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向我的主人宣誓忠誠(舔腳、羞辱)
宋清目視著安寧源離開后才緩緩起了身,黏膩不適的下體就像每一個被調教完的夜晚,他嗤笑了一聲,淡然自若地赤裸著下身走到鏡子旁。那里面的少年真的是他嗎?被情欲控制著身體,只要一個命令就算再痛苦再難堪都會不自覺地去完成,恐怕就算是條狗都活得比他自由吧。 他好痛苦啊,復仇的火焰在黑暗之處不斷地灼燒著他的一切。 他伸手摸向腦后的芯片,指尖穿過發梢觸摸到那一個不起眼的小突起,一個打折他的脊背讓他像玩偶一樣活下去的證據。 朱隴,等著我的復仇。鏡子里的少年咬著牙無聲地吐出這句話,那一刻他的眼里仿佛泛著血光,卻在下一秒一切都煙消云散,他垮了肩,回到那個文靜沉默的男孩,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標準的討好笑容:“主人,您好。” 安寧源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單手插著兜晃悠在幾棟教學樓里,想了半天還是沒搞懂宋清這么一個性偶到底怎么可能逆襲成為商業大佬?就憑他那股sao浪勁估計把別人睡服的可能性還高點, 總感覺自己被一個夢騙了。 “虧大了,一個性偶貴著呢。”他嘀嘀咕咕地從兜里掏出手機撥號,找了個欄桿就靠了上去開始嘮嗑:“云伯中午好呀。” “小少爺午安,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處理?” 安寧源一聽到云伯的聲音就下意識地從欄桿上起來挺直了腰,“嘿,沒啥大事,就我看上了個人,我同桌,叫宋清,要不您給解決解決...?” 他對云伯還是很尊敬的,畢竟是看著他出生長大的老人了,聽他爸說祖上三代都是家生子,跟半個安家人差也差不多了。好像云伯當管家的時間比他活的時間還長,平日里和藹可親的,但不知為什么總感覺怕怕的。 【云伯:小少爺很敏感呢。】 “那個性偶?小少爺也終于開竅了,您放心,大概一個小時就能收到消息了。” “謝謝云伯!”安寧源紅著臉趕忙掛了電話,每次云伯打趣他總有一種被長輩看穿的羞恥感覺。他邊走邊想還好不是在家里,不然他當場能摳出一個一里地的莊園。 中午的食堂稱不上人聲鼎沸吧,也能算是個人來人往了,畢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的學生們一個個都像拔蘿卜一樣蹦出來了。 安寧源也算一個吧,他劃著屏幕漫不經心地點著今天的午餐,一邊翹二郎腿想著宋清什么時候才來。 “安少今天吃什么?”安寧源的發小藍嵐坐到他旁邊拍了下肩,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稀客啊,巨嬰不需要保鏢送飯了?” 安寧源無語地對他翻了個白眼,扯了扯嘴角反擊道:“我們的地頭蛇也會屈尊降貴來這破地方用餐?” “噗呲”藍嵐笑得躺在了沙發上,好久才抹著眼淚從直起身來,帶著滿臉的笑意問:“等那個小性偶呢?” “你們怎么都知道?” “除了你一個冰清玉潔的大少爺,還有誰不知道他是性偶?本來合計著哥幾個玩玩的,沒想到被你先下手了。”他說著還有些迷茫地望著安寧源,“你啥時候轉性了?” “額......”總不能說夢里夢到的吧,安寧源硬著頭皮反問:“在你們心里我就這樣?平時你們叫我我不都去嗎?” “也是,最近終于開始主動釣魚了,有進步。那這個性偶就算我送你的禮物吧,等著,藍爸爸這就給你點一份紅豆飯。” “滾啊白癡傻兒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點輕點,別撓那兒,好癢哈哈哈哈哈哈。”藍嵐縮在沙發上努力地護著自己的腰,扭動著求饒:“我錯了錯了,快看,你那個小性偶來了。” “嗯?”安寧源聞聲轉頭,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沉寂下來,一樓的學生們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貧困生踏入富圈的領地。宋清似乎改變了,卻又沒有特別的變化,通常扣到最上方的扣子被解開了,散落的領口露出內里白皙微凸的鎖骨,性感的喉結被純黑的皮革項圈所束縛,他輕輕地吞咽了一下,滑動的喉結牽起了所有人的心。 “向您恕罪,奴來晚了,主人。”他單膝跪在地上,摘下眼鏡后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安寧源,眼下的淚痣仿佛惑人的海妖誘著你踏入深淵。 “不錯啊,沒想到這么絕色,怪不得是未來的頭牌。”藍嵐用氣音偷偷告訴安寧源:“可貴著呢,不要了記得扔給我再玩玩。” 安寧源沒理會他,給了他一胳膊肘就清了清嗓子反問宋清:“就這點誠意?” 嚯,看不出這小家伙還挺會兒玩。藍嵐摸著下巴在一旁看戲。 宋清頓了頓換成雙膝跪地的方式,他用雙手捧起安寧源的皮鞋,輕輕地問了一聲:“主人,請允許奴的失禮?” 安寧源點了點腳尖向他示意。 “非常感謝您,能向主人效忠是奴的榮耀。”他口氣淡淡地說完宣言,低頭吻上鞋尖,卻不停留于此而是一路慢慢向上,在吻到腳腕之時慢慢用右手褪下皮鞋和白襪,將微冷的舌尖劃過溫熱的皮膚,劃到底他張開嘴輕輕地含住了白嫩的腳趾,用舌頭在縫隙中緩緩地打著圈,曖昧地水聲在沙發下側不斷響起。 “cao……他可真會玩。”安寧源爽得另一只腿下意識地彎了起來,他跟一旁的藍嵐夸贊著宋清的技術:“這功夫,這舌頭,妖媚勁能趕得上我家老頭的那個小情人。光是舔個腳都快把人舔硬了。” “真這么爽?”藍嵐有些后悔地瞧著宋清,“那早知道我應該提前下手,嘖,現在只能眼饞了。” “現在可是我的人,你收拾收拾給我去點菜吧藍小少爺,順便弄份‘狗飯’來。”安寧源活動著腳趾在宋清的嘴里可勁折騰,看著他因為不敢輕舉妄動而順著嘴角慢慢滴落的口水嘲笑:“我們的狗狗都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