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夜像是沒有看到殷默的遲疑，倚靠在門邊漫不經心地催促：“怎么，不知道怎么走了？需要重新學么？”

    殷默咬咬唇，不自覺地回憶起當年遲夜是怎么用藤條逼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只有兩個人的偌大別墅里爬來爬去的，那種全身都被抽得泛起紅痕的經歷他不想再體會，甚至不想再去回憶。殷默努力維持著屈辱的姿勢沒有變，緩步爬進了浴室，只是面上卻一直緊繃著，睫毛也在不斷地微微顫抖，像是明知前面有熾熱的火還逼迫著自己撲過去的飛蛾。

    他不是第一次被遲夜“洗澡”了。當年他要他的時候，就是把他帶進浴室，拿灌腸液反反復復洗了四五遍，直把他弄得全身脫力癱軟在污穢的地面，雙眼迷茫不知今夕何夕，才勉強放過他，然后毫不憐惜地把人扔回主臥的床上，直接挺進他紅腫的xiaoxue，他才有機會上了四年的大學。

    當時他是怎么說的來著？

    “我不喜歡臟東西，但我可以給你例外。至于什么時候你不再是例外，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殷默當時覺得自己已經被灌腸過了，怎么會是“臟東西”呢？腦子里只記得遲夜說要把自己洗干凈。

    現在看來，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例外了么？

    殷默動動身子，擺出一副更加虔誠的模樣，像是無聲地邀請遲夜做清潔。遲夜熟練又輕快地擺弄起那些東西，他根本不需要故意弄出什么動靜來威懾殷默。

    潤滑劑，甘油，注射器，今天的遲夜似乎沒心情和殷默慢慢做游戲，往常都使用灌腸袋，這次卻是拿了注射器，顯然是比之前更難熬的。殷默微微抬頭，就能看見遲夜的動作，明知即將到來的會是經受了無數次的羞辱與痛苦，他的身子卻不敢偏移半分。有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下賤，一想起遲夜，便連逃跑的勇氣都消散得一干二凈了。

    “啪”的一聲輕響，遲夜帶好了橡膠手套，低著頭給注射器的針頭抹上潤滑劑，遠遠看著，那神色竟是認真極了。可是殷默明白，那只不過是遲夜經年累月帶著的面具罷了，精英的人設立了太久，自己恍惚間居然會真的以為他本就如此，可笑。

    看著遲夜起身走過來，殷默下意識屏住了呼吸，xiaoxue不禁一縮，卻忘了身后還有傷，這一下扯得肌膚生疼。遲夜居高臨下，將殷默下身的反應盡收眼底，甚至是低垂著的yinjing，都在他的眼下。殷默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紅著臉放松了身后，控制著呼吸放松下來。遲夜便也不再磨嘰，抹了幾層潤滑劑的手指在殷默身后的xiaoxue上打了個轉，然后直接塞進去抽插幾下，不給殷默反應的時間，便立即拔出，將注射器的針頭捅了進去，拇指觸及活塞柄一按到底。

    “啊！”

    溫度適中的半升灌腸液直接注射到體內，殷默被刺激得高呼一聲，腰也挺了起來，身子不自覺地往前一探。

    遲夜不管他的小動作，兀自重新拉起活塞，吸入灌腸液，排出空氣。趁著這個空檔，回過神來的殷默已經自覺地恢復了剛才塌腰聳臀的姿勢。

    接下來的幾次，殷默有了心理準備，只是在遲夜毫不憐惜的注射中屏住呼吸，然后在空隙中獨自消化體內的不適，卻再沒有出半點聲音。

    等到殷默小腹鼓脹起來，遲夜才放下注射器，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肛塞順手塞進水潤的xiaoxue，又換拿了一旁的導尿管，繼續著剛才類似的步驟。顯然，這是要殷默洗干凈后面，還得洗干凈前面。

    殷默撐著的身子已經開始感覺到極度的不適，膝蓋和手肘被冰涼的大理石地板硌得生疼，偏偏遲夜沒有半分讓他休息的意思。導尿管在一室沉默中，插進了殷默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