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在老師辦公室被塞跳蛋,吃醋,懲罰,調(diào)教)
魏雪呈在臨下課的時候收到宿清的消息:【跳蛋帶了嗎?】 魏雪呈看得面紅耳赤,誰會上課帶這種東西啊!他連打字都不好意思,和宿清說:【沒有。】 【下午放學回家拿】 仙高下午放學后可以出校,但晚上必須要回來上晚自習,放學時間也就一個小時,幾乎沒有學生會在下午回家。 魏雪呈不知道宿清怎么會突然有這個要求,但還是回他:【好。】 太奇怪了。魏雪呈腦子里塞著這件事,最后一節(jié)課都上得有點不安。 放學之后他直接出了校門,還好家隔得近,來回跑一趟快的話也就半個小時。鐘芝蘭在家里看電視,看到魏雪呈突然回了家還有點詫異。 魏雪呈和她說:【有東西忘了拿。】 他徑直進了房間,做賊似的把藏在衣柜最底下的跳蛋放進包里,又隨手從書柜上抽了一本教材全解當掩護。 鐘芝蘭叮囑他別忘了吃晚飯,魏雪呈點點頭,又逃似的出了家門。他一顆心怦怦亂跳,等回到學校離上課還有不到二十分鐘,魏雪呈買了點餅干回教室,坐在位置上吃東西。 席致溜過來蹭了他一塊餅干:“化學作業(yè)做沒?借我抄抄?” 餅干在嘴里被嚼成渣,魏雪呈差點給嗆住——居然有人敢抄他的化學作業(yè)?要命。 他喝了口奶,咽下餅干:“我化學不太好……” “這種魔法學科誰能學得好?”席致帶著一腦門官司把化學卷子找出來,“我又不是魔法師。” 魏雪呈看他卷子上全是涂改痕跡,把自己的卷子遞過去:“你抄吧,但是可能錯得有點多。” 席致大喜過望,接過卷子攤開:“我靠,你這卷子一看就學霸啊!” 魏雪呈的卷子上筆跡端正整潔,有些小題旁邊還標了用到的化學公式,看上去很能唬人。 席致掏出筆開始復制粘貼,一邊寫一邊吐槽:“不是我說,要不是這玩意兒我能考17班去!到底誰規(guī)定的高中生要學化學,這鬼學科比物理還像天書。” 他抄著抄著突然停了一下,把卷子拿到魏雪呈跟前:“這題不對吧?我怎么做出來選B的?” 魏雪呈吃完最后一塊餅干,看清楚席致指的題:“啊?我覺得選A啊。” 他捂著嘴巴不讓餅干沫噴出來,說話聲音就很含混。 席致拍了下大腿,叫道:“哎呀!這題你那個肯定不對,這一道我自己做出來了的,選B。” 席致把書翻出來,指著勾畫的筆記道:“你看它先把質量算出來,然后這里說是用價,順序應該是這么算的……” 席致噼里啪啦講了一大堆,魏雪呈本來就不太相信自己的化學水平,聽他講得確實有道理,也和書上的內(nèi)容對上了,便點點頭把身體支過去,拿筆改了自己的答案。 “謝謝。”魏雪呈道。 他好久沒有過這種跟同桌一塊兒吹皮討論作業(yè)的時候了。席致有點得瑟,繼續(xù)抄他的大題。 魏雪呈還有兩道大題沒做完,但席致在抄他也就拿不到卷子,索性低頭給宿清發(fā)消息。 【拿到了。】魏雪呈發(fā)。 宿清沒回,應該是有事情,魏雪呈不知道宿清要做什么,把裝著跳蛋的小布包在外套口袋里揣得嚴嚴實實的,為了防止它掉出來,還把手伸進兜里握住。 但一直到晚自習就剩最后一節(jié)了,宿清都沒回他。 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之前有半個小時給同學加餐的時間,魏雪呈在這半個小時里終于收到了宿清的消息。 宿清說:【到三樓辦公室來】 語氣很冷淡,魏雪呈的不安感又涌上來,倉促地往三樓的辦公室跑,剛一進去門就被鎖上,宿清把他重重推在墻上,脫他的褲子。 寬松的校褲堆疊掉在地上,魏雪呈吃驚地叫了一聲,又想起來自己是在辦公室,外面隨時人來人往,收聲去抓宿清的手。 “怎、怎么了……”他被嚇得說話都不利索,宿清把他的兩只手腕拉到背后捏住,又拉下他外套的拉鏈。 宿清從脖頸吻到魏雪呈的腰腹,因為隔著布料更像是聞,像巡視領地,又像檢查自己的獵物有沒有被弄臟。 “為什么接別人的禮物?”宿清在他露出來的腰胯上咬了一口,“你犯錯了。” 魏雪呈冷不丁被咬,痛得倒吸一口涼氣,腦子也有點轉不過來。 禮物?什么禮物——席致的畫? 宿清站起來,把他往前面拉了一下,校褲垮到腳邊,魏雪呈下意識蹬了幾下,從里面走出來。 他還是有點茫然,這也要跟宿清報告的嗎?可是他不是和宿清說過嗎?如果宿清不樂意他肯定也會還給席致的,還是說因為沒有提前問過宿清? 魏雪呈感覺出來宿清很不高興,拉了拉他的手:“對不起……” 宿清不回答他,撩起他的衣服露出乳釘,把衣擺塞到魏雪呈嘴里,彎下腰用嘴唇在乳環(huán)底部碰了碰。 “如果傷口養(yǎng)好了,”他的呼吸撲散在皮膚上,“我現(xiàn)在會拽著乳環(huán)問你錯在哪里了。” 宿清摟住魏雪呈的腰,用力把他單薄的腰肢朝自己按了按,然后吻他的肋骨,向斜下方挪動,吻他身側的痣。 這片區(qū)域很不習慣被人觸碰,呼吸像一根羽毛挑逗他,魏雪呈被親得僵起腰,身上讓宿清親的地方癢得不行。 “知道錯了,不該……不該不問主人就收他的東西!”魏雪呈兩只手攥著先前塞進嘴里的衣擺,癢得身體亂扭,“主人對不起,我錯了……” 宿清抱著他,忽然悶聲問:“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為什么還要犯?” 魏雪呈覺得不太對勁,低頭去看宿清,又聽見他說:“這么快就知道哪里錯了,是不是故意的?” 魏雪呈腦袋里一根弦“砰”地斷開。 他意識到宿清的話里還有別的意思。 魏雪呈眼里逐漸浮現(xiàn)出恐慌:“沒有!不是故意的,主人,主人我沒有故意,我沒想那么多——” 他哭起來,顧不上會不會蹭到乳釘,屈膝跪下來緊緊抱著宿清,哭道:“以后再也不會犯了,主人別不要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哭得哽咽,魏雪呈這下知道宿清為什么不高興了。宿清本來就不喜歡席致,上一次席致碰他宿清就警告過他,但他沒當回事,開開心心和席致繼續(xù)攪在一起。 雖然魏雪呈能感覺到席致對他沒想法,也知道那張速寫是隨便畫的,但宿清不知道,甚至之前在休息室宿清還覺得席致對他有意思。 現(xiàn)在一質問魏雪呈,魏雪呈竟然還很快明白了宿清說的“錯”是什么——意思就是魏雪呈一直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妥,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收了席致的東西,簡直像故意踩宿清的紅線。 魏雪呈難得聰明這么一回,可惜聰明得有點晚,他只能抱著宿清不放,生怕一撒手宿清就不要他了。 還好他還沒問宿清能不能找學校把席致的處分消掉,不然這時候更修羅場。 魏雪呈頭一回這么惶恐,語無倫次地道:“我沒有喜歡他,沒有,沒有故意想惹主人生氣……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把畫還給他——不然,不然主人把畫撕掉吧。” 宿清一直不回應他,魏雪呈覺得自己的心理快崩塌了,哭得宿清一頸窩的眼淚:“我錯了,真的錯了,我愛您,我只愛您,主人……” 宿清垂眼良久,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起來。” 魏雪呈抖了一下,悶在他懷里拼命搖頭:“不,不要,我喜歡跪在主人身邊,主人……主人嗚啊,我不起來!” 他怕宿清叫他站起來就是要拋棄他了,魏雪呈抖得越發(fā)厲害,突然被宿清掐著脖子扯下內(nèi)褲。 下體暴露在空氣里,魏雪呈滿臉淚痕地看著宿清,腮rou都被捏起來。宿清眼神狠戾,似乎要把他吃進去。 “叫你起來。”宿清把內(nèi)褲脫到他膝蓋窩,魏雪呈必須站起來才能繼續(xù)往下脫。 宿清插了一根手指進他的xiaoxue,這種跪姿插進去有點痛,魏雪呈抽了口氣,不敢喊疼,扶著宿清一點點抬起膝蓋,把那條內(nèi)褲磨蹭過膝蓋,掛到小腿上。 宿清看他乖順地脫內(nèi)褲,低頭深深吻他的嘴唇,魏雪呈“嗚”了一聲,手臂圈著他脖子不敢放。 宿清的手指在他xiaoxue里淺淺抽插,魏雪呈跪在地板上,忘情地和宿清接吻。 “跳蛋呢?”宿清在接吻的間隙問他。 魏雪呈才怯怯地從外套兜里把跳蛋翻出來。 宿清把手指抽出來,將魏雪呈拉起來推到辦公桌上,分開他的雙腿按開跳蛋開關。 陰蒂和跳蛋接觸,魏雪呈屁股rou一緊,又說服自己慢慢放松下來。 宿清把跳蛋塞進他的xiaoxue,又低頭拿出自己的手機翻看,看遙控的藍牙是不是連接上了。 xiaoxue里面吃了一個震動的小玩具,魏雪呈的心好像也被塞滿了,慢慢踏實起來。 宿清要懲罰他,宿清沒有不要他。 宿清把手機放回身上,逗弄他的陰蒂,出聲道:“不準背叛我。” 他小心地把魏雪呈的衣服整理好,避免再刮傷rutou,又氣不過在魏雪呈的乳rou上咬了一口。 魏雪呈被咬得痛,也被咬的時候拉扯到rutou扯得痛,悶悶哼了一聲。 “不準看別人。”宿清俯下身親吻他,“你乖啊,我疼你的,你乖一點。” 魏雪呈xue里的跳蛋開了個波浪模式,時緩時急,魏雪呈抓著一堆英語卷子仰頭喘息,回答宿清:“嗯,嗯啊……乖……” 呻吟夾雜著回應,宿清撩了撩他的頭發(fā),轉身去給他拿褲子。 內(nèi)褲在地上磨了太久了,臟,宿清撿了校褲直接給他穿上。魏雪呈被他牽著從辦公桌下來,手邊的英語卷子已經(jīng)揉皺了,他看都不敢看。 “去上晚自習。”宿清把那條內(nèi)褲卷起來,塞到魏雪呈口袋里,“放學在班上等我,不許取出來,我會檢查。” 會瘋的,已經(jīng)瘋了,讓魏雪呈塞著跳蛋上一節(jié)安靜的晚自習,跳蛋再怎么低分貝也依然會有聲音,也許魏雪呈就會在某一分鐘被席致這個同桌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吧,這是魏雪呈應得的懲罰。 魏雪呈塞著跳蛋別扭地走路,唯一一次的經(jīng)驗告訴他現(xiàn)在最好要盡快回教室。 跳蛋是綿長的折磨,最開始的時候還好,在身體里呆久了就會讓他越來越受不了。他被這枚跳蛋玩到過潮吹,盡管那個時候宿清在cao他后面,但這個橢圓形的粉色玩具也足夠讓他記憶深刻。 他路過那張巨大的中學生守則,看到一句:不得早戀,情趣健康,不越雷池,自尊自愛。 魏雪呈擦干凈臉上的淚痕,打開門,竭力保持著正常的走路姿勢走出去。宿清在他后面幾步遠,正大光明地拿出手機,給他換了一個檔。 魏雪呈腿一軟扶著墻保持平衡,xiaoxue被撐開了,跳蛋在xue道里按摩敏感點,留在體外的繩索還會隨著步子刮弄大腿的嫩rou。 在走廊上玩手機實在令人側目,路過的同學紛紛朝宿清看,見是宿清又收回了目光——可能宿清有什么事在聯(lián)系老師吧? 魏雪呈踉蹌著回到座位上,剛剛坐下來,最后一節(jié)課鈴聲打響,席致挨著他坐下來。 “數(shù)學作業(yè)有什么來著?”席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