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我最喜歡,看你哭的樣子 rou
若是沒有極高的天賦,頻繁跳級是不太好的,尤其是跳級了還想拿到優異的成績。 時宇就曾面臨著這樣的困境。 A大的附屬學校包括小學,初中,高中,小學和初中在同一個校區,傅瑯升初二的時候,時宇在剛升六年級,兩人每天形影不離。 在得知高中和初中不是在同一個校區時,時宇慌了,他不想和傅瑯分開,小小年紀的他還不太理解喜歡是什么,他只知道,從五歲開始就一直陪在身邊的傅瑯,是不可替代的。 于是時宇就跳級了,學習六年級知識的同時,也學著初一的,初二的,六年級結束后,他經過校內考試,和另外兩個同學一起,成功升上初二,那個時候,傅瑯初三。 一起跳級的兩個同學放松心情,打算安安穩穩度過初二,因為跳級實在太累了,他們要休息一陣。 可時宇不能休息,一休息他就追不上傅瑯了,在學習初二的內容時,時宇拼命學習初三的內容,在初三升學考試中,以吊車尾的成績升上了A大附中的高中部,那個學霸云集的超級中學。 傅瑯初中所在的班級成績優異,是內定了直升高中部的,初三下學期,他們班已經開始學習高一的內容,慢悠悠的學了一個學期,將一本書上完,給高中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所以時宇原本就比別人差了一截,更別說時宇的理科思維沒有這么好,和傅瑯在高中同班后,時宇永遠是班里的吊車尾。 理科A班今天最后一節課是自習課,放學鈴聲一響,時宇將手里寫完的作業遞出去,看了眼課表,馬上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明天第一節就是物理課,為什么要有物理這種東西,我考物理永遠只有五十分而已啊,嗚......嗝咳......嗚嗚嗚......” “第二節是語文,然后第三節和第四節都是數學課......嗚......我好難過......哇......數學好難啊,怎么都學不會,嗚嗚,還有化學......哇哇哇......嗚......” “明天好可怕!嗚嗚嗚......” 時宇真的是當著全班的面哭的,他長得好看,又是班里年紀最小的,雖然總是吊車尾,拉下他們班的平均分,可是班里的同學還是很喜歡這個小弟弟,搞笑又愛撒嬌,即使暗戀傅瑯的幾個女生,也沒有辦法非常討厭時宇。 時宇一哭,傅瑯馬上將人樓到懷里溫聲安慰,嫻熟的抽出紙巾給他擦鼻涕,“沒事沒事,明天的課程我不是給你預習過了嗎?多做點練習就好了。” “是啊宇寶,多做點練習就行,我會交待老師講慢一點的。”前桌的學習委員也安慰時宇。 “宇寶,物理這一章的內容比較難,你堅持過這一段時間就好了,下一章就不難了。”旁邊的同學也說了一句。 “我不聽,我不管,你們都騙小孩,物理就沒有不難的......嗚嗚......”時宇趴在傅瑯懷里繼續哭。 晚上回家后,時宇止住了哭聲,可心情還是不好,一張臉拉得老長,跟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傅瑯爸媽又出差了,所以傅瑯最近是在時宇家吃住,吃完飯后,傅瑯收拾碗筷,姥姥給時宇用冰塊敷眼睛,心疼的勸他:“小宇啊,要不咱就轉文科算啦,你看你爸媽,都是學文出身的,你是命里就和理科不沾邊啊。” “不要,我不喜歡文科,就喜歡理科。”時宇悶悶的說。 “呵呵,你喜歡理科,那你剛剛干啥哭了?是因為明天第一節就是物理,喜極而泣吶?”時爸爸嘲笑道。 “爸爸你不要瞧不起人,我就是喜歡理科,這次期中考試,物理我一定多考五分給你看!”時宇從姥姥懷里爬起來放下狠話,頂著紅腫的眼睛跑去書房了。 姥姥攔不住時宇,將手里的冰袋塞給傅瑯,讓他去書房繼續幫時宇揉眼睛。 書房里,時宇窩在書桌前偷偷擦眼淚,傅瑯嘆了口氣,自從時宇學理后,已經是時宇第三次把眼睛哭腫了,他有些心疼。 “小宇,要不我和你轉文吧?我不學理了。”傅瑯說。 “誒呀,你怎么這么煩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起學理!你理科思維那么好,還在競賽上拿過獎,怎么能去學文呢?” 傅瑯還想再勸,時宇就哽咽著繼續說:“你也不要勸我了,我是一定要跟著你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們兩,一輩子不分開。” 明亮的燈光下,時宇鄭重的許下諾言。 時宇高中時所流的眼淚,都是為了追上傅瑯的步伐而流的,傅瑯又心疼又開心,時宇紅著眼睛的樣子,也被傅瑯深深的刻在心里,每次回想起來,心里都滿滿的。 這種滿足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發酵,變成另外一種情緒——喜歡在床上把時宇弄哭,哭得越慘,他越喜歡。 —— 多年后的一天清晨,時宇穿著情趣校服坐在寬大的床上,瑟瑟發抖的等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他和傅瑯打賭打輸了,要按照傅瑯的要求玩一次角色扮演,可傅瑯現在越玩越野,時宇幾乎要承受不住,每次都怕得要命。 昨天晚上時宇收到傅瑯發來的消息,雖然很不情愿,他還是照辦了,仔細將身體清洗干凈,穿著浴袍來到指定的房間,換上房間里那件情趣藍白色的校服。 校服從外表來看的話,和普通校服沒什么兩樣,但校褲是開檔的,他褲子里什么都沒穿,腿一分開,什么都遮不住。 而校服里是一件黑色的純棉內衣,A杯的,剛好能把他胸前的兩個小包子包起來,時宇穿好衣服后,將拉鏈拉到最頂端,一點縫隙都不留,曲著腿坐在床上,將襠部收好。 過了一會兒,傅瑯推開房門進來,也穿著一身校服,可是那校服卻是完全正常的,褲子沒開檔,校服里也穿了一件T恤,腳上穿著他最喜歡的限量版球鞋。 傅瑯走進來后惡狠狠的盯著時宇看,在時宇想要開口之前,大力將時宇拉到地上,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力道不重,地上也鋪了地毯,他沒摔疼,但著實被踢懵了。 在時宇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傅瑯用他嶄新的球鞋踩在他襠部,是真的踩,用自己最喜歡的球鞋踩在他露出的yinjing和花xue上慢慢研磨,高高在上的看著他,眼里帶著不屑和兇悍。 可恥的是,時宇濕了。 他的身體被傅瑯調教得及其敏感,被凹凸不平的鞋低這么一踩一蹭,觸電似的麻酥感立即從跨間竄上來,那里也變得泥濘不已。 時宇咬緊下唇,夾緊的雙腿,可是這樣反倒方便了傅瑯的動作,鞋子已經被yin液沾濕了,有了yin水的潤滑,這樣踩著反倒更加舒服,時宇臊得眼眶通紅,他抓住傅瑯的腳想要將他推開,掙扎期間反倒讓傅瑯踩得更加舒服。 “嗯......放......啊......放過我......”時宇紅著眼睛哀求。 “聽說是你去向老師告發我翻墻的?”傅瑯氣勢洶洶的質問。 “啊......”跨間踩踏的力道加重,時宇身體抖了一下,他抓著傅瑯的小腿,帶著哭腔開口:“不,不是我......嗯......肯定不是我,我不敢的......嗯......”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傅瑯慢慢蹲下身子,將時宇并攏的腿分得更開,鞋面從各個角度踩在時宇跨間,結合著分泌出的黏液,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不要......別踩了......啊......嗚,你可以去問傅瑯,我平時都和他在一起的,今天我們一整天都在教室學習......嗚嗚......”時宇被踩得渾身顫抖,鞋面磨過腿間的嫩rou,讓他又疼又爽,那里的yin水流得更歡,前面的yinjing也完全硬了。 “行吧,我就信你一次。”傅瑯說完,用鞋子將在上面重重一踩,才將鞋子挪開,鞋底沾了很多黏液,離開時還拉出好幾條銀絲。 “嗯?怎么有水?”傅瑯挪開鞋子,像是第一次看到時宇腿間的小洞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里看,伸手去撥了幾下,沉著嗓子說:“這里是什么東西,你怎么長了女人的洞?” “你竟然沒穿褲子,sao貨,你知道我這雙鞋多貴嗎?現在被你的sao水弄臟了,你說怎么辦?”傅瑯一邊說,一邊用手貼在時宇的陰戶重重揉動,手指很快沾滿水漬,接著,中指陷入下面那個小洞,粗暴的在里面摳挖開拓,讓時宇yin叫不止。 大手肆意的在時宇的雙腿間玩弄,塞了三根手指在xue里擴張,弄得時宇淚流滿面,yin水橫飛后,傅瑯才又站起身來,將自己的鞋子放到時宇眼前,說:“sao貨,把我的鞋子舔干凈。” 時宇愣了一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瑯竟然讓自己給他舔鞋子,雖然這雙鞋子非常干凈,可是這種屈辱感,和當面扇他巴掌有什么區別? “嗚嗚......我......我不舔,有種你就打死我......嗚嗚嗚......”他哭得更兇了,那勢頭,和高中寫物理練習時沒什么區別,甚至還要更大聲,企圖博得眼前的人的同情。 可時宇不知道的是,他哭得越兇,越可憐,傅瑯越興奮,他神色瘋狂,跨間的yinjing已經完全硬了,將寬松的校褲頂出一個巨大的鼓包。 傅瑯蹲下,用手捏著時宇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狠厲的說:“不舔?不舔你怎么賠我的鞋子,你知不知道這雙鞋有錢也沒處買。” “我不舔,就不舔,那破鞋子,有什么了不起。”時宇已經不哭了,雙眼通紅的看著傅瑯,倔強的眼神,配上時不時的一個哭隔,讓傅瑯更加興奮。 “呵呵,既然你不舔,那就rou償!”傅瑯說完,麻利的拉下校褲,掏出yinjing就往里捅,時宇的xue早就被cao熟了,剛剛又擴張過,傅瑯輕而易舉的就刺了進去。 時宇悶哼一聲,咬著下唇忍受傅瑯快速的頂弄,兩人就這么直接躺在地上干了起來,傅瑯拉下時宇的校服拉了,嗤笑一聲:“還真是sao貨,連衣服都不穿,只穿了件胸罩,活該被cao,sao貨,看我不cao死你,嗯......真緊......啊......夾得好爽......” “嗯啊......嗯......你,你......啊......你等下......啊......死定了......”時宇被干得嗯呀直叫,一句狠話斷斷續續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可傅瑯聽后還是頓了一下。 完了,把人惹急了。 于是傅瑯進出得更加用力,時宇身上的衣服被他完全扒開,一邊cao一邊蹂躪他的身體,反正等下也要受罰,那就先干個痛快。 “啊啊......不行了,不要......啊啊啊......太快了......嗚嗚嗚......輕點......” “不可以,這個姿勢做不到的......嗚嗚嗚......求你......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來了......嗯......不行了......已經滿了,別,要爛了,不要......啊啊啊......嗚,不要了......” —— “小宇,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下午,傅瑯跪在客廳的搓衣板上,可憐兮兮的求著沙發上的時宇,那雙限量版球鞋被擺在桌上,上面有幾個鞋印。 傅校霸,剛剛有多狠,現在就有多慫。 “哼!”時宇驕傲的把頭扭開。 這時,姥姥將推開別墅的門,想給兩人送新鮮出爐的蛋撻,就看見坐在沙發上,一臉神氣的時宇,和跪在搓衣板上,可憐兮兮的傅瑯。 “時宇!你怎么又欺負小瑯。”姥姥跺腳,簡直是恨鐵不成鋼。 時宇:“Σ(⊙▽⊙"a” “我沒有,是他先欺負我的!” “那你說,他干嘛你啦?你要讓他跪搓衣板!” 時宇:“......”踩逼?凌辱?cao的他合不攏腿,下不來床? 這,這,這,這要怎么說? “啊啊啊啊啊啊!!姥姥,真的是他先欺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