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張然到酒吧時,穿過形形色色的男女抵達一個隱秘的角落,看見牧晗靠在沙發上頭仰起吐著層層煙圈,竟有一絲頹靡色彩。 "牧先生?,你好。我叫張然,是他們的生活助理。" 青年聽見聲音慢慢看向男人,并不開口,眼神打量著男人的裝扮:只披了一件外衣就趕過來,里面是酒店的浴衣,敞著蜜色胸膛,要是身量高點的人就能透過那寬松的浴衣一覽春色,且浴衣堪堪到小腿肚以上,露出線條流暢而有力的小腿。男人就算再怎么遲鈍,也感覺到青年的目光再掃視他,才發覺自己是有些衣衫不整。頓時有點羞恥,大手攏了攏胸前的衣服。 "是你呀,真這么有緣。?喏,他兩在哪,喝的一塌糊涂,既然你來了,就把他們交給你了。我就先走了"青年按滅了煙,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就從男人身邊走過。 男人看著桌上那放滿的空酒瓶,一時有些頭疼:怎么喝這么多,把胃搞壞了就不好了。張然雖說強壯,但那也是兩個成年男子,不可能一起搬動,只能一個個把他們搞出去。 短短的路程可累壞了男人,將他們安置在后座上,綁好安全帶,并用車上的抱枕給他們的頭墊著,以免不舒服。透過后視鏡看兩兄弟,醉酒了也安安靜靜,只是那眉毛緊皺著,嘴里呢喃著什么。到了酒店,男人先把白至琦背到了背上,同時輕聲對哥哥說:"你乖乖呆在這,我馬上就下來帶你上去。"快到房間門口,白至琦似乎是醒了,睜著迷蒙的雙眼,感覺自己在一個寬厚的背上,很溫暖。高挺白皙的鼻梁輕碰著男人的脖子,弄得男人有些癢。白至琦在男人頸間輕嗅著,男人因為多年常用一款沐浴露,因為流汗使浸入身體的香味慢慢散發出來,淡淡的,很好聞。 "牧哥?不…張然?"青年偏了偏頭似是想要看清面容。 "啊,你醒了。是我,快到了,等會讓酒店給你弄點醒酒湯,一會就不難受了。"男人溫柔道。 "怎么一股子sao味,我就知道是你。"男人忙著找房卡沒有聽見青年的低語。 將青年放在沙發上,給他脫了鞋,蓋上毯子,說:"等我一會,我去把你哥帶上來。" 待男人將白至源帶到房間時,人快散架了,別看雙生子高高瘦瘦,但其實個子高,骨架大,還附著肌rou,那肌rou可是實打實的硬的,不像男人般那樣柔軟,因此沉重極了,累得男人出了一身汗。為了方便照顧兩兄弟,只能將他們放到自己房間里來,讓他們先在沙發上各躺一邊。 從衛生間接了熱水,用毛巾浸濕后打算給他們擦擦身。"不好意思,冒犯了。"手剛接觸到白至琦的衛衣,就被一只白色的手抓住,青年被酒精燒的艷麗的唇就吐出話語:"你在干什么?""給你擦身,出了汗,晚上睡覺黏糊糊的不好受。"青年輕輕哼了一聲,那被酒精催的有點上頭的腦子里想的都是:敞胸漏乳,現在還來脫我衣服,這不是想勾引我?還是想占我便宜。 "那就伺候好小爺。"男人順從的將青年扶起來讓他靠的舒服點,俯身給青年擦臉。因為背兩兄弟上樓,熱的男人將外套脫了,也并未整理注意自己的浴衣已經敞的不能再敞,只剩一根帶子輕輕拉著,隨意一扯便能見到那誘人的風光。兩對奶子因為擦拭的動作不停晃動,離得近了,還會撞在青年臉上,反復幾次,青年一股血氣全涌向下半身,竟是勃起了,有些惱羞成怒,竟被這老男人的sao奶子勾的勃起,男人也未注意青年那原本迷蒙的眼居然染上猩紅。青年似是受不了,在奶子接近的時候,竟湊上去用舌尖輕輕舔了舔那顆黑珍珠,咸里帶甜,果然,sao貨的味道。 男人敏感的抖了一下,那乳rou也跟著顫了顫,以為是離得太近讓青年的氣息染上了,就離得遠了,青年見品嘗不到那奶子,頓時有些惱,伸手箍住男人的腰往下一按,男人原本單膝跪在沙發上本就有些不穩被這一動作弄得直往前傾,那兩個圓球直接砸在青年臉上,一時竟給青年砸懵了。 而被忽略的白至源早在男人給弟弟擦身時就有些清醒了,他們酒量其實很好,今日不過情緒上頭想要麻痹自己便隨了那情緒去,沉迷其中,倒也不是爛醉的程度,其次只想借著醉酒試探一下牧晗的態度。 因為在沙發的另一側,白至源能清楚的看到弟弟的一系列動作,自己竟被勾的有些火起,也有些惱男人竟忽視自己這么久,就起了玩弄的心思。男人因為是半跪著,那浴衣本就短,再加上男人身材強壯,怕是有些繃不住,現在那浴衣竟是到了大腿上側,這整個畫面看起來不就是勾引嗎。青年白凈的腳慢慢抬起,順著男人蜜色的大腿慢慢上滑,并未觸碰,那膚色差給了青年視覺沖擊,竟覺得情色的可以,若是染上男人的jingye那就更好看了,想到這竟興奮了些許。 青年的腳撩起浴衣隔著內褲輕觸臀rou并順著那臀縫上下輕磨,男人被那冰涼的腳嚇得一哆嗦,但腰上箍著手,自己根本動彈不得,怕白至琦發現什么,自己也不能停下來去阻止這一帶有情色的動作。白至源見男人不反抗更加放肆,心里想:就是想勾引我們,看這老男人不樂在其中了嗎?彎起腳趾開始戳弄,那內褲被自己戳的陷進去那兩瓣肥嫩的屁股里夾著,青年想要讓它陷得更里一些,更緊一些,就順著臀縫往下滑,原本以為會遇到睪丸,卻觸碰到軟軟的兩瓣rou,青年一驚:瞧瞧,我發現了什么。這老男人長了個女人逼。原來那sao氣竟是從這里發出的,怪不得迫不及待貼上來,原來是欠cao了。 男人被按到那畸形部位,停下了手中動作,身子一軟,竟撲到白至琦懷中,那奶子竟"啪"的打在青年臉上,在有點安靜的房間中那一聲響竟有些大,透露著一股情色。男人立馬抬眼望向青年:"不好意……啊!"白至琦惱得一口咬在男人乳rou上,用牙齒細細研磨著那滑膩的蜜rou,深怕咬松了就從嘴里溜走了。"別……別咬……太疼了……"一邊奶子被咬一邊擔心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已經很多年沒有關注過這個部位了,讓男人漸漸以為自己是個正常男人,而不是怪物,現在那本不應該長在自己身上的部位竟滲出了水,驚得男人以為是那部位突然壞了。 白至源的腳還放在男人的小嫩逼下,感受到微微的濕意,竟是讓青年紅了眼睛:這婊子這就濕了。便用那腳趾摳弄著那女逼,男人為了躲避青年的動作和那里傳來的癢意,便挺著身子想要逃離,可那腳卻追著他的小嫩逼不放,男人還忘了自己的奶子還在白至琦嘴里,頓時就被拉成圓錐形,疼的男人竟有了泣音:"別弄了……嗚……好疼……"男人心想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的秘密,便用手一推白至琦,將奶子扯了出來,因為作用力自己跌坐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捂著那被咬的立起的rutou,竟是有些腫了,那乳rou上糊滿青年的口水,像蜜rou染上了油,可口得不行。 "你們……你們醉了……我給你們喝醒酒湯,然后扶你們睡覺……"說罷就起身匆匆逃向門口。 男人哪里會知道,狼到嘴的獵物怎么會放他走呢?更何況是兩頭饑餓的狼,還剛嘗上了那甜美的味道,只怕還怪罪那獵物太過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