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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屹聞言,霎時愣住,手指不由得蜷縮在一起,輕聲反問道:“什么?” 身后的人察覺到陳柏屹的僵硬,倒是沒立刻說話,只是一點點親吻他的側臉,伸手將他攬在懷里,然后柔聲哄他,“不可以么?” “我經常想著哥哥自慰呢。”方明宇故意在陳柏屹耳邊說話,還順帶咬了一下他的耳骨。 話落,方明宇便用指腹堵住了陳柏屹的馬眼,使壞地用力摁了摁,像是不高興,又挑了挑他的睪丸,然后慢慢收緊捏在手里把玩。 敏感的地方被人刻意玩弄,陳柏屹忍不住悶哼出聲,繼而倒吸一口氣,摁住那只不停搗亂的手,小聲詢問:“你不能直接……” “我想看。” 方明宇打斷了他的話,隨即將陳柏屹的身體扳回來,正面相對,又湊近去親了親陳柏屹的嘴角,用氣音喊了一聲,“哥。” 這一聲“哥”直接落在了陳柏屹的心上,叫得他整顆心都跟著蕩漾,讓他心跳都加快了些。陳柏屹沉默了兩秒,便撥開了方明宇的手,背靠著濕漉漉的墻壁,應了聲,“好。” 被人看著自瀆的感覺非常羞恥,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弟弟。陳柏屹伸手慢慢taonong那半勃的性器,指腹蹭過guitou邊緣,又滑落到性器的根部。彼時浴室里只剩水流聲,陳柏屹難耐地喘著,細細的悶哼和喘息在這時變得尤為明顯,聲聲入耳,將那份隱秘又羞恥的感覺無限放大。一下又一下的擼動讓他覺得燥熱又刺激,yinjing也愈發腫脹,那股熱意和沖動慢慢聚集在一起,像是準備要射出來。 方明宇看向他的目光尤為灼熱直白,像是要將這幅畫面盡收眼底,一絲一毫都不放過。下身的勃起和方明宇的目光都刺激著陳柏屹的神經,他下意識閉上眼想逃避這種感覺,卻沒想到方明宇伸手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直視自己,“好好看著。” 手指圈成環加速taonong,估計是準備要射出精水。方明宇察覺到他的反應,頗為滿意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猛然用力收縮,直接被射了一手jingye。 因為陳柏屹平時自我紓解的次數不多,躺在方明宇手里的這灘精水粘稠且腥味濃重。方明宇看著陳柏屹那張泛著粉紅的臉,憐愛般用帶著精水的手撫摸他的臉龐。白色的濁液粘在陳柏屹的臉上,倒是頗有墮落又色情的感覺,與平日的他形成巨大的反差。 方明宇故意將手指上的精水抹到陳柏屹的唇瓣,然后輕而易舉地撬開他的齒關,示意讓他含著。方明宇噙著笑意,狎昵地問他,“好吃么?” 被堵住嘴的人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停頓了兩秒,便輕輕地吮吸插在他嘴里的那根手指。陳柏屹雖然性愛經歷很少,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更何況他在高中那會兒就和林逸成看過成人碟片,就算實戰經驗不足,也不至于蠢得跟塊木頭一樣。 事已至此,還要裝作什么都不懂的話就實在是太掃興了。 陳柏屹的舌頭慢慢地舔弄方明宇的手指,繞著那指尖打圈兒,像是在模擬koujiao。方明宇像是沒料到他哥會有這樣的反應,愣了愣,又抽出手指,然后調戲道:“你怎么一個人全吃了?” 他掐著陳柏屹的下顎,直視對方的眼睛,勾起嘴角笑著說,“讓我也嘗嘗唄。” 方明宇吻了上去,不似從前那般溫柔,反倒是直接闖入陳柏屹的城池,舌頭霸道地掃蕩他的口腔,然后發了狠似的掠奪他的呼吸,又勾著他的舌頭不讓走。比起曖昧繾綣,這樣的深吻更像是在宣泄他的情緒,將他一直以來的思念與怨懟發泄出來。 這個吻讓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紊亂,方明宇與他分開幾分距離,但仍湊得很近,說話時的氣息都能直接打在陳柏屹的臉上。此時的方明宇帶有幾分痞氣,像個掌控者一般誘導他,“我要cao你,知道要怎么做么?” 陳柏屹聞言,還沒開口說話,又聽見方明宇笑著跟他說,“自己用手指做擴張啊,哥。” 四目相對,不加掩飾的欲望在兩人的心里燃起了一把火,直白下流的話在此刻更是直接將氣氛推向高處。陳柏屹伸手勾住方明宇的脖頸,不顧上方落下的水流,湊到他的頸窩,挑逗般開口,“不會,弟弟親手幫我弄吧。” 褪去平日的冷淡與疏離,此時的陳柏屹倒是有種放蕩又主動的意思。方明宇也沒料到他哥還有這樣的一面,但想起以前他哥的種種行為,又清楚了幾分,于是他看著陳柏屹笑了笑,回答道:“可以。” 方明宇的手掌撫摸著陳柏屹的臀部,手指慢慢探入股縫,輕輕地按壓他后xue的邊緣。陳柏屹的手臂仍然掛在他的脖子,清晰地感受著方明宇每一步動作。 他們沒用潤滑劑,于是只能慢慢將手指插入rouxue,一點點頂弄,將其打開。方明宇的手指時不時會劃過他甬道的敏感點,讓他不由得軟了雙腿。方明宇察覺到陳柏屹的反應,像是嘗到了甜頭,再插入一根手指,然后用力碾壓那個地方,惹得他哥呻吟出聲。 前戲漫長,方明宇一邊幫他擴張后庭一邊和他接吻。這次的吻很溫柔,兩人的節奏都很合拍,舌尖交纏,唾液相融,情欲濃烈。一吻結束,方明宇親了親他的嘴角,“抱緊我。” 他低頭咬著陳柏屹的側頸用力吮吸,像是要落下標記,死死地咬著那塊皮rou。陳柏屹沒有阻止他的行為,任由他在自己的肩膀和脖頸留下印記。他仰著頭,雙頰泛紅,嘴唇微張,嘴角還掛著唾液,像是在享受這場性愛。 等到擴張結束,方明宇直接將yinjing插入了陳柏屹的體內。這樣的觸感與僅憑手指挑弄全然不同,酸脹感充斥著后庭,填滿了方才的空缺。 guitou在甬道內沖撞,頂得他整個人一聳一聳的。陳柏屹抱著方明宇,小腿自然地勾住他的腰身,細細密密的呻吟聲在此時像是催情劑一樣將他們推向高潮。 “抱好,腿夾緊。”方明宇低聲說。 他托著陳柏屹的臀部,yinjing還插在后xue,然后慢慢挪動腳步。埋在體內的yinjing隨著步伐一深一淺地抽插著,一記又一記頂弄直接讓陳柏屹軟化在方明宇懷里。幸而房內有暖氣保溫,盡管兩人都濕著身子但不至于覺得冷。 方明宇將人放在床邊的地毯上,直面看著身下承歡的人,狠狠地往深處頂弄。陳柏屹抱著他的脖子,手指不由得用力抓他的皮膚。每一記頂弄都像是在發泄,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陳柏屹有些受不住,眼尾發紅,張嘴想要求饒,“慢點……我……” 他能察覺到下身再次起了反應,半勃的性器昭示了他此時的興奮與享受。方明宇的胯骨拍打著那兩片臀瓣,xue口和yinjing交合之處流著yin水,陳柏屹整個人被cao得躺在那兒不停地聳動,一記記深頂都能讓他失神。 然而方明宇并未想放過他,聽聞他想要求饒,便扯過那條放在桌上被他拆開的領帶,直接塞進了陳柏屹的嘴里,“受不了就自己咬著。” 他伸手禁錮住陳柏屹的手腕,將其放在頭頂,下身的動作愈發俞狠。方明宇想起了這兩年多自己躲在房間taonong的時候,想起了那會兒他們在教室雜物間打飛機的曖昧,酸楚與愛意在心里翻涌,他低頭將臉埋在陳柏屹的頸窩,張嘴啃咬陳柏屹的鎖骨。 方明宇聽見了陳柏屹隱忍的呻吟與細微的哭腔,像是遭受不住這番cao干,忍不住落淚。可實際上他也想哭,即便現在他們在zuoai,他還是不由得恨眼前的這個人。恨陳柏屹給他希望,也恨陳柏屹當年的決絕與拋棄,更怨恨如今陳柏屹還來招惹他,說要和他談戀愛。 于是他只能強勢地控制著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發泄他的念想,又怕被發現泛紅的眼眶,只能低下頭將臉埋在陳柏屹的頸窩,發了狠似的咬他的鎖骨。 這是一場久違的性愛,它不純粹,不溫柔,更像是方明宇對陳柏屹單方面的掠奪與攻陷。cao干到最后,陳柏屹直接被他插射出來,一股股精水射在方明宇的下腹,不久,方明宇將yinjing抽出來,馬眼對著陳柏屹,如同報復般射在他身上。 兩人此時身上都沾上了精水,腥味蔓延在空氣里,氣味濃重。陳柏屹至此已經很累,他瞇著眼,嘴里還塞著那條黑色領帶,唾液溢出,掛在嘴角。方明宇沒再折騰他,只是將領帶拿了出來,抱著人去浴室沖洗。 兩人躺在床上時已然很晚,陳柏屹早已閉上眼陷入熟睡。方明宇看著他哥溫順安靜的臉龐,心里泛著細細密密的痛,他不由得撫摸陳柏屹的側臉,手指一點點地磨蹭著他的皮膚。 他固然知道方才的那場性事有多兇狠,可他心里的占有欲與執著不停地在發酵,讓他難受又苦澀。方明宇不敢再跟陳柏屹說愛,也不敢再向他保證一直和永遠,這樣的感情太濃烈,他怕陳柏屹感到害怕,更怕陳柏屹出爾反爾,最終落得被拋棄的下場。倘若他們之間不再有保證,不再想以后能不能在一起,就這樣糾纏不清,又是否能走遠一點,是否在分開的時候不會再痛徹心扉。 方明宇蹙眉捧著陳柏屹的臉,趁著他熟睡,輕柔地吻住了他。 他真的很想念這個人,過去的每一分思念都是他,但每一分怨恨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