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上臺
徐景聞驅車來到離家不遠的夜總會‘擁抱黑暗’,這是一家他已經非常熟悉的夜總會。他直接越過排在天鵝絨繩索後面的人群,停在看門保鏢面前。 “晚上好,鷹羽先生。”保鏢邊說邊為他打開門,他點點頭從保鏢身邊走過。 夜色還早,但俱樂部里已經塞滿了人。每張黑色真皮座椅都已經被占用,酒吧里擠滿了近乎赤裸的顧客。 “啊哈,鷹羽先生。”他的夜店搭檔向他打了聲招呼,手里端著一杯色澤漂亮的雞尾酒。他正在入口樓梯的頂部高臺看著樓下的跳舞的人群,啜飲著酒杯邊緣。 “我拿到新調酒師的簡歷了,就放在你辦公桌上,”奉于青說。“還有一個新來的門衛。” “我稍後會看一下這些文件,”他保證,跟著看向樓下舞池的狂歡。舞池里突然傳來的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個不超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的蜜棕色頭發幾乎和徐景聞自己的一樣長。他很纖瘦,五官柔和,皮膚白皙,但仍然有幾分棱角,讓人不會認錯為女人。 徐景聞對他多了幾分興趣,于是走下樓梯,讓音樂帶著他穿過舞池。 起初他還保持著距離,看著年輕人搖晃自己的腰臀,雙手挑逗地掠過自己的身體,摩擦著撩起襯衫,露出平坦無毛的小腹和緊繃漂亮的腹肌。他在舞池里面跳著脫衣舞,但一件衣服都沒真正脫下,簡直是在挑釁那些盯著他看的人們。 徐景聞走近,把手搭在那年輕人的肩膀上,停止他的舞蹈。男孩于是轉身看他,頭發向后披散在肩上。 “我想我可以幫你完成你的舞蹈,”他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靠近,褐色的眼瞳顏色加深,“請問我有與你共舞的榮幸嗎?” “如果你非要這么問的話,那麼答案是否定的,”他抬起下巴,看起來嬌矜可愛。 徐景聞的笑容變得更加尖銳,他抓住男孩的纖腰,粗暴地將他的臀腰按在自己的胯部。青年倒吸一口涼氣,笑容一時僵住,但那雙美麗的眸子里卻從未掠過恐懼。 “我是徐景聞。”他自我介紹道,手上仍然按著他,沒給男孩脫身的機會。 “黎子真。”他答道。徐景聞將手放在他的臀部,強迫他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回搖擺著跳舞。黎子真沒有掙扎,只是將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試圖讀懂他。 “對於一個小奴隸來說,在沒有主人看管的情況下卻在這里玩是很危險的,”他的笑容顯露出一些威脅。男孩敏銳的察覺到了,并試圖從他的手上掙脫出來,但他把他緊緊地抱在懷里,他們的臀部隨著環繞他們的音樂移動。 “我不需要任何人看管我,”黎子真抗拒的說。 “你真的以為你能在這里照顧好自己?”他在黎子真的耳邊低語,聞著他的頸側,舌頭在他的下巴線上輕拂。 “放開我,”黎子真說,他的聲音中第一次出現了害怕。 “哦這可不行,你這個小sao貨,”他說。“我會讓你在這些人面前cao我的鞭子。” “不,我不會的。”他說,試圖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恐懼感讓他的身體緊繃。 “你別無選擇,”徐景聞說,輕松地將他從人群中拖到其中一個空著的小舞臺上。 黎子真抬起腿想把他踢開,但徐景聞反應快速的抓住了他的小腿,又將手滑到他的膝窩,把它貼在自己大腿上,將他已經堅硬的下體壓進黎子真的髖部。他空閑的手則伸進男孩的頭發里,把他的頭向後拉扯,然后舔上男孩的脖子。 “唔,拜托,請不要傷害我。”黎子真說,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太對,聲音有些顫抖。 徐景聞推著他轉身,讓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前,并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從他纖細的肩膀上拉下松松掛著的布料,順著形狀漂亮的鎖骨親吻他。 他聽到黎子真的呼吸一滯,開始在他懷里掙扎,但只能任由襯衫掉在地上。徐景聞從口袋里拿出手銬,在青年的左臂上摩擦著冰冷的金屬,讓他緊張的倒吸一口氣,才單手握住男孩的兩只手腕銬住,并將他銬在了舞臺自帶的鋼管上。 “你干什麼?停下!救命、救命!”黎子真驚恐的大叫,但他的聲音被音響轟炸的音樂和人群的喧囂淹沒,而且在本就是為了特殊表演的舞臺上掙扎只會被視為情趣罷了。他用力的拽著手銬,希望能掙脫出來。 徐景聞走到舞臺邊緣,其中一名侍者已經站在那邊等著他。他沖穿著暴露緊身衣的侍者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上的鞭子,揮手示意他可以滾了。 回到黎子真身邊,徐景聞扯著他的頭發,強迫他仰頭,直到看到他因疼痛而皺眉蹙額才滿意的停下,并把鞭子伸到他嘴前,“你可以繼續叫,叫多久我們就在舞臺上玩多久,或者,你可以張開嘴,舔它。”他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