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個叫江臨的廢物(1)(預(yù)警,nprou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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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從醫(yī)療室出來之后,四處找不到程允。他嚇得發(fā)慌,以為程允又不要他了。所幸有好心人和他說,程允在江晚顏的病房里。 小季跌跌撞撞找到那個病房門前。聽見里面?zhèn)鱽沓淘收f話的聲音。 這聲音一下子讓他安心了下來。 他露出愉悅安然的笑,乖乖地把自己的身子縮起來,縮在病房外的角落里,盡量減少存在感。 白日的陽光正好從窗子外面灑了進(jìn)來。今天是個好天氣。 小季被陽光暖暖地?fù)显谀樕希腋5乜s了縮臉。 他試探性地伸出右手去觸摸那溫暖寬宏的光輝,陽光下透過張開的手指投射下陰影,像是被折下的半邊鳥類羽翼。 暖暖的陽光照得他暈暈乎乎的,好幸福啊,他想。 能夠在程哥身邊真的好幸福,他以前從沒想過能過這種生活。小季覺得自己幸運(yùn)極了,他這樣劣質(zhì)的寵物也能被主人撿回家。而且,是被那樣一個溫柔的主人,小季呆在他身邊,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愉悅。 小季也會努力多為主人做一點(diǎn)事的。他把頭埋進(jìn)膝蓋里,笑著想。 他并不是故意想聽見主人和提莎小姐談話的,可那些本該瑣碎的話語不知怎么就鉆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他聽見他們說,江晚顏,異質(zhì)信息素,還有,江臨。 江臨,又是江臨。 小季無聊地?fù)钢约旱闹讣祝恢罏槭裁矗憛掃@個名字。也許是因?yàn)樗紦?jù)主人太多的情感了,他也不知道。 還有江晚顏。 這些音節(jié)鉆進(jìn)他的腦袋里出不來。把他的記憶攪和得一團(tuán)亂。如同刀刮一樣劃過他的腦袋,刮得他疼,但又疼的莫名其妙。 江晚顏,江臨。他難受地想,他們是誰啊。就像麻木了許久的齒輪,終于又開始轉(zhuǎn)動。帶著沉重的血腥味,就像重新撕裂長好的傷口一樣。 他的頭好疼。 他聽見一聲開門的響動,程允從病房出來,看見他抱著頭蹲在地上。 “小季?”他驚訝道。 “主人……程、允?”小季茫然地抬頭。 他的眼里不自覺汪起了一眶濕漉漉的淚水,就那么無辜的看著程允。 不知道為什么,小季總覺得主人今天似乎比往常都要耐心些。 他并沒有斥責(zé)小季又跪在了地上,只是嘆了口氣,彎下腰,把他扶了起來。 “走吧,”小季的頭發(fā)被他擼了一把,“我們回去了。” 小季這一天過地像做夢一樣。 他以為程哥不喜歡他做的事,一定會生氣的。可程哥沒有,他不僅昨晚上抱了他,今天還帶他來了醫(yī)療室。 現(xiàn)在還摸了他的頭。 這真是最好的獎賞,盡管他的頭疼得要炸裂了。 他開心地應(yīng)對著程允的每一個問題,暈暈乎乎地看著他被沈蘅抓住交代注意事項(xiàng)。然后被程允帶回宿舍。 但是他的頭疼一直到回宿舍也不見好。 腦子里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充斥了一些混亂的碎片,那些片段似的東西都連不成一段,只讓他覺得莫名其妙。 就像他腦袋里寫著‘廢棄垃圾’的垃圾桶,一下子被那兩個名字打翻了,倒出了一堆毫無意義的碎屑。 他縮在自己的小床上,神經(jīng)質(zhì)地咬著自己的手指。 黑暗就像一層保護(hù)的幕布,讓他逐漸平靜了下來。 他好像一下子飄到了半空。 那是個陌生的地方。 四面是監(jiān)獄似的銀灰色墻壁,白晃晃的燈光,慘白地照在中央的空地上。 床上有幾個赤裸的男人,圍著中間的一個纖細(xì)的身影。 那個人跪在他們中間,沉悶的呻吟著,被迫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抽插。 他原本還緊咬雙唇苦苦忍耐,可誘人的呻吟逐漸壓抑不住,從嫣紅的唇角泄露出來,“啊······啊······” 他開始不正常地抽搐,小季想他應(yīng)該是高潮了。 他身后的男人在扯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更貼近自己的身體,然后在那紅腫的xiaoxue里射了出來。 射過之后就一把扔下他的頭,就像扔下了什么臟東西。任由那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渾身上下都沾滿了奇怪的液體,面色潮紅,那雙黑亮的眼睛上蒙著一層霧氣。 小季從見到他的一開始,就認(rèn)出了那個人。 他是江臨。小季肯定地告訴自己。 他拖著腮坐在一邊,冷眼看著江臨被下一個男人扯起頭發(fā),重新把yinjing塞進(jìn)他屁股里。 “不,不要······”江臨喘息著推拒,可那柔弱的力道簡直好像在邀請一樣。 等著看吧,小季冷冷地想,他馬上就要發(fā)sao了。 果然,那個男人一開始插動,他的呻吟就從痛苦逐漸變了味道,開始變得甜膩了起來,他被cao得嘴巴都合不攏,只能狼狽地淌著涎水,“啊······不要,出,出去,嗚······” 正在cao他的男人給了他一個巴掌,“cao,這婊子真sao。” “那可不,今天這還倔著呢,哪天給他打點(diǎn)春藥你來cao,”另一個笑著說,“那浪蕩勁兒,嘖嘖嘖” 他像拖著一條母狗一樣,拖著江臨的頭發(fā),把他扯到自己腿間,把他的頭狠狠的踩在腳下,露出猙獰的兇器對著他的臉,“小母狗,想要嗎?” 江臨神智不清地抗拒著,不想張開嘴。 那人一下子黑了臉,給他一個巴掌,硬生生掰開他的嘴,把腥臭的yinjing塞進(jìn)去。 旁邊有人結(jié)束了戰(zhàn)斗,抽著煙在一旁看戲,抽了一會兒,把燃著的煙頭在江臨雪白的脊背上按滅。 疼痛讓他不自覺的縮緊了xiaoxue,夾的身后的人一陣頭皮發(fā)麻。 “只可惜是個廢物,”那人輕蔑地笑了一聲,“這么大了還沒分化。” “哈哈哈哈老李,你只是想cao這sao貨的生殖腔吧”另一邊的人嘲笑他,他們輕佻地拍拍江臨的臉,“小家伙,你要努力呀,分化出了生殖腔,把爺們兒伺候的更爽。” “嗨,說不定小奶頭還能出奶呢,”另一個人嗤笑著說。 江臨正無可奈何地沉浸在滅頂?shù)目旄欣铮悦院模瑴喩碥浀孟駷┧?/br> 在早上,他剛被注射了大劑量的魔香,現(xiàn)在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一直在幻覺與現(xiàn)實(shí)里掙扎。他分不清。 他一會兒好像和允允和晚顏在一起,一會兒好像又躺在實(shí)驗(yàn)臺上,一會兒又被滅頂?shù)目旄醒蜎],不知身在何處。 由于是江晚顏的胞兄,按理和她基因匹配度很高,研究所嘗試改造江臨的時(shí)候,用的是江晚顏的異質(zhì)信息素。 遺憾的是,那珍貴的信息素之于江臨,帶來的只有不死不休的疼痛。來自親生meimei的信息素,就像火焰一樣在他血管里燃燒,燒得他痛苦萬分。到后來,他甚至?xí)乱庾R地對承載魔香的注射器顫抖。 每次被注射之后,他都會意識不清醒很久。 江晚顏的異質(zhì)信息素有很強(qiáng)的致幻作用,更別提以那樣的濃度和劑量注射。可就算他已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次催化劑,他廢物一樣的身體依舊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他甚至都沒分化。唯一改變的是他身體的抗藥性,他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加大了劑量。可惜,加大劑量不過徒增痛苦而已。 他的劣質(zhì)無可辯駁,可能對于研究所的人來說,他最有價(jià)值的地方就只是,作為江晚顏的替代品,給慕名而來但又迫于規(guī)矩下不了手的Alpha們泄欲吧。 江臨沉浸在一片虛幻的白光里,看到小人兒們手牽手跳舞。 身后的快感又把他拉回現(xiàn)實(shí),有Alpha再一次在他被喂飽了jingye的肚子里射了。 他再也夾不住,哀哀呻吟一聲,在Alpha的注視下,后xue吐出了好多液體,紅的,黃的,白的,就像失禁了一般,發(fā)出yin靡的聲音。 可他依舊下賤地,在這滅頂?shù)目旄兄校_(dá)到了高潮。 小季輕蔑地看著他高潮時(shí)失神的臉,不帶感情地評價(jià)著,真是下賤啊。江臨。 江臨就是一個廢物,也只配被用作大人們的rou便器了。 男人們被他的窘態(tài)取悅到了,他們拍著他的屁股,羞辱著他的下賤。 冰冷的房間外,傳來逼近的腳步聲。還有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他們談?wù)撝裁矗缓笃渲幸粋€笑了。 他們推開銀灰色房間的門。 那兩個聲音熟悉又陌生,飄在空中的小季瞪大了雙眼,被熟悉而刻骨的恐懼緊緊攫住。 就仿佛被一條嗜血的獸類盯住,下一刻就將被一點(diǎn)點(diǎn)抽筋剝骨,慢慢吞噬。 他聽到正在cao江臨的男人們停下了動作,他們窘迫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快速穿衣服,喊他們,“大少爺、傅醫(yī)生” 那是誰? 小季沒有看到他們的臉,就被迅速地從那幻夢中抽離。 他摔回自己的床上。 從夢里回到現(xiàn)實(shí),小季還有一點(diǎn)失神。 現(xiàn)實(shí)里,他依舊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房間里黑洞洞的,除了清淺的呼吸外,寂靜無聲。 他睜著眼睛茫然地看了一會兒漆黑一團(tuán)的天花板。 主人的呼吸就在身邊。他輕輕地叫,“主人?” 他以為主人睡了,可他沒有。等了一會兒,程允的聲音低低地傳來,“嗯?” 小季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啊······”他喃喃地開口。“程哥,江臨,是誰呀?” “江臨?”程允聽到這個疑問,在黑暗中笑了一聲,小季聽見他翻身的聲音。 程允剛剛和提莎回憶過一次他的過往,現(xiàn)在他聽到這個名字,就下意識的覺得后頸酸痛。 他想了一會兒,聲音像是從遙遠(yuǎn)的虛空里傳來,“江臨啊,”他說,“他是我的混賬哥哥。” “哦……”小季點(diǎn)頭。默默地,又不說話了。 “你突然問他做什么?”程允問。 “啊……”小季半張開口,不知道怎么回答。 程允深沉地看了小季一會兒,勾起一個說不清什么意思的微笑,他難得溫柔地說,“好了,睡吧。” 小季乖乖閉嘴。他側(cè)過身子,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在黑暗里大睜著異色的眼睛,定定地把目光鎖在程允身上。 小季側(cè)著身子,默默地想,程哥,我看到他了。是真的,是江臨。在研究所里。 他在被一群陌生男人們cao。 他好臟啊程哥。他那么早就不干凈了。他之后一直都不干凈。 所以,主人、程哥,不要想著他了,好嗎?他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