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渾噩(1)雙龍預警/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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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渾渾噩噩地在床上醒來。 他已經記不得昨天是誰在上他了。 分化之后,來玩江臨的客人變多了。他從前就明碼標價被研究所拿出來賣了,現在只是因為剛分化,所以很多原來看不上的人愿意來嘗個新鮮罷了。 盡管他只是一個殘次品,但殘次品價值低廉,怎么玩都無所謂,也算別有樂趣。 況且還有魔香。畢竟他是唯一能承受住魔香的器皿。 他略微活動了一下被捆得酸軟的手腕,伸向后腦,摘下鎖了一夜的口枷。下巴有點脫臼,他不在乎地笑笑,擦去嘴角的涎液。 昨天的客人一直拿肛塞堵著他后面,不讓他排泄。現在他肚子里還滿滿的全是腥臭的jingye。 他剛把還堵在那里的塞子拿出來,那些臟東西就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漏在了凌亂的床榻上。 他卻一點也沒有弄臟東西的自覺,反倒就這樣看著。 看著自己骯臟的內里是如何一點點漏出的。 明明在分化時還那樣奮力的掙扎過,現在他卻仿佛放棄了一般。 他這樣自暴自棄的樣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放縱自己墮落沉淪,輾轉在Alpha的床榻間,好似沒心沒肺。 他甚至不想和晚顏見面。 準確說,是他不敢。 他實在是沒臉去見自己弟弟meimei們。 江臨當然也知道,研究所里關于他的傳言已經滿天飛了。他們說他不要臉的,借著他meimei的魔香,爬上了Alpha的床。他甚至因為倍受寵愛成了第一個,快要成年了研究所也不打算把他送走的Omega。要知道他也只是一個殘次品而已,只是有個好meimei罷了。 江臨只覺得好笑,他和Alpha上床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做這樣的事的人也未必只有他一個,只不過最近剛趕上他分化,客人更多,恐怕因此招了妒忌。可這又能怎么辦?這也由不得他決定。至于不把他送走,那更是和寵愛沒關系,研究所只是不敢而已,怕他離開研究所就會露餡。 晚顏知道這些傳言,總會因為擔心和他吵架,但如今的他無法接受晚顏的擔心,也提不起勁像以前一樣和她吵。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一如他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的自己。 被改造后,他以為自己心如死灰,卻大概依舊心懷憤怒,才這樣報復似的放任自己渾渾噩噩。 傅葉閔給他移植了不知道是哪個可憐的Omega的腺體,強行地拓寬了他本該退化的生殖腔。為了讓那里能容納一根yinjing的大小,整整三周,他一直帶著拓寬用的陽具過夜,即使到了現在也需要時不時戴上維持。 傅葉閔幾乎把他完全變成了一個Omega。盡管他依舊不能正常的發情。 或許把他的發情稱之為惡性信息素紊亂更合適一些。 因為身體里AO信息素失衡而引起的全身高熱,還有不正常的勃起,唯一的緩解方式是大量攝入任何一種信息素,讓那種信息素暫時在斗爭里占據上風。 為了不讓他體內的信息素紊亂惡化,也不讓他自身的Alpha激素重新占據身體,傅葉閔不得不定期給他注射特制的藥劑。 這種“發情”是很痛苦的。 惡性信息素紊亂會讓他內臟劇烈疼痛,嚴重時甚至會全身抽搐。 但又有誰在乎呢? 除此之外,大概因為是分化成Alpha了的原因,他的身體在接受魔香的時候更痛苦了。 與他自身完全相反的信息素就如同冰冷的毒藥,在他的血管里橫沖直撞,心臟承受不住,仿佛反復被冰凌穿刺一樣疼痛。 大概他的身體還沒能完全適應做一個Omega。兩種激素以他的身體為戰場像對方發出猛烈的沖鋒,激烈的交鋒之后,只留下一片殘骸的戰場。 兩種激素的交戰讓他總是毫無征兆的流鼻血,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咯血。 但傅葉閔說,他和Omega腺體的融合已經算很成功的了。這還得得益于他們在之前日復一日給他注射的Omega激素。 這讓他分化時期不正常的延后,卻也讓他的身體更為適應做一個Omega。 不一會兒,又有人來通知他,他們說。讓他趕快洗洗自己,程少爺和他的朋友要用他。 江臨嗤笑了一聲,依舊躺在床上,過了好久才懶懶起身。 衣服就丟在床頭,他也不打算穿,就這么赤身裸體地站起來清洗自己。 后面進來的人看見他布滿青紫的雪白軀體,都不自覺地移開眼睛。 他本人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幾乎是自暴自棄地想,反正都cao過了,難道還怕人看么? 程翰最后進來,看見他不穿衣服,似乎有些不快。 江臨戲謔地看著他,“怎么了?程大少爺?” 程翰卻不愿意理他,他點點地上的口枷,“自己帶上。” 江臨瞥了一眼,微笑道,“我不要。” 程翰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 自從分化之后,他的小寵物越來越不乖了。 原本即使眼神倔強,至少表面上是乖巧的,現在他連表面上的溫順都不愿意裝了,似乎徹底袒露了爪牙。 程翰掐住他白皙的下巴,“這和你愿不愿意可沒關系。” 江臨抬頭看他,笑得更厲害了,“您在擔心什么呢,怕我把您和您朋友都咬斷么?” 程翰危險地瞇起眼睛,“小東西,你是在跟我比瘋么?” 他拽著江臨的頭發,叫人抓住他的手腳,按著他的頭,親手掰開他的嘴,把口枷固定在他嘴里。 這副特制的口枷會把他的嘴撐開,因為中空并不會影響koujiao,只會讓他無法下口咬人。 程翰拽著他的頭,拿起一旁調教用的小黑棍,伸進他喉嚨里。 昨夜接過客人,那里現在還有些紅腫,稍微一碰到,江臨就想干咳,可他又咳不出來,只能將它轉化成痛苦的干嘔。 程翰卻滿意極了,“被cao了這么久,喉嚨還是很敏感嘛。果然分化后,這副身體,就適合被cao了。” 劇烈的干嘔讓江臨流了一臉生理性淚水。而程翰卻并不在乎,牽起他脖頸上的鎖鏈就走了。 程翰的好友大多有跟他一樣暴虐的嗜好,江臨看到他們去的房間,地上散落著鞭子,夾子和各種小玩具。 被牽著脖子走讓他的脖子及其不舒服,他跪在地上反復干咳,迷迷蒙蒙間聽見程翰在介紹他,今天的玩具。 他聽見他問,“他的一只眼睛不是被挖走了嗎?” 江臨從聲音辨認出了他,那是楚家小少爺楚秦。楚家少爺算是難得和程翰能在玩上臭味相投的,也一起玩過他好幾次,他并不陌生了。 “是啊,”程翰微笑著點點自己右眼,“這邊是假的。” 他拖過跪在地上的江臨,強行掰開他的眼睛,指甲扣了扣他的右眼,指尖與眼球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聽,”程翰笑著說,“是假的。高級貨,還可以自己調瞳孔的顏色。” “哇哦,”楚少爺瞪大了眼睛,滿眼艷羨,“真有意思,便宜他了。” 程翰微笑著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戒指,示意陪同的研究員,“給他打魔香吧。” 小研究員聞言面露難色,“可,可是,上一位客人,昨天已經用過了。他們用的量有點大,我怕……” “哦?你的意思是,是我來的太晚,所以不能用了是嗎?”楚秦瞇起眼睛。 研究員哪敢說話,只好尷尬地站在那里。 “罷了,楚少爺,”程翰卻沒有強求,“時間挑的不好。再說你也不是臨時起意要來的么?總會有機會,也不急這一次。” 有了程翰的話,楚秦這才放過了那個可憐的研究員。把人轟了出去。 回過頭來,程翰已經把人抱上床了。 他拿來了一根針管。 針管里透明的液體叫楚秦瞇起眼睛,“不是說不能再注射魔香了嗎?” “這又不是魔香,”程翰無所謂道,“雖然魔香不能給你用了,但既然你來,還是應該有些特殊待遇的。這是我從傅葉閔那里拿來的春藥,據說很刺激。” 冰涼的液體注入血管,卻叫江臨渾身仿佛燒了起來。 他整個人仿佛都要被點著了,腦袋被熱得發脹,手腳卻很冷。 身體里翻涌起熟悉的,情欲的躁動。 而他們站在一旁,打趣著他在燥熱逼迫下露出的丑態。 “想要了嗎?小家伙,”楚秦笑道,他笑著把江臨拉到自己身前。 “這個口枷可以摘下來嗎?”他摩挲了一下江臨被撐開的嘴角。 “你想用他的嘴嗎?”程翰嗤笑,“最好還是不要了。這只小寵物不怎么聽話,總是傷著我的客人。” “真遺憾,”楚秦聳聳肩,倒也不怎么在意。他掰過他的身體,露出他的紅腫的后xue。 那里完全是被使用過度的模樣,xue口根本合不攏,旁邊的嫩rou可憐的腫起,不知道是因為提前做了的潤滑還是性藥的作用,還能看見滲出的透明黏液微微在反光。 楚秦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片嫩rou,便感覺身下的人發出一聲低吟。即使被口枷堵住,甚至聽不清音節。 那里一碰就是全是粘膩的水,楚秦稍微沾了一點液體在手上做潤滑,便探了進去。 溫熱的腸rou包裹住指尖,籍此可以感知到主人不正常的高溫。 楚秦上下摸摸,忍不住嘖了一聲,“咦,很松了啊。怎么搞的?” 程翰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上一幫人做的吧?” “松成這樣了,”楚秦拍拍江臨的臉,“你還夾得住嗎?小家伙?” 程翰也上來,往他的后xue里探探,看得出來他也有點不滿意。那里實在太松了,不知道上一幫人都往里面塞了什么。 他陰沉著臉,在江臨的臉上揩干手上的液體,“松也有松的玩法,不是嗎?” “哦?”楚秦旋即反應過來,“你是說?哈哈,好啊。好久沒這么玩過了,你先來還是我先?” 程翰冷哼一聲,解開腰帶,拖著江臨的腳踝把他拽到自己身前,挺身cao了進去。 那里確實有些松了,加上體液的潤滑,并沒有干澀到難以動作。可江臨還是承受不住地發出了嗚咽。 很舒服。 違背他本心的舒服。 春藥讓他渾身發癢,稍微被碰到已經猶如甘霖解渴了。更遑論真正被插入。 大腦內的快感堆積到極致,眼前一陣陣的斷片。 他痛恨這樣的自己,卻又無法遏制自己在這情欲里越陷越深。 他聽見自己嘴角泄露出破碎的嗚咽,大概他現在也是一副渾身潮紅,惹人憐愛的模樣吧。 心臟很難過,但渾身上下都違背他本意的,在歡迎著Alpha更深一步的侵犯。 Alpha的yinjing在他xue道里進出了幾下,稍稍開拓一二,很快江臨便感覺不對勁,一根手指貼著yinjing,開始往他xue里擠。 手指不由分說地一根根塞入,當他伸進第三根手指的時候,后xue已經有撕裂感了。 程翰的聲音貼著他的耳邊響起,“今天要不要試一試,一口氣吃下兩根jiba呀?” 江臨腦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們要兩根一起進來。 進不去的,會裂開的。 手指的加入已經讓那個本就脆弱的地方有撕裂感了,他不敢想,再加入一根yinjing會是怎么樣。 他無力地伸手去推拒,可Alpha的手腕硬得跟鐵一樣。 他就眼睜睜,看著自己那不知廉恥的小屄,就像一張貪吃的,永遠塞不滿的小嘴。每當他覺得絕對不可能再拓寬的時候,都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再塞一點進去。 下體被擴張到極致,他無法想象那里現在是什么樣。 兩根yinjing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吃下的程度。 江臨滿腦子都是,那里一定被撕裂了。 快感和驚懼快要逼瘋他了。 兩個瘋子。 當塞到第四根手指的時候,程翰的手抽了出去。 再次抵上他股間的,是一根硬得流水的yinjing。 被進入的時候,他腦子里的驚懼和羞恥幾乎快將他燃燒殆盡。 江臨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后xue,竟然真的不知廉恥地吃下了兩根yinjing。 真可笑,Alpha的后xue本來不是拿來做這事的,所以格外緊,也很容易受傷。 可人類的潛力總是無窮的。 即使是本不適合歡愛的體質,在經過了傅葉閔的改造之后,那里也松軟地能吃下兩根yinjing了。 那里甚至在這樣的折磨下,依舊歡快地分泌著腸液,大部分的液體都擠在腸道里,稍微一動就會發出下賤yin靡地咕啾聲。 多余的液體甚至隨著yinjing的抽出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可怕的快感從敏感至極的腸壁席卷而來。 后xue里又熱又漲,好舒服。 他知道自己的那里,現在已經不是正常人類能達到的寬度了。被塞入兩根yinjing,已經可以算作一種酷刑。能從酷刑之中獲得快感的他,大概已經與獸類無異了。 騎在兩根yinjing上的,只是一頭追逐快感,不知廉恥的yin獸。 他們先是同進同出,后來輪流cao他。 而江臨的身體就隨著他們起伏,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把他送上極樂的巔峰。而他自己,他毫無顏面地淚流滿面,渾身泛紅,被口枷撐開的嘴角溢出嗚嗚的聲音。 只剩下性交和快樂的腦子遲鈍的轉動,在下一波高潮來臨之際,他突然想。 也許這才是他的本質吧。 他們說的對,江臨本來就是骯臟又下賤的一條牲畜罷了。那又為何必為難自己,去抗拒接受快感呢? 他瞇起眼睛,敞開懷抱,擁抱鋪面而來的極樂巔峰。 他沒有射精,他靠著自己的后xue高潮了。 因為沒有辦法通過生殖腔獲得像Omega那樣強烈的快感,傅葉閔加強了他腸道的敏感度。 似乎一不小心過了頭,甚至很少有Omega能像他這么下賤。 程翰和楚秦在說些什么,他也都不知道了。 也許是在笑他賤吧,誰知道呢。 他也不想去在乎了。 在他沒注意到的地方。程翰時不時就會抬頭,掃一眼床頭。 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反射中能看見房間的夾層。 他一邊折磨江臨,時不時便會抬頭看一眼。甚至秦楚發現了,嫌棄他,“程翰你今天不專心啊。” 程翰只是意味難明地笑了笑。 終于,在他們第二次射進江臨身體里的時候,他看到了鏡子里一閃而過的影子。 楚秦見到他一直盯著鏡子,不滿到,“怎么了?” 程翰微微一笑,“沒什么,小貓而已。“ 小貓溜走了。 但他很快就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