能經??吹蕉纬溃嗄昵暗男那樗坪跤兄厝嫉拿珙^。但他顯然不會再去招惹段忱。

    恰好,那段時間他睡醒后,出現了一種物化的異能,杜若然在無意識間物化出一個段庭燁。

    這種造物主一樣的變態異能出現的幾率幾乎約等于零,但杜若然湊巧就遇到了那么一次。

    段庭燁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物,他高大英俊,性格沉穩,為人端正不輕佻,身上幾乎集合了杜若然所有的喜好。

    在異能的影響下,周圍人的記憶都出現了某一個時間段的偏差,這個偏差就是段庭燁的存在,他變成的段忱的哥哥,段家的長子。

    真相慢慢浮現,杜若然的表情從茫然變得沉靜,原來是這樣。

    他考慮了一下,決定把真相告訴段忱。

    段忱聽后,表情明顯十分的震驚,杜若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你可能有點難以接受,但你放心,我對你確實沒有那種喜歡的感覺了,怎么說呢……你可以理解為,我把那種感情移嫁到了段庭燁身上,變成了一種對他rou體的渴望?!?/br>
    段忱回過神后便聽到杜若然說渴望段庭燁的身體,他內心復雜,看向杜若然的眼神中有種隱藏得極深的悵然。

    事情說開后,杜若然顯然一身輕松,他很是大度道:“段庭燁不是你哥哥,所以我跟他之間發生了什么的話,你也不用在意?!?/br>
    而且,段庭燁是他創造出來的人物,那么這個人物的一切都是順著他的心意長的,也就是說,杜若然根本不用擔心段庭燁會對他怎么樣,他只會越來越迷戀他,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

    段忱聲音有些發澀:“那我們之間……”

    “我們之間,最好是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不管是中藥那次,還是……今天這次,你覺得呢?”杜若然接過話繼續道,“你喜歡徐蓮,而且你家到現在也沒松口答應你娶他,那你就繼續用我做幌子好了,而我也一樣,那個協議可以繼續,畢竟結一次婚很麻煩的,怎么樣,考慮一下?”

    段忱沉默了幾秒后,在杜若然毫無芥蒂的眼神中,終于道:“好?!?/br>
    ……

    一場風波就這樣看似平靜地度過了,段家似乎恢復了往日的氛圍。

    杜若然他奶奶的壽宴如期舉行,地點是老人家住的郊區大宅子。

    壽宴上請的人除了自家親戚,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老人家不管什么生意買賣,只管樂呵樂呵,便去休息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他們,徐蓮就是找這個機會跟段忱一起來了。

    老人家去休息后,宴會上相熟的人便三三兩兩湊在一起攀談起來。

    上次的事解決得還算體面,徐蓮老實了一些,他一直對杜若然家的背景十分好奇,便讓段忱帶他四處逛逛,也能趁機了解一下白家的家世。

    白家老宅建得有點山水園林的意思,樹木蒼翠,花團錦簇,宅子后面有座后花園,依山傍水,蜿蜒曲折,一看就是有些書香氣息的大戶人家,跟段家那種新貴還不太一樣。

    徐蓮看得心生嫉妒,面上卻不斷夸贊,段忱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只是體貼地陪著他散步,順著鋪滿鵝卵石的蜿蜒小路越走越深。

    花園深處隱隱傳來人聲,段忱腳步一頓,覺得最好避開旁人,便想往另一個岔路口走,但徐蓮卻跟他撒嬌說想過去看看。

    段忱沒辦法,便只好帶徐蓮繼續往前走,拐過一個彎后,兩人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徐蓮更是小聲地啊了一聲,被段忱迅速捂住嘴巴,梁冉往后退了幾步,隱藏在樹后。

    原來,不遠處的草坪上立著一個大秋千,秋千周圍有四個赤條條的rou體,正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著一場火熱yin亂的性事。

    當段忱看清那其中唯一的雙性美人側臉時,內心狠狠顫動。

    是杜若然,他在跟那些男人……段忱五指并攏,拳頭捏得死緊。

    草坪上的畫面極其yin穢,杜若然體態嫵媚,一絲不掛,細膩白皙的肌膚上附著著好幾只男人的大手。

    那些手掌貪婪地在他身上游走,或撫摸或揉弄,十分色情,留下一道道淺淡的印子。

    段庭燁岔開腿坐在秋千上,杜若然跪趴在他胸口,花xue里含著他的roubang吞吐,同時嘴里被另一個男人用大jiba插得滿滿的,那粗黑的柱身被杜若然的口水浸得晶亮,粉嫩的唇瓣被磨得紅腫。

    這人段忱見過,是杜若然的那個健身教練。

    最讓人驚訝的是站在杜若然身后的那個男人,段忱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

    他長著一頭長及腰臀的金色長發,一張輪廓深邃的面孔濃麗卻不顯色情,他正一手掐著杜若然的細腰,一手探到前面去撩撥杜若然敏感的陰蒂,胯下一根顏色淺淡的性器在那嬌嫩緊致的菊xue里快速進出。

    杜若然嘴里被干得發麻,程峰的roubang偶爾會控制不住地頂進他細窄的喉管,引得他陣陣干嘔,此時身體的各處xue眼便會不由自主的收縮,夾得幾個男人發出舒爽的低吼。

    段庭燁眼神兇悍,一人獨占杜若然汁水豐沛的yinxue,兩手捏住他綿軟白嫩的奶子肆意揉捏,把那兩顆奶尖嘬得油亮漲大,又麻又癢。

    好在程峰不敢跟他爭搶,而人魚最喜歡的便是杜若然的菊xue,因為他可以插得很深很深,插得杜若然腹內痙攣,小腹鼓脹。

    眼前這幅仿佛聚眾yin亂的畫面是怎樣形成的呢?

    原來,杜若然自從想起來段庭燁是他潛意識里創造出的人物后,便放開了手腳,使出渾身解數去勾引了段庭燁。

    段庭燁原本意志堅定,但可惜他已經嘗過了杜若然的身子,食髓知味,再也無法堅定地拒絕。

    有一就有二,在杜若然的蓄意引誘下,段庭燁終于突破了道德倫理的牢籠,旺盛的性欲幾乎要把杜若然吞噬,他壓著這個到處發sao的美貌青年狠狠cao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在確認了段庭燁對他的身體上癮后,杜若然先是找來了程峰,后來又出了趟海,把人魚接了回來。

    這種混亂的關系段庭燁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他當場轉身離開,但杜若然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他好幾次故意在段庭燁面前跟程峰和人魚zuoai,饑渴的眼神看著,用yin蕩的身體引誘他。

    幾次之后,段庭燁終于壓抑不住獸性,帶著強悍不可侵犯的氣息在杜若然身上搶占了一席之地。

    草坪上的四個人干得大汗淋漓,十分激烈,甚至在一輪射精后又換了個姿勢。

    那個無比俊美的金發男人高高抬起杜若然的下體,將手指分別伸進杜若然前后兩個rouxue里。

    不知道他玩了些什么花樣,杜若然突然猛地彈了一下腰,口中發出十分甜膩的喘息,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

    別人不知道人魚干了什么,杜若然卻體會得分明。

    那幾根手指在他xue里幻化成了觸手,細密的吸盤將里面亂七八糟的液體吸得干干凈凈,然后那些吸盤輕輕附著在敏感充血的rou壁上,隨著觸手的抽插,將里面saorou吸得酥麻瘙癢,汁水淋漓。

    將兩口saoxue清理干凈后,人魚低頭溫柔地含住了杜若然媚rou外翻的花xue,嫣紅的舌尖舔過那些yinrou,唇瓣含住軟rou嘬得津津有味,然后將舌頭伸進xue內舔弄里面層疊的rou褶。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陰戶上,高挺的鼻尖精準碾磨那充血的陰蒂。

    杜若然兩手分別握著程峰和段庭燁的jiba,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弄得他手心滑膩無比。

    他愜意地擼動著兩人的roubang,拇指在敏感的guitou上摩挲,指甲輕輕搔刮鈴口,將兩人弄得連聲抽氣,柱身愈發粗硬漲大。

    人魚那雙嬰兒般純凈的藍色眼眸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神色,他在杜若然xue內將舌頭延長,舌尖抵住那緊閉的宮口,好一番搔弄后才舔得那處羞澀地張開了個小口。

    杜若然爽得嗚嗚直叫,小腹緊繃,一股溫熱的yin液還未等流出便被人魚全部吃進嘴里,同時往那嬌嫩的宮口里注入了一些人魚獨有的液體。

    高強度的激烈性愛后得到這樣溫柔的愛撫,杜若然舒服得直挺腰,將自己的saoxue往人魚口中送。

    人魚往杜若然zigong里注入液體后便收回舌尖,轉而去舔弄他紅艷艷的菊xue。

    薄薄的腸粘膜在人魚的舔舐下敏感地顫抖,腸rou擠壓簇擁,將那微涼的舌尖暖得有了些許溫度。

    杜若然覺得自己身上漸漸涌起一股熱流,從小腹處四散開來,最終匯集在他胸口。

    “嗚……好漲”

    杜若然只覺得胸前一對乳球正隱隱發熱發脹,好像被男人們玩得再次發育了一樣,那水紅色的乳暈rou眼可見地大了一圈。

    他覺得有些難受,便放開了jiba去揉自己的奶子,卻被人魚擋了一下。

    “嗯……?”

    杜若然疑惑地看向人魚,人魚從他雙腿間探出頭,兩手捏住他飽滿豐盈的奶rou,從根部慢慢向前推擠,同時捏住紅腫的乳尖輕輕揉搓。

    就好像……在給奶牛擠奶一樣。

    杜若然臉色通紅,剛想輕斥人魚,讓他不要這樣玩,便覺得rufang里面像是有什么東西被疏通了一樣,一股熱液噴涌而出。

    “嗚!”杜若然發出難受的低吟。

    人魚正興致勃勃地擠著奶,還時不時舔一下杜若然的陰蒂,刺激他做出反應,冷不防被好幾股稀薄的白色液體噴了一臉。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愣愣地看著杜若然嫣紅的,還掛著白汁的rutou。

    杜若然還沒有懷孕,竟然就被男人擠出了奶汁。

    “我……這是……”

    杜若然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一定是人魚帶來的,便急忙向人魚投去慌亂的眼神,哪知這一看倒被人魚給鎮住了。

    只見人魚嘴里還含著杜若然的陰蒂,那艷麗的臉蛋上被奶水噴了個透濕,金色的發絲也沒能幸免,深邃的眼瞼處匯聚起幾滴乳汁,正順著長翹的睫毛緩緩滴落。

    人魚懵懂地抬起臉,像是一個被褻瀆了的天使一樣,讓杜若然心尖狠狠顫了幾下。

    大概是被杜若然噴奶給鎮住了,男人們沉默了幾秒鐘后變得更加狂熱,他們突然對杜若然的rufang起了極大的興趣,嬰兒吃奶一般含著他的乳尖大口吮吸,同時再次將硬邦邦的性器分別插入杜若然早已被干得濕軟火熱的甬道中。

    這邊偷看的段忱和徐蓮看得入了神,直到腿都麻了才驚羞交加地看了看彼此。

    徐蓮眼饞地看著那邊,杜若然被三個男人輪番疼愛,一身的情愛痕跡香艷誘人,他忍不住夾緊大腿,呼吸急促,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已經一片濕滑。

    悄悄看了一眼段忱的反應,他發現段忱也正著迷地盯著杜若然的身體看,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徐蓮做出一副十分清純羞澀的表情驚呼一聲,拉著段忱的手腕道:“天吶,這也太yin亂了,咱們快離開這吧。”

    段忱沒說什么,被徐蓮拉著離開了這條小路,最后回頭深深看了一眼沉浸在欲望之中,面色潮紅的杜若然。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后,徐蓮臉頰泛紅,他余光看到段忱胯間鼓起的一大塊,頓時心癢難耐。

    跟段忱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他還從來沒讓他得逞過呢,要不這次就順水推舟,滿足段忱好了。

    想罷,徐蓮便含羞帶怯地投進段忱的懷抱里,一只手覆在他緊實的胸肌上,食指在rutou處打轉。

    段忱的呼吸一窒,下面的帳篷頂得更高。

    徐蓮露出得意的表情,他嬌聲道:“你是不是也想做呀?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跟我說的哦……”

    說著,徐蓮的那只手便向下移,就在即將碰到那昂揚的性器時,卻被段忱一下抓住了手腕擋住了。

    徐蓮愣住,心下有些忐忑,他小聲問:“怎么了?”

    段忱抿了抿薄唇垂眸掩去眼中的落寞,他將徐蓮的手拂開,淡聲道:“不了,我沒什么興致,先回去吧?!?/br>
    徐蓮震驚地睜大眼睛,段忱說什么?他對他沒有興致?他竟然拒絕了他,甚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嚴重,徐蓮站在原地死死咬住唇瓣,看著段忱的背影,眼中幾乎被嫉恨的情緒填滿。

    又是杜若然,中學的時候是他,結婚的時候是他,現在又是他!為什么杜若然總是能輕易得到他最想要的一切?

    段忱心煩意亂地獨自回到他和杜若然的臥室,當然,杜若然并不住在這里。

    他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不斷地回想剛才在后花園里看到的一切,身上越來越熱,最后,他放棄了掙扎,躺在雪白的大床上想著杜若然yin蕩的身體自慰。

    如果他也在現場,杜若然會愿意讓他加入嗎?

    段忱幻想著杜若然用嘴吸他的大jiba,香軟的小舌頭又濕又熱,在他抽插時不斷地舔弄他的柱身,舌尖撥弄他的馬眼。

    他的口腔很淺,roubang稍微插得深一點就能頂到喉嚨,他的喉管會生理性地收縮,然后他會把nongnong的jingye直接射進他食道。

    這時候杜若然應該會被嗆到,他眼里會盈滿淚水,鼻尖通紅,看起來十分惹人戀愛,純情又魅惑。

    他的一雙眸子變得濕漉漉的,唇瓣紅腫,媚意橫生。

    而他會歉疚地輕拍他的后背,吻住他的唇,勾弄他的舌頁,溫柔舔舐他的口腔來安慰他。

    他對著杜若然總是會欲求不滿,因此會很快再次硬起來。

    這次他會狠狠插入那處銷魂濕熱的蜜xue,將他里面搗得汁水淋漓。

    對了,杜若然還會噴奶,那他可以含住他的rutou舔舐吮吸,將他柔嫩的乳尖吃得紅腫漲大,盡情品嘗他的奶水是否如想象里的一樣香甜。

    杜若然一定會爽得連聲浪叫,瘋狂扭動,但他會牢牢抱住他,絕不讓他有機會逃離。

    房間里的喘息越發急促,終于響起一道沉沉的悶哼。

    段忱胸膛急速起伏,濃稠的jingye濺在他緊繃的小腹上,射了他自己一手。

    發泄過后的空虛逐漸將段忱淹沒,他失神地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白濁。

    真可惜,他們錯過了。

    原來他真的已經不喜歡他了,他晚了那么多年,以至于杜若然身邊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他也能有杜若然的能力就好了。

    他想回到中學,回到那段青澀朦朧的時光,然后他會跟那時候的杜若然表明心意,跟他解開所有的誤會。

    他明明是有機會獨占他的。

    段忱睫毛撲閃了兩下,最終合上眼眸,浮浮沉沉襲來的睡意中,他的意識在回憶和現實里穿梭。

    不過,現在去奪回他,也還來得及。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