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紐因是牛仔小隊里的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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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隊伍收拾好行裝,就需要開始前行。 紐因被迫早起,困了吧唧的騎在弗里斯蘭背上,就快睡下去了。 這回的貨物需要運到一個比較大的城鎮,運完之后就回去過冬。 玄的恢復能力極強,已經可以進行簡單的行動。玄作為沙蛇幫的前首領,帶著他其實就是一個麻煩,只是因為是鬼舞的族人,牛仔小隊也不會棄之不顧。 鬼舞在前面領路,玄跟鬼舞坐在一條馬上。鬼舞對玄還是很照顧的,其他人也不會說什么。 牛仔小隊的人都有各自的羈絆,除了他們自身的羈絆之外,能找到過去其實已經很難了,沒有必要逼著他們再失去。 鬼舞曾經是西部一個小部落的酋長,因為西部開發,加上許多政策限制和人為因素,一個部落分崩離析,很多曾經的家人都被葬在了亡靈冢。鬼舞本人奄奄一息之際,也被阿曼德撿到,進了牛仔小隊。 而紐因,也是被阿曼德在西部撿到的人之一。那一年紐因七歲。按理來說紐因應該有一些七歲之前的記憶,但被撿到的紐因似乎什么都沒記住,包括自己來自何方。 紐因這么漂亮,不可能是土生土長的西部人,甚至是不是只有這片大陸的血統都未知,更像個混血兒。但除了這張頗有特色的臉,他的父母什么都沒給他留下,他的身世也就無跡可尋。 看著前面有著深厚羈絆的兩人,紐因嘆了一口氣,有些羨慕。 他連懷念都不知道如何懷念了——他根本不記得自己七歲以前的事情。 “哎……” “怎么了?” 紐因轉頭,赫然是阿曼德,他的大哥。 “只是在想自己小時候是怎么樣的。”紐因補充了一句,“七歲之前。” 阿曼德沉默了一下,他知道紐因的父母最后去了哪里,但一直都沒有和紐因說。紐因長大后,就更不能說了。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狼王,卻遇到了狼潮。狼潮攻擊的中心,兩個成年人已經被撕扯得不成人樣,卻緊緊護住懷里的孩子。 等阿曼德將紐因轉移到安全地方回來之后,已經連尸體都找不到了。 紐因只知道自己是在狼潮中被阿曼德撿回來的,卻不知道他父母的情況。 于是,阿曼德轉移了話題:“這我不清楚,但七歲之后的你很可愛。” 七歲多的紐因,臉蛋白嫩得根本不像在西部生活過,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略顯秀氣,像個瓷娃娃,當時牛仔小隊的大老爺們都傻了,手忙腳亂地也不知道怎么照顧才好。 還好紐因乖,自己可以拿著一個玩具默默坐在那兒玩上半天,不哭也不鬧,就是身子骨比較弱,小病不斷。饑荒那會還發高燒,他們差點以為他挺不過來了。 “謝謝你們,一直很照顧我。”紐因感慨地說。 他沒有家嗎?也不是,牛仔小隊就是他的家,而此刻他回到了這里,也應當為這個家貢獻出一些什么。 青年人挺拔的身姿迎著旭日初升,整個身影鍍上一層暖黃色的輝光。 阿曼德看著紐因,爽朗地笑了笑:“沒事兒,算個什么事!” 即使沒有覺醒向導屬性,紐因也是牛仔小隊里的向心力。正因為有紐因在,牛仔小隊里的人才多出一份掛念——還有個孩子等著我們撐下來呢。 而如今,這個孩子長大了,也可以獨當一面了。 甚至…… 阿曼德心念微動,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別過臉去。 自火舞節那天之后,紐因就沒有再碰過他,忙起來時阿曼德也沒有自己解決。現在紐因在身邊,就不由得讓他回憶起那樣的感覺……丟人! 他的心底按捺著那樣的欲望,身體卻開始蠢蠢欲動。 “啊……” 作為和阿曼德深入結合過的向導,紐因能從阿曼德身上感受到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而那些東西,在影響著他。 大哥現在在想什么? 紐因忽然有些好奇,開口問道:“大哥,你在想什么?” 誰知道阿曼德聽到這個問句之后頓了一下,意外地有些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對紐因笑道:“被你發現了啊……” “說說看?”紐因不知為何,十分在意。總覺得如果錯過的話就會錯過更多東西。 “就……火舞節那天的事情嘛,哎呀,大哥不該想這些的。”阿曼德撓了撓頭,“你就當啥都沒聽到吧。” 一說火舞節,紐因就明白了。他了然地笑了笑:“我也挺懷念的呢。” 耐cao耐玩的大哥,和平時穩重爽朗略有差異的風格,對比起現在的大哥,紐因就能想象到此刻穿著緊實牛仔服、戴著牛仔帽的大哥在火舞節那天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旖旎表現。原來不只有他一個人在懷念。 “大哥,有機會,我們再進行一次深入疏導吧。”紐因輕輕說道。 阿曼德壓了壓牛仔帽的帽檐,咧開嘴笑了。 他說:“行。” 遠處有呼喚阿曼德的人,他于是調轉自己的馬,轉頭去了那里。 紐因想起了二哥,丹鹿提早走開之后至今也沒回來,可能要在終點等著他們了。他無比懷念二哥給他做的早餐:有大哥在時,事情會被安排得穩當;而有二哥在時,紐因會生活得很舒服。 丹鹿一直在無微不至地照顧他。 也不知道二哥現在怎樣了。 “唔……” 雙槍幫總部所在城市內,一個巨大的客房的浴池里,性感而身材曼妙的女郎擺動著腰肢,吞吐著身下男人的猙獰性器。 她身下的長發男人性器勃發,與他身上滿臉陶醉的女郎比起來,他閉著眼,臉色略顯冷漠。丹鹿忽然感覺到了什么般,對身上的女人說:“你起來吧。” “啊嗯?我不,我還沒……” “起來。” “求求你啦,丹尼爾首領~”女郎依舊有些不舍。 “滾!” 丹鹿的雙眼猛然睜開,身上的女郎忽然感覺到通身的恐懼,她飽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了兩下,再猛然起身,也不顧自己還沒完全閉合的rouxue和赤裸的身體,勉強按捺住自己逃跑的欲望,含著淚爬出浴池快步走了出去。 丹鹿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捂著自己發疼的胸口,臉上才終于有了表情——他露出了一個不知是哭是笑的苦澀笑容。 紐因…… 即使沉湎于欲望也不能忘記的名字。 一個此刻甚至都無法光明正大宣之于口的名字。 雙槍幫的內部已經亂了,獅王萊恩此刻并不信任他,只是忌憚于他的實力和能夠帶給雙槍幫的利潤繼續留著他;而代達羅斯,一直都想將他踹出三大首領之一的位置。 越是不發達的地方,歧視就越是嚴重。rou食系哨兵對草食系哨兵本能的歧視,在弱rou強食的雙槍幫更為明顯。 權力的王冠,有時會讓人失去理智。代達羅斯對他的權力虎視眈眈,而獅王萊恩對他的信任日益崩塌。 雙槍幫內憂外患,早已快回不去了。 丹鹿的修長手指緩緩撫上自己勃發的性器,浴池里的溫水已經變涼,冰冷著他的感官,卻讓他更為興奮。 紐因…… 一種剛剛并未有分毫的興奮,卻在呼喊著紐因的那一刻彌散開來。他卻無法叫出紐因的名字——有無數的人在監視著他,他此刻已經回不去了。一回去,必然導致更大范圍的麻煩,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丹鹿握住自己的性器,微微使勁,換作其他人的jiba被這么掐弄已經軟了,丹鹿的性器卻越發堅硬,他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發出沉悶的喘息聲。 “嗚……” 丹鹿的脖頸修長,向上仰著,露出形狀優美的脖頸和喉結曲線。水從他的臉頰旁落下來,落到脖頸上。他的睫毛上有水汽。 他的手快速地擼動著自己的jiba,去尋找快感,形狀優美的身體在水里,折射出微微晃動的形狀。 不夠,還不夠。 紐因一碰就能高潮的身體,無論如何也無法自己得到快慰。 丹鹿干脆不擼動自己的jiba,轉而將修長的手指捅進自己的屁眼。有水卻沒有潤滑,手指生生地將rouxue口撕扯開捅進去。“咕嗚!……” 疼痛讓他狂亂,也讓他分外清醒。手指瘋狂地捅進rouxue的最深處,丹鹿不停地刺激著自己身體的敏感點,無濟于事。 快感…… 無處紓解的快感都帶了疼痛。 丹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透出沉的嗚咽。快感更加空虛,空虛帶來痛苦,丹鹿厭棄著這樣的自己,浴池的水花溢出池外,打濕了他鋪陳的淺色長發。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晃動的水波趨于寧靜,熾熱的身體在冰冷的水中開始變冷。丹鹿站起身來,披上長袍,走了出去。他在等著欲望自然消退。 門外走廊華貴的陳飾,他看都沒看一眼。 有人跪在門口報告:“丹尼爾首領,您要的調查數據……” 黑白照片帶的文件中,一個人面目猙獰,被鐵鏈鎖著,身上已經長出虎耳和虎尾。這是一個反叛被抓回來的雙槍幫成員,此刻已經面容枯槁,手腳詭異地扭曲著,頭發和虎耳尾上的毛已經被撕扯到發禿,一連幾張都是如此。 “這是長期使用麻葉后停用,實驗品的表現……” 在照片里的人已經長出了尖銳的獠牙,部分獸化完全無法褪去,此刻與野獸無益。他的身體瘦弱,已經看不出是昔日強壯的哨兵。 丹鹿的眼神凝滯了一瞬,隨即什么都沒有發生般讓手下退開了。 麻葉…… 這就是代達羅斯的所謂“生意”。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