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嘬嘬
刀劍出鞘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陸辭和暗衛首領同時抖了抖。 前者抖是因為人在亭中躺,鍋從天上來,加之他本欲塑造一個弱不勝衣,千嬌百媚的禍水形象——目前看來有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嫌疑,雖然閃到腰確有其事,但重點是,愛妃他信嗎? 陸辭瞄了眼顧云飛的臉色,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后者抖是因為暗衛首領沒想到,這年頭連天乾也被劃進了將軍的清掃名單。 比起那些梨花帶雨的和儀啦地坤啦,高大威猛的天乾似乎更符合皇帝的口味。 畢竟他后宮里一水的驍將,個個兇名遠揚,嚇得周圍鄰居們瑟瑟發抖,紛紛哭著喊著你不要過來呀~~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暗衛首領不知怎的,忽然嬌羞起來,忸怩著移開了視線。 陸辭一臉懵逼,想明白后頓時大怒,拍案而起,隨即柔弱地癱倒在了顧云飛懷里,吐出一口血,氣若游絲,奄奄一息道:“…….我只愛美人……美人懂嗎?胸大腿長的那種……” 你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嬌羞個啥???! 咱倆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好嗎! 這一下把陸辭氣得不輕,哼唧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顧云飛把他抱在懷里,一手撫上他的后背,又撓了撓他的下巴,像逗貓似的。 眼見皇帝被自己氣得吐血三升,暗衛首領心知不妙,一溜煙跑了。 顧云飛笑道:“你不就喜歡能打的嗎?” ……這個誤會有點大。 陸辭懨懨地靠在他身上,一手在顧云飛的胸前畫著圈,哀怨道:“——我那是喜歡能打的嗎?” 那不是因為他相中的人,一個比一個剽悍嗎? 并不是因為他對‘將軍’這個職業有特殊愛好,才把蕭遙和顧云飛弄進宮的。 而是他和他們勾搭成jian的時候,這兩個人正好都是一軍統帥罷了。 說起來,顧云飛還是蕭遙他爹做的媒呢。 要不是同時兼具發小和袍澤的雙重buff,就蕭遙那脾氣,能允許他再娶一個回來? 當場就把他和皇宮一起拆了。 “刺客呢?” 往事不堪回首,陸辭決定換個話題:“抓住沒?” “被我一刀砍了。” 顧云飛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下,淡淡道:“沒從他口中問出什么,是臣失職,請陛下治罪?!?/br> 陸辭只得裹緊松松垮垮的帝服,配合他的演出:“愛卿何罪之有?朕心疼你還來不及呢,顧將軍護駕有功,不如——” 他撐著腰,湊過去在顧云飛的喉結處輕輕一啃,把手伸進他敞開的褻衣里。 顧云飛長發披散,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眼角還帶著些許殘紅。 這會兒正慵懶地坐在矮榻上,瞇著眼,任由陸辭的爪子在自己衣內作亂,用情事過后的微啞嗓音道:“…….沒吃飽?” 陸辭不說話,指甲擦過他的rutou,重重一碾。 換來后者一聲悶笑,顧云飛索性把刀扔到一邊,扣住陸辭的后腦勺,往自己胸上按:“餓的話,就吃奶吧?!?/br> 陸辭說:“你肚子里都沒崽,哪來的奶給我吃?” “現在是沒有,” 顧云飛抱著他躺下,張開雙腿,將衣襟扯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多嘬嘬,說不定就有了呢?” 兩人又嬉鬧了一陣。 陸辭實在困得不行了,眼皮直打架,一個勁地往顧云飛懷里拱。 顧云飛系好衣帶,柔聲勸道:“夜里風涼,回去再睡。” 陸辭環著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應了聲,腦袋又耷拉下去了。 顧云飛只好一手抱著他一手拎刀,運起輕功,借助夜色的遮掩,一個縱身跳上了屋頂,幾番騰挪之后,落在了玉蘭宮的院子里。 殿內沒點燈,簾幔隨風拂蕩,只有一縷月光灑落下來,將兩人的影子拖得極長。 顧云飛把陸辭帶到自己平時住的房間,掀開被子,把他塞了進去,自己也脫得只剩里衣,將陸辭擁入懷中,蓋好被子,交頸而眠。 一夜好夢。 第二天醒來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陸辭火急火燎地爬起來,抓著顧云飛‘吧唧’一口,激動道:“走,上朝去!” 顧云飛:“…….” 顫抖吧,凡人們! 今天就要讓你們感受一下什么叫霸氣側漏,王者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