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歐甲xue內插肛塞被扒光褲子公開處刑/大屏幕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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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舒白苦哈哈慘兮兮的菊xue里塞了老姜被打屁股時,軍明恩也乘坐直升機到了江北。 因著他昨晚上才與歐甲通了電話互訴思念之情,他還想著給歐甲一個驚喜,所以他這次來江北,并沒有通知任何人,而是直接叫人將直升機停在了軍部的停機坪上,興沖沖的下了飛機,攔了輛正要外出的越野車直接開往歐明思在軍部的辦公室。 但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辦公桌旁茶幾上放著的一壺早已涼透的紅茶證明他的主人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里間的休息室床上雜亂無章,垃圾桶里還有用過的套套跟用完的潤滑劑。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嚴重的潔癖,他絕對不會容許自己住的地方這個樣子的,問了門口的衛(wèi)兵才知道,他父親,前不久來過。 父親不會把歐甲叔叔抓了吧?!!! 他連忙問衛(wèi)兵到底怎么回事,衛(wèi)兵只說他歐甲被帶走了,走時歐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緊隨其后一起離開了。 軍明恩暗道一聲不妙,連忙駕車離開趕往歐家主宅。 歐家主宅正廳外,有一片占地頗廣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內所有家奴聽訓。 此時此刻在此地,歐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長凳上受棍刑。 長凳是特制的,中間有一塊凸起,他趴在上面時,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翹起。 在他身后立著一個攝像機,將他受刑的場面在四周墻面掛著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xue口處插著一枚紅色的肛塞。 歐甲的臉蛋上布滿指痕掌印,唇角還滲著血。 虎背熊腰的衛(wèi)兵掄起手中碗粗的長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積淤的臀上,淤塊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歐甲雙手死死扣住長凳,發(fā)出飽含痛楚的聲音。 “33…!奴,奴才謝…少主賞!!!” 歐甲少主,軍顧。 他曾經(jīng)的主人,現(xiàn)在的… 歐甲閉了閉眼,不管軍顧認不認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為疼痛冒出來的汗,蟄在身上疼痛難忍,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他閉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睜開眼,眼淚簌簌落下。 十分凄慘可憐。 不遠處觀刑的眾人神情中卻帶著幾分這人罪有應得的幸災樂禍。 受罰的歐甲,歐家乃至整個江北地區(qū),無人不識,無人不曉。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雙科榜首的身份來到前任江北第一統(tǒng)帥軍顧身邊服侍的,且頗受重視。 前大帥對他委以重任,讓他躍過周歲時就定下的私奴當了第一順序的私奴,還未成年就成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助,少主將他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家奴做到他這份上,已經(jīng)算是巔峰了。 可兩三年前,歐甲竟爬上了他們歐家兩位小公子的床,差點被處以極刑,在兩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帥饒了他一條命,還將他送給兩位小公子做私奴。 沒有人會覺得這是明思明恩的錯。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歐甲在他們父子兄弟之間游走,害得他們小公子背上了與父輩家奴茍合兄弟相爭的惡名。 所有人都在罵他狐媚惑主,他的種種行徑,令人十分不齒。 可歐甲以近不惑之齡與兩個還未滿二十的青年在一起畢竟是傳言,今時今日,此時此刻,他身為男子承歡處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xue花口插著個肛塞,身上也有很多性愛痕跡,軍顧以“穢亂軍區(qū)”的名義懲戒于他,則完全證實了傳言無誤。 人們總是會將一些有污點之人所獲得的所有榮譽成績都看成是以不正當手段得來的。 更何況歐甲與明思明恩之事已是實錘。 在歐甲苦苦捱刑時,周遭的人眾說紛紜。 說的最多的便是歐甲之所以這般受到重用,都是因為他床事工夫了得。 還有人看到侍部的老師也在觀刑之列,便湊上前去問歐甲當日受訓時床事一課成績如何,在得到侍部老師的“優(yōu)秀”回答后,議論之聲又起。 軍明恩趕回來的時候,就是那些人討論的最為熱烈之時。 他氣得雙眼發(fā)紅,但也顧不得呵斥他們了。 他跳下車,沖過人群的包圍,看到他的歐甲叔叔正伏在長凳上受刑。 他的臀腿被打得血rou模糊,鮮血直流,人卻還是清醒的報數(shù)。 “五,五十八!奴才…謝少主…賞!!” 歐甲奮力喊出受刑的數(shù)目,扣住長凳的手上也都是血,軍明恩一陣風似的奔了過去,奪過欲要再次打下的刑杖。 那刑杖足足有一米多長,碗口粗細,他一只手竟然都握不住,被奪了刑具的衛(wèi)兵唬了一跳,見攔刑的身著休閑衣物而非軍裝,認出這是二公子來,稍稍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攔刑的不是他們大帥。 他一邊暗自慶幸,一邊站定行禮。 “二公子好。” 軍明恩丟了刑杖,刑杖砸在地上的聲音悶悶的沉沉的,他心里一酸,快步走向整個屁股都猩紅一片的歐甲身邊蹲下,小聲問他,“叔叔,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歐甲高高腫起的右臉頰上有一道破了皮的血痕,那痕跡像是被利器劃傷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父親左手大拇指上的那枚戒指,悶悶的開口,“父親他打你了,是么?” 歐甲垂下眼眸,劇痛之下聲音都在發(fā)顫,“明恩少爺,是奴才做錯了事,受罰是應該的。” “你還能起來么?我?guī)阏宜ィ。。 ?/br> 軍明恩氣得發(fā)指呲裂,怒火上身,在歐甲用胳膊試圖撐起自己起來時發(fā)現(xiàn)他十根手指頭幾乎都摳破了,他連忙溫聲讓歐甲不要再動,自己小心翼翼的扣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拽起來,可歐甲卻攔下了他的動作,“明恩少爺,少主罰奴才刑杖100下,奴才還有42下沒挨呢!” “那么粗的棍子,你挨完就沒命了!!” 他忿忿的站起身,趁著那行刑的衛(wèi)兵還沒反應過來,動作麻利的取下他腰間配槍,打開保險,槍口對準了那衛(wèi)兵的頭。 那衛(wèi)兵神色大變,完全不敢動彈了。 軍明恩勾唇冷冷一笑,拿槍身扇了扇他驚慌失措的臉蛋,“我記住你這張臉了,給我好好守著歐甲,如果再有人敢碰他一下,我拿你是問。” “可是…統(tǒng)帥命令……” 衛(wèi)兵夾在前大帥與二公子之間,十分難做。 前大帥能在事后要了他的命,可他拒絕的話,二公子現(xiàn)在就能斃了他。 軍明恩不耐煩的打斷他,“我這不是進去求情了么?你們這破刑杖打人有多狠自己不知道么?一百下打完了他還能有命?” “是,還請二公子快去快回。” 那衛(wèi)兵終于松口。 軍明恩將槍丟給他,轉過身去安慰歐甲,“叔叔,你等我,我去找父親放了你。” “明恩少爺,您別跟少主起沖突……” 歐甲心下感激,卻也不想軍明恩因為自己再惹軍顧生氣。 “放心吧放心吧!” 軍明恩擺擺手,并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從小到大起了多少次沖突了,還差這一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