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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仰冬在線閱讀 - 2 第一封信

2 第一封信

    應晗一路渾渾噩噩地逃回宿舍,他甚至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樣挪著兩條機械的腿,帶著滿是濕滑yin液的女xue回來,一進宿舍他就拿起睡衣沖進浴室,連舍長任錦皓跟自己打招呼都沒有聽到。

    他在浴室里脫下沾滿yin液的內褲,內褲與yinchun分離時銀絲還在上面藕斷絲連,他羞惱著將內褲砸進盆中,迅速拿起蓮蓬頭將自己從頭到尾沖洗了一遍,接著又用沐浴露涂滿全身,動作間充滿了嫌惡和粗魯,仿佛自己是多么骯臟不堪的東西。

    強忍著惡心沖洗到最后,應晗才鼓起勇氣,緩緩張開雙腿,把手伸進了那個一直不愿意直視的地方。

    顫抖的手指撥開肥厚yinchun,將蓮蓬頭的水柱對著女xue沖刷,流動的水流帶走了滑膩的yin液,卻因為強力的沖刷刺激著陰蒂產生異樣的快感。

    他顫抖著大腿根,強忍了一路的眼淚在這一刻脆弱地掉了下來。

    黃昏這場意外的遭遇讓他既愕然又恐懼,愕然的是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被一個男人在校園內強吻了,恐懼的是他畸形的身體僅僅因為一個陌生人的強吻就產生了欲望。

    這是應晗自青春期第一次有過性沖動后,再次直面地感受到身體上多余的那個器官原來是這樣的放蕩,在敏感點被刺激的同時指引著大腦和全身都戰栗不已,同時一種詭異而又矛盾的心理從心底迅速騰起。

    此時在水柱的沖刷下,得不到滿足的女xue正在不斷翕動著,像是在向主人索求著什么,但他對于自己這樣容易起生理反應的身體產生了厭惡,只能用無助的眼淚來洗刷今晚遭遇過的罪行。

    曾經他清洗身體時甚至不愿意過多觸碰這個地方,他是畸形的,是多余的,如果強吻他的男人知道他男性的外表下還藏有一副完整的女性器官,一定會破口大罵他是個怪物,然后將他身體的秘密公之于眾。

    刷牙時應晗用足了力氣,將男人留在他口中的痕跡洗刷得不留一絲痕跡,只是突然聞到了牙膏里的薄荷味,他忍不住扶著盥洗臺又干嘔了幾下,但一下午沒有進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來,他用手背擦去不斷滑落的眼淚,泄憤一樣將牙刷狠狠地摔進了盥洗池里面。

    收拾完一切后,應晗用毛巾擦著半干的頭發走出衛生間,宿舍里只有他和任錦皓兩人,另外兩個舍友還沒有回來。

    任錦皓在衛生間門被推開的瞬間便轉過頭來盯著他的臉看,問道:“你怎么了?”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副什么鬼樣,他從洗澡時就開始哭,薄薄的眼皮被熱氣熏得發紅,嘴唇也被那個變態男人親得紅腫。

    但應晗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回道:“沒怎么。”

    路過任錦皓床位時,應晗忽然疑神疑鬼地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任錦皓的嘴唇是殷紅的顏色時,他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經歷了傍晚那件事后他變得異常敏感,一丁點風吹草動都能驚起內心的疑竇,但他的眼神一轉,緊接著就又看到任錦皓的桌上放了一大袋敞開包裝口的牛rou絲。

    任錦皓面對應晗帶著質疑的眼神,正是一臉茫然的表情,他將自己最愛的燈影牛rou絲舉起來問道:“你要吃嗎?”

    “不吃,謝謝。”

    懷疑歸懷疑,總不能連自己的舍友都要列入危險對象之一。

    況且任錦皓還是他高中隔壁理科重點班的同學,但兩人的高中關系也只是應晗單方面認識他。

    因為任錦皓當年人送外號情報局小王子,不僅長著帥氣的面龐,還有一張聞名全校的嘴皮子,全校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花邊新聞。

    不過一個理科男竟然來讀了文科的專業,當時應晗在宿舍看見他的時候也屬實有些出乎意料。

    應晗收回眼神,轉身將脖子上的毛巾掛到衣柜的鉤子上,他坐到椅子上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斜挎包,沒想到手上提出了幾分重量,他這才隱約回憶起回來的路上肩膀一直被包帶壓著。

    拉開拉鏈一看,包里竟然被放了個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躺著一盒藿香正氣水,一盒感冒藥,還有一碗敦實的水果撈。

    應晗的雙眸中充滿了疑惑,愣了幾秒后反應過來這是男人在強吻時趁他不注意放進去的。

    他錯愕著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rou里,被流氓侵犯的痛覺伴隨著怒火縈繞在心頭,久久無法散去。

    他的內心不禁開始自嘲起來,這個男人是拿他什么特殊服務人員嗎?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最后還特地塞給他小費當做獎勵?

    應晗猛地站起身,一把抄起裝有水果撈的盒子,神經兮兮地朝衛生間走去,在走到門口時他陡然從怒火中清醒過來,這塑料食盒里面還有水果,沒有辦法直接倒進廁所里沖走。

    “那個……”任錦皓從剛才就在注意應晗不同尋常的舉動,很顯然他對這盒水果撈十分垂涎欲滴,盯著它的眼神都看直了,“你不吃了嗎?”

    應晗回頭看著任錦皓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表情,又走回來將水果撈放到他的桌上:“你吃吧,我沒動過。”

    “嗨呀,我們都是不浪費糧食的好同志!感謝小應同志讓我也能吃上水果撈!阿門。”任錦皓趕緊拿出自己的勺子在衛生紙上擦了擦,迫不及待地開動了。

    聽著任錦皓前言不搭后語的話,應晗站在一旁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氣,內心徹底打消了對他的疑慮。

    他回到座位上,將藿香正氣水和感冒藥都拿了出來,打算扔進垃圾桶內,卻發現塑料袋底部竟然還有一樣東西——是張淡粉色的信封。

    他將這個渾身散發著香水氣味的信封拿了出來,果香與木香結合的芬芳縈繞在他的鼻尖,本應該是一抹沉穩中帶著溫柔的味道,但此刻這抹香氣卻喚起了他不久前才經歷過的罪行,讓他瞬間產生反胃的感覺。

    看著這個特地被男人塞進來的信封,應晗的腦中傳遞出一波正在作祟的好奇心理,不斷刺激著他想要探尋信的內容。

    想到自己沒有乘坐時光機的能力,之前發生的事情早已無力挽回,他索性將里面的信紙拿出來展開,對男人的詭異行為來個一探究竟。

    信紙的最頂端寫了“見信如晤”四個字,最底端還附贈一串標有微信號碼的英文字母,WinterEnd,堂而皇之地要求應晗加他的微信。

    這封信上面黑色的字跡遒勁有力,筆鋒在一撇一捺間繪畫出流暢的線條,足以見得用鋼筆書寫這封信的主人寫得一手好書法,只是這一手漂亮的字跡與它的主人干得齷齪之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信如晤。軍訓這幾天過得好嗎?我因為每時每刻都想念著你,所以過得很幸福哦。”

    “能跟你在同一所大學重逢,是我在遇見你以后碰到的最幸福的事之一,而每天都能見到你也是我曾經夢寐以求的畫面,如今我的夢想都已成真,一定是你聽到了我夜以繼日的禱告,才翩翩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愛你,我的神,我的阿佛洛狄忒。”

    “不知最近是不是因為事情繁忙,我想你想得不夠認真,你出現在我夢里的次數變得吝嗇起來,想起從前你在夢中勾引我的模樣,簡直是妙不可言,現在回想起來我的jiba都能瞬間變硬。”

    “我夢見你坐在教室的桌子上對我笑,配上一身白色吊帶蕾絲裙,看起來既清純又放蕩。你那豐腴的臀rou頂起裙角的花邊,沒有穿內褲的臀縫隨著抬腿的動作若隱若現。”

    “你用柔軟白嫩的腳心踩著我的jiba上下滑動,每被你踩一下我的jiba就更硬幾分,圓潤粉紅的腳趾從guitou劃過、輕撓,繞著guitou轉圈,上面沾滿了白色的腺液,漂亮極了。”

    “你說只有做完題才會有獎勵,但你都這樣誘惑我了,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于是我把你那雙潔白修長的腿架在肩膀上,把你按在桌子上狠狠地cao了一頓。”

    “因為你的yin叫太大聲,你哭著叫我老公,讓我用力cao你,吸引了門外路過的學生,他們想要透過磨砂玻璃看你yin蕩的rou體,無奈之下我捂住了你的嘴。”

    “你憋紅了一張小臉看著我,渾身沉溺在性愛當中,那雙清澈的眼眸不再干凈,里面失神地寫滿了欲望,全部都是我給你的欲望。”

    “啊,光是這樣想著,jiba就又硬了,什么時候才能跟你zuoai呢?”

    信紙上的字使出渾身解數蹦出紙面,爭相擠著鉆進應晗顫抖的瞳孔當中,他臉色慘白地讀完最后一個字,猛地將信紙反扣到桌面上。

    心臟狂跳叫囂著要沖出胸膛,應晗那雙如信中所說清澈干凈的眼眸正焦躁不安地掃過桌上的每一樣東西,仿佛這樣做就能轉移自己如臨深淵的注意力。

    他乏味又枯燥的生活從來沒有經歷過什么感情上的波動,除了傍晚那場突如其來的強吻。

    而這封信像個扔進深海中的炸彈一樣,在爆炸的瞬間發出“轟”的一聲巨響,自海底向海面激起千層波浪,炸出數米高的水花。

    受到家庭因素和自身因素的影響,應晗是個孤僻又寡言的人,從不喜社交。高中三年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周圍洋溢著的友情和愛情都與他無關,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青春期的義結金蘭和情竇初開,形影單只就邁進了大學的校門,周圍也沒有與他共祝考上大學的喜悅之人。

    然而信中字里行間傳遞出爆炸性的信息量,每一個文字都像是警鐘一樣不斷敲響著他的大腦,一種對方認識他的驚悚想法開始縈繞腦中。

    他從不與人交好,也從未與人結惡。

    會是誰呢?

    應晗正從自己為數不多認識的幾人當中做著篩選,這時宿舍門突然被推開,另外兩個舍友回來了。

    木門摩擦的刺耳聲音使得他的身體發出一下驚嚇的顫抖,他從深思中走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胸膛正無法抑制地上下起伏著。

    他趕緊穩住呼吸,一下收回了按在信紙上的顫抖的手指。

    一個男生在傍晚被同性強吻了的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至于報警,也不至于忽視,而這封信他完全可以當做沒有看到的樣子,畢竟這只是寫信的瘋子的自我意yin而已,對他構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那就權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吧,傷口總會結痂,就如同他曾經遭遇過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慢慢不治而愈。

    應晗最后強忍著惡心看了一眼那些可怖的文字,將他們同混亂的想法一同踢出腦外,然后將信紙對折后一下子撕成了兩半,再對折,再撕,直到把它撕得無法再重疊,將一堆碎紙隨手扔進了垃圾桶內。

    應晗爬到床上拉上床簾,在晚上八點開始嘗試入睡,只有睡覺才能令人暫時忘卻一切煩惱。

    然而他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睡著,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感覺到傍晚時被遮住雙眼強吻的感覺,那濕潤滑膩的觸感仿佛就在唇邊,讓他忍不住抬起手背狠狠擦拭著唇瓣,接觸到的感覺卻是干燥又溫熱的,剛才那些只是他的幻覺。

    不知過了多久,應晗正迷迷糊糊地睡著,恍惚間聽到有兩個男聲在下面小聲交談,一開始兩道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模糊的聲音像是從水底傳來的一樣,漸漸的他們對話的內容變得清晰起來。

    “你這水果撈是哪來的?”

    “對床的朋友給我的呀,他說他沒胃口,就給我吃了。”

    “……怪不得你胖了這么多,天天伙食這么好,不胖才怪。”

    “什么?!你說我胖了?!我哪胖了!”

    “一口水果撈胖一斤。”

    “不是,你怎么老揪著水果撈不放……算了,懶得跟你吵。”

    應晗煩躁地皺起眉頭,好不容易睡著,結果被兩個小學生拌嘴一樣的內容給吵醒,他翻了個身,用毛毯蓋住頭,阻隔掉外面的聲音繼續睡了。

    在睡夢中的他當然察覺不到外面的變化,有一個男人正站在他的床邊,眼神晦暗不明地緊緊盯著垃圾桶內的碎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