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攻朋友咸豬手揉來揉去,當場抓包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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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再醒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半,他身上捂了一身薄汗,那股眩暈感稍稍緩解,但還在發(fā)著燒。 他拖著步子下床,拿著換洗衣物走進浴室沖了個澡,頭發(fā)還沒來得及擦干就聽見門鈴在響,他以為是蔣玉程來了,頂著毛巾,踢踏著拖鞋跑去給人開門,一看卻是尚濤。 才洗完澡的緣故,李微面紅唇艷,身著T恤和過膝的短褲,濕潤的頭發(fā)凝成一股股攀在耳后的皮膚上,發(fā)尾綴著的水珠閃起光,十分吸引視線。等它積攢一定大小就落下來,順著藕白的側(cè)頸蜿蜒地滑入領中,一下將目光隔絕在外,勾得人想扯開這件礙事的衣服,一窺究竟。 尚濤無意識地滾動喉結,看著李微無知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一下。 李微快被這刀子般的眼神刮下一層皮,這才后知后覺不妥之處,把領子朝后提了提,說:“玉程不在家。” 尚濤稍微彎腰,把門外的光線擋了個嚴實,再一跨步,關上門,說:“那我在這等等他。” 李微拿他無法,只好放他進來,看著他老實地坐在沙發(fā)上,趕忙進屋換了身衣服,用干毛巾把頭發(fā)擦了個半干。 尚濤見人出來,怕他拘謹,告訴他該干嘛干嘛,別管他。李微本來要做晚飯,不好意思把客人晾在一邊自己吃,雖然覺得對方大概率瞧不上他親手做的飯,但出于面上的禮節(jié)還是多嘴問了一句。 “我還沒嘗過你的手藝。”尚濤一下來了興致,厚臉皮道:“那就麻煩了。” 蔣玉程愛吃李微做的飯,但來找李微的次數(shù)隨機。李微為了讓他次次都能吃上豐盛的菜肴,總是把冰箱塞得滿滿的。 他問了尚濤的喜惡,對方說都行,他就隨意拿了幾樣菜,進廚房忙碌起來。 這時候他還沒退燒,腦子又疼又昏,正忍著不適洗菜,時不時用冰涼的手背觸一下自己的額頭,這樣會讓他感到好受一點。 身后傳來拉門的聲音,他知道尚濤進來了,卻不知道他進來干什么,直覺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感到腰間環(huán)了一雙手。這雙手又大又暖,緊緊地捏著他的腰肢,指腹隔著衣料曖昧地摩挲著他的皮膚,溫度傳過來,越來越熱,燙得他身子就是一縮,反射性往后揚一下,正正靠在尚濤的懷中。 尚濤發(fā)出一聲喟嘆,故意將吐息撲在他的耳廓上,看他拙劣地掩飾著慌張,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得意之感。 那雙手得寸進尺地從衣擺下探進去,摸著李微的肚子、小腹……一寸寸下移。 同時,尚濤的嘴唇也湊過來,親他的耳垂、側(cè)頸,他的呼吸間全是沐浴露的陣陣清香,這股感覺直接刺激到他的下體。他往前拱幾分,讓李微的臀部碾著他的襠部,好似按摩。 記憶深處那股熟悉的恐懼感再次像天空一樣蓋住了李微。他全身都在顫抖,腦子里一片亂嗡,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連半分抵抗都沒有。 “叔……叔……” 他下意識地囁喏。 尚濤沒聽清楚,他也不在乎,繼續(xù)又親又摸,一下親在他的額頭上,感覺有點燙。 他當即愣了一下,把手抽出來,摸上李微的額頭,過了一會說:“怎么發(fā)燒了。” 李微眨了一下眼睛,眼淚就落了幾滴。 他說:“對不起。” “都發(fā)燒了還做什么飯。”尚濤馬上撒開手,把他牽出廚房,摁在沙發(fā)上坐下,再抽出幾張紙將他沾水的手都擦干凈。 “你想吃什么?”尚濤要點外賣:“……不,你現(xiàn)在還是吃點清淡的好。” 李微驚魂未定地喘著氣,垂下頭好久不說話。 尚濤看他雙手冰涼,以暖手的名義對他的手又啃又咬,李微仍舊不反抗。 二人如此玩了一陣,等到外賣送到了,尚濤把食物擺在他面前,讓他快趁熱吃。 趁李微吃飯的間隙,他又把家里的退燒藥找了出來,倒一杯溫水督促李微先吃藥。于是李微丟下沒吃到一半的餛飩,乖乖把藥混著水吞了下去,小聲說: “玉程今天可能不回來了。” 尚濤對他聽話的舉動很滿意,便不在乎這句委婉的逐客令,笑著摸住他的手說:“我怎么放心讓病號一個人呆在家里。” 李微“噢”了一聲,因為右手被人攥在手心里,所以他不得已用左手拿勺柄。 餛飩老是從勺子里掉下去,他吃得頗為費力。 尚濤盯著他的嘴,眼神逐漸晦澀,說:“餛飩好吃嗎,你要不要吃一吃我的?” 李微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腕一抖,勺子落進碗里,被湯水淹沒。 尚濤往前一傾,又將他的左手捉住,正要實施下一步動作,就聽見門鎖響起一道聲音。 二人同時扭頭朝玄關望去,門打開了,蔣玉程穿著襯身的西裝走進來,抬眼看見沙發(fā)上的二人,也是僵了一下,不過一瞬間就恢復了平靜,語氣正常:“你怎么來了?” 尚濤一下子松開手,面色自如:“今天不是要跟老爺子吃晚飯嗎,怎么過來了。” “突然想起還有瓶紅酒,準備帶過去給我爸喝。” 他走到蔣玉程旁邊,好哥倆兒地攬上他的肩膀,蔣玉程用胳膊肘頂了頂,示意他松開。二人這么說著,往地下酒窖去,沒過多久,蔣玉程提著一瓶酒往玄關處走,尚濤跟在后面。 等到這時,蔣玉程才突然想起來似的,轉(zhuǎn)過頭去問尚濤:“你在這兒干嘛?” “沒干嘛。”尚濤說:“我也好久沒見老爺子了,甚是想念,你就順便把我也捎上唄。” 蔣玉程笑罵道:“我不知道你想的是這瓶酒?” 這是默許了。 二人帶著一瓶酒離開。 門關上,屋子里重歸寂靜。 李微把勺子從湯里拿出來,繼續(xù)吃餛飩。這時候的餛飩已經(jīng)變得有點涼,所以他馬上就吃完了。接著他把垃圾收拾干凈,又去廚房把洗了一半的菜再塞回冰箱。 等這些事情做完后,他又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