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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劍洗冤錄(懸疑武俠)在線閱讀 - 44、兄弟情深難斷,余波未平又起

44、兄弟情深難斷,余波未平又起

    俞升松開手掌,似乎恢復平靜,他起身向屋內(nèi)走去,突然腕上一緊,被一股不容拒絕之力拉向后方,他狼狽坐到俞清聰懷中,被握住手掌,環(huán)住腰腹。

    “阿升,我不信他人任何承諾,只信自己。我謀劃一切,是為讓父親能夠頤養(yǎng)天年,我不會將自己賠進皇室的無底洞去,因為父親需要我這個兒子去行孝。我所行便是我所愿,以前我只當你是棋子,若計謀不成,便把你丟出去保全我父親保全我們俞氏,直到剛才,你說我仍是俞清敏而你卻是音正霆時我才徹悟——阿升……我同樣,要保全你!”

    俞升睜大雙眼,眼淚很快漫上眼眶,從他面頰上流下。

    隱約察覺不如俞清聰親口坦白來得令他舒服,他以為自己能滿足于俞清聰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關(guān)心,結(jié)果仍是在渴望更多坦誠。他方才努力壓抑沖動,便是要等俞清聰將話說完。

    俞升脖子上傳來輕輕壓迫感,他耳畔被俞清聰?shù)陌l(fā)絲撓得發(fā)癢,那壓迫感片刻后便離去,俞升嘴角上揚,癡傻地笑著。

    “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我仍承認,阿升,你是我弟弟。”

    “哥……!”俞升回過身去,抱緊俞清聰,將頭埋在他頸間號啕大哭。

    漓肅等人回來時,只見俞升抱著俞清聰左右親吻,秋方維見怪不怪,他早知道俞升愛冷不丁親義兄一通,鐵槐幀看得面紅耳赤,放下東西轉(zhuǎn)身就跑,秋方維拔腿去追,漓肅也悄悄轉(zhuǎn)身,剛想退到旁邊,就被俞升從背后撲住,壓著他也是左右臉頰連環(huán)親吻,親得漓肅毫無招架之力。

    俞清聰看著二弟被俞升親得狼狽又不忍拒絕,坐在石桌旁哈哈大笑。

    鐵槐幀逃到山下才敢喘氣,秋方維見他氣息紊亂,剛想伸手為他順氣,就見一枚飛鏢從他側(cè)面襲來!

    秋方維推開鐵槐幀,就地一滾,堪堪避過那枚飛鏢!

    “何人偷襲?!報上名來!”秋方維起身拔劍,叮的一聲擋開第二枚暗器!然而他一時不察,竟是落入敵人圈套!又有數(shù)枚暗器從他后方與左首飛來,將他側(cè)閃彎腰跳躍等三道逃離路徑封死!

    鐵槐幀一驚,從腰間拔出鐵折扇,展開扇子揮手一揚,撥開秋方維左方以及后方飛來的三枚暗器,秋方維只需對付自己前方敵襲即可,二人背靠背而立,目光從四周掃過,已不見襲擊者身影。

    鐵槐幀環(huán)顧四周,怒道:“好家伙!竟敢到我歡喜門來撒野!趕緊給小爺我滾出來!要是讓我親手抓住,可不止是碎尸萬段那么便宜!”

    偷襲者不止一人,其中脾氣暴躁的按不住心中得意,從樹后現(xiàn)身,冷笑道:“歡喜門也不過如此!早該讓出現(xiàn)世第一魔教之名啦!”

    秋方維只覺這黑衣人傻得可笑,鐵槐幀更是直言道:“武林正道正在清剿魔教,你們倒好,竟然直說要我們讓出第一魔教之名……如此自曝身份也不怕惹事?!”

    那人冷笑道:“哼,清剿魔教?鐵二少爺您倒是睜開雙眼看清楚,您身旁站著的可是武林正道人士?”

    秋方維平時極少露臉,江湖人大多不識得他。

    卻聽那人接道:“武林正道副盟主秋紹泉養(yǎng)子秋方維竟然跟魔教中人站到一塊兒?可笑至極!怕是已經(jīng)叛變了吧?!納命來!”

    那人話音未落便拔劍刺來,秋方維出手極速,跟他比快劍可是挑錯了人。

    然而對方可不止一人,秋方維對付一人時另一人瞅準空當向秋方維防衛(wèi)的薄弱處襲去,直攻他左臂!

    鐵槐幀冷笑道:“你們未免太不把我歡喜門看在眼里!”說話間,便已揮手以鐵折扇格開襲向秋方維的長劍,另一只手向下一抖,手腕一震甩出幾枚暗器,逼退右首來襲者。

    又一黑衣人帶領(lǐng)兩人出現(xiàn),嘲諷道:“歡喜門衛(wèi)兵不過如此,一番偷襲便被我們殺了四五人!”

    鐵槐幀反唇相譏道:“你家精兵放哨崗?笑話!”

    話罷幾枚箭矢突然從房頂射出,一支扎入黑衣人眼中,準頭極好!

    刺客其一驚道:“我們連房頂上也去了……難不成?!”

    “撤退!”刺客頭領(lǐng)急忙呼喝,卻被一根長鞭纏住脖子猛地一拖,拉到一旁田地中。看似田野的土地下竟然是陷阱,那刺客落入布滿鐵刺的坑洞,一身沉重鎧甲雖然救了他一命,卻未防備洞里竟然藏著個補刀的,當下他便被流星錘砸臉,頓時喪失反抗能力!補刀人又是一錘,將他腦袋徹底擊碎!

    鐵槐幀不知那邊到底來了多少刺客,只見與自己纏斗的四五人被數(shù)根長鞭打得措手不及,想撤退也已經(jīng)晚了。

    長鞭中混入一條紅綾,拴著釘錘專攻被打得發(fā)蒙的刺客,速度不快但靈活柔韌又暗藏內(nèi)勁,似是故意出現(xiàn),吸引刺客注意它,以掩護同伴用鐵鞭偷襲。

    刺客們大多使用長劍,內(nèi)功雖然不弱卻達不到以柔克柔的境界,輕易就被長鞭繳去武器。使用長鞭者藏身樹叢,揮舞速度快得令人招架一個便足夠棘手,更別提他們是數(shù)人同時對付一人且是使用長兵器,不等敵人辨清援兵方位,便快速出手,配合屋頂弓弩,令刺客們防不勝防。

    樹后人影晃動,草叢沙沙作響,黑衣人被繞得頭暈目眩,想逃卻被封死退路。他們以為能擒賊先擒王,轉(zhuǎn)頭去尋鐵槐幀和秋方維時,卻不見二人身影。

    鐵槐幀早已趁他們頭領(lǐng)被抓之際帶著秋方維退出援兵的攻擊范圍免得自己礙手礙腳,果然,在二人退出之后援兵攻勢越發(fā)猛烈,只聽得包圍圈內(nèi)連連慘叫,不多時,那四五個黑衣人便全部斃命,一個不留。

    待樹叢重歸平靜,秋方維嘆道:“唉,沒留下個問話的。”

    鐵槐幀探頭看去,滿地尸體皆是頭面部都被砸得稀爛,腦漿外流顯然是活不成的。他笑道:“我們魔教中人可不興掩蓋身份,是誰來襲都要報上名來,這番遮遮掩掩,怕不是有陰謀,問了也沒用!”

    歡喜門衛(wèi)兵如同鬼魅,打完便散開,雖有數(shù)人犧牲,但并不覺得可惜,魔教中人更信奉弱rou強食之理,若敵手強大,死亦光榮。

    知道援兵就在附近守護,鐵槐幀隨手撿了一柄丟在地上的長劍,挑開一人的衣服,剛想仔細搜尋便聽身后傳來男子聲音匯報道:“二少爺!即便是頭領(lǐng)也未攜帶任何信物!身上也無印記!”

    鐵槐幀笑道:“無甚稀奇,圣姑白白嫩嫩,除了腰部一個痣點之外別無標志,出門也不愛攜帶我歡喜門信物。”說著,鐵槐幀舉起雙手接道:“我這雙手也是信物,誰敢在我身上烙印?”

    那歡喜門門徒垂首道:“少爺,您畢竟身份尊貴,可這些人都是嘍啰……”

    鐵槐幀突然瞪眼怒斥道:“還不明白?!”

    門徒渾身一顫,被他這么一呵斥腦子頓時清醒過來,即刻向山腰建筑群奔去。

    鐵槐幀心中不快,嘖的一聲咂舌。秋方維越發(fā)覺得這人可愛,對他說道:“這些人是何身份,那小小門徒理會得了么?”

    鐵槐幀嘆道:“理會不得那便當個無名小卒唄。倒是你啊,理不理會得?”

    秋方維見他向前走,便稍落后于他才拔腿跟上,一面分析道:“我平時不多露面,無名之輩只知我生得高大面色冷漠,他們卻認得出我,想必是得了消息。我們一路偽裝,竟然能輕易潛入歡喜門內(nèi)部,并非是我輕功卓絕而是溪鶯師妹姓白。我們不懷殺意,衛(wèi)兵倒也放我們?nèi)ィ羰谴蚱饋恚缴媳囟ㄊ侵赖模@群人大量涌入蠶桑村、殺了四五人還上了房頂,即便如此你們上邊都無甚大動作,一是避免打草驚蛇想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二是這群刺客武功不凡。只能說他們極有可能是江湖勢力,等級不低,且消息靈通。”

    鐵槐幀笑道:“不錯,他們大概是來坐享漁翁之利的魔教門徒,但我認為他們目的不止攻擊歡喜門。話說回來,之前無暇詢問,你到底是受誰之命來的?”

    秋方維道:“你身為魔教門徒,我不好與你多說。你們不打招呼便走,我是猜到你們到歡喜門來,擔心阿聰師弟和阿升師弟二人才決定自己前來,溪鶯師妹說不放心我一人便要跟著,我聽她話中有話便讓她陪同。”

    鐵槐幀并未打消疑慮,他湊到秋方維耳畔說了句話:“溪鶯姑娘身為白氏后人我也不知道,實話說,白氏在我歡喜門藏身到現(xiàn)在才被阿聰大哥揭穿,但之前一切種種都是阿聰大哥策劃暴露歡喜門暗藏內(nèi)鬼,我想,若你代表武林盟,肯定也想知道歡喜門究竟出了什么事。”

    秋方維知道鐵槐幀聰明,他在聽到這番話時尚且平靜,直到鐵槐幀揭穿他真面目:“武林盟由俞氏帶頭,俞氏身為朝廷重臣,你被俞氏門徒收養(yǎng),即便是身份不明確,但也是為朝廷做事,對吧?若我猜錯,我就當你面兒把我鞋底吃了!”

    秋方維沉聲笑著,說道:“呵呵……我倒是想看你吃鞋底,可惜了。”

    鐵槐幀佯怒,退開兩步用女聲嗔怪道:“流氓!心眼兒恁壞!”

    秋方維收起笑容,轉(zhuǎn)頭問鐵槐幀:“你倒是如何想?仍要做歡喜門二少爺么?”

    鐵槐幀雙臂抱胸,不解地望著秋方維:“你什么意思?我生在歡喜門、長在歡喜門,不當這兒的二少爺我當你家少爺?啊……不成,不成,你可沒有家。”鐵槐幀搖頭晃腦面露嘲諷,卻叫人覺著可愛。

    秋方維附和道:“沒有家更好,我倒寧可當個真孤兒,可惜我父母健在。你沒說錯,我是朝廷的棋子,阿聰也沒說錯,我血里流著罪孽。”

    鐵槐幀摸著下巴分析道:“你鐵定不是掌明燈榷親王后代,你父母健在想必罪不至死,而朝廷要利用你多少得信得過你,像是掌明燈那樣前輩叛國又因為榷親王功勛不可沒而被饒過一命……我猜你多少有皇室血統(tǒng)。”

    鐵槐幀話罷,雙目一瞪,怯怯問道:“你不會是上一代朱遠帝的遠親吧……?!”

    秋方維沉默不語,大概是認了。鐵槐幀咬唇埋頭往前走,似乎漫無目的地在村子里瞎逛,路過一戶人家,順手把門口掛的干辣椒摘下來塞進口中,被辣得齜牙咧嘴還嚼吧嚼吧吞進肚子里。

    秋方維沉默著跟了幾條村道,才開口問:“你不想知道我問你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鐵槐幀雙眼一斜,望向路旁水渠,冷笑道:“哼,你要我清清白白,我怎會不知。跟魔教的混在一塊兒,說出去誰都丟人……”

    秋方維說道:“出身不可選擇,人生卻可以。”

    鐵槐幀怒而將一個干辣椒塞進秋方維嘴里,卻見秋方維淡定平靜地吃了,驚訝表情漫上他被辣得紅潤的臉頰,叫秋方維越發(fā)覺得他可愛。

    “我家鄉(xiāng)嗜辣,別說一個,這一串也吃得下。”秋方維說著,順手又摘下一個干辣椒吃了。

    鐵槐幀面上突然揚起一抹邪笑,提氣拔腿施展輕功飛奔出數(shù)丈開外才揚首喊道:“武林正道在魔教村子里偷辣椒吃啦!”

    秋方維一愣,急忙追上去。他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在這,但一想俞清聰和俞升也都是正道,不由松口氣,提氣追上鐵槐幀,喊道:“那人長得濃眉大眼人高馬大相貌憨厚,竟然做出此等不要臉之事!”

    在山上的俞升突然對著漓肅打了個噴嚏,漓肅冷不防被噴一臉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