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逗弄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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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紐因回來的時候,杜賓已經睡著了。 說是“睡著”,不太準確,反而更像是處在淺度睡眠的狀態之中。一雙眉毛緊緊絞著。紐因走過去的時候還在唔唔地說夢話。 很顯然,杜賓睡得不太安穩。 不過任誰在外面跪一天,應該都不會睡得太安穩。 對于杜賓愿意跪一天這件事,紐因確實是有些驚異的,但驚異之外更多的是感動。他并不清楚杜賓的身份,也沒有問過,只知道杜賓大概是個負責安保的警官。嚴格來說,紐因也不怎么在意這些。 紐因呼出一口冷氣。剛剛從外面回來,他還有些冷,不過在酒店房間內很快就能熱了。他脫下外套,走到杜賓身邊。 即使自家的哨兵也住在這里,紐因卻不怎么喜歡和他們一起睡,所以二哥和弗里斯蘭都是睡其他房間。 杜賓可能是不知道這一點,洗好澡找了張床就睡了。藪貓姐妹抱著戲弄的心思也沒提醒他,偏偏杜賓挑的又是紐因的床。 藪貓姐妹愛捉弄人,紐因在日常相處中也漸漸明白了這點。不過因為她們從不捉弄他,紐因也沒太去管。 還好,杜賓還算穿了衣服。可能因為哨兵本身體質好,他穿得比較薄,只穿了襯衫和短褲。大半個身子都陷入柔軟的被褥里,健壯有力的身體和和蓬松的被單形成鮮明對比,露出一條肌rou明顯的手臂。 睡夢中的杜賓皺皺鼻子,順著氣味挪動身體,湊近紐因。紐因忽然來了興趣,伸出手摸了摸杜賓的寸頭。 被紐因撫摸之后,杜賓緊皺的眉頭忽然就舒展了。 “嗯……” 他吧唧吧唧嘴,睡顏一下變得很安靜,就像在外流浪犬找回了它真正屬于的家。 紐因忽然覺得有些有趣。他坐到床上,因為在外走路而略顯冰涼的手從杜賓的頭發撫摸到臉頰,杜賓的眉頭又被冰得微微皺起,卻沒有剛剛那樣不安穩。 杜賓的身體很暖,尤其是在睡著狀態,基本是穩定發熱。紐因一摸上就不愿意放手。他的掌心從臉頰落到杜賓的唇,那處厚實而保暖。 這狗警戒心真差。紐因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不過警戒心差,可能是因為他是他的主人吧。在主人身邊有什么好警戒的? 紐因垂眸,思考著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收服了杜賓。毋庸置疑是兩年前,兩人之間特殊的向哨精神鏈接就是證據,不會有假,杜賓的一舉一動更能證明這點。 正在思考著,紐因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湊到了自己身邊,熱乎乎暖烘烘的。低頭一看,杜賓半個身子都貼了上來,但依舊睡得很香。 因為只穿了襯衫,他的肌rou輪廓在衣服底下十分明顯。紐因的手頓了一下,然后不自覺地滑到了杜賓的胸肌上,捏了捏。 手感很合適。 杜賓的身體忽然就變得有些僵硬,呼吸也急促了一些。卻沒有睜開眼,依舊閉著眼睛。 醒了? 紐因忽然想,胸該不會是他的敏感帶吧?要不然為什么剛剛還睡得那么香,一下就醒了? 既然醒了,為什么不睜開眼睛,還睡著他的床? 紐因起了逗弄的心思,沒有立刻將手從杜賓的胸肌上挪開,而是將手慢慢下移,落到了沒有扣好的襯衫縫隙之間。 微涼的手心觸碰到暖熱的腹肌,紐因舒服得勾起了嘴角。 杜賓依舊“沒有醒”。 如果想阻止他,只需要醒過來就可以了。杜賓卻依舊靜靜地蜷在紐因身邊,一動也不敢動。紐因的手指勾起衣服布料,再將手掌探進去,包裹抓捏著警犬的腹肌,再曖昧地摩挲。 他能感覺到,杜賓的呼吸急促了。即使被冰涼的手心刺激,杜賓也并沒有拒絕。 那如果再進一步,會怎么樣?會拒絕他嗎? 紐因將手再摩挲了幾下杜賓的腹肌,把手拿了出來。那只手已經被杜賓的體溫溫暖,還挺舒服。紐因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慢慢回溫。他的手指停留在杜賓的紐扣上,意圖很明顯。 他在等杜賓“醒來”。 如果不醒,他真的保不準對杜賓做出些什么。 可杜賓沒有。 紐因感覺到杜賓的呼吸都有點凝滯。警犬在用整具身體等著他的動作。 于是,紐因慢悠悠地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然后是第二顆,第三顆…… 扣子被慢慢解開,杜賓的身體也暴露在紐因眼前。杜賓的肌rou即使在放松狀態下也十分可觀,不會給人哪兒還有缺憾的感覺,這是一具尤其有力量感的身體。腹肌的形狀飽滿而清晰。 紐因的嘴角,不自覺地帶了笑。 就這么乖? 最后一顆扣子也被解開,還掛在身上的襯衫反而顯得更加欲蓋彌彰。 胸腹肌rou的輪廓都呈現在紐因面前,紐因再把手放上杜賓的胸肌,如愿以償地感受到了一下激動卻被刻意抑制的呼吸起伏。 胸肌是敏感帶,那…… 紐因不自覺地微微附身,手指觸碰上了杜賓的一側rutou。手指還有些冰冷,本來放松的乳豆被紐因的手指刺激,快速地變硬凸起。 紐因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新玩具般逗弄著它。輕輕掐了一下,還不夠。掐完之后又掐了一下。 這樣的觸感,即使刻意去忽視也無法被忽視。杜賓只能小心地調整著呼吸,生怕他一醒來紐因就不想玩了。 但身體某處的變化卻格外的明顯,而且越來越隱藏不住。杜賓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想讓疼痛讓自己的感受不那么明顯。 他后悔了。 他不該在睡覺的時候本能蜷到主人身邊。 被玩弄的rutou有些疼,但這樣的疼痛實在算不了什么。微涼的手指然而讓他的身體更加熾熱。帶著些微的惶恐和不可抑制的興奮,杜賓不安地等待著審判的到來。 可紐因還是感覺到了。 柔軟的被子,根本抵擋不了紐因感覺自己的大腿外側被什么東西頂到的觸感。同為男人,紐因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 表面看不出來,身體膽子挺大。 “誰給你的膽子,拿這玩意頂著我?”紐因的聲音沉了下來。 說完之后,紐因很明顯地感覺到杜賓的身體猛烈地抖了一下。杜賓睜開眼,猛地竄起來,咕嚕一下,一個翻身順滑地跪到了地上。 就像這套動作已經被他預演過無數遍。 紐因差點一個繃不住笑出聲來,還是忍住了。 杜賓跪著,頭緊緊貼在地板上,雙手趴地。“杜賓錯了,對不起……” 他頓了一下,還是沒將那聲“主人”喊出來。 他又惹主人生氣了,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觸碰到主人的機會…… 杜賓害怕又想哭。如果此刻有尾巴,那尾巴一定又緊緊地縮在腿間。 “我真有那么可怕?”紐因好奇。 杜賓一直以來的反應都和弗里斯蘭不同,他的忠誠不比弗里斯蘭是出于愛和選擇,似乎更多的是出于愛和馴服。杜賓的一舉一動都在顯示出一點,他怕紐因,卻又渴望紐因的觸碰。 “紐因,這份文件是……”弗里斯蘭走到房間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賓,面不改色地說:“這是實驗室新來的文件。” “謝謝。”紐因對弗里斯蘭笑道。“放下文件,過來吧。” “是。”弗里斯蘭又看了跪在地上的杜賓一眼。他放下文件,走到紐因身邊。 “你們都是我在森林里接觸過的哨兵?”紐因問。 “是的。”弗里斯蘭回答。 “那就來比比吧,看我兩年前的眼光如何。”紐因笑著看向杜賓,“如果你和我的身體很契合,那就說明我當年的選擇還不錯。” 這話當然是逗杜賓的。 即使是弗里斯蘭也十分了解這點。如果沒有嘗試接受杜賓,紐因不可能提出這個要求。這要求對杜賓來說既是獎勵也是機會。 “那么弗里斯蘭,你愿意嗎?”紐因看向弗里斯蘭,后者溫柔地回應:“我當然愿意,主人。” 紐因想玩,他便陪他玩。 “這位警官,你愿意嗎?不愿意,你隨時可以走開。你的歉意我們接受了。”紐因坐在床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杜賓。 如果杜賓不愿意,紐因也無所謂,頂多感到有些遺憾。畢竟是他曾經的哨兵,誰都難以面對失去的感覺,這很正常。 但失去也很正常。 如果杜賓無法接受這些,那說明接下來他做的更多事情杜賓也無法接受,分開反而是更好的選擇。 “愿意!”杜賓有些急切地回答。他抬起頭,眼神有些濕漉漉地盯著紐因,生怕紐因一個不愿意就反悔。紐因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因此他和弗里斯蘭只能是一樣的想法。 下一刻,杜賓的獸耳和獸尾就一下蹦了出來——這當然是紐因干的,契合的向導可以控制自家哨兵的獸化狀態。 短短的杜賓尾巴劇烈地左搖右擺,發出輕微的啪啪響聲。 杜賓有些尷尬,試圖讓它停下卻沒有成功。 而杜賓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東西吸引——紐因朝著他,微笑著伸出了手。 杜賓的雙眼一下就睜大了,他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