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折磨他的香甜紅櫻桃
聽到聲響的二人大眼瞪帥眼,心臟狂跳不止,剛把貼著的身體分開,門就被推開了。 湯楚俊拖著行李箱進門,抬眼就看到邵弘床上的兩個人。二人都裹在被窩里,只露出兩顆發絲凜亂的腦袋,面色潮紅地往下面看。一絲奇怪的味道幽幽地傳進湯楚俊鼻腔,他使勁聞了聞,思考:嗯?這是什么味道?有點像栗子花,但現在12月份,學校里又沒有栗子花,難道是...!!! 湯楚俊心頭一緊,滿眼懷疑地瞪著床上強裝鎮定的二人。 “我把床單被套都洗掉了,沒干,被子在外面曬,所以借邵弘被子睡覺。”虞博解釋道,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這樣啊,我就說呢你們兩個大男人躺一起干嘛,不擠得慌嗎。”湯楚俊向窗臺走去,路過虞博床時抬頭看了一眼:被子果然不在,他沒撒謊,他們不會的那樣的...我認識的虞博不是...所以我才...他說的那句話我還記得呢,永遠忘不了。 他把窗簾拉開,把窗戶推開一條縫,讓這令人厭煩的氣味散出去。 “以后你沒被子就直接用我的,我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湯楚俊轉過身,冷冰冰地瞪著邵弘說,挑了下眉,音量放大,故意要讓他們聽得一清二楚:警告虞博只能用我的被子,警告邵弘我才是虞博最好的兄弟,一起睡過的那種。 邵弘感受到了湯楚俊的敵意,但是不知道這份敵意來自什么。“睡過”兩個字像針一樣刺入耳膜,邵弘想:我和他是好兄弟,他能和我這樣,會不會也和湯楚俊這樣過...酸意猛地泛上心頭,邵弘看了眼身旁的虞博,眼神里盡是猜疑、淡淡憂傷和委屈,委屈什么?不知道... 虞博對上邵弘的目光,瞇了瞇眼表示困惑,看不懂他的情緒。又看向湯楚俊:“你不是不在嘛。” “你沒有我微信?”湯楚俊沒有再看二人,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語氣冷冰冰。 “你吃醋嗎?”邵弘毫不不客氣,挑釁地看向湯楚俊。 湯楚俊沒有說話,腦袋微不可察地垂下了點:吃醋?呵...我用什么身份吃醋? 虞博在被子里扯了扯邵弘,用眼神示意:臥槽,你在說什么? 邵弘視線回到虞博這里,他把虞博的手掌拉住放到自己糊滿彼此jingye、黏不拉幾、軟掉垂下的yinjing上,用眼神示意他:我們jiba上、恥毛上、腿間還都是彼此的jingye,怎么辦? 虞博感受到一片黏糊液體,立馬撤回了手,“小湯湯~”他望向湯楚俊的背影卑微輕喚。 “干嘛?”每次虞博有求于湯楚俊的時候都會叫他“小湯湯”,rou麻死了。雖然rou麻,但湯楚俊挺享受的,覺得很親密,是專屬昵稱,別人沒有。 “我被子曬在宿舍后面,有貼寫了名字的紙條,你幫我拿下唄。”虞博卑微道。 “叫哥。”湯楚俊回過頭望向虞博,面無表情,語氣不容拒絕。他沒有問虞博為什么自己不去拿,也沒有多想。反正一直以來虞博要他做什么,他都很樂意去做。 “湯哥!求你了!” “行!”湯楚俊目光又冷冰冰盯了一眼邵弘,挑了下眉,起身去浴室洗手,然后走出宿舍。畢竟是每天蓋的,自己剛趕路回來,手上肯定很多細菌、灰塵,不能弄臟虞博的被芯。 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消失,虞博立馬下床沖向浴室沖洗下半身,邵弘則是盯著被關上的宿舍門,暗想剛才湯楚俊的洗手細節,覺得他很不簡單! 湯楚俊抱著被子回來時,兩人已沖洗干凈,穿戴整齊地坐在各自書桌前。他徑直走到虞博床前把被子放上去。 “謝謝湯哥!”虞博坐著抬起頭,眼睛彎彎露出一個感謝的微笑。 “切!”湯楚俊內心傲嬌:睡別人被窩還讓我幫你拿被子,哼。他走回自己書桌前。 “你今天回來的可夠早的,干嘛不在家待久點?”虞博問。 “早一點人少,中午和晚上趕路的人多,不想跟他們擠地鐵。”湯楚俊把行李箱攤開,把衣服一件件疊進衣柜。 “好吧。”虞博暗想:你要是晚點回來我們就不用那么狼狽了,但要是再早點,我們快射的時候你突然進來,我們可能就嚇萎了...還好... 黎昶傍晚才回到宿舍。 湯楚俊提議:“我們都裝個床簾怎么樣?”他覺得虞博和邵弘太親密,必須想辦法把床隔開。 “大男人裝什么床簾,男生宿舍都沒什么人裝。”邵弘不同意。裝了不就和虞博徹底隔開了,不同意! “為什么突然要裝?”黎昶一語問到重點。 “呃...因為我看到有個床簾在打折,一起買更便宜!每個人都有隱私,裝個更好。”湯楚俊一邊瞎編理由,一邊滑動手機屏幕尋找正在打折的床簾。 虞博很贊同,今天湯楚俊要是沒出宿舍,他只能穿著濕了大片的內褲滿腿jingye地爬回床。床簾,必須裝! 黎昶沒有意見。四人在湯楚俊和虞博大力勸說下買了同款床簾。一起買只便宜了15。 沒幾天床簾就被送到。床簾是帶框架的,前后左右加封頂,四面都可以拉開簾子進出。裝好后就像兩邊各有兩個長方體緊挨在一起。 他們是心理學專業的。性心理學課上,韓老師講完了生殖器結構,開始講生理反應方面的知識。 “有沒有同學愿意主動分享自己產生生理反應的經歷,希望大家踴躍舉手哈,不要害羞,都是心理學的同學,思想應該開放哈。有沒有?”韓老師上課時都是一本正經開車,說了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內容,剛開始同學們還會聽得臉紅羞澀。韓老師每次都讓同學們互相討論性知識,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 有位男生舉了手。“好!請這位男同學分享,大家掌聲鼓勵!” “我最近交了個女朋友,”男同學剛說一句同學們就起哄起來,“就最近一次,我和她一起吃飯,她坐在我腿上,動來動去的蹭到我那里,我就有反應勃起了。” “好,請坐!謝謝這位同學的分享!這是很典型的通過對生殖器進行外部性刺激而產生的生理反應。我有個問題突然想讓大家討論一下,和我們下節課內容有關,結合生理反應,就是:你們認為同性之間有了性行為,就一定是同性戀或雙性戀嗎?這位同學說自己被女朋友蹭出反應,那如果對生殖器給出刺激的人是男性,被刺激得勃起的人也是男性,那他是同性戀或雙性戀嗎?好,接下來給大家5分鐘時間討論。” 此時并坐的616四子來回看著彼此,眼神復雜得可以說是各懷鬼胎。 “來吧,討論。”湯楚俊說。 “我覺得不一定,單純通過撫摸、蹭等這樣的刺激讓生殖器產生了反應,那起作用的是動作本身而不是人。他不算對同性有性取向。”黎昶說。 此時的虞博和邵弘心里五味雜陳,表情耐人尋味。他們對自己之前的性行為進行了深度思考:我對同性有性取向嗎?之前和虞博/邵弘的那些,算什么?我接受自己是同性戀嗎,又或者不接受嗎? 我不排斥,但不知道自己對同性有沒有性取向。這是他們深度思考后得出的結論,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同意黎昶說的,聽說很多男生都會互擼互相幫助,但他們都不是同性戀。所以發生性行為不一定有同性性取向。”邵弘說。 “你聽誰說的直男會互擼?”湯楚俊一臉震驚質問他。聽誰說?當然是虞博說的。 “呃...就是聽說。”邵弘突然心虛,低下頭瞟了一眼虞博。 虞博心里吶喊:你不要看過來啊!(否認三連表情包:我不是,我沒有,你亂說) “互擼的人多少有點彎吧。代入一下就知道了,你們會和兄弟互擼嗎?會嗎?不會吧。”黎昶分析道。 此時又是四人眼神交互各懷鬼胎的畫面。湯楚俊對虞博和邵弘的眼神充滿懷疑,對虞博的眼神又含了點期待。虞博是天生的冷白皮,此時臉上因過度心虛泛了點紅暈。 “你臉紅什么,虞博?難道你跟人互擼過?”湯楚俊借機問出了想問已久的問題,問得理直氣壯。他口中的“人”其實就是邵弘,湯楚俊一直以來都是虞博最好的哥們,二人形影不離,沒有其他人像邵弘一樣跟虞博如此親密。 “臥槽!你給我小聲點,不知道的人聽到還以為我怎么樣呢!”虞博說,“我跟誰互擼?我跟你是最好的哥們,我跟你擼了嗎?”虞博通過反問的方法,不否認也不承認和邵弘的互擼經歷。 湯楚俊很想再問一句,那如果有這個機會,你想不想...但他把話吞回去了。 你想不想?我很想...就算只是用手... 突然黎昶捏著下巴作沉思狀說:“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像我們學心理學的,接受度越來越高,世上肯定有接受度很高的人,可以接受單純為了發泄幫對方擼管的行為,還挺理解的。比如一個女生用情趣用品發泄性欲,她不會對情趣用品產生感情...” 所以,我們是彼此的情趣用品?虞博奇怪的結論又增加了。他在思考,第一次是自己主動要求和邵弘互擼的,第二次是邵弘主動求蹭,是不是都把對方當成發泄性欲的工具?突然有點失落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邵弘,邵弘目光正在自己身上,但對視的瞬間邵弘撇開了眼睛。 “好了同學們,討論出什么沒有?”韓老師示意大家停止討論。后來韓老師總結的意思和黎昶說的大差不差,有過性行為不一定代表有同性傾向,還得結合是否對某一性別的人有固定的性需求、感情需要等等。 感情需要...他們沒有想過感情方面的東西,又或者可以說是不敢去想。 晚上,四人洗好澡、關好燈,在各自床鋪里玩手機。 虞博看到自己靠著邵弘那的床簾動了。床簾有支架,所以從側面進出,正面床簾不會有動靜,再加上他們的側簾緊緊貼著,所以出入彼此床鋪不會被外面看到。 他看著邵弘拿著手機慢悠悠爬過來,盡量不發出動靜被對面床鋪的二人發覺。虞博坐起身靠墻,貼心地往旁邊挪了挪,給自己和側面的墻之間留下可容納邵弘的空間,掀開被子。 一陣輕微的嘎吱聲后,邵弘坐到虞博身旁,肩挨肩。虞博把被子蓋在二人身上,掖好被角。 “你來干嘛?”虞博用口型無聲說。 “想你了。”邵弘用口型開玩笑回應。 虞博回了個白眼。 邵弘舉起手機晃晃,示意他可以打字。兩人在手機對話框里對話。 “今天韓老師說的話你怎么看?”邵弘說。 “什么怎么看?”虞博回。 “就...同性性行為啊。”邵弘說。 虞博看向邵弘,兩個人的臉被手機光照亮。邵弘也側過頭看他。兩個人對視的眼神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有困惑、期待、黑暗中緊挨著的心動、哀傷、恐懼,但都是淡淡的,合成一個復雜的眼神。 “沒什么想法。韓老師和黎昶說的挺對的。”虞博低下頭打字回復。打完后盯著手機屏幕等待邵弘回復。 邵弘沒有打字,而是嘴巴貼近虞博耳朵,用極小的、只有虞博能聽見的音量說:“我沒有把你當情趣玩具,也不是拿你發泄性欲。”我是對你有感覺才這么做的...但他沒說。 虞博側過頭看邵弘,邵弘眼神里是真摯、誠懇,還有點期待,示意:那你呢?有沒有把我當情趣用品,只是為了發泄性欲? 虞博靠過去在他耳邊說悄悄話:“我也沒有。”然后恢復對視。 邵弘有些許歡喜,并體現在了眼神里,虞博看出來了,也淺淺一笑。 他們又恢復打字的溝通方式。 “你會覺得同性戀惡心嗎?”邵弘問。 虞博看到這行字指尖頓了頓,隨后回:“當然不。都什么年代了,況且我們學心理學的人怎么會看不起個別性取向的人,都尊重。” “好。”邵弘回。 “可以睡你這嗎?”邵弘又回。 “干嘛?”虞博回。 “你都睡過我床了,我不能睡下你床嗎?”邵弘理直氣也壯地回。隨即又發了個名為“可憐”的emoji表情。 虞博回了個名為“變形”的扭曲臉emoji表情。他躺下來,拉邵弘也躺下,把被子往邵弘身上掖了掖,又提了提自己身上的被子。兩個人睡一個枕頭。上次同床共眠虞博把自己枕頭帶邵弘那墊著。這次是同床共枕。 兩人把被子蓋在胸口,伸出手點手機屏幕。 “一起看視頻嗎?”邵弘說。 “看什么?”虞博回。 “”邵弘說,隨即把一只耳機塞進虞博耳朵,另一只給自己戴上。點開了影片,舉到二人胸前,手靠在被子上,播放,另一只手放進被窩。虞博則整個人鉆進被窩,只露出洗個頭。 影片看了三分之二左右,虞博的目光突然瞟到邵弘有點泛紫的手,才意識到冬天夜里溫度冷,一直在被窩外舉著冰冷的手機肯定受不了。虞博伸出手拿過手機舉著,另一只手把虞博凍得僵直的手握住,往邵弘手上呼了呼熱氣,拉進被窩,握在掌心揉搓生熱。他的手有些被邵弘的冰手冰到,于是手握手放到自己胸口那一片溫暖發熱的區域捂著。以前手冷時他就這樣做,熱得快。虞博繼續認真看電影。 邵弘看了眼虞博,有些情動。這個電影里很多片段讓他們對同性之愛有了些了解,種子在心里落下,悄悄萌芽。電影看完,兩人心里充滿感慨。直到影片結束,邵弘的手仍在虞博胸口被捂著,已經變暖,心里也是。 他突然有點好奇:男生的胸會不會很敏感,會不會被摸出生理反應。他自己沒摸過自己的胸,畢竟擼管的時候哪個直男會摸胸前兩點啊。邵弘的手從虞博掌心抽出,覆上虞博的左胸,揉捏了起來。 虞博立馬摘下耳機,聽到對面兩舍友睡得很沉,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就開啟了說悄悄話模式。 “摸我胸干嘛?”虞博問。 “試試男人的胸有沒有感覺。”邵弘答,手掌揉得更肆無忌憚。揉捏了幾下,換到右胸揉。“有感覺嗎?” “呃...有...一點?”其實大部分是沒什么特別感覺的,除了蹭到乳尖的時候。 邵弘沒有特意碰那兩點,但在手掌整個蓋住打圈揉搓時,明顯感覺到虞博的乳尖挺立起來,越來越硬。 虞博的呼吸急促起來,努力抑制著。他不想作為一個大男人因為被揉搓乳尖發了情。思想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是另外一回事。他的胸口一片潮紅,蔓延至脖頸、耳根、臉頰... 邵弘開始專攻虞博發硬充血的乳尖。用手指在上面打圈按摩,時而摁壓進去形成一個微小的凹陷,時而擰它,時而揪著提拉。不過更多的是手指來回摩擦,有時一根手指快速搓動,有時四根并攏一下磨過,每磨一次四根手指都會連續摩擦到乳尖。頻率越快,虞博喘的越厲害,扭動得越強烈。好幾次虞博差點忍不住要呻吟出聲。 “呼...呼...嘶...住手...嗯...邵弘...”虞博通紅著臉嬌喘。 “告訴我,爽不爽。”邵弘動作不停。 “呼...很爽。嗯哼...都快把我...哈...摸硬了...呼...”虞博不止硬了,內褲都浸濕一片。 “小點聲喘,別把他們喘醒了。”邵弘一只手繼續折磨著虞博發情發硬的乳尖,另一只手隔著虞博內褲揉捏。掌心感受到了布料的潮濕和里面的火熱。他知道虞博已經發情了。 “嘶...那你他媽別...嗯啊...摸我那里!”虞博委屈氣憤道。 “別生氣,邵哥幫你。”他一頭鉆進被窩,頭來到虞博胸前,揉搓著乳尖,看著它充血紅腫。 “呼...痛...別磨了...嗯...”沒有潤滑,一直用手磨,虞博的rutou硬的生疼,火辣辣的。 邵弘情動不已,覺得兩顆小櫻桃好誘人、好美味的樣子...他將小櫻桃含入了嘴里。 “呃嗯...”虞博的乳尖一片潮濕溫潤,有些被滋養到的舒適,總比干磨舒服得多。他這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吸rutou。邵弘也是第一次吸。他沒有很多技巧,就憑感覺、虞博的即時身體反應還有曾看過的片段... 他伸出舌尖,先是上下滑動,幾個來回又左右舔弄,最后打圈頂弄,用舌尖把硬成球型的乳尖頂凹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下半身的欲望控制著大腦,他竟覺得虞博的rutou甜滋滋的,類似大白兔奶糖。 邵弘開始嘬弄rutou,吸,再吸,邵弘的臉頰都凹進去了,吸著舔。一股股吸力不斷將虞博的rutou向外拉扯。吸完這個吸那個,他覺得如果虞博是個女的,奶水會很甜吧,但他不是,沒關系,也很甜,他喜歡。 終于玩夠了,他放過虞博水盈盈的rutou,將頭伸出被窩,貼到虞博耳邊。虞博鬢角亮晶晶的,有幾根頭發被汗水打濕。 “嗯...邵弘,你個老色批,舌頭真他媽會舔。我要是被你直接舔射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虞博說的是實話,有好幾個瞬間他都即將奔潰,海綿體里似乎有一股噴泉不斷上涌,再用力一點就要噴出泉眼。不行,不可以,忍住!不能噴!他一直克制著欲望。 “我幫你。”邵弘把虞博褲子拔了下來,手感受到一股無形的水蒸氣,yinjing勃起流水在內褲里悶了很久,一下子散發出來。 邵弘手握住虞博guntang的jiba開始擼動。“嗯哼...嗯...哈...呼...”虞博止不住地喘息。聲音直達邵弘耳膜,除了嬌喘,還有前列腺液被自己的手和jiba擠壓、摩擦的咕啾咕啾聲。邵弘吻上虞博的耳朵。虞博微縮,耳朵的敏感讓他下意識閃躲。邵弘沒有放過他,一口含住虞博的耳垂,把對他rutou做的,又對耳垂做一遍。上下、左右、打圈、舔弄、吮指...嘖嘖的口水聲傳進虞博耳朵,情色不已。 虞博手抵在邵弘胸口,不輕不重。他被欲望驅使,揉弄邵弘的胸,很緊實,有彈性。他學邵弘的玩法揉搓,邵弘正在吮吸虞博耳垂的嘴發出了一聲低喘:“嗯...” 虞博把邵弘兩顆rutou都搓硬后,手漸漸下移,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塊塊分明,指甲劃過每塊間的凹陷。 邵弘被摸地情欲大增,手指繞著guitou和yinjing溝壑初繞圈揉搓,感受到一股熱乎粘稠的前列腺液涌出流到自己指尖時,他手掌朝上食指和中指卡在guitou下的溝壑處,大拇指使勁揉搓guitou,指尖的前列腺液越來越多,虞博腰肢扭動。 虞博的手離開腹肌一把扯開邵弘的內褲,早已充血的筆直yinjing“邦”得彈到自己手背上,很燙。虞博的jiba被狠狠地折磨,他徹底陷入欲望的漩渦,握住邵弘的yinjing用力快速擼動。這次他不是為了幫邵弘解決性欲,而是自己真的想要,想要邵弘的jiba,就算只是用手觸碰,心里都有極大的滿足感。他第一次感受到對另一人性器的渴望,這種渴望在此刻如洪水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邵弘的腰挺送起來,在虞博的手心里cao弄流汁。虞博的手指縫隙、手背上都是黏膩透明的汁水。而自己jiba上的汁水早已被邵弘摩擦得變成一堆白沫。邵弘放過耳垂,含上整只耳蝸,舌頭在耳蝸里旋轉舔弄,繼而伸入耳洞,一下又一下挺送,用舌頭cao著虞博的耳朵。cao了一會,他喘著在虞博耳邊說:“博哥,感覺到了嗎,我在cao你的耳朵。”說完立馬又用舌頭頂弄虞博的耳朵洞口。 兩個人都陷入了瘋狂的情欲當中,邵弘大拇指狠狠搓弄虞博的尿道口,虞博握著邵弘jiba的手也越來越緊,加速擼動的同時也揉著碩大的guitou,guitou微噴出前列腺液。 “呃嗯...嗯啊...啊啊啊啊,邵弘,我要射了...哈啊...呃啊...邵弘!” 邵弘聽著虞博充滿情欲地喚著自己名字,緊繃腹部,一縮,和虞博一起射出,二人的guitou噴濺出大量guntang的濃稠jingye,猶如兩座火山同時爆發。他們的jingye噴到了彼此正在噴精的jiba上,尿道口一張一合,將對方的jingye吞進了尿道。 邵弘全是jingye的手從虞博的jiba上挪開,直接抱住虞博,嘴貼著虞博耳朵喘息...虞博也回摟住他,一只腿搭在邵弘身上,顫抖著用半軟下來的jiba去蹭邵弘的jiba,黏黏糊糊的,恥毛也互相蹭著,癢癢的。 邵弘嘴角上揚,閉著眼笑了。虞博的頭埋進邵弘脖子里,悶悶的也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