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大肚警官:搜身
書迷正在閱讀:不孝子、監(jiān)禁、[總攻]激活了成人模式的氪金網游、[總攻]溫柔萬人迷大師兄總是勾到人、好奇心害死狗、越瑞九州、人體盛宴(雙JJ,雙性)、可能是個小甜文、怪物的一生【瘋批國君質子將軍】、yin蕩大灰狼【高h】
紐因回到牛仔小隊之后,就在大廳被鬼舞叫住了。 鬼舞在給玄處理手臂上的傷口,作為原來部落中掌握了一定醫(yī)術的人,他并沒有只使用之前掌握的醫(yī)術,而是加了許多東部的醫(yī)療手段,也是西部小有名氣的醫(yī)生了。他會在所到之處治療沿途的村民,也是給牛仔小隊攢下了不少聲譽。牛仔小隊能夠棲身,鬼舞的功勞很大。 “紐因。” 鬼舞從玄身邊站起來,端起已經準備好的藥走到紐因身邊,紐因笑著對鬼舞說:“鬼舞哥,我在警局已經處理過了。”警局就有常備藥,安德烈也不可能放任他就這么傷著,還是給他用了藥。 鬼舞眨了眨眼,微微低下頭看了看紐因臉上的傷,那兒確實已經處理好了,就微微點了點頭,躊躇了一下,說:“……謝謝。” 他對于東部的語言掌握得還不太熟練,即使已經能夠清楚得表達意思,依舊帶著部落生活時的口音,說話也比一般人要慢上一些。 他干凈的眸子望著紐因臉上的傷口,似乎是想要繼續(xù)觀察,那樣澄澈的眼神讓紐因還有點怪不好意思的:“鬼舞哥,真的沒事了。” 玄也站起來,走到鬼舞身邊,紐因的面前,俯下身子看著紐因:“剛剛的擦傷?” 鬼舞和玄都比紐因高,一下子全圍過來顯得很有威懾力。鬼舞對紐因來說還好,只是玄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紐因“嗯”了一聲,直接與玄擦身而過,回了自己的房間。 玄的眸子閃過一絲失望,嘟囔道:“我就那么可怕?” 他只是想看看紐因臉上的擦傷,再好好道謝而已…… 玄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胸口,因為療傷而赤裸的健壯胸膛下,一顆強而有力的心臟在劇烈跳動。帶著疼痛席卷而來,讓他更加興奮。 想吻上那個人的傷再舔舐的欲望被無限放大,讓他幾乎將疼痛悉數轉化為了快感。被紐因的左輪手槍打穿過卻已經完全愈合的蛇尾此刻似乎恢復了痛感,還在隱隱作痛。 “酋長……”玄捂著自己的心口,轉而對鬼舞說:“我好像,找到屬于自己的向導了……” 他用的是古部落的語言,他和鬼舞互通的語言。 鬼舞沉默了一下,然后說:“你不能這么對他。” 玄對自家向導的態(tài)度,可不是普通的哨兵對向導那么簡單。玄的精神圖景就像蛇毒,幾乎會立刻污染每一個嘗試接近他的向導的感知。 這就是部族中最強大的戰(zhàn)士始終無法發(fā)揮出他最大力量的原因。 鬼舞搖搖頭,再端著本來給紐因準備的藥回去。玄也跟著走到鬼舞身邊準備繼續(xù)處理傷口,就聽到他的酋長開口說了一聲: “我不允許你污染他。” “唔……” 鬼舞那雙清澈的眸子,帶著十分嚴肅的神情。 玄癟癟嘴,舉起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投降:“好了,我知道他是你們整個小隊的寶貝,誰也碰不得!哎喲……” 玄的話還沒說完,鬼舞就繼續(xù)拿起消毒好的手術工具探入了玄的創(chuàng)口,而這次顯然并沒有手下留情。 而房間內的紐因并沒有怎么注意到客廳的變化,他在拿哨兵懷孕的書籍來讀。 安德烈的懷孕確實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也是在做完之后才知道哨兵可以懷孕這件事。 對于男性哨兵來說,zigong宮口并不像女性哨兵yindao內那樣從yindao直接抵到zigong,而是更為隱蔽,只有在哨兵承認了自家向導的時候才會敞開,而受孕時jingye通過一層類似腸壁的覆膜,cao起來才沒什么感覺,在正式受孕之后才會慢慢開宮口。而生產完之后,宮口也不會復原成原來那樣,而會繼續(xù)保留。 如果像安德烈這樣近五個月的孕晚期,只一個月就需要正式生產,其實已經可以探到發(fā)育成熟的宮口了。 而宮口的深度……紐因看著醫(yī)學書,摸了摸下巴。 就這個長度的話,一般男人達不到,但他還是可以的。 他繼續(xù)看著書,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直到門被敲響,他才從書堆中回過神來。 “進來。”紐因下意識地揚聲道,說完之后才反應過來來的可能是誰。 “咔噠。” 門被打開的聲音,老虎警官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口,稍微向前走了兩步。 他的大衣脫在了客廳專門為哨兵們存放大衣的地方,這房子整體都很暖,因此他現在穿著的是秋冬季的長袖警服和警褲,警服被粗糙地改制過,顯然是為了懷孕時期越來越大的肚子準備的。這樣的裝扮,讓他的腹部輪廓第一次清晰地擺在了紐因眼前。 “進來吧。”紐因往后一個轉身,拍了拍自己的床。安德烈往前走,聽話地坐在了床上。 他的眉眼帶著一股忠厚老實感,偏偏又有老虎警官的威嚴,只看一眼就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十分靠譜的西部警官,讓人會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安全交給他來守護。 而正也是這樣的老虎警官,懷了他的孩子。 紐因從椅子上下來,半跪在床前,安德烈看著紐因的動作,愣了一下想要退后,卻被紐因輕輕按著動不了。 從近處看,安德烈的孕腹就更為明顯,鼓鼓的一個肚子,十分圓潤,定制的警服都有些被撐開,露出rou色的縫隙。 他本身就高,加上孕晚期體重上來了,整個人并不胖,但是壯了一圈。只是這張臉依舊英俊,看不出懷孕發(fā)胖的痕跡。 紐因將臉輕輕貼在安德烈的腹部上,感受著腹部皮膚下面生命的律動。安德烈緊張到都有點不敢呼吸,僵硬地坐在那兒任由紐因將耳朵貼在他的孕腹上。這個角度來看,紐因的臉就更為好看。 這是他朝思暮想的臉,曾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 這張臉的擁有者是他唯一的向導,他愿意為之誕下孩子的男人。 安德烈不擅長表達,也不擅長去表示愛。他只是笨拙地坐在床上,任由自己的男人聽著自己的心跳。窗外的北風吹過,打亂了樹枝,發(fā)出細微的噼啪聲響,屋內卻靜謐,似乎只有三人的心跳。 紐因的氣質很平穩(wěn),讓身為他的哨兵的安德烈的情緒也漸漸從緊張中平靜下來。 紐因就這么靜靜地聽著,安德烈的腹部很溫暖,想必孩子也能睡得很舒服。他能聽到安德烈的心跳從急促逐漸變得平緩。 然后,紐因將手撤離安德烈的腰部,吻了一下安德烈的腹部,起身后壞笑著說: “老虎警官,我有罪,請逮捕我。” “啊?”安德烈呆怔了一下,看著站起來的紐因:“什么?” “我襲警呀。”紐因笑嘻嘻地說。他舉起雙手:“老虎警官不逮捕我么?” 看安德烈還是木訥著沒什么反應,紐因干脆也不裝了,直接伸出手放在安德烈的警服襯衫上,也就是放在安德烈的胸前,順著警徽的位置挑逗地按揉。 “唔……!”安德烈才終于有了反應,他的臉開始發(fā)燙,寬大厚實的手掌按住了紐因在他的胸肌上肆虐的手,卻不知道是阻止還是縱容。他輕輕喝止道:“不準動,舉起手來!” “哦,真的要么?” 紐因的眼神帶著一絲挑釁,從安德烈的臉落到圓潤的腹部,像一條蛇舔舐而過,所到之處只激起安德烈瘙動難耐卻不能言喻的癢意。 安德烈站起來,雙眸緊緊盯著紐因,粗眉嚴肅地蹙起。他坐下去看不出來,一站起來就比紐因高出半個頭有多,加上身形壓迫,整個人都顯得尤其壯觀。紐因微微睜大眼,嘴角勾起一抹興奮的笑,順著安德烈的力道舉起手來。 安德烈將紐因的雙手舉起,按在墻上,還假裝無意地用手背探了一下墻面的溫度,確保紐因不要被冷到。他微微俯下身,虎眸望著紐因:“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 紐因此刻的神情就像個小混混,滿不在意:“老虎警官自己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他的視線從安德烈英俊老實的面容落到安德烈圓鼓鼓的孕腹,看著這么性感的安德烈,他早就硬了。安德烈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一條虎鞭就這么鼓鼓囊囊地斜著擠在警服褲子里,撐出一條又長又粗的鼓包。 安德烈聽到紐因挑釁一樣的話,噎了下,稍微思考了一會兒接下來該怎么做。他松開紐因的手,寬厚的手掌不帶任何猥褻意味地撫摸過紐因的衣服——這是搜身的正常動作,然后他的手掌落在了紐因的襠部附近。 從紐因的角度看,安德烈的喉結滾動,呼吸也突然變得有些急促。他的眸子發(fā)沉,就算不用揭開衣服也知道,這具身體對這把“左輪手槍”渴得狠了。 紐因挑眉:“還是被你發(fā)現了,警官?”他的手按著安德烈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jiba上,這就是明晃晃的“襲警”動作了。“左輪手槍,怎么樣?大吧?” 安德烈的呼吸變得粗沉。他有些痛苦地蹙起眉,因為懷孕而脹大了一圈的胸肌上下起伏著,胸口的布料滲出深色的水痕。 似乎還有淡淡的奶香…… “……沒收。”安德烈的聲音都有些發(fā)軟。“這是危險武器。” “這可是上好的手槍,可以又準又狠地射六次,警官舍得嗎?” 紐因靠在安德烈身前,右手手臂攀附著安德烈,左手按上安德烈胸前布料被染濕的地方,隔著一層布料去按壓老虎警官的乳豆。而不多作停留,緩緩滑過安德烈的孕腹,拍了拍安德烈粗長的虎鞭。 安德烈垂下眸子,徹底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