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這個omega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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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喬雀吃了藥睡著的時間,蘭鄴和佘回明通了訊。 喬雀的背景確實沒有什么紕漏,家道中落,家里a父親去世,o父親重病纏身,沒多久就過世了。之后他自己就跑出來了,還找到流亂這樣的地方。接的前兩個客人是兩個小世家的年輕少爺,第三個客人就是許岸延。許岸延好像挺喜歡他,約已經(jīng)簽到了兩年后,給錢也大方。 蘭鄴捏著手頭的資料發(fā)起了呆,半晌,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眉心,起身回房。 是他想太多了,喬雀就是一小孩兒,哪有這么多心思。再說,他這么一個人,有什么可騙的。 回到房里,喬雀還在睡。蘭鄴看了一陣,也忍不住犯起困來,索性又抱了一床被子,在喬雀身邊睡下了。 喬雀睡了一夜,順利退了燒。蘭鄴剛一給他檢查完,他就不安分起來,抱著蘭鄴的脖子不肯撒手,上面黏黏糊糊地親著,下面還晃著腰磨著蘭鄴的下身蹭來蹭去。 蘭鄴被他撩得火起,眸色深沉。 “老師、老師……”喬雀從蘭鄴的唇一路親吮下來,現(xiàn)在一邊舔著他的喉結一邊撒嬌。 蘭鄴面無表情,看起來不為所動,只是撐在喬雀腦袋邊的手青筋暴起,顯示著他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樣無動于衷。 “老師你不要生我氣嘛,我知道錯了……”喬雀誠意有限地道著歉,“親親我,好不好?……” 喬雀抬著臉,仰著柔軟的紅唇索吻。 蘭鄴低頭快速看了一眼,“錯在哪兒?”他和喬雀貼得這么緊,他一有反應喬雀肯定立刻就會知道—— 他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喬雀努了努嘴,“……不該不愛惜身體,把自己弄感冒了。” “最重要的是……”他抱著蘭鄴,抬起了一點兒身子,湊到蘭鄴的耳邊道:“讓老師擔心了——” 蘭鄴的心被撞得晃悠了一下,失控的感覺讓他有一瞬的怔愣。他呆了呆,把喬雀按了回去,瞪了他一眼。等見到身下人藏在發(fā)間發(fā)紅的耳朵時,心情突然好了點。 原來這小兔子裝起了小狐貍,他差點被唬過去了。 他撥開喬雀耳邊的發(fā),捏了捏那燙手的耳尖,果然看見了喬雀受驚的眼神。 還是被剝掉狐貍皮的小兔子本身更可口些。他笑了笑,撐起身,命令道:“張開腿。”他坐到一邊,安靜地等嚇呆的白兔子自己回神。 喬雀乍聽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偷眼看了蘭鄴,才知道不是玩笑。頓時雀躍起來,沒有猶豫就把腿分開了,還乖乖抱了起來,露出中間那口粉嫩的xiaoxue:一副生怕蘭鄴反悔了的樣子。 蘭鄴伸手按了按,在那xue口打著圈,然后一用力,按進去兩節(jié)指尖。 “唔……” 他抬眼看了看喬雀,后者還是乖乖的樣子,咬著下唇,低低的呻吟隨著他指尖的深入不斷泄出。 蘭鄴看了看緊納著他手指的柔軟小口,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同為omega的人。 白先生在床上也不多言,不到逼不得已就不愿意透露一點兒脆弱。喬雀卻不一樣,愛嬌又怕疼,卻偏偏在他面前乖得很。他原來以為喬雀和白先生是相似的,如今卻越來越覺得不像。 他把手指抽了出來,換成自己的性器,插開了那張緊致的小嘴。 喬雀感覺到自己在被一點點撐開、填滿。他期期艾艾地看著蘭鄴,嘴里小聲地叫了起來:“老師、嗯……你進來了……” 蘭鄴低低地“嗯”了一聲,帶著克制的沙啞。他垂著眼,看著正敞開著所有容納自己的小口被一寸寸撐開的樣子——乖巧又聽話,用高熱的軟rou迎接、包裹住自己。他有些著迷地看著眼前被侵占的這一幕。 “老師、快一點……快一點好不好……啊……好奇怪……” 喬雀已經(jīng)羞得滿臉通紅,忍不住出聲哀求。被進入的過程太慢了,以致于他感受得一清二楚——自己是如何被一點點插入、自己的褶皺是如何被撐開、xiaoxue又是如何吮吸討好男人的yinjing的,甚至連那柱身上纏繞的青筋,他都感覺到了。 蘭鄴忽然停了下來。 “老師?……”喬雀抱著腿,難堪地看向他。 蘭鄴瞧著他,不知想了一會兒什么,微微笑了笑,親了他一下,安撫道:“等一等。”說完便把好不容易磨進去的一半也抽了出去。 喬雀險些哭了出來。他下意識地想要挽留。他底下的小嘴縮了縮,卻晚了一步,只剩下空虛。他被逼得眼眶發(fā)紅,聲音都浸透了水汽:“老師、你、你去哪……” 蘭鄴頭也不回,下了床,打開了一旁的柜子,同時冷酷道:“不許動,動了就不cao你了。” “嗚……”喬雀難過地又抱好了自己的腿——還是那個露出xiaoxue的姿勢。現(xiàn)在這張小嘴因為吃過了一點東西,看起來要比剛才更加紅潤松軟,還掛著些晶瑩,就像真的饞出了口水一樣。“老師、老師……” 蘭鄴終于回來了,手里卻拿著一根絲帶,絲帶上還纏著一個鈴鐺。 “老師……” 喬雀眼睜睜地看著蘭鄴把自己的yinjing纏了個結實,那個鈴鐺正正好好被固定在他的頂端,牢牢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終于有些害怕起來。他身子一抖,那鈴鐺便跟著響。他輕顫不已,清脆的銀鈴聲便不絕于耳。 蘭鄴卻已經(jīng)沒有給他后悔的機會了,按著他的腰,一插到底。 叮—— “啊!——” 喬雀的身子一彈,腿就有些抱不住了。 蘭鄴這次體貼了些,拉著他的腿盤到自己腰上。然后再沒讓喬雀喘息,快速抽插起來。 叮鈴、叮鈴、叮鈴—— “啊!啊、嗚嗚……嗚!……啊!哈……” 帶著哭腔的呻吟和鈴聲響起一片,在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中和yin靡的水聲攪成一團。 叮鈴。叮鈴。叮鈴鈴。 又清又脆,聽起來怯生生的,卻又韌得很。 “老師、哈……慢點、慢點……嗚、好深……啊!……進去了……” 理所當然地被撞入了生殖腔。 蘭鄴毫不留情地碾著極度敏感又極度柔軟的腔道,對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人想要射精的請求充耳不聞。 鈴鐺還在兢兢業(yè)業(yè)地響著。 “老師、老師……想射、嗚……讓我、啊啊!——” 蘭鄴感覺到自己置身的地方又一陣痙攣,甬道內(nèi)再次噴涌出大量水液。而前段因為被禁錮著,始終沒能釋放。 “不是你說想要的嗎?”他一邊挺著腰,一邊扣住想要那雙不安分的手。 喬雀想要解開自己的希望破滅,他委屈地嗚咽一聲,想要蜷起身體,又被牢牢制住、強制攤開,承受一波又一波滅頂?shù)目旄信c……綿積的折磨。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的抗拒惹怒了身上征伐的人,他被翻了過來,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同時,生殖腔中的攻勢變得綿長起來,這對于再次臨門一腳的他來說無疑于一場酷刑。 “嗚!……”他搖著腦袋,抗拒地哭泣著,手腳并用地想從攻擊的間隙中逃脫。他沒能成功,被抓了出去,并且因為出逃的意圖而遭受到了更兇狠的懲罰。 他的屁股被打得腫起,布滿了男人的手印;乳尖也被吸吮地發(fā)紅,可憐兮兮地綴在白皙的胸膛上。他又被翻了一個面,然后雙腿被人架到肩頭,他幾乎是被折了起來,承受沖擊。 …… 等到熱燙的jingye被灌進他的生殖腔時,他已經(jīng)連指尖都動彈不了了。 蘭鄴一邊親吻著喬雀,一邊在他的腔道內(nèi)釋放。他解開了束縛喬雀的工具,輕輕地抽插著。 喬雀的身子僵了一瞬,緊接著源源不斷的jingye被從那桎梏已久的小眼處流出。 遲來太久的解脫讓喬雀崩潰地大哭起來。 “嗚嗚嗚、你怎么、嗚……嗝、怎么這樣……不讓我射、嗚……欺負人、嗝……” 蘭鄴這時候又全然溫柔下來,他溫柔地吮去喬雀的眼淚,在余韻中溫柔抽插,頂出小喬雀肚子里的白沫。 “嗚嗚嗚……欺負人、壞……” 喬雀哭得厲害,卻像小朋友撒嬌一樣。他的身體微微抽搐著,在被cao著出精的時候甬道不斷收縮,給了身處其中的人另一番享受。 喬雀抽抽噎噎著,忽然臉色一變,他連忙去推身上的人,卻被壓住。 “怎么了?” “別!……” 然而他只來得及說一個字,身下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 ——現(xiàn)在蘭鄴知道怎么回事了。小兔子讓他cao尿了。 “嗚嗚嗚、走開……你走開、嗚……不許看……” 喬雀又崩潰地哭了起來。他掙動著手腳,又被人按住。他攤著身體,被人把失禁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他淅淅瀝瀝地把自己打濕了。 xue中的壞家伙還在故意動作著,一副非要將那些液體全都cao出來才罷休的樣子。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