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惜云的第一次約定
下了好幾場雨之后,氣溫正式進入了夏天。 我坐在工位上,煩躁地想這周末就應該去見張惜云了。哦,今天是周四,也就是說我后天就應該去見他。 我美好的周末就要這么少了一半嗎? 想到這件事,我不由得嘆了口氣。 張惜云倒是心情很好,甚至還發消息問我:“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我冷漠地回復他。 “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嗎?”張惜云的回復來得很快。 “沒有。”我還是很冷漠。 “我來安排可以嗎?”張惜云很熱情。 “隨便。” 一轉眼,就到了周六。 張惜云早在周五就把地址發給了我,但直到周六的晚上,吃過了晚飯,我才開車前往了這個地址。黎海問我這么晚了出去干嘛,我說我有點事,盡量早點回來。 他發給我的地址是一個著名的別墅區,我不由得開始猜想他是否很有錢。雖然說,能在那個飯店自己定下一整個包間,還帶著一個保鏢就很能說明情況了。 我站在別墅的庭院外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齊完。 “少爺已經等您很久了。”齊完恭恭敬敬地說。 別墅的客廳亮著燈,卻空空如也,沒有人存在的痕跡。 如果他不在的話,那我豈不是可以順理成章地回去。 “張惜云呢?”我問。 “少爺在地下室等您。”齊完說著,領著我走到了樓梯口,“他今天還沒吃飯,希望您能照顧一下他。” 說完,他微微欠身,回到了門口。 為什么要在地下室等我? 我沿著樓梯向下,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鋪著地毯,燈光曖昧地昏暗著,男人跪在房間的中央,身上纏滿了玩具。他看見我,眼睛亮了亮,像只小貓一樣爬到了我的身邊,蹭了蹭我的褲腿:“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席地而坐,看向他。他的rutou上貼著跳蛋,yinjing被尿道棒堵住,后xue里還插著一根按摩棒。 “你就這么等我?”我問。 “你不喜歡的話,我下次就不做了。”張惜云盯著我的褲襠,又低下頭,想要用牙來解我的褲子。 “如果你只是想做的話,誰都行吧。”我推開了他的頭。 “不……非你不可。”張惜云搖搖頭,再次把頭湊了過來,“只有你是不一樣的。” 我剛想再說些什么,又想起這對話似曾相識,便換了出嘴的話:“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么東西?”他好奇地看著我。 我打開包,把裝著他記憶的玻璃瓶拿了出來。打開瓶塞,我把記憶從中倒出來之后,將它融入了張惜云的靈魂之中。 既然他失憶無法改變他會看上我的現狀,那我也只好接受。 而且…… 每一段記憶都是彌足珍貴的,更何況是這樣美好的記憶,這樣的柔軟、甜美、明亮。盡管從我的角度來看,這樣的記憶并稱不上美好。 雖然說過不要泛濫同情心,但我果然忍不住。 如果他能因為我肆意奪取他的記憶就討厭我的話,應該還不錯? 張惜云接收到記憶之后愣了愣。 他沉默了一會兒,卻從他臉上看不出難過一類的感情,只剩下平靜:“你要吃飯嗎?” “我吃過了才來的。”我有些冷淡地回答他。 “我給你準備了一個人,你可以吃掉他的靈魂。”張惜云不氣不餒。 啊????? “你說什么?”我非常震驚。 “你不喜歡嗎?”他歪了歪頭,“有個叫噬骨的人說你會喜歡。” 噬骨他居然賣我? 他為什么賣我? 我決定回去質問噬骨。嗯,希望我能敢。 “帶我去看看吧。”我說。 張惜云轉過身,朝后爬去。按摩棒因他的爬行而抖動著,看起來并不舒服。 唔……雖然不得不說,這一幕是有點色。 我還是忍不住把按摩棒從他體內抽了出來:“你就不能走嗎?” 他的腳步頓了頓,緩慢地站了起來:“如你所愿。” 張惜云打開了地下室里的一扇門。 門內一個男人躺在地板上,正在沉睡。他的靈魂此刻安定而平和,看起來像是被下了藥。 不過……聞起來倒是不像個好人的靈魂。 “他從哪來的?”我問。 “你曾經在那里見過我。”張惜云依偎在我身上,幾乎快要徹底黏在我身上,“他是那里的一員。” “哦。”我應了聲,對著他的靈魂伸出了手。 畢竟都送到眼前來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靈魂脫離了軀體,被唯一的狩獵者所進食。失去了靈魂的軀體仍安臥于地板,陷入了永久的睡眠。 站在一旁的張惜云呼吸急促,看起來十分興奮。他盯著我,跪下來,想要扒我的褲子來給我koujiao。 “我說,你這個一見人就想koujiao是什么毛病?”我覺得很無語。 他卻笑了:“我只對你這樣。”笑容恍惚間還帶著幾絲驕傲自得的意味。 張惜云再次用頭湊近了我的兩腿之間,又抬起頭來看我:“可以嗎?” “出去吧。”我朝門外走去。 張惜云跟在我身后,爬了出去。 出去之后,我立刻關上了門。 不管怎么說,我都不想在一個死人旁邊zuoai。這太怪了。 張惜云爬到了一個推車旁,又回過頭來看我:“你想玩什么?” 我走到他身邊,看向推車。 怎么能有這么多性玩具……太變態了。 “不用了。”我對于這些玩具沒有任何想法,“你想玩?” “我想和你做任何事。”張惜云直白地說著。 “你先站起來。”我嘆了口氣,“你到底為什么總是跪著?” “因為我是母狗呀。”他又爬過來,蹭了蹭我的大腿,“汪汪。” 我受不了了:“你給我站起來。” 這個人的認知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我好像知道是哪里出的問題。 張惜云乖乖地站了起來,把雙手放在身體兩側。 我看著他身上的傷痕。它們大多都不會留下疤,除了幾塊非常明顯的燙傷。 好吧,我確實還是有那么點想玩的。 我用手扶住了他挺立的yinjing——很難說是他硬了,還是被尿道棒撐了起來。手指從根部向上撫摸,直到最頂端,握住了突出一截的尿道棒,旋轉了兩下之后往外抽出一點,又猛地捅進去。 張惜云的身體忽地彈了一下,聲音顫抖著:“不行……” “不行?”我用手按住了他的小腹。 “我一天沒有排xiele。”他語氣尋常得像是在說什么大不了的事,“或者你可以輕一點,我不想弄臟你的衣服。” “那我們去衛生間?”畢竟地上都是地毯,打掃起來應該也不方便吧。 “好。”張惜云點點頭,“請跟我來。”他說完,作勢又要跪下,我趕忙扶住了他。 我對此真的沒什么興趣。 我和張惜云來到了衛生間。 衛生間還挺大的。我帶著他站在了馬桶前,從他身后抱住了他:“真的會尿?” 他點點頭:“如果拔出來的話,會的……你喜歡看我憋尿嗎?我可以天天給你看。” “那也不用天天吧。”我揉了揉張惜云的小腹。 他的下體一片光滑,應該是特地剃過毛。手指向下,握住尿道棒之后,帶著幾分惡意地抽插了起來。 “感覺……要爆掉了……”張惜云喘著氣,往我身上靠,“要噴出來了……” 在我下一次抽插時,徹底把尿道棒抽出之后,一股白色的jingye隨之而出,再之后的是黃色的尿液。張惜云微微弓著背,身體在顫抖,小聲喃喃著什么。 我沒能聽清,只見他下意識地想要去舔濺落在地上的尿液和jingye,嚇得我趕緊把他抱在懷里,制止他的行為。 “我做得不對嗎?”他無辜地看著我。 “你也太不正常了。”我如實地發出感慨。 張惜云扭過了頭,眼里的光亮暗了暗:“正常是什么樣子的?” 這我還真沒法回答他。 “說起來……你為什么會在那里?”于是我試圖扭轉話題。 “我現在是那里的主人。”張惜云的話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想,“我去那里,因為我無法抗拒欲望。” 什么叫做無法抗拒欲望? 張惜云像是讀出了我心中所想,自顧自地繼續說著:“我必須被cao才能滿足性欲。他們之前在我身上用了很多藥,如果不能滿足的話,我會瘋掉,變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母狗。”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清楚自己在說什么。但我想,他是明白的。 “但是你不一樣。只有在你身邊,我才會覺得我終于有機會換口氣。”張惜云轉過身看著我,“你能提醒我,我真的是我,而不是處理別人性欲的母狗。” “那你為什么還一定要和我做?”這不是又回到原點了嗎。 “因為我喜歡你。”張惜云說得理所應當,“喜歡不就應該zuoai嗎?” 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那噬骨呢?就那個我帶你去見的人……”但他的這種感覺,大概是本身靈魂就過于敏感,察覺到自己被噬靈怪盯上了吧。 “他是深淵。”張惜云搖了搖頭,“我不需要深淵。”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我們繼續?”我問他。 “嗯。”他輕聲答應。 他順從地扶著馬桶邊緣,將屁股高高翹起。那個小嘴還沒來得及閉上,露出深紅的內壁,輕微地張合著,像是在邀請人的進入。 我脫下褲子,直接插了進去。 里面還是一如既往的濕潤溫熱,rou壁熱情地吸了上來,將我的性器包裹。我往里撞去,聽見張惜云哼了幾聲。 我俯視著張惜云。他的背很漂亮——如果無視上面的傷疤的話。我用手指摩挲過他的蝴蝶骨,突發奇想地,咬了一口他的靈魂。 張惜云有所察覺,整個人都忽地繃緊。后xue絞緊,像是想要從我的yinjing里榨點什么出來一樣。jingye落入馬桶之中,發出清脆的落水聲。 靈魂在口中融化,流入腹中。嗯,果然和聞起來一樣好吃。 “俞心,好爽……”張惜云的聲音輕飄飄的,像飄在云端,“你再來一次?”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第無數次地發出了這個感慨,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別想了。” “唔……”他不滿地晃了晃屁股。 我捏住他的腰,轉移他的注意力一樣地加快了速度。他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勃起,也如我所愿地被轉移了注意力:“嗯……俞心……太快了……我、我不行……要被干壞了……” 不得不說,張惜云的水真的很多——雖然水到底是怎么來的這件事有待商榷,但這水量真的很sao。液體被撞擊著,從交合處溢出,流下,濕了他的大腿根。 “壞了?”我問。 “嗯啊……讓我壞掉吧……”張惜云喘息著,“好爽,想要一直被你干……俞心……” 我沒答話。 張惜云看起來對此毫不在意——大概他只是被教導了要這么說而已。rou與rou在水的潤滑之下摩擦著,將快感累計。 我按著張惜云的腰射了出來。 他也再次達到了高潮。 我從他的體內抽出來,站在一旁,想說我要走了,忽地想起齊完說他今天還沒吃飯。 算了,偶爾做次好事應該也不要緊吧? “你肚子餓不餓?”我問,“我幫你點外賣?” 他也緩緩地站了起來:“好。” 我回到了地下室,打開了外賣軟件,問他:“你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他搖了搖頭。 “不想吃?那你讓我幫你點外賣?”我感到有些難以理解。 “但是,你是專門為了我點的外賣。”張惜云抿了抿唇。 我低頭看著他。 他低著頭,看起來乖巧極了——如果忽視他貼在rutou上的跳蛋和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的話。我摘下了他胸口貼著的跳蛋,又朝樓上走去:“你家里有菜嗎?我給你做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