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jié)(二):抽到哭(提前祝大家端午節(ji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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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壯一臉驚恐的望著我,“剛剛那些只,只算熱身。” “當(dāng)然。趕緊起來,我刑都還沒開始,只能算是熱身。” 我指使他把工具準(zhǔn)備好,擺在一邊,方便我一會兒用。 “姿勢就一個,床上跪趴,腰盡量給我貼床上,屁股抬起來。” “我一般沒什么規(guī)矩,不用報數(shù),也不用數(shù)著。可以叫、可以擋、也能跑。但,”我用鞋拔子在他屁股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圈。“這里必須出血。” 很明顯鞋拔子下的臀部一陣瑟縮。 “約之前,你說想被打哭。你這小小的要求我當(dāng)然會滿足你。” “呃......只是隨口說一說的。不能當(dāng)真。” 我抬起鞋拔子乘著小壯正在慌亂中,落在他的屁股上,整塊板子凹進(jìn)去緩慢的彈起。 “啊......臥槽。” 我懶得按住他,抬起又落。經(jīng)過多年的經(jīng)驗,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該落的地方。 “你當(dāng)沒當(dāng)真我不管,我當(dāng)真了。”用鞋拔子戳著他因為疼痛抬起的肩膀。 “肩膀下去,屁股抬高點。膝蓋起來一些,臉好好的埋在床上。” 把鞋拔子撐在床上,等著小壯擺姿勢。 他倒是也挺有骨氣,除了猝不及防那一下,基本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偶爾低聲的抽氣,我還挺滿意。 至少我想的那些掙扎,他倒是都沒有。 房間里只剩下我沉默的抽打,他偶爾的抽氣,接著就只有沉悶的板子到rou的聲音。 整個屁股由開始的紅腫,開始一點一點的發(fā)白。我打人不喜歡一連串的抽打,那樣很沒勁。我打兩三下會停一下,或者打一下停一下又或者長時間的不打。 看著小壯的屁股已經(jīng)多處發(fā)白,稍稍用力就會被撕破一般。 我停下,站在小壯右側(cè),抓起他的頭發(fā),迫使他看著我,額前的劉海已被汗打濕,一雙無辜的眼神還帶著點懇求。 我記得當(dāng)時肯定是笑了,說了句,“今天你不哭,我不停。”松手,也沒去看他什么表情。 他也算是挑起了我的那點好勝心,就讓我看看你屁股硬還是我板子更硬。 專挑他發(fā)白的位置,毫不猶豫快速連續(xù)三下落在同一個位置。拿過一旁細(xì)竹形的癢癢撓,專挑那些位置下手。 “啊......疼。”右臀一處已經(jīng)開始裂口。 嚯,真不容易。 接著如法炮制,同樣的力道,同樣的方法。左臀也開始裂口。 膝蓋直接砸到床上,依舊沒有躲。 我手起板落,他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屁股蹦的很緊。 整個臀部已經(jīng)多處裂口。鞋拔子上也染上了紅色。 “我說了,你不哭我不停。”像是獎賞一般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為什么?我要受這些東西。我女朋友跟人跑了,我爸媽逼著我結(jié)婚,房子車子我都有,她為什么跑了。” 他的肩膀無助的抖動,抓著床單的手青筋暴起。 呼,我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家伙在忍著,還真怕搞得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了。 讓他自己在那發(fā)泄一會兒,我燒了一壺?zé)崴劝奄e館的毛巾用熱水消消毒,在浸泡一會兒。 一般如果只是這種小面積的出血,可以用溫?zé)岬拿頍岱笠幌拢缓蟮妊Y(jié)痂。在噴一下云南白藥,第二天不要碰水。 過幾天傷口發(fā)癢,就算基本好了。 云南白藥我沒帶,只好在美團搜最近的藥店等騎手送過來。 我一向沒有安慰人的技能。我一般約基本都不會出血,主要處理起來太過麻煩。 我這邊的美團很慢,等毛巾都敷涼了,小壯也早就哭完了。云南白藥還沒到。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一個成年男人哭,哭的很是隱忍除了能看見滿臉淚水,以及說話時帶著顫顫巍巍的哭聲。 不仔細(xì)聽還真聽不出來。 小壯緩過來,一臉歉意的看著我,“不好意思,我給你說了那么多。” “哦,沒事,反正我也沒聽清你說啥。先去洗臉吧,一會兒藥就到了。”除了一開始,后面他嘟囔了些啥我也沒仔細(xì)聽。 打開手機跟朋友隨便聊了兩句。 “謝謝你。” 我聞聲抬起頭,他一臉的感動的看著我。 “你就這么謝我。” 他有些難為情,“不是愛慕的那個謝。我是說謝謝你,我心里沒那么堵了。” “感情我是你的輸氣管。趕緊洗去不然再來一頓,我也還有力氣。” “你這樣的女人,太狠了。是個m也被你嚇跑了。”陶侃似的笑著沖進(jìn)了洗手間。 小壯從洗手間出來,一臉很很輕松,走路倒是僵硬的不行。 “我還重來沒挨過這么重的揍。”說著就要找個舒服的姿勢趴床上。 “跪那。誰告訴你游戲結(jié)束了。” 大概被我的心血來潮弄的沒了精神,直接干脆的跪我腳邊了。“女人心難懂。”他雖然小聲嘟囔,我還是聽清了。 挑起他的下巴,一巴掌抽了上去。“我不管你以前約的什么樣,在我這,只有狗一條選項。”幾巴掌讓他回到狗該有的樣子。 “明白了,對不起。” “剛讓你拿出來的三顆棗呢?”小壯指了指桌子,膝行爬過去,雙手捧著回來。 拿過一旁還沒開的粽子,隨便挑了一個順便扯掉一張紙,鋪在地上。 把粽子放到紙上,讓他把取出來的紅棗也放在紙上。 看他垂手跪好,“今天端午節(jié),先給我買的粽子磕幾個頭。謝謝它們讓你爽。” “謝,謝粽子。” “你不會覺得我買的粽子不配吧。” “不,不是。” 像是在做心理建設(shè),好一會兒才磕了一個,哆哆嗦嗦的說:“謝謝粽子,讓我爽。” “我這個字。你確定?”我一腳蹬在小壯的肩上。 “給粽子道歉,你什么東西。” “對,對不起,我賤/狗錯了,賤/狗給粽子磕頭。”有了第一個,后面磕的就順暢了。 “給粽子磕頭。還把你磕昂頭了。”我一腳抵在他腦袋上,一腳探了探小壯的下體。 嘖,流水了。 “紅棗說了,你現(xiàn)在可以服侍它了。拿在爪子上擼吧。快一點,一會兒美團兒小哥來了你還沒完事,我就請美團小哥哥看著你擼。” 小壯摩的艱難,昂這頭,“能不能把您的腳給賤狗,放賤狗肩膀上就行。” “我這沒問題,你得請示你手上的紅棗。” “賤狗,已經(jīng)求了。” 我用腳撥弄著小壯的嘴,“怎么求的。”撐開他的嘴,直接塞了進(jìn)去。 一股子熱氣,小壯的嘴奮力的吸著,手上越擼越快。我拔出腳,在他眼前晃。 “求它讓賤狗舔您的腳。” “行了。松開你的爪子。” “別別,馬上馬上就出來了。” 一腳過去,給他踢翻, “我說停就停,賤貨。” 這時送云南白藥的美團小哥,打電話來了。 等拿到云南白藥,上完藥,囑托了一些注意事項。順便云南白藥送他了。 走之前他猶豫了一會兒什么都沒有說。 我沒管他。 回到家,收到他的消息。“謝謝你,真的。如果可以下次能輕點嘛。” “賤狗想射,行嘛。” 成年人的崩潰,往往都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