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play
晚風拂過,飄來一縷淡淡的幽香。 聞之清冽醇正,不似御香的濃厚,若即若離地縈繞在兩人周圍。 陸辭還在想這味道咋這么熟悉呢,冷不防唇上一熱,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已撲面而來。 顧云飛的嘴唇薄而柔軟,帶著些許暖意。 他一手撐著樹干,另一只手繞到陸辭身后,托起他的腰,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噙住了他的唇,探出舌尖,輕輕描繪著他的唇形。 陸辭瞬間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顧云飛的信香味兒嗎?! 他離京月余,諸事繁雜,一時忘了這茬。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日子了。 難怪蕭遙扔下他就跑,頭都不帶回的,這是怕被殃及池魚啊! 果然……床上建立的革命友誼就是不靠譜。 “陛下……”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顧云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微微低頭,將他的衣領扯散,撫上他頸后某處。 陸辭秒懂,立即乖巧地偎過去,伸長脖子道:“請!” 就是這么有眼力勁兒,就是這么擅長滑跪。 顧云飛悶悶地笑了聲,一口叼住那塊軟rou,齒尖小心地擦過皮膚,留下一圈不太明顯的牙印——咬得太深,容易見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蘭花和白芷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緩解了他體內的躁動。 顧云飛直起身子,將衣帶挑開,甲衣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布料下的身軀肌rou緊實,線條流暢。 和蕭遙一樣,顧云飛身上也有幾道陳年舊疤。 最深的一處在腰側,從右胸直達腹部,看上去觸目驚心,幾乎能想象出他當時孤身突圍,血染甲胄的情形。 但如今不是在戰場上,而是在皇宮中。 清波池是一口天然的溫泉,距今已有百年歷史。 因為地處偏僻,后宮里又只有蕭遙和顧云飛兩個人,所以吃灰了許久。 要不是顧云飛心血來潮,想和他玩野合py,陸辭都快忘記還有這地兒了。 如今正值冬季,前幾天剛下過雪,檐下掛著成串的冰柱。 這里卻溫暖如春,即使不點炭盆,也絲毫不覺得寒冷,甚至還有些熱。 顧云飛肩寬腿長,就算跨坐在陸辭腰上,也比他高出了一截。 陸辭覺得這個體位的壓迫感實在過于強烈。 “那…..要不,你躺下?” 顧云飛也覺得這么一看,懷里的皇帝格外嬌小,于是把陸辭放倒在地上。 有花草作為緩沖,倒也不怎么難受。 只是這樣就變成了他在下,顧云飛在上的姿勢,壓迫感不但沒減少,反而更加鮮明。 陸辭剛躺下,就覺得哪里不對。 “好像有什么東西硌著我的腰。”他撐起身子,和顧云飛一起朝身后看去。 原來,草叢里有塊石頭,扎根土中,幾乎與環境融為一體。 陸辭試著推了推它,紋絲不動。 “我來。” 顧云飛小心地把陸辭抱到一旁,隨手往石頭上一拍。 堅硬的石塊瞬間化為齏粉,風一吹,就消失不見了。 仿佛剛才硌著他的東西根本不存在,那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一些白色的碎末。 陸辭看了看那些粉末,又轉頭看向顧云飛。 青年一臉無辜。 一股寒意順著尾椎爬上了他的脊背,陸辭當場和他約法三章:“…….姿勢你挑,其他按我說的來!” “好。” 顧云飛想了想,說:“我想在上面,可以嗎?” 陸辭問:“你能控制好力道,不把我的腰坐斷么?” “…….我盡量。” 基于以往的經驗,顧云飛不是很敢把話說滿。 干這檔子事的時候,什么突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他又在床上強勢慣了,即使剛開始記得要對皇帝溫柔,做到后來,總會變成單方面的強取豪奪——不要問為什么地坤能對天乾強取豪奪,存在即合理,人生總是充滿了變數與坎坷。 陸辭身上的帝服華麗有余,十分累贅。 玄色廣袖在地上緩緩鋪開的剎那,有金色游龍穿云欲出,一舉一動間,盡顯風流,仿佛西堯四百多年的歲月凝聚成形,只為一覽這繁華盛世,錦繡山河。 …….的幻覺。 顧云飛拎起手邊的酒壺,就著壺嘴灌了幾口。 酒液順著他形狀優美的下頜淌下,沒入敞開的衣襟中,留下一道曖昧的水漬。 他突然俯身,將剩下的酒哺入陸辭口中。 這酒有些辛辣,嗆得陸辭一下子紅了眼眶。 他恨恨地反咬回去。 把顧云飛本就搖搖欲墜的衣袍扯下,一口含住了褐色的乳粒,拉扯起來。 顧云飛低喘一聲,三下五除二就把陸辭剝了個精光,然后壓下來,帶繭的手掌撫過陸辭身上每一處,最后來到他胯下,將那根摸硬后,便往自己的后xue引,用已經濕潤的入口反復磨蹭著龍根,如愿聽到了陸辭難耐的喘息聲。 “舒服嗎?” 顧云飛半跪在他腰側,一頭長發高高地束在身后,看上去十分利落:“要不要進來?” 那處緊窒滑膩,渴求地吮吸著他。 陸辭扯了下他的發尾,示意顧云飛低下頭,和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另一只手則撫上他的腰臀。 顧云飛獲封龍驤將軍,自然是靠軍功起家。 死在他刀下的亡魂無數,那些人成就了他的威名,也維護了邊境的穩定。 由于常年馬戰,顧云飛的腰身勁瘦有力,臀部渾圓挺翹,每一塊肌rou都充滿了力量,摸上去手感極佳,仿佛一匹矯健的狼。 “讓我進去。” 摸夠了,陸辭才心滿意足地撒手,準備吃正餐:“云飛,自己動哦!” “好。” 顧云飛半點不猶豫,扶著那物,將腰一沉,就整根吃了進去。 “你這東西,倒是厲害。” 全部入身后,顧云飛緩了一會兒,才捂著小腹笑道:“差點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