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白先生的來訊
蘭鄴最后還是看到了留訊,在將alpha喂飽之后。饜足的野獸不再執著地將自己的獵物困在自己的地盤并且索求無度,而是慵懶地臥在一邊,輕佻地看著滿身都是歡愛痕跡的獵物的一舉一動。 蘭鄴撈起智腦,打開了留訊——“過來接我,馬上?!焙竺娼恿艘粋€地址。 是白先生。 他也有和商先生一樣的最高權限:強制接通,但他基本不會使用。他總是不慌不忙、游刃有余的樣子,即使像現在這樣,說著“馬上”。 蘭鄴簡單清理了自己的身體,然后換上衣服。 “你要出門了?”傅黎趴在沙發上,閑懶地抬眼看他,“還回來嗎?” 傅黎的姿態再自然不過,還帶著說不出的親昵。蘭鄴眉梢微動,還以為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找了個男朋友。不過即使真有那么一天,那個人也不會姓傅黎的“傅”。當然,別的會被他稱為“先生”的也一樣。說起來,自知之明,還是一會兒馬上要見的那位教他的。 他回神,斂目系扣,“不了,您可以在這里休息,客房是準備好的。當然,如果要離開,也請自便?!?/br> 蘭鄴在路上便收到了傅先生的留訊——是傅諶先生。 準確地說,是份工作合同。 他轉手便發去給了商先生——這是當初約定好的。不過,說是商先生,其實這種養在外頭的人的事情,都是他的秘書在負責,商先生不會理會的;至于白先生,一會就要見到他了,當面說就是。白先生在這方面對他倒是更嚴格一些,會親自處理他的事……也就是這些細小而不起眼的特殊對待,讓他最初以為自己是不一樣的,只不過—— 叮。 商先生的秘書來了回復,請他自行決定。 “蘭先生,到了?!?/br> 蘭鄴推門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伏跪在白先生腿間的omega:渾身赤裸,姿態溫順;單薄的肩胛骨微微發顫,像展翅欲飛的蝴蝶;腰肢纖細,更襯得雙臀圓潤,可以想見的肥美。對比之下,白先生的穿戴再整齊不過,甚至沒有一絲凌亂,只有性器探了出來,還有大半被這個omega含進嘴里——他面色冷淡,好像不是在享受koujiao,而是在什么嚴肅的會場上。 而從蘭鄴推門開始,房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身材高挑,寬肩窄腰,舉手投足間優雅從容。和他溫和的姿態不同,霸道的alpha味道因著他的出現充斥了整個房間。毫無疑問,這樣的味道是屬于一個強大的alpha的。 房間里有同為alpha的人不由自主地散發了信息素,但這個年輕的“alpha”似乎絲毫不放在眼里。 只有白先生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這個俊雅的“alpha”溫笑向眾人示意,然后徑直來到白先生身邊,垂眼看著趴在白先生腿間的omega,輕柔而不容抗拒地命令道:“繼續?!?/br> omega剛才只是聞著這alpha的味道就已經身體發軟了,現在這個人就在他身邊,信息素味道濃郁得幾乎要將他包裹起來;他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信息素中不由自主地散發出邀請的信號。 但“alpha”不為所動。 直到白先生低低哼了一聲,射在omega嘴里,一直杵在旁邊的“alpha”才動了。他捏著omega的后頸將他拖離白先生,手段溫柔而強硬。 omega跌坐在一旁,失神地看著這個“alpha”又從口袋拿出柔軟的巾帕,仔細地擦拭起白先生的性器,最后妥帖地為白先生整理好衣物。 “先生,我們走吧?!碧m鄴微俯著身,目光殷殷。 白先生眼皮一掀,冷冷地打量了他一會,這才就著他的手站了起來。挨近的一瞬間,白先生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音量道:“回去馬上洗干凈。” 蘭鄴手一頓,“……是?!?/br> 又給忘了,最近總是這樣,都糊涂了。 上了車,封閉的空間里反而讓alpha的侵略氣息更加明顯,白先生臉色難看起來,閉目靠在車上休息。 蘭鄴從儲物柜里拿出清新劑,在一旁小心地清理。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 蘭鄴手一抖,跪到了白先生腳邊,“先生……” 白先生睜開了眼,慢慢將目光投到了蘭鄴身上,“讓你都敢帶著別人的味道來了。” 這目光若有實質,重逾千斤,讓蘭鄴心一沉。 白先生的眸色淺淡,看起來自有一股剔透的味道,好像能看透人心。 在這樣的目光下,蘭鄴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蘭鄴聞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只能從白先生的臉色判斷alpha的味道應該已經被蓋過去了。 “你有什么要說?”白先生移開了目光,腳尖向前一碰,車身的另間儲物處打開,“想好再說,或者,什么也別說?!?/br> 白先生一向如此,會給人一個辯解的機會,但如果不能讓他滿意,那么那個人將會更不好過。 蘭鄴掃了那儲物處一眼:乳夾、跳蛋、按摩棒,還有珠串等各種小玩意兒。他的唇微動了動,又有些遲疑地抿了抿,最后還是道:“傅先生想要簽我?!?/br> “哪個傅?傅諶?”白先生圓潤白皙的指尖在盒邊點了點,目光在那些小玩具上逡巡,半點沒有分給蘭鄴,“你喜歡哪一個?” 蘭鄴聽得心驚rou跳,呼吸都放輕了,“是?!?/br> “聽不懂我的話了?” “……跳蛋。” 跳蛋被扔了下來。砸到他腿上,又滾了下去。 “戴上。” 蘭鄴將衣褲脫了,滿身的痕跡立刻掩不住。車廂內的氣氛頓時又陰沉了幾分。 他那雙被傅黎捏嘬得紅腫的rutou在車燈在最為明顯,腫得發亮,像是剛剛被人從嘴里吐出來,還泛著水光。 白先生傾過身,在他rutou上一抹,蘭鄴頓時呼吸一窒,疼的。傅黎該是給他吮破了皮。 蘭鄴似乎聽見白先生輕輕地冷笑了一聲,然后一副乳夾也被扔到他面前。 暗暗深吸了一口氣,蘭鄴伸手將那副乳夾撿起,咬著牙給自己剛被蹂躪過的乳尖上了。 “啊……” “傅諶弄的?” “唔!傅、傅黎……唔!”他被踩著肩膀輕踢倒了下去。 白先生看著光著身子仰倒在自己面前的蘭鄴,用腳尖碰了碰他豎起的膝蓋,示意他腿張大一些。又點了點他雙臀間的那道緊閉的口,催促他將跳蛋吃進去。 蘭鄴摸索到身側的跳蛋,撿了起來。在白先生的注視下,挨上自己的xue口,一用力,按進去了一截,同時放松著xue眼,用手指慢慢推進。 白先生一直看著他,緊盯著他翕合的xue口和往里送的手指,蘭鄴也只好一直往里頂,直到將自己的手指完全吃進去了才敢停下來。 “先生……”沒有命令,蘭鄴便只能張著腿,xue里含著自己的手指,就著這姿勢讓白先生看。 白先生聞聲動了一下,拿過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遞了下去,“繼續?!?/br> 于是猙獰的按摩棒guitou也頂上了蘭鄴的xue口。 “啊啊!……”蘭鄴突然呻吟一聲,手一顫便硬塞了小半截按摩棒進去,把自己的xiaoxue一下撐大了——白先生將跳蛋打開了。 “先生、啊!……”蘭鄴身子一緊,握著按摩棒的手不由得卸了力,只堪堪虛攏住。 “哈……” 體內跳蛋的威力還在不斷加大,“啊、哈……先生!……”蘭鄴的手很快就抓不住了,于是那根粗大的東西就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了他的xue口,一半在他屁股里,一半在外頭——這樣一來,xue口正在被cao開的感覺也更加明顯了。更雪上加霜的是,這東西突然也開始工作了。 “?。“ ?/br> 白先生踢了踢蘭鄴xue外的半截,把東西弄得又往里去了些。 “唔!……哈啊、先生……” 蘭鄴忍不住夾了夾。白先生感覺到了阻力,往里推的力氣頓時大了,硬是破開了蘭鄴的xuerou,要他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地坦露。 “哈、先生……慢、太快了、啊??!——” 白先生將按摩棒完全cao進了他的身體里,又把兩個東西調到最高一擋;然后用鞋尖磨了磨他的會陰,接著是囊球,最后挑逗起他早已豎起的性器。 白先生踩住了他,慢慢碾磨起來。 “先生、啊!……先生……”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更想要:前面,或者是,后面。 “商征怎么說?”白先生看著腳下蘭鄴泥濘的腹間和股間,突然低聲道。 蘭鄴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他艱難地辨別了白先生的意思,然后答道:“商先生、哈……商先生同意了……啊啊啊——” 白琸面色一寒,腳下忽然用力—— 蘭鄴被生生踩射了。 “哈啊……” 白濁點點,撒在黑色的皮革之上,說不出的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