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cos父子/耳光/洗小菊花=灌腸/因為墨跡加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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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叩叩”的敲門聲響起,還帶著抹哭腔的沙啞小奶音在門外響起,“我回來了,爸爸?!?/br> 黎修過了幾秒鐘后走過去開門,看到他“兒子”眼睛紅紅的像個小兔子,眉峰一蹙,聲音含著詢問,“你眼睛怎么了?” “啊…我沒事……” 舒白揉了揉眼睛,努力做出一副沒事的樣子,“什么事都沒有?!?/br> 哭腔還帶著呢,怎么舔著臉說沒事的? “那你干什么去了?回來這么晚?” “我…”小孩兒低頭喏喏回答,“老師喊我有事…所以回來晚了?” “先進來再說?!?/br> 黎修關門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了舒白衣袖上染著的鮮紅血跡,他一把抓住他胳膊,厲聲問道,“你這袖子上怎么還帶血?跟人打架了?” “沒…我沒有……” 舒白抬頭,臉上不安又惶恐,“我沒跟人打架?!?/br> “那你這是怎么回事?!” 黎修一把扯下他背上的書包,又在小孩兒的后背上看到了幾點血跡,他把書包隨手砸在地上,“砰”的一聲把小孩兒嚇了一跳,竟是直接嚇哭了。 “嗚嗚…我…我真的沒跟人打架……” 黎修一邊在心里暗嘆他演技真好,怪不得當初能把他騙了,另一邊動作粗暴的把這孩子的白T恤拽了下來,指著它扣住抽抽搭搭巴巴兒掉眼淚的“兒子”的下巴,“你是不是讓人欺負了?遭受校園暴力了?” 說完這話,黎修再次唾棄了自己一下,就不應該答應這小騙子玩什么cospy,這事兒實在是太沙雕太沒腦子了。 如果以后他兒子真的被校園暴力了,他不可能還打他兒子,而是直接去學校把欺負他兒子的人找出來打一頓。 小白給他按的這人設…好像不太是個人啊… “我沒……” 黎修攥了攥拳,按著剛剛跟這小破孩商量好的,甩了他臉蛋一巴掌,冷聲質問,“你還要撒謊?!” 即使是自己寫好的“劇本”,舒白也被這一巴掌打懵了,腦洞嗡嗡作響,他下意識捂住臉頰,神情帶了絲恍惚。 茫然的抬頭看向他的“爸爸”,純白無瑕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衣,跟記憶里的明先生穿著相同的衣服,身高一樣,身形也相近。 “爸爸…我錯了,我沒有撒謊。” 他低低的聲音含著哭腔,“我身上的傷是我老師打得,我沒被人欺負…是我做錯了事……” 即使已經知道舒白是為什么騙他的學生,即使是已經罰過,但黎修在聽到這小破孩吭吭哧哧的講了騙人的過程,他還是氣得不輕。 這小騙子,真特么欠揍??! “膽子真不小,什么謊都敢撒了。” 這話本是他們剛剛商量好了的,舒白張了張嘴,本想再按照他們商量好的辯解幾句,就被黎修接下來的動作嚇到了。 他這個“爸爸”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按在沙發上,扯下他的牛仔褲上的皮帶,直接朝他屁股上甩了過去。 “嗷??!” 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叫聲響起,舒白雙手雙腿不住撲騰掙扎,卻像個案板上的魚兒一樣,被黎修死死按在沙發上,根本沒有逃離的可能,只能被動承受他給他的疼痛。 “啪!啪!啪!” 三記過后,黎修把他的牛仔褲扯到大腿上,只留下一條被汗跟血沫兒浸透的變了色兒的內褲,他拿皮帶輕輕劃過他們家“兒子”的臀,看著這團被打得五彩斑斕十分凄慘的屁股蛋子因恐懼微微抖動,勾起唇角笑了笑,聲音悠揚,宛若清風拂面,卻讓舒白,愈加恐懼,開始懊悔自己提出來這個cos父子的游戲。 真的是…給自個兒挖了個深坑。 “兒子,你老師打你打得不夠狠啊,起來,自己把你這礙事兒的褲子脫了,我給你緊緊嘴?!?/br> 他說這話的時候,意有所指的拽起他內褲一角,棉質的內褲被扯開又彈回到他屁股上,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心里頭慌得不行。 他他他從來沒有讓自己脫過內褲。 畢竟每次都勒臀縫里了絲毫不影響打屁股。 可他這次讓自己脫內褲還緊緊“嘴”,嗚嗚嗚這含義太嚇人了他好怕!!! 舒白遲疑了片刻,就被黎修抓著胳膊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小內內也被他另一只手粗暴的扯下,舒白“呀”了一聲,滿臉羞紅的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 “哥…不是,不是,爸爸…” 小孩兒訥訥求饒,“我知道錯了,求你別……” 這這這原本沒有這戲碼啊,舒白欲哭無淚,打屁股打耳光還不夠嗎?為什么要打他下面? 那不得疼死他啊…… “你是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黎修不理會他的哭求,只是慢條斯理的問他,舒白怔了怔,止了哭聲,傻傻的看向他,“洗什么?” “洗洗你下面這張嘴。”黎修拍了拍他被打得破皮還滲著血點兒的屁股,催促道,“回答?!?/br> “我…我我我……” 舒白心中五味雜陳,頗不是滋味。 他他他要讓他洗菊花? 怎么洗? 為什么洗? 洗它做什么? 他心里納罕,想起從前看過的男男歡好的視頻,竟控制不住的升騰起一股不切實際的猜想。 他,讓他洗干凈,是不是就是為了…上他? 那他…是…同意還是拒絕? 他他他他能拒絕他嗎? 他拒絕得了嗎? 這會不會進展太快了些? 他其實就想跟他處長期…上床什么的…他還沒準備好呢… 黎修看他目光呆滯眼神空洞,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你?” 舒白眨了眨眼睛慢慢回神,他看向黎修,忍住內心羞澀,輕聲問他,“哥…啊爸爸,為什么要洗下面?。俊?/br> “…這不是常識么?”黎修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畢竟是私密部位,你屁股挨揍前都洗干凈,怎么小菊花挨抽就不想洗了?” !??! 舒白恨不得抽死一分鐘前的自己。 果真那些小視頻不能亂看…他挺正常的個五好青年都變污了,哼! 男孩兒訕訕的笑笑,眼睛眉梢都是討好,“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不勞煩您了。” 他其實還是慫…想跑,又跑不了。 只得配合一點,爭取這人有丟丟良心能打得輕一點。 “恩?!?/br> 松開對他的掣肘,黎修眼神示意他去清洗,自己則在包里拿出包酒精濕巾,坐在床邊準備擦試一條三四十公分長的短鞭,舒白打了個寒噤,再不敢看這場面,沉默著去清洗了。 調好水溫后,舒白側身扭著頭拿著花灑沖洗,緊張的指尖都在發顫。 不多時,黎修推門而入,看他如此敷衍,眉峰一蹙,走上前關了水,在舒白疑惑的眼神中從他手里拿過花灑,將淋浴頭擰了下來,拍了拍舒白的肩,吩咐他撐墻撅好屁股。 舒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躲開,身后隱秘那處被一個滑膩膩的東西探進去半指,還在慢慢按捏他的xue口,他咬牙忍著將要呼出口的呻吟,就感覺到一個不太熱的圓柱體慢慢塞了進來,他不耐的扭著屁股,身后人的動作極輕柔及小心,卻在他扭屁股時猛的甩了他一巴掌,他“哎呀”一聲痛呼出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就聽到黎修涼嗖嗖的命令,“老實點兒!” “唔” 舒白委屈巴巴的應了聲,指甲扣著墻,好不可憐。 一股溫熱的水通過那xue口緩緩打進他小菊花里,他縮了縮菊花,下意識的夾緊了后面的灑花管兒,黎修低聲問他,“水溫怎么樣?” “還…還好…” 舒白喘著粗氣,極力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實在是有些難受,他手朝后伸去,抓住了黎修的一片一角,“哥…爸爸,我還要灌多少?” “按這速度的話,再灌一分鐘就行了?!崩栊蘅戳丝词直?,給他一個答案,“若覺得難熬可以從大往小數數,從60數到0也就差不多了?!?/br> “……” 舒白其實很想告訴他,60到0是61個數,還沒開口就聽到黎修又來了一句,“你不是會法語么?用法語數數吧。讓我聽聽你說的標不標準?!?/br> 哼哼唧唧的小聲嘟囔一句他的法語可是由最好的老師教導又每年在法一個月親自實踐過得,黎修在他還未開始報數時又甩了他傷痕累累的屁股一巴掌,催促道,“恭喜你給自己贏得了30秒加時?!?/br> 靠靠靠?。?! 太過分了?。。?/br> 舒白在心底罵罵咧咧,嘴上卻將所有的惱怒氣憤化為了沙啞中帶了點磁性的好聽報數聲,“soixantième,quante-neuf……” 法語他突然想起軍家的辛叔叔教他法語的情景。 大概是六年前吧,他跟明思明恩小學畢業的時候。 那也是他來到軍家生活的第二年,比起第一年的誠惶誠恐小心翼翼,那時的他已經徹底融入到軍家這個…比較奇怪的家庭中來。 軍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歡他。 不僅僅是威嚴的霖祖父,和藹體貼的夏爺爺,還有沉默的軍顧叔叔跟那個每年只有寒暑假才能見到的歐辛叔叔。 這是明思明恩都沒能得到的待遇。 因為他們不喜歡甚至討厭歐辛叔叔,經常趁軍顧叔叔不在的時候欺負他,那個時候的他雖然不會跟他們一起搞事情,但也會在事情敗露后陪著兩兄弟一起受軍顧叔叔的罰。 而歐辛叔叔,每次都會給他們求情。 明思明恩罵他虛偽做作,氣得軍顧叔叔要直接動手,也都是由歐辛叔叔死命攔著又讓他們趕緊跑。 三小兒飛一樣的逃離軍顧所住的正廳時,他總是會忍不住回頭看,經常能看到歐辛叔叔在軍顧叔叔氣得面紅耳赤時屈膝跪下,抱著軍顧叔叔的大腿就是不撒手,而那個時候,軍顧叔叔也總是頗無奈的一起跪下來跟他抱在一起,口中不住說著“對不起”。 他偶爾也會很奇怪,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要說對不起。 真正與他們相熟,是在他們小學畢業旅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