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男人天還沒亮就起床準備青年們的早餐,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口味,所以男人實際上得準備六份早餐,端上桌后,男人看了看鐘已經近八點了,青年們還沒有起床。再過一會早餐就冷了就不能吃了,而且等會他們還有通告需要趕,沒有青年們的允許是不能上二樓的,男人有些心急。 "玲姨?"樓梯上傳來清冷的聲音,男人眼睛一亮,立馬跑過去說:"快下來吃早餐,快冷了!"?羅之言穿著黑色衛衣更顯皮膚白凈,從高處俯視著男人,仿佛在看螻蟻般。他到樓梯口就已經聞到了樓下傳來的香味,卻也感覺到和平常不同,便詢問出聲。誰知那蠢男人像小狗似的聞見主人味一樣跑過來,那睜大的狗狗眼發著亮像是邀功一般,青年也不理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坐到自己的位置旁。青年們都有自己專屬的餐具,和他們的代表色一樣。 "羅……羅之言,那其他人還沒起床怎么辦?這早餐快冷了!"?男人緊跟著青年過來,聲音焦急道。 青年優雅地進食著,良久才想起旁邊有人,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不用管他們。" "可是這……" 青年握著叉子的手停了下來,男人察覺到青年的不耐煩,便憋住了后半句話,轉身進了廚房,沒有在青年身邊礙眼。 "呀,好豐盛的早餐!這是玲姨做的嗎?"溫若恒驚訝的說道,目光一瞥發現廚房里圍著可愛圍裙的男人,勾了勾嘴角,轉身進了廚房,從背后一把抱住男人,男人嚇了一跳,立馬想用手扳開青年,但又怕自己弄傷了青年玩樂器的手,抬起手又放下,只小聲說道:"你快放開我。"青年見男人不反抗,便更用力抱緊了男人,此時青年的雙手是從男人腋下穿過的,箍在男人的大奶子上,那奶子立馬被壓成了扁橢球狀,青年彎腰在男人頸間蹭了蹭,露出虎牙,輕磨著男人黝黑的皮膚,像雄獸般仿佛在尋找合適的位置刺下去讓母獸不能動彈。溫若恒琥珀色眼眸像浸了蜂蜜般濃稠暗沉:真想cao爛這個sao婊子,渾身散發著sao味。 似乎感覺胸前不舒服,男人輕輕掙扎了下,青年也便放開男人,對著男人笑了笑:"謝謝張叔給我們準備早餐。"那陽光的笑容晃了男人的眼,青年嘴角兩個酒窩是如此好看。男人也是遲鈍得可憐,被吃豆腐也不曾察覺。 男人從廚房里出去,看到青年們都已就坐吃早餐,心里剛松口氣又緊張起來害怕青年們嫌棄他的手藝。剛想張口詢問,便被打斷:"張然,做的不錯,我很喜歡。"男人看向聲音來源,是白至源,一下想起昨夜的事,那熱氣立馬涌上臉,但因皮膚黑也看不出什么。"謝謝你,你喜歡就好。"白至源看男人望向他,眼神從男人臉上流連到男人胸前掃視,嘴角勾了勾。坐在一旁的白至琦察覺到哥哥的目光,順著目光看去,男人黝黑的膚色配上粉色嬌小的圍裙竟有一絲說不出的怪異與情色感,似是雙胞胎間特別的鏈接感應,白至琦立馬察覺出了哥哥對男人的性趣。 待青年們吃完,李璇的電話就撥過來說:"通告已經給你們排好了,現在組合正火,必須得乘著熱度與名氣再好好固一波粉,還得試著去拓寬不同領域。接下來的行程就由張然告訴你們吧,由他負責。" 男人收拾完廚房后,換了身運動服拿了行程表到客廳。"羅之言與安陌今日早上十點有KM雜志的拍攝通告,接送你們的車李姐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可以稍作休息;白至源、白至琦今日九點半片場拍戲……"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客廳響起,青年們的眼神卻緊鎖在男人的裝扮上,明明是普通得不行的運動服,在男人身上卻帶有一絲古怪的rou欲感,那壯碩肥膩的大腿緊挨在一起,將褲子縫都填的滿滿當當,怎么看都是這個sao貨無時無刻在勾引,仿佛那衣服不是遮羞蔽體的工具,而是怎么展現自己sao的不行的身子。這可苦了男人,一身肌rou不知如何卻養的如此軟,明明是青年們下流的念頭卻無故安在男人頭上。 除了白至源、白至琦兩兄弟不在本市工作外,其他人都在C市活動,因為算的上是出遠門,男人也只好跟在兩兄弟身邊照顧他們。說完行程安排后就立馬帶上兩兄弟的行李跟著上了車。 溫若恒看了看男人離去的背影,眼神晦暗,眼底閃過一絲計較與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