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人獸play)
“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骨海被一聲凄厲的叫喊震醒,宋之嶼走了兩步就撞到白骨上,現(xiàn)在他雖然也是一架骷髏,但是被cao到雙腿發(fā)軟的感覺還深刻地殘留在身上,甚至還覺得后xue里還含著個流星錘!! 他又回到這里代表他又死了一次,他不想知道是什么死法,真心的。 “嗚嗚嗚嗚……”他蹲在白骨洞xue,不知道還能在這里躲多久,每次就只有一會兒時間就被拉去現(xiàn)世…… 現(xiàn)在他明白了,感情十年前對他下手的蛇妖和他現(xiàn)在面對的是同一只!只因之前似夢非夢經(jīng)歷的,全來自他的記憶,他沒有一點力量能cao控。 不能再浪費時間傷感。宋之嶼強迫自己振作起來,走到骨洞深處,見那朵小花在他凄涼的注視下凄涼地掉下一朵花瓣。 他再次確定了,他還有四次回到這里的機會,第五次就不知道會是什么情況了。他伸出骷髏手,接住了這片花瓣,隨后腦海中閃過一串信息。 「勿忘 不屬于此間的幽靈,神選擇抹去它的痕跡。」 “……”一樣狗屁不通呢。其他的花瓣分別是“執(zhí)迷、失常”,似乎是對感官、魔力和記憶分別施加影響。 感覺并不是很厲害,宋之嶼撇撇嘴將花瓣彈開,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骨架又不一樣了,表面覆了一層繚亂的筋脈,而腹腔里也能清楚地看到五臟六腑,活的。 他緊張地吞下不存在的唾沫,這樣的變化讓他不禁出現(xiàn)一個猜想,之后的死亡還會讓他長出肌膚皮囊,最后會在這個境遇里復(fù)生。 不過也僅僅是猜想,他還是要更加小心,要是之后還像這樣五天死了三次,還是別活了吧。 考慮到花瓣的作用聊勝于無,宋之嶼再次來到泉水旁,興致勃勃地盯著飄來的花,正挑著顏色,看看能不能帶出去,忽地眼前一黑。 “……” 在他郁悶之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一張大床上,而且很不妙的是,他兩手都被荊棘綁起來。 身體還是沒力氣,還沒當(dāng)架骷髏有精神,魔力也只恢復(fù)了一點點。 宋之嶼更郁悶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姿勢也非常不妥,他是跪著,上身卻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 “勇者,你醒了嗎?”沙啞的嗓音在屁股上方出現(xiàn),話音里有隱藏不住的笑意和蛇類獨特的吸氣聲。 宋之嶼不答,被晾在空氣里的后xue便被尖細柔韌的什么東西輕戳,讓他呼吸不暢地低吟。 “好可憐呢,這么紅還這么濕。” 他的屁股還沒好全,是有些腫的,此時那東西挑著xue口滲出來的yin液,把整個rouxue都刮得程亮的,更為色情了。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兩個都對敦的后庭有想法,他可是弄手活都會萎的啊。 見宋之嶼不答,那人便收回了尾尖,又纏上宋之嶼的身體。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讓他猛地一怔,他不可置信地回頭,只見純黑的蛇尾從腿纏綿地繞到腰上,微濕的尾巴尖在他腰窩畫著圈。 不說敦的身體很能被如此撩撥起情欲,光是那盤繞了半個房間的巨蟒,就已經(jīng)讓人害怕得動彈不能,膽小者已經(jīng)被嚇?biāo)懒恕?/br> 這樣的蟒蛇比夢里的更有沖擊性,他將蛇尾捆在獵物身上,漆黑的鱗片恍如一雙雙冷艷的黑眼睛,在冰冷地鎖著獵物。那蛇首湊近了仔細盯著他滿是冷汗的臉瞧,吐信子時也吐出人語。 “你怎么變成了這般面貌?” “我也不想的。”宋之嶼一下被戳到痛處,更覺得委屈了。他欲回頭,蛇尾便纏繞到脖頸處,并不纏緊,他仍被冰冷滑膩的觸感刺激得寒顫,止不住地吞咽。 “小可憐,我好心疼呀。” “那你放開我。” 宋之嶼的要求被他忽略,蛇接著問:“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感情他聽不懂。 “……蛇大仙。”宋之嶼思索片刻,無奈道,“你放過小的吧。” “唔,我也想放過你,只是勇者既然幫了我,就好人幫到底吧。” “哈?”宋之嶼疑惑中,被他的體溫捂熱的蛇尾被緩緩收回,更粗壯的蛇身挨了上來。他想逃走,手上的荊棘突然活了過來,將他兩手箍到一處,腿也被綁了高高舉起。 這個姿勢……他只有一條腿能撲騰,但滑膩的蛇身很快就貼上來,宋之嶼背后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他的慌亂被游到眼前的蛇首瞧見了。 “你應(yīng)該去找條母蛇,我不想做違背常倫的事情。”宋之嶼臉上強行鎮(zhèn)定下來。 “那勇者是想讓我吃了你嗎?” 他不該遲疑的,但喉嚨就是無法出聲。幽深的蛇眼中映出他此時的無助,背后的蛇身蹭到了股中,原本平滑無比的腹部驀地翻出什么東西,直往后庭戳。 那玩意進來會死的!宋之嶼挺腰欲躲,一條腿被蛇尾壓住了,另一條被荊棘拉得更開,連蛇首也挨到他臉上,蛇信子危險地擦過鼻尖的細汗。 蛇身把兩瓣屁股蹭得發(fā)紅,找好位置,抵到xue口的性器驀地擠進來。 “啊啊啊——”他瞪大眼睛,理智全都潰散了,果然,一插到溫?zé)岢睗竦酿乐校巧吒系膔ou刺便開始蓬發(fā)。 他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栗,睫毛也顫抖地落下淚珠。那蛇頭凝視半響,裝作十分真誠的語氣。 “這不是一樣很可愛嗎?” “……”宋之嶼呲牙,他的嘴角在控制不住地抽搐。這蛇眼里,分明都是惡劣的戲謔。 “蛇大仙,我現(xiàn)在就吊著一口氣……” “嘶……本來我也沒想一來就把你搞上床,但我現(xiàn)在在發(fā)情期,你又背著我被安賽歐糟蹋成那般模樣,直接來找我不好嗎?” 說著蛇身也纏到宋之嶼身上,體位的變化讓屁股里的蛇根戳到其他地方,他便瞪著發(fā)直的眼睛,松開了牙齒嘴角流出一縷涎水。 蛇類交媾極其安靜纏綿,他被荊棘吊起,才被迫動了兩下,就被刺激得什么都忘了,明明還那么疼那么難受,前方卻顫巍巍地昂起來。 “嗯嗯……” “還是之前那張臉好看些。”觀賞片刻,蛇又惋惜地感嘆。 “你就別挑了。”宋之嶼吸著微涼的涎水,飄來一個白眼,“就大仙這模樣,怕不是每一個被搞上床的看到你,都先咬舌自盡或者用各種手段自殺才逃過一劫。” “嘶……勇者這么想挑起我的食欲……” 眼前的蛇頭張大了嘴,兩顆恐怖的毒牙閃爍著寒光,宋之嶼忍不住偏頭閉上眼睛,額角沁出的冷汗一滴滴地流下。隨后被蛇信子舔去。 “吸得這么緊,果然還是想挨cao啊。” “……”宋之嶼吞咽著,嘴唇發(fā)白地顫動。 荊棘放開他掛在空中的腿,他還沒來得及活動,又被蛇尾纏上了。 “啊……”這說不上抽動的動作讓蛇根轉(zhuǎn)到了別處,宋之嶼便泄出慌亂的低吟。rouxue不久前被前人開拓過,很快就適應(yīng)了變得又濕又軟,想貼上roubang又被rou刺戳得開始痙攣。 蛇根和夢里的又不同,那會兒的倒刺沒這么恐怖。 “唔嗯……” 光是被倒刺刮弄淺戳,宋之嶼也很快受不住了,嗚咽一聲,前方甩動的性器一股股地射精。蛇將他一圈圈纏成蛹,荊棘放開癱軟的身體,手心卻不顧刺痛想扯住它。 每次它動就會變化角度,宋之嶼早就忘了呼吸,不知是疼還是爽地攀到冰涼的鱗片上。 他全身都變得guntang,對于蛇是非常上癮的溫度,兩粒乳尖也被磨得酸痛,蛇信子在后頸上摩挲,好像隨時都會咬上來。 好可怕…… 在心里和身體雙重壓力下,這次宋之嶼也沒堅持到他射,又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