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白先生的發情期
蘭鄴被漏進來的陽光刺到,迷迷糊糊地轉醒。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慢騰騰地起身。拉開窗簾,腳下就是繁華的車水馬龍和螞蟻丁點兒大小的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自從那晚白先生在他身上發泄過后,他被帶到這里已經連著當了好幾日的米蟲了。每天可以什么都不干,就等著白先生晚上回來,為先生做頓飯就好——有時候還不用做,如果白先生有應酬的話。這個時候他只需要讓外面的人幫他通知一聲候在樓下的阿姨就好,她會上來代勞的。 外面的人就是看著他的保鏢。 白先生沒有再提傅諶合同的事情,似乎默認了傅黎的加入,但也沒有提讓他離開的事——平日白先生不在的時候,門口的保鏢就這么大剌剌地守著,他一拉開門就會收到他們客氣的提醒:請等白先生回來。 不過這里除了不讓隨便離開外,別的倒不受限制,這幾天里他還用終端處理了不少事情,包括回復傅諶的留訊;而“流亂”的日常事務一向也是佘回明處理,他這個老板不在倒也影響不大。 他把房子打掃了一遍,剛坐定下來終端就響了—— “老師,您在忙嗎?”是喬雀。 這小o不知道為什么總執著于叫他老師,蘭鄴糾了幾遍也不改口,就只好隨他去了,反正只是個稱呼。再說,要說到“教”,他也教了他一些東西的,只是……不是什么擔得起為人師表的東西罷了。 “有事?”蘭鄴隨手回了。喬雀做得不錯,爬升也快,前些日子還來找他討要通訊號,說要他兌現先前許諾過的獎勵。 “就是……上次和老師提過的游樂園,老師考慮得怎么樣了?”后面還跟了一個可愛的表情。 這么純情?蘭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這小狐貍在他面前倒把自己裝成只兔子了——能這么快在“流亂”嶄露頭角,還掙得一席之地,光漂亮可不夠。 “現在不行,等我有空了再聯系你。” 蘭鄴已經聽到了外面保鏢們的問好聲,熄滅終端屏幕,站起身來。 他走過去幫白先生脫下外套掛好,“先生今天怎么這么早?” 白先生臉色有些不對,聞言從眼角了了他一眼——眼尾有薄薄的飛紅,比起責斥更像是嗔怪。 但這些只是一閃而過,白先生好像冷靜了一些,面色微冷,帶著些不愉,開口時語調低啞,浸著些說不出的味道:“你不記得了?” 蘭鄴一愣,心思飛快地轉了起來。 白先生已經冷淡地收回了目光,站起身像是要回房。只是剛走了一步,腳下就一軟,幸好被蘭鄴及時扶住。 “先生……” 蘭鄴忽然福至心靈——是發情期,白先生的發情期到了。 很久以前他絕不可能忘記的日子,每次都如臨大敵,生怕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夠好,讓白先生有一點兒難受。 不過即使是在最能給他錯覺的那段日子里,白先生盡管并不喜歡用藥,但也并不是每一次都需要他來舒緩,有些時候仍只是皺著眉冷淡地選擇打抑制劑。 但在蘭鄴想清楚之前,他的身體已經快了一步:將白先生接到了自己懷里,又抱到沙發上安置。 沒有白先生的允許,他也不能自作主張。但先生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很快就會進入發情期。 “先生,讓我……”蘭鄴停了停,將原先的請求咽了下去,“需要我幫您拿抑制劑過來嗎?” 白先生靠在沙發背上,眼皮掀了掀,凝了蘭鄴一陣,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蘭鄴將抑制針劑拿了過來,看著閉著眼睛休憩的白先生卻又猶豫了,“先生不是不喜歡抑制劑么?……不需要我的話,我為您安排個干凈的alpha,或者beta、omega,什么都好,好嗎?” 白先生緩緩睜開琉璃般剔透的眸子,坐直了一些,漠然地看著蘭鄴。直看得蘭鄴心底一顫、暗惱自己失態,才慢聲道:“不要自作聰明,蘭鄴。” “……是的,先生。” 白先生不再說話,后靠到沙發上,把挽起袖子的手臂遞到蘭鄴面前。 蘭鄴輕捏著手里的針劑,沉默了一陣,還是把它放到了一邊。白先生冷漠地看著他的舉動。 “先生,讓我來,好不好?”蘭鄴俯下身,將雙手分撐到白先生靠著的沙發背上。這樣一來就相當于他把白先生圈在了自己的范圍內。 白先生微抬著下頜,即便是位于現在這樣的下位,他的氣勢也不曾落到下風。鋒利的審視目光落到了蘭鄴的臉上。 他的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么。但沒等他說出口,情熱的火焰便席卷而來。未出口的話語也化作了一聲沙啞的呻吟,浸透了情欲,從微張的口中逸出。下一刻,蘭鄴已經稍顯兇狠地低下頭,噙住了他的唇。 “唔……” 蘭鄴深吻著陷入發情熱中的omega——他正在變得柔軟無比,并且不再抗拒自己。 他將人往沙發上一壓,一邊掠奪omega的呼吸,一邊解開omega的皮帶,將omega的褲子扯了下來——連著內褲一起。沒一會兒,omega的下身已經被剝得光溜溜的,像初生的幼兒;豐滿的雙臀也落入人手,被大肆蹂躪著。 “啊哈……” 蘭鄴挺著胯,用穿著完好的下身頂磨著,讓布料粗魯地摩擦著omega光裸的下腹和腿間,磨蹭著他暴露著的敏感區域。 強烈的對比讓白琸有些不適,他有些抗拒地想要躲開beta的吻。但不等他多動作,beta便主動放開了他。他剛慶幸能喘口氣,然而下一秒,beta已經高架起他的雙腿,又掏出被裹束已久的yinjing,一舉挺入了他的身體。 “啊啊啊!——” xue間自動泌出的液體多到已經淌出股間,濕噠噠地流了一屁股。而正是這些粘液,讓beta的入侵暢通無阻,一下便破開了他的身體,深入到令他忍不住打顫的地方。他感受到了威脅,但他的身體正因為入侵者的到來而歡欣鼓舞,殷勤地不停吮吸著,一心一意地服侍著侵占了他的敵人。 “蘭鄴、哈……太、太深了!……出去……” 身體發軟的omega推不開在他身上的beta,更躲不過身體里的征伐;他呻吟著要求beta退出,但是此刻已經由不得他了。beta非但沒有退讓,反而直搗入他的生殖腔,就著那因為情熱而打開的小縫,一下一下地鑿著,勢要鑿開他的身體。 “別、啊!……哈……”他大張的雙腿被beta勾在臂彎里,他被顛得像正在被風雨吹打的小舟。他甚至不需要抬眼,就能看見beta在自己股間抽插的yinjing、看見自己正在吞吐男人性器的xiaoxue,還有……自己被冷落、卻兀自激動顫動的yinjing。 omega被眼前的畫面刺激得眼眶發紅,絞緊了xiaoxue。他被逼得自己伸下手去,撫慰被撞得晃頭晃腦的yinjing。 beta看見了omega的動作,皺了皺眉頭,不過他還是放任了。他現在有更想要的東西——插入omega的生殖腔。所以讓omega摸一摸自己,反而可能因此疏忽了防守,能讓他更快入侵。 beta的計劃很快奏效了——就在omega撫慰自己,并且達到高潮的瞬間,他的生殖腔口也被鑿開了。 “啊啊啊啊——哈啊!……”一邊是yinjing的高潮,一邊是身體深處被侵入時的隱秘而極致的快感,輕而易舉地讓他失控尖叫,漣漣淚水從眼睛滑落。 而beta則在將自己完全釘入omega的生殖腔后,確保omega再也逃脫不了,才俯下身,溫柔地吻去omega眼角的淚。 omega在這一次高潮后失陷、被徹底打開了身體,此后的一個晚上都在被肆意地品嘗。他熱烈地迎合著,失控地哭求beta在他體內釋放,好滿足他情欲之下的饑餓。 第二天。 omega的發情熱一晚的時間當然不足以撲滅,所以在白琸又被情欲逼醒后,他們很快就陷入了新一輪的纏綿。 但這次有些不妙—— “等、等一下……”omega在被抽插中漸感不妙,小腹中越來越強烈的逼迫感讓他不得不央求beta停下來,“停、哈……我要上廁所、唔……” 蘭鄴伸手在白先生小腹撫了一下,換來一聲低長的呻吟。他在白先生的臉頰啄吻了一下,“當然可以。” 然后omega就感覺到插在xue間的yinjing退了出去,他被人扶了起來,緊接著被從后面再次插入。 “蘭鄴!……” “就這么去。” beta逼迫omega前進,在含著他的情況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廁所,beta卻沒有退出的打算。omega不得不出聲道:“出去……讓我、讓我……” 但omega沒有如愿,反而被教訓了,重重挨了幾記抽插。 “先生,您最好快點適應,因為……未來幾天,我都想要您在被我進入的情況下排泄出來,如果不行,我就把您cao到,射、尿。”蘭鄴一邊扣著白先生的腰挺動,一邊在他耳邊低語:“您不聽話的話,休想我再射在您生殖腔里。” “啊——”生殖腔口被重重一頂,白先生腿一軟,險些跌倒,被蘭鄴穩穩撈住。 蘭鄴一手穩著白先生的腰,一手扶著白先生的yinjing,底下還不斷抽插著,碾磨白先生的xue心和生殖腔。他上身伏貼在白先生背上,催促道:“先生,快點。” 快尿。 “嗚……” 被不斷進出著,器物還被人把在手里,盡管白先生極力調動精神,想要集中精力釋放,但那些剛剛聚集起來的沖動還是很快被撞散了。他只能艱難道:“不、不行……”他掙扎著扭起腰,像是想把插在屁股里的yinjing甩出去。 但怎么可能呢?只是讓人想要把他插得更狠罷了。 “出去、唔,蘭鄴!啊——” 蘭鄴絲毫沒有憐惜之心,緊扣住懷里的窄腰開始在生殖腔中抽插,“滿足我,先生,或者等我把你插尿——” “不!嗚……哈啊!啊——不要……”白先生無力地搖著頭,眼角有氤氳的水汽。膀胱的壓迫也越來越緊,尿意要將他逼瘋。但他正在被沖撞地支離破碎,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我、嗚……我不行的、不行……” “什么不行?”蘭鄴在低聲誘哄道:“說清楚——是被cao著尿不出來嗎?” “啊、嗚……是、不要……” “說出來,我就放過您。” “啊——蘭鄴!嗚……” “說啊,先生。” “嗚……被、被cao著、尿不出來、哈啊——”白先生羞憤難當,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身體變成了薄粉的顏色。 蘭鄴滿意了,于是他做了讓步——一點點的:“那您含著我,我可以不動——這是底線。” 白先生垂著頭沒有說話,身體微微打著抖。 “這張小嘴……”蘭鄴把著白先生yinjing的手后移,按在了被自己性器撐大的小口上,“不想吃jingye了?” “現在,尿給我看……或者,即便先生一會兒求我,我也不會喂飽你的。” 半晌,白先生喉間發出低咽,終于屈服地點了點頭。于是xue間深埋的性器不動了,但蟄伏的野獸還是控制不住威脅似的偶爾彈跳著。 蘭鄴的手撫上了身前人的小腹,開始微微用力。“快點,先生。” 白先生沒有辦法,在越來越用力的施按下被迫夾緊了屁股,前面開始用力。“嗯……啊!……” 淅淅瀝瀝的尿液開始射出,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氣。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 “啊啊啊、哈!別動、蘭鄴……求你……” xue眼間含著的性器又開始瘋狂動作,并且一次比一次狠。排泄被粗暴的抽插打斷,白先生難受地下意識繃緊了身體,同時他的甬道也痙攣起來,正好便宜了其中的施虐者。而更讓他崩潰的是他前面也開始失控——他不再是在自主釋放,而是在被身后的暴徒一點點撞出、擠榨出來。 “不!——嗚嗚、不……” 蘭鄴的雙手死死地扣住白先生的腰,不允許他逃脫。 這樣一來,白先生的yinjing就無人顧及,它被撞得一顛一顛地,在空中胡亂地晃著,前端還在因為體內的沖撞而不斷被頂出一股股尿液,直到一滴都擠榨不出。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