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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夢

    蕭家和往常一樣沒有什么變化,依舊的人來人往,唯一變的就只有蕭家的三少爺了,在一年之中他身上的傳言流便整個烏坦城了。說起蕭家三少爺,那是族長之子,可謂一天賦異稟,四歲練氣十二歲斗者,同年斗氣猛跌,如今只是三段斗之氣.......

    說起這位三少爺誰不是嘆氣,但是私底下的嘲弄那更是都不掩飾,這些人心底都明白整整一年了,這位三少爺斗氣剛剛消失的時候蕭家不知道給他找了多少的名醫,如今都沒有好轉......這位三少爺怕是已經被放棄了。剛開始的時候不是還遮掩一下說只是病了,如今流言都傳遍了滿城了,都不見蕭家有什么表示。

    不過好在整個烏坦城也不是人人一天到晚都是吃飽了沒事撐得說閑話,更多都是為了生計而奔波,制造這些流言的人更多的反而是與蕭家對立的兩個家族和蕭家自己的人,畢竟沒有什么比只能被他們仰望的人跌落懸崖更讓他們高興。斗氣大陸本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地方,在這里弱就是錯,誰都可以踩一腳。

    即便是有蕭戰在蕭炎也吃了不少苦頭,即使蕭戰怎么護著蕭炎他也是蕭家的族長平日里事務繁忙也有不周的地方,尤其是蕭家的大少爺和二少爺已經成年要離開蕭家打拼,可鉆的空子就更多了。不知道有多少暗地里的刁難等著蕭炎,雖然有些蕭炎能夠解決但是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他在負傷,斗氣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明顯了,即便如此蕭炎也會想方設法的找回來,只是近來他似乎很少出門了。

    不過其他人也不在意,除了在蕭炎身上找優越感之外他們對修煉也還是非常在意的,誰不想奪得那個如青蓮般淡雅的少女的注意呢?只是她的目光總是放在蕭炎身上,這讓人就更加惱怒了,曾今蕭炎是天才便也就罷了,但是如今蕭炎不過是一個存不住斗氣連斗之氣都只有三段的廢物,有憑什么呢?

    只是蕭炎如今可沒有心思想這些,他躺在凌亂的床上,被子胡亂的搭在身上露出大片細膩的皮膚,一張白皙的臉上泛著紅,額頭上面滲出細密的汗珠。手掌緊緊抓著被角,仔細看去他還在顫抖眉心也出現了幾道深深的溝壑,最醒目的還是身上青紫的淤痕還有像是被蟲子叮咬的紅印。

    直到外面天光大亮,蕭炎才被這刺目的日光喚醒,他的眼睛眨了幾下才緩緩睜開,透過粘膩在臉上的發絲還能見到一點淚痕。他就這樣睜著眼睛一動不動了好久,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眼中也是一片混沌。蕭炎只感覺身體十分沉重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但是又有一把火在身體里面焚燒,他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

    他手指動了一下想撐著身體起身,找一杯水來喝,但只是剛剛坐起來他就變了臉色。如果說還殘留著酸痛的身體是因為之前和蕭寧他們對上的話,那么從他體內順著動作流出的液體又是什么?

    蕭炎實在是不想去猜測,但是也無法逃避,他的頭昏昏沉沉的伸出手探向額頭。他閉上眼睛倒在床上,竟然笑了起來,用手臂遮著眼睛越笑聲音越小最后只剩下一聲抽泣。被子早就滑落到了腰間,可以隱約看見腰臀出的指印,還泛著青紫可見力度是有多大。他蜷縮著身子用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但是高溫與高燒讓他的頭腦更加昏沉,就在蕭炎昏昏沉沉即將睡過去的時候,身子突然一顫,昏沉的眼中恢復了些許的清明,他還不能睡,至少這滿床的狼藉不能人其他人看見。

    蕭炎連忙起身,拽起散落在床邊的衣袍披上,蕭炎在站在床邊的瞬間腰一酸險些整個直接坐在地上,好在他下意識的撐住了床沿才面得自己加重傷勢。蕭炎喘了一口氣就這么幾個動作,他身上就出了一身薄汗,臉頰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了。他撐著床沿緩了一會兒,知道自己現在沒有那么多力氣去處理床上的被褥,撐著墻強忍著身上的粘膩和腿上順著大腿流動的東西,盡可能的忽視腰臀處的異樣。

    好不容易來到桌子邊上,蕭炎給自己倒了一被水,雖然已經涼透了但也總比沒有好。一杯水下去蕭炎絕得自己整個人都恢復了許多,他緩了一會兒覺得酸痛的身體好了許多,便開始處理滿床的狼藉,那些東西他真是無法銷毀也不能拿給仆役去清洗,只能暫時藏起來等之后再去處理。

    等到蕭炎有力氣處理好一切的時候他身上的那件長袍已經濕得差不多了,好在他房間之中從來都不缺療傷的藥,幾只小瓷瓶里面的藥吃了一些,身上的高熱便退了不少。恢復了些許力氣蕭炎將那些礙眼的東西拆了下來堆在床下準備等身體恢復了就拿出去燒掉。屏風后的浴桶里面常年備著清水,這也為蕭炎省了麻煩,被冰冷的水一激蕭炎差點從浴桶旁的小梯子上面整個翻進浴桶里面。

    好在折騰了一番之后,蕭炎還是順利的躺在了里面,只是水溫冰涼進去沒多久嘴唇就失了血色。蕭炎將頭埋進水里過了好半晌才露出水面,臉頰上水珠滾落一雙眼睛紅得驚人,他咬著下唇滲出絲絲鮮血,水底下的手掌緊緊的攥起,連刺破了掌心都不在意。蕭炎明白這件事的蹊蹺之處,但是他也不能聲張,且不說家族之中那群人的反應會如何,這件事肯定會影響他父親在蕭家的威嚴。

    蕭炎實在是惱恨,但是卻連始作俑者是誰都不清楚,以如今他在蕭家的處境也不能就這么貿然去查,不然肯定會引起懷疑。如今失了斗氣倒是什么人都能來欺他,蕭炎赤紅著雙目拳頭狠狠砸下濺起大片的水花,一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他險些整個人栽進水里,一時沒有防備蕭炎被嗆了好一會兒。

    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候之后了,除了身上暫時消不掉的淤痕還有還殘留這猩紅血絲的眼睛他幾乎看不出來與往常有什么不同。只有蕭炎自己才知道他到底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有多按捺自己,若不是沒有力氣有沒有適當的理由他真想連那張床也一起劈了,他眼神復雜地向那邊看了一眼,險些沒有按捺住自己。他在房間里僵硬著身體站了一會兒,實在是不想留在里面,轉身去了后山,只是身形沒有往日那般敏銳。

    到了后山蕭炎的心情也平穩的差不多了,但是也只是表面上是這樣的,從他手背上面勃起的青筋就知道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其實他心里還有點慶幸沒有人來找他,不然他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那一點慶幸底下更多的卻是落寞,他如今這般還會有誰來找他了,就算是家族之中的仆役也不過是按吩咐辦事罷了。

    想著想著蕭炎便有一些自暴自棄的意味了,他如今這般從前那些被他壓過一頭阿諛奉承的人轉頭就變了,曾經奉承的人現在也是嘲諷他的人,還真的是挑軟柿子捏啊??墒菓{什么呢?就憑現在蕭炎實力比他們弱就可以任意欺凌了嗎?怎么可能呢?那都是要還回去的!透過指縫看向滿是星子的夜空,就好像要將它們抓進手心里面,或許他更想要抓住的并不是那些會發光的星星而是強大可以保護自己與家人的實力。

    也許是后山給了他些許安慰,也許是身體與心靈都太過疲憊,他既然就在宛如拖著裙擺飄過的山風之中睡熟了。身邊偶爾有一陣微風走過特意為他帶來了三兩縷花香助他安眠,也有小獸路過在他身旁留下幾枚味道正甘的果子,頭頂的樹枝沙沙作響在這林間飄蕩著一首靜謐的小調。

    世界想讓他安眠。

    仿佛是這一年來所以的疲憊都累積到了這一刻,蕭炎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房間里面,不用想一定是蕭戰處理好了族中瑣事見蕭炎不再便來后山將他抱了回去。床上的被褥早就換過了,蕭戰大概以為是蕭炎長大了才弄臟了被褥,不好意思叫人過來才留在后山散心。

    也虧得是蕭炎睡覺老實昨天衣服也穿得嚴實蕭戰才沒有發覺,又擔心蕭炎會著涼只給他脫了鞋襪,給他蓋好了被子,至于蕭炎沒有血色的臉蕭戰也只是認為在后山吹冷風吹多了冷到了。等到蕭炎醒來的時候蕭戰早就離開,反倒是薰兒還在房間里面,她坐在床邊的小椅上。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出落的漂亮極了,尤其是那一身清雅淡麗的氣質是同齡人遠遠無法相比的,蕭炎相信整個加瑪帝國都沒有人能與之相提并論。

    薰兒此時拿著一本古籍,身旁還有一盞花茶,將白玉的杯子都染出淡淡的紅來,有些人坐在那里便能滿室生輝,這說的便是薰兒了。見蕭炎醒了,薰兒將手中的書放在一旁,給蕭炎到了一杯清水先讓他潤潤嗓子。她一向細心,蕭戰沒發現的事情反倒讓她發現了,但這并不是什么能讓心平氣和的事,仔細看那本書脊都有一些變形了古籍就知道薰兒剛剛并沒有看進去,恐怕是滿腔的憤怒但是又擔心蕭炎。

    “蕭炎哥哥總算是醒了,什么事情弄得你這么疲憊,睡了這么久蕭叔叔和薰兒都很擔心?!鞭箖洪_口既是解釋也是試探,這時不能直接問更不能挑開了說,蕭炎已經避著她很久了,薰兒不想講再避開。

    不過,既然這樣那是不是......

    她在心底嘆息,將這個危險的念頭拋開。仔細瞧著蕭炎與之前看著真的變了好多,也許是開始抽條了身形長高了許多也瘦了許多,他的腰要比許多女子都來得纖細。但是薰兒也知道即便是蕭炎斗氣全失,也從未放棄過修煉,即使腰身再細揍起人來也是一樣的兇狠,只是到底斗氣下跌難以敵過但也不會讓人討到好。

    “沒什么,就是修煉不順便去了后山,沒想到讓你和父親擔心了?!笔捬捉舆^薰兒遞來的水,撐著床坐了起來,聽到薰兒的話想到之前的事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低聲道。

    薰兒聽到蕭炎的回答,臉上還是那副淺笑的模樣,但是執著白玉杯的手卻悄悄收緊了幾分?!稗箖憾己镁脹]有和蕭炎哥哥好好說過話了,如今怎么與薰兒也這般生分了?”

    薰兒知道與蕭炎說話越自然越好,也不能避著某些事不談越是刻意反而會將蕭炎越推越遠,不如大大方方的將一切都攤開了說。同時她也沒有錯過蕭炎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應,一雙秋水剪瞳就像是從前那般望著他,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蕭炎身上之前才發生過那種事情,就算現在勉強平息下來也是心如亂麻。

    許多細節根本就不是他現在能有心思留意的,不過薰兒并不在意,她只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到底是誰!可惜蕭炎有意隱瞞此事,再加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才會發生,薰兒在他這里就更得不到答案了。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薰兒退了步主動開口告辭,既然蕭炎不想提那她就自己去查,她還不信了小小的烏坦城之內居然還有可以瞞過她的眼睛。但是結果注定不會如她所愿,尤其是烏坦城之內的人,現在可不僅僅只有她的護衛了,更多的還藏在陰影的背后,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了個樣。

    吃了這么大的虧,蕭炎自然是在意的很,不知道此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但至少蕭炎進來還算是過了一段安逸日子。雖然斗氣依舊留不住但是也總比一醒來發現自己被......了好,那種晴天霹靂的感覺蕭炎至今還歷歷在目,一點都不想出現第二次,只是事與愿違即使蕭炎已經在房間里布足了準備但還是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那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什么時候烏坦城有了這樣的人?

    相比起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時蕭炎冷靜了許多,雖然依舊憤恨但是他心中更多的確實忌憚,他不信烏坦城之內能有人三番兩次的不驚動巡邏的守衛潛進蕭家。而且兩次他都毫無意識也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樣的人實力必定不容小覷,也絕不會屬于烏坦城。蕭炎咬著指節眉心緊鎖,房間里面的痕跡早就被他處理掉了,只是身上的痕跡要比上次明顯許多,很難遮掩過去他這幾天少不了要留在房間里面。

    痕跡還算是小事他這段時間壓抑的厲害,今天中午醒過來身上的酸痛差點讓他氣得吐血,鼻尖酸溜溜的差點委屈的掉了眼淚。這事擱在誰身上也接受不了啊,如今蕭炎也只能算是一個孩子,連成人禮都沒有過,出了事還不能也找不到人,短短幾天又瘦了許多,就連蕭戰發現了還問他是不是族里又有人給他使絆子了。

    不只是突然發生的這件事,蕭炎的父親最近也有一些奇怪,比起以前那有些粗枝大葉的樣子近來好像細心了許多,不管有多忙都會抽空過來。還有大哥和二哥也是,最近都送了好幾封信來了,隨著信一起過來的還有許多蕭炎在烏坦城里面沒有見過的小玩意,甚至還有一枚一階土系的魔核,說是戰利品。

    只是這些事情堆在一起實在是讓蕭炎有些疑惑,但這種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逝,蕭炎還是投身在了忙碌的修煉里面。近來他似乎能存住一絲斗氣了,雖然少也依舊有斗氣在大量流逝,但是積少成多只要他比別再努力一些說不定能成功通過成人禮。但是,這也不是蕭炎現在的身體能夠吃得消的,再一次被夜襲之后他終于病倒了,臉頰紅得驚人呼出的氣都是炙熱的,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面昏昏沉沉的,沒有力氣。

    奇怪的是今天居然沒有一個人來找他,就連這段時間里一直關心他的蕭戰都沒有過來,讓蕭炎心中失落之際,又有些慶幸。人生了病就總喜歡胡思亂想,蕭炎就想起來了不少往事但是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事,但其中有件事一直被他拋在腦后,如今倒是湊巧想起來了。他母親還在世是曾今給他提過一件事,還是同家族之中的夫人們打趣時才說起的,那時蕭炎也沒有當一回事,如今恐怕不放在心上不行了。

    蕭炎的爺爺還在世時,曾與帝都納蘭家的老爺子口頭定過娃娃親,雖未有婚書庚帖但是那老爺子是一位鐵血元帥為人注重承諾,此事當年也被不斷提起過,如今到成了一樁麻煩事了。說起來蕭炎這一年來的狀況實在是不太好,蕭家之中長老也不是一個省心的,上行下效他們的兒孫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蕭家父子也不至于將這樁婚事忘在了腦后,遲遲不作處理也不打探納蘭家的意見。

    如今兩家這門親事實在是算不上是門當戶對,與蕭炎有娃娃親的納蘭家小姐這些年天賦開始顯露被云嵐宗宗主收做了少宗主,想來應該也不會滿意這門親事。如今發生的事蕭炎也覺得不管定了誰家的親娶了誰家的女兒,都是在禍害人家好好的女孩,這門親事還是早日取消了為好,以免日后真的成了一樁禍事。只是這樁婚事還由不得蕭炎做主,他如今在蕭家可沒有什么話語權,那些長老們也不會想放棄攀上納蘭家的機會,還沒等蕭炎想出什么好辦法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沒想到蕭炎還有意識時蕭戰沒有來,反倒是昏睡過去了蕭戰反而便來了,他坐在蕭炎床邊伸手探向他的額頭,撥開被汗濕的額發,感受到溫度并不是很高才放心來。“他如今還小......”

    “若是想要修復也只有此時才合適,其他時候便晚了,蕭炎若是如過去一般你們也只會繼續僵持。若不趁他心防正弱是時候,你們還想得到合適,夢魘可困不了他多久,若這次都有問題本座可不會再出手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卻讓蕭戰身體一僵,其中的警告也是言與其表。讓蕭戰忌憚恐懼的自然不僅僅只是這個男人的手段和實力,更多是他與蕭炎的關系,他是蕭戰第一個見到能與蕭炎如此親密的人。當初在星隕閣時毫不掩飾自己對蕭炎的占有欲,甚至還當著蕭炎的面修理那個心思不當但卻天賦超群的小姑娘,不僅是蕭炎連藥老先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連那位蕭家先祖都默許他與蕭炎的關系了。

    “若是蕭炎說要與那個小丫頭退婚......你直接同意了就是,反正納蘭嫣然那一家子人也不算是什么好人。退了也好,順得我看著心煩,哪日不高興了便讓云嵐宗直接消失......”

    后面那句話蕭戰雖然沒有聽清,但是其中危險的意味確實讓他不由得毛骨悚然,膽顫之下蕭戰也同意了,畢竟納蘭嫣然當年做下的事無異于將整個蕭家的面子放在地上去踩。若不是蕭炎自己站了出來與那納蘭嫣然對上了氣勢還絲毫不弱,不然有蕭家那些長老在后面扯后腿,蕭家早就是一個笑話了。

    這樁婚約早退早好,納蘭家的小姑娘心高氣盛,看不上蕭家現在又已經是云嵐宗的少宗主了,遲早會和當年一樣去借云嵐宗的勢找上蕭家來退婚,不如早早的斷了。蕭戰長舒了一口氣,給蕭炎喂了藥蓋好被子出去安排去了。他離開了魂天帝可還沒有,在這幻境之中一切都是可控的,只是為了真實魂天帝才不做干擾以免被蕭炎察覺到不對,將幻境撕開,再者如今這般也算是補全了他的一點小心思。

    當年魂天帝滿心的不甘憤恨竟然將蕭炎這個時候給錯過了,實在是不該,不過......魂天帝伸出手身邊符文破碎又重組,蕭炎的面色也恢復了正常,就連身軀也恢復成了成年狀態。但還是這般看起來更順眼些,雖然年幼的蕭炎也很和魂天帝的心,但是他又不是真的是變態。就算真有這種想法沒有經過蕭炎的同意,魂天帝真的這么做了的話,接下來他有伴侶和沒有伴侶會沒有任何區別,也只能借幻境使使壞了。

    雖然這個幻境滿足了他的一些小心思,但是魂天帝現在卻突然覺得他好像正在給自己找麻煩,等蕭炎反應過來一定會找他算賬,雖然幻境只是小事但是魂天帝干的事卻像是在作死。雖然他自己也有察覺但是事情干都干了,再多一點也沒有什么區別,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時間就在蕭炎斗氣緩慢的恢復還有蕭戰等人的關心之中慢慢過去了,就連一直讓蕭炎心里有些愧疚的婚約也協商成了結拜,雖然結果有些出乎意料但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就是蕭炎也就抓不到偶爾闖的房間的人,而蕭家也沒有一個人能發現他,蕭家最近也好像有些奇怪,尤其是突然出現的兩位老祖。

    是的,兩位老祖。說是一直閉關,家族之中久未得到消息大概是以為大限已至,如今已經突破便來尋蕭家了,只是沒有想到蕭家撤離了原址花了些功夫才找回來。雖然這兩位老祖并不在族譜之中但是他們那強大的實力和準確說出的族中辛秘,都讓人不得不信,再者這么以為強者也沒有必要這么委屈自己。

    但是這對于蕭炎而言并沒有什么用處,即使那兩位老祖回來了,他的院子里也依舊有那人到訪,還時不時多一點東西。起初蕭炎都打算丟了的,但是那些東西又確實是他或者他的家人所缺的。蕭炎只能捏著鼻子強行安慰自己,東西是東西它又沒有錯,錯的是那個喜歡當賊的人,最主要的那確實是好東西。

    無論是丹藥還是斗技都是難得的東西,誰知道那兩位老祖的態度是什么樣子的,而且蕭家這一年多來長老們頻頻使壞,底下的人也是有樣學樣給蕭戰制造了很多麻煩。即便受蕭炎的影響良多蕭戰也依舊疼愛蕭炎,就是事務也會抽空出來,有事也依舊維護蕭炎,這些蕭炎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中。蕭戰為他籌劃,蕭炎有何嘗不是在為了蕭戰忍耐,許多事情若不是為了顧及蕭戰他也不會生生忍下那一口氣。

    就是他身邊的讓近來都好像有一點奇怪,蕭炎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但是在他的感知當中這些都顯得有些失真。明明性格行為都對得上,但就給人的感覺非常古怪,蕭炎用力甩了甩頭將這些古怪的想法拋開。也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心理壓力太大了吧。

    但是這種感覺卻隨著時間越來越強烈,就連一直都是昏睡過去的夜晚他都有的時候是有意識的了,只是還是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臉只能聽到低沉的聲音。但蕭炎卻驚恐的發現他對那個聲音并不排斥,甚至還很親近,難不成自己瘋了,還是他什么沒有被激發出來的奇怪屬性?第二天醒來蕭炎頭都是大的。

    但是這些感覺也只是在繁忙的修煉之中偶爾才會冒出來的,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但是蕭炎又切切實實的感覺有些不安。直到一年后蕭炎在后山撿到一個人后,這種不安達到了頂點,看到這個讓時蕭炎第一點想到的不是把他救回去,反而是想將他殺了最好是絕不會再醒過來的那一種。連蕭炎自己都驚到了若不是他及時回過來神來,這人立馬就要身首分離了,蕭炎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居然會對一個生平未見的陌生人有如此大的殺意,哪怕他面對再多的嘲弄的時候都沒有動過殺心過,這還他第一次如此想讓一個人去死。

    蕭炎深吸了一口氣,將匕首收回打算將這個人帶回去,至少也要給他處理蕭炎剛剛在他脖子上面留下的傷口。還沒有等蕭炎將他拉起來,一道清風拂面而過,蕭炎猛地睜大了眼睛,下意識抹掉濺到臉上的鮮血。摩擦了下指尖的濕潤,蕭炎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好像他已經不用將這個人帶回去了。

    啊......這人已經死了,只是好像多了一件麻煩事。

    血雖然沒有流的到處都是,但是也不是什么好收拾的事,不過蕭炎也不想叫人過來。既然人死都死了還是找個地方埋了吧,這里蕭炎經常獨處的地方,留具尸體在這里也挺膈應人的。蕭炎覺得他好像下意識忽略了什么,但是這個人的死亡讓他非常高興也就懶得再去多想了,正好把人帶回去也不好安排。現在這人死了也挺省事的,帶回去那幾個長老肯定又有不少閑話要說,麻煩。

    彎腰撿起地上的腦袋捆在身軀上,蕭炎將他拖到了另一個地方,是一個小懸崖,離蕭家還有點遠,這里有人死在崖底多他一個不多,正好也不用蕭炎埋了?;厝ナ锹飞舷缕鹆舜笥?,蕭炎也不急,正好把這一路的痕跡給清理了,尤其是死了人的后山。清理時蕭炎還發現了一個小東西,他閃了兩下蕭炎才發現它是一個設置好的鬧鐘,蕭炎動作一頓就在這場幾乎分不清方向的大雨將它甩進了深山。

    這件事就像在做夢一樣,蕭炎全程都非常冷靜甚至堪稱冷酷,除了懸崖底下腐爛的尸體和不知所蹤的手機之外什么也無法證明這件事情存在過。只是那種分割的感覺越發嚴重了,蕭炎現在看誰都像是虛假的一樣,有時候一晃神還能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就像現在,納蘭家的納蘭嫣然來了,身后是浩浩蕩蕩的仆役都是納蘭家的人手捧著木盒,但是蕭炎見到確實一席白衣胸配金章的云嵐宗子弟。

    納蘭嫣然是來替她爺爺來問好的,納蘭家的老爺子要鎮守帝都輕易不能離身,現任家主又忙于瑣事,便讓納蘭嫣然過來拜訪了。奇怪的蕭炎看她也很奇怪,覺得納蘭嫣然不應該是這幅謙虛有禮進退有度的樣子,她應該更張揚更加的盛氣凌人,身邊應該還有讓幫她坐鎮撐場子。

    奇怪,他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呢?他與納蘭家的婚約早就取消了,納蘭嫣然有怎么會讓云嵐宗幫忙造勢呢?

    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他……之前戴的好像不是這枚吧……

    母親留下來的不是一枚漆黑的戒指嗎?

    這一枚雖然也是墨色的,但是之前的那枚戒指是玉戒嗎?蕭炎覺得眼前好似有一團迷霧,朦朦朧朧的將他眼前遮住,又有時會散開露出一角不知道是真相還是幻覺的東西。他低頭看著玉戒,手指無意識的在上面打轉,說起來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薰兒了,這種場合她不是應該手捧著一本古籍坐在陽光下的窗邊嗎?

    是什么時候沒見到薰兒了呢?好像上次他生病之后薰兒就不在蕭家了,真奇怪她有那么早就離開了烏坦城嗎?不是應該還得再過一年嗎?蕭炎被自己的想法一驚猛地回過神來,最近他老是這個樣子,眨了眨眼將注意力放在蕭戰與納蘭嫣然的對話上。兩人倒是十分客氣,納蘭嫣然言語間也是進退有度,顯然是被人好好叮囑過的,只是蕭戰的神色好像沒有那么自然,蕭炎甚至能從蕭戰偶爾垂落的目光中感受到幾分不喜。

    違和感越來越強,蕭炎散發著思維,漫不經心的想著,手中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玉戒。他沒發現的是就在他走神的時候,整個空間都似乎停頓了瞬,又在下一瞬急急忙忙的恢復原狀。甚至還有他聽不到的聲音在交談,他們似乎在為什么事情而爭吵著,又在片刻銷聲斂跡,其他人在這爭吵間有些呆滯的面容在結束爭吵之后又變得生動起來,就像一場無聲的默劇,荒誕而可笑。

    只是事件中心的主角卻沉靜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沒有發現這片刻間的異樣,只是他轉動著玉戒的手指似乎停頓了那么一瞬,像是水面被風吹起的皺紋散去無痕。也無人注意到那雙漆黑的眸子里面突然燃起了一道淡青色的火焰,就像青鳥振翅穿過密林看到了一切卻無人知道它來過。

    納蘭嫣然并沒有打算在蕭家小住,她來這里就像是在完成一個任務,結束了就該離開了。蕭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他如今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反倒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還是一身黑衣長袖只是衣角袖口多了些繁瑣的花紋,肩膀也寬了些許,好像就腰身沒有變化,被寬度的腰封束出弧度。

    “老師,出來吧。我知道您在?!?/br>
    “什么時候發現的?我看你之前好像沒有什么一樣。”藥老從門外推門而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從很久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對了,但是又總是會忘記這些,最近......違和感越來越強了,也就發現了。”蕭炎攤手,臉上的神色十分無奈,不過藥老卻知道這事還不算完。

    “你現在打算怎么做?先聲明一點,這件事可不是我慫恿的,還是魂天帝提出來的?!彼幚细煽攘艘宦曔B忙甩鍋。

    “這件老師您不提我也有賬要和他算算。”蕭炎想起之前的事就不由得氣得牙癢癢,甚至還有些懷疑隕落心炎那次是不是魂天帝早就計劃好了的。“不過這件事就算不是您提出來的,您肯定也是同意?!?/br>
    這么多年了,藥老也是自從那件事之后就沒見到過蕭炎這幅像是偷著蜜了的小狐貍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懷戀,口風也松了許多。“有什么要求,說說看?”

    “您不許把我知道了事告訴別人,我要一個一個找上去算賬!”

    “可以?!币姷竭@把火燒不到自己身上,藥老也是欣然同意,只是接下來就要有好戲看了。

    ……

    魂天帝怎么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尤其是在他時時盯著夢魘天霧的時候,他突然就失去了夢魘天霧的控制權。他心中咯噔了一下,聯系小伊也聯系不上,再加上順著衣角蔓延的炙熱他還有什么不懂的。大概是蕭炎已經擺脫了幻境,小伊應該已經被蕭炎收拾過了,其他多多少少被他找過麻煩了,現在是特意把魂天帝留在最后。難怪說這幾日,那幫人的眼神為什么有些不對勁,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身旁原本是綠林幽幽靜水環繞的場景早就扭曲虛化,連溫度都在逐步攀升,但是魂天帝卻始終見不到蕭炎的身影。垂在身側的手臂在衣袖的掩蓋之下手指轉動著一枚與蕭炎之間相似的玉戒,神色沒有變化,他在等著蕭炎自己現身。一直以來魂天帝都將需的底線拿捏的特別好,就算會踩著蕭炎的底線也絕不會越界,這一次他做得確實是有些過了,誰知道他當年竟然會有這么多的‘情敵’呢?

    原本魂天帝雖然答應了蕭玄,但是沒打算親自參與進來,誰讓……

    烏坦城的小少爺神采飛揚又平易近人,就連一個巡邏坊市的守衛語氣之中都滿是贊賞,更何況那些與他日夜相處的人呢?尤其是被古族送過來的女孩,簡直是礙眼極了,像其他人一樣敬而遠之不好嗎?于是她就被古族提前‘接’回去了。但是魂天帝又不甘心自己無法參與,所以總是借機潛入。

    只是夢魘天霧想要困住如今的蕭炎還是太勉強了,若不是魂天帝一手編織了整個幻境,又真的是在蕭家舊址之中,哪里蒙蔽得了他。不過是有心算無心,魂天帝深得蕭炎信奈,蕭炎從不對他設防罷了。這一次幻境除卻了讓蕭炎羞惱的部分,余下的也確實是一個讓人沉迷的美夢,家族擁有強大的力量無人敢欺,會帶來麻煩的未婚妻也悄悄被化解,就連導致了他人生聚變的罪魁禍首也永遠長眠。

    若是幻境在接著走下去,蕭炎還會迎來一個將會對他悉心教導循循善誘的老師,一步一步走向另一種輝煌。這一路他見到的不會再是腥風血雨也不會再是遍地荊棘,而是一條平坦的大陸,他會在這里收獲他所應該得到的一切,而這些都是真實的,所有應該在的人都不會缺席。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讓魂天帝不守規矩守監自盜不干人事,不然現在也不會沒有一個人來提醒他,就連一起與他編織幻境的小伊都溜了。估計其他人都不知道在哪里看戲,魂天帝傾舒了一口氣決定主動出擊,即便不是煉藥師魂天帝的靈魂力量也弱不了蕭炎多少,靈魂力量順著火焰的方向而去,順著牽爬。

    還未等魂天帝找到火焰的主人,便感受到了蕭炎的氣息,他順著蕭炎的動作后退了一步,整個人靠在一棵樹上還能感受到樹皮的粗糙。明明是這般的炙熱,但是樹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屹立在這座小山之上。

    “幻境?”魂天帝揚眉,想要抬手攬住靠過來的人,卻被擋住。

    “我問你答。”蕭炎沒有回答,這是很明顯的事情,用幻境不過是不想其他人窺探罷了,只是這話他暫時不會告訴魂天帝。想到之前發生的事蕭炎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幻境里面那么多人就算魂天帝主控他就能保證絕對不會有人闖進去?剛剛恢復意識的時候蕭炎確實很生氣,認為魂天帝膽大包天什么混事都敢干,但是后來想想又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們本來就是伴侶,之前確實是有一點意外,但是魂天帝若想蕭炎又不會不同意。之前那不是一直忙于其他事,少聚多離,現在情況又不同了,至于這個樣子嗎?

    “好啊。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只不過……”魂天帝低垂著眼睫,語氣低沉而暗啞,仿佛在暗示一些什么。他一向善于揣測人心,更是對蕭炎的底線摸得一清二楚,只是光憑語氣神態他就知道蕭炎并沒有多生氣。更多的反而像是在借題發揮,想要好好敲打他,魂天帝當然知道是為什么,不過他也不想改。

    他只不過是想親近自己的伴侶而已,這又有什么錯呢?

    “別打岔?!被晏斓哿私馐捬?,蕭炎又何嘗不了解他,說句不好聽的魂天帝眼珠子一直蕭炎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聽到魂天帝這暗示性的話蕭炎忍不住眉心一動,再好的涵養也在此刻化為烏有?!澳憷蠈嵔淮?,到底是什么時候打上我的主意的。還有就算是幻境,我那時也才十三歲,你也下得了手?”

    還有的話蕭炎都沒臉說出口,他在這種事情上面一向臉皮薄得很,當初若不是魂天帝追得緊,恐怕也難成。但是在幻境里面,即便是幻境讓人很不能理解好嗎?

    “當然是因為我在吃醋,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魂天帝頓了頓,目光在蕭炎居然通紅的耳垂上停留了一瞬?!翱戳嘶镁巢胖馈瓉砟愕暮胢eimei這么多啊。要是我來的再晚一點,你的那些好‘meimei’是不是就要把你拐走了,鶯鶯燕燕前擁后呼,好福氣啊炎帝大人……嗯?”

    不得不說魂天帝如果真得愿意的話,被他俘獲的人絕對不會少到哪里去,就連蕭炎聽到他的話都忍不住有些心虛。畢竟當年他天賦未逝去的時候身邊確實環繞了許多人,但多數都是家族之中的人,不過這又與現在的事有什么關系,不是他在找魂天帝的麻煩嗎,怎么轉到自己身上來了。

    蕭炎忍不住眨了下眼睛,眼中明明明白白寫著你是不是在找事?!澳闶遣皇歉沐e什么了?”

    “當然沒有。”魂天帝再次伸手攬住蕭炎的腰,手臂微微用力將蕭炎帶向自己懷中,耳鬢廝磨緩緩吐息,不讓蕭炎脫離?!拔覀儽緛砭褪前閭H,難道我還不能吃你的醋嗎?女子在這種時候也會使小性子,難道我在這個時候就不行了嗎?都是人,為何我就不能了,做人可不能太雙標了啊。”

    聽到此話蕭炎都要被魂天帝氣笑了,忍了一會兒沒有忍住?!斑@話你自己聽得下去嗎?還雙標,你是女子嗎?你那是吃醋?說你是故意的都是輕了,你到底蓄謀多久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都帶上那枚戒指了,魂族也相當于是你的了,現在就不要我了嗎?”

    “不要轉移話題,我們說的是、是你為什么晚上跑我房間的事!”話在嘴邊轉了一圈蕭炎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口,換成了另一句話,但是魂天帝卻不依不饒,企圖打蛇上棍。

    “那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呢?光只是去了你的房間可不能給我定罪啊。更何況…怎么確定是我呢?!?/br>
    濕熱的氣息粘膩在耳邊,蕭炎都不禁抖了一下,什么時候魂天帝這么會撩人,蕭炎的思緒漫無邊際的散發,又突然記起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他定了定神,開口。

    “別打岔。我不是來喝你調情的,注意一下場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我…”

    蕭炎話還沒說完就被魂天帝堵住了嘴,氣息在鼻尖相交,肌膚相貼輾轉反側。只有些許的水聲粘膩,偶爾鼻間還會泄露出一點悶響,原本睜大的雙眼也慢慢合上,白皙的肌膚也染上薄紅。

    這時魂天帝被睫毛掩蓋住的眼睛里面才露出些許滿足來,他明白蕭炎自然也清楚,幻境里面其實什么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只是幻境。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和清醒著的蕭炎一起來做才合適,不過逗弄小朋友也確實別有一番趣味,若不是魂天帝還有底線存在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只是得看蕭炎陪不配合了。

    過了半晌蕭炎才從這猛烈的攻勢之中緩過神來,他瞪了魂天帝一眼倒是沒有睜開,這次本來也就是他在借題發揮而已,談不上什么真的生氣,就是有一點危機感?;晏斓圻@人從來就沒有什么謙讓或者是道德的觀念,這一次沒有發生大概也是想要試探一下蕭炎的底線有不想真的把蕭炎惹急了,才選擇的幻境。

    蕭炎看了魂天帝一會兒,將頭抵在他的肩上,悶聲悶氣地開口?!澳銈兛烧鏁x時機,還把你也說動了,我都還沒有發現就被拖到幻境里面去了。不過你就不擔心我會發現不對直接放異火嗎?”

    “你不會?!被晏斓圯p笑,連帶著胸腔也在微微震動。“我也相信你。”

    “你可真的是…”蕭炎嘆息。

    “這也是為了婚禮做準備,不然我也不會答應了?!被晏斓厶州p撫蕭炎散披的頭發,想到了藥老來又說他時的話?!鞍萏玫臅r候沒有高堂在,多少也會有些遺憾。”

    蕭炎先是驚訝地抬頭,不知道魂天帝是什么時候準備好的,然后又是沉默不語。魂天帝也不勸他,這是輕撫著他的后背,等著蕭炎的答復。蕭炎感受著后背游動的手掌,又想到了幻境里面蕭戰以及蕭厲蕭鼎對他小心的態度,他伸手回抱住魂天帝,漫無邊際地思索,最后回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