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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np/向哨/美強]牛仔很忙在線閱讀 - 第176章 杜賓警犬能有多怕主人

第176章 杜賓警犬能有多怕主人

    紐因到了西部警署的大樓。

    大樓警戒森嚴,畢竟是西部的總警署,需要配備更多警力維護。不時有帶槍巡邏的警員排隊走過,維護著這片的治安。

    憑借杜賓給的許可證,紐因暢通無阻地進了大樓內部。因為尤為出挑的面容和杜賓特別頒布的許可證,他一踏進大門就收獲了無數探尋、好奇或驚艷的目光。他沒有太在意這些,直奔杜賓的辦公室。

    他已經許久沒見過他的杜賓犬了。

    到達辦公室前,那扇實木的門緊閉,紐因剛想敲門,門就卡塔一聲打開了。

    緊接著出來了一個面容兇惡的壯漢,穿著警服,比紐因高出一個頭有多,非常壯碩,紐因就站在門前,幾乎一下就要撞上那個大漢,又很快閃身避開。

    紐因愣了一下,一下有些摸不清楚狀況。但很快,他就看見那兇神惡煞的大漢雙眼通紅,吸了吸鼻子,一幅要哭出來的樣子,也不管就在面前的紐因,關上門,一邊抽抽提提地一邊走了。

    紐因往大漢警官走的地方看了一眼,發現那壯漢正偷偷地用手抹眼淚。龐大的身體背對著紐因在走廊里走,一邊走一邊抬起手臂往臉上抹。

    紐因:“?”

    他懷著一肚子疑惑打開門,對上的就是一聲帶著怒意的:“你還敢回來?”

    赫然是杜賓的聲音。

    低沉,威嚴,只聽上的第一瞬間就讓人感到本能的恐懼,甚至不需要他多說什么。

    紐因站在門口,挑了挑眉:

    “……你說我?”

    這膽子夠肥啊。

    杜賓剛剛還沒反應過來對面的人是誰,還停留在訓剛剛的下屬的憤怒之中,一聽到紐因的聲音,一腔怒火立刻被冰水澆了個透心涼。他的視線猛然從文件上轉回門口,門口站著的是熟悉的身影。

    杜賓冷汗都下來了。

    他一下蹭地從凳子站起來:“不、絕對不是,我在說剛剛那個人,主人……”

    他三步兩步就走到了紐因面前,非常自覺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都不敢抬,緊張得喉結上下滾動。“我只是在訓那個下屬,我以為是他回來了,主人,我沒有想到你會來……我還沒有準備……對不起,主人。”

    他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杜賓是真的很害怕。

    “膽子挺大啊,連我的氣息都分不出來?你的狗鼻子是怎么長的,要不要割了?”紐因居高臨下地看著杜賓,說出的話也毫不留情。他的語氣只要稍稍一低沉,就足以讓杜賓陷入十足的恐懼之中。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

    紐因忽然想到了剛剛被杜賓罵到一邊走一邊抹眼淚的大漢,不禁有些好笑。

    在狗的世界,等級制度相當森嚴,不聽話的狗就是該訓,可沒人那么仁慈。

    奇異的是,只要獎賞有度,加上狗本身的悟性好,它們會更馴服、更優秀,而犬系哨兵繼承了這一特點。因此無論杜賓在其他人面前是怎樣威風,在他面前也只是一條該挨訓就挨訓的狗而已。

    紐因抬起腿踹了兩下杜賓的腰:“我坐哪?”

    西部警署也是剛剛搬進這幢大樓,很多設備還沒安排好,杜賓的屋子就更是簡陋,完全沒有鹿角集團那樣氣派,這兒連墻都沒刷。

    也只有一張椅子,就是屬于總警監的椅子。

    “您坐這!您坐這!”

    杜賓眼巴巴地咬著紐因的褲腳,含糊不清地說話,瘋狂用眼神示意主人坐他的位置。

    主人站著他就得跪著,主人坐著他頂多站著。這是紐因在森林里訓出來的規矩,絕不能逾越。

    他可沒有覺得紐因因為一句問話就能放過他了。紐因走過去之后,他非常自然地用犬姿爬了過去,然后跪到紐因面前。

    紐因問:“我坐這兒,你坐哪?”

    杜賓謹慎地回答:“主人腳邊就很好……”

    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著紐因,觀察紐因每一個細微的情緒變化。紐因當然不會輕易生氣,但一條好狗根本不該因為疏忽冒犯了主人。

    人高馬大的哨兵此刻慫了吧唧地跪在紐因腳邊,就是一只做錯了事的大狗。

    他身上的警服和總警監的徽章,讓這一行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路走來,腿都酸了。”紐因右手手肘撐在桌面上,直接把腳搭在杜賓的警服上,“幫我捏捏。”

    紐因此刻還是穿著馬丁靴的,鞋底就落在杜賓膝蓋上。杜賓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將紐因的腳抬起,解開馬丁靴的鞋帶,將紐因的腳端出來。

    有一張桌子擋著,從門處看不到紐因在對杜賓做什么,但杜賓的跪姿可以被一眼看出。杜賓把紐因另一只鞋解開了,讓紐因剩下的那只腳搭在自己的膝蓋。

    “把我襪子脫了,叼著一只,另一只套在你的狗幾把上。好好認認氣味。”

    紐因下了下一個命令,杜賓的呼吸頓時一滯:“……是,主人。”

    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著紐因腳上的黑襪,將襪子脫下后露出紐因白而瘦的足,杜賓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紐因的腳。然后將那只襪子咬住。

    襪子帶著氣味,杜賓卻連眉都沒皺一下,胸腹肌起伏著解開自己的拉鏈,掏出不知何時已硬的發疼的狗吊。

    他的呼吸很重。

    他在動作前已經將紐因的腳都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嘗試把另一只襪子套上自己的狗吊。

    紐因的腳不老實,踏上杜賓的胸肌。杜賓的胸肌飽滿而有弧度,停得住腳,紐因就用腳按揉著杜賓胸口的警徽。

    “練得不錯。”

    紐因指的是杜賓的胸肌。

    杜賓難耐地喘著氣,因為紐因的腳,他的呼吸急促,套了好幾下才將那只黑襪套在自己的狗吊上,剛套上襪子就鼓成了一個頭部半橢圓的圓柱,那根狗吊要把襪子塞滿了,只是在根部堆起不到一厘米的布褶。

    “是。”

    僅僅因為這一句話,他套著襪子的狗吊就向上抬了幾下。

    他咬著紐因的黑襪,說不出話,只用手指按壓著紐因的腳。雖然狗吊被襪子套住,他rou色的卵蛋還裸露在外面,在深色的警褲和襪子之露出一片rou色。甚至不用紐因怎么動作,他的狗吊就硬得發疼。許久沒有發泄的卵蛋鼓脹而圓潤。

    紐因低著頭看杜賓,對方即使已經明顯興奮得不行,還是十分嚴謹地握著他的腳一點點按摩,力道恰到好處。

    杜賓是跪著的,因為跪著的動作,深色的警褲布料被繃得發緊,那根套著黑襪的狗吊就直直往上抬。杜賓小心地不讓主人的腳碰到他的狗吊,沒有一點敢逾越的心思。

    杜賓的手指細致地按揉著手中的腳,每一處的力道都恰到好處,就這么按壓了幾分鐘,那根硬得像鐵的狗吊也絲毫沒有軟掉的趨勢。

    “沒人來找你嗎?”紐因看著半掩的木門,問杜賓。

    杜賓口中叼著襪子,啞著嗓子含糊地回答:“他們知道不應該在我發過脾氣后找我。”因為會順著一起罵了。

    “看來你還真是兇名遠揚。”紐因勾唇笑道。

    警服制服的高領之下,就是紐因送給杜賓的項圈,純黑色的項圈箍著杜賓的脖頸,被杜賓穩穩地戴著。

    聽到紐因的評價,杜賓沒有敢說什么。他沒有弗里斯蘭那么隨機應變,也沒有丹鹿那樣城府深沉,面對紐因的時候就純純的不會說話了。

    他不安地望了幾眼紐因,依舊穩穩地用那雙大手托著紐因的腳,繼續按摩。

    “威風的總警監,jiba都是那么威風。”紐因空閑著的那一只腳從杜賓的大腿挪到了杜賓裹著黑襪的狗吊上,杜賓的腰一下就彎下來了:“哈………”

    “怎么?你不是總警監嗎?被我踩一下就受不了了?”紐因挑眉,用腳把杜賓的jiba踩住,往杜賓的腹肌壓。“襯衫解開,奶子露出來。”

    “……是。”杜賓把紐因的腳暫時放下,伸出手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警服襯衫扣,再把上衣搭在一旁,露出飽滿的胸肌。兩顆深色的rutou已經收緊挺起。紐因的腳壓著杜賓的狗幾把,一陣陣往杜賓的腹肌上按,杜賓的呼吸越發混亂,腰彎著,已經無法挺身。

    “哈……哈…………”

    “你槍借我玩玩。”紐因說。

    杜賓從槍套掏出純黑色的手槍,雙手舉起遞給紐因。紐因就這么端著槍翻來覆去地看,一邊用腳踩著自己身前跪著的警犬。

    這樣的姿態十分隨意,紐因的手指摩挲著槍身,而腳按壓著“槍身”,能明顯地感受到腳下的套著襪子的jiba一膨一膨,顯然是興奮得不行。

    杜賓按完這只腳之后去按另一只,不敢有絲毫逾越,也不敢輕慢。

    紐因最近聽一些向導說自家哨兵對自己的服從性降低了,任何事情都以工作為先。哨兵的體能比普通人好上太多,工作起來自然也有更多優勢,又因為這一優勢身居高位,自然而然對向導的重視程度降低。

    所有關系的本質就是資源交換,當哨兵認為自己能用更多金錢交換到向導的疏導時,他們自然對付出時間和感情資源來維護關系更加淡漠。

    而“不能在辦公室等工作場合進行深度疏導”,成為了許多哨兵認為理所當然的道德底線。究其根本,都是不同人的利益在推動、權衡、博弈,而占據體能和金錢的哨兵更勝一籌——當然,但凡是人類,都會有這種傾向。

    而紐因不在意這些。

    有用則用,沒用則丟。區區哨兵,還不值得他犧牲自己的多余資源來悉心關懷。

    一場場利益交換,一場場權衡博弈,人們做著“符合利益”或“自以為符合利益”的事,有時候他們稱此為道德。即使不是哨兵,人類也脫離不了幾十萬年演化而來的生存本能——為收集資源不顧一切,循環往復,永無饜足。

    誰說人類區別于野獸?把人類放到獸的框架里,反而最好懂。

    他把警用手槍往杜賓的辦工桌上一放,命令道:“褲子脫了,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