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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從傍晚干到了凌晨，褚溱射無可射，捂著屁眼不讓方堇棠再cao。方堇棠也有點腎虛了，巨rou軟噠噠的垂著，像一根煮過頭的香腸。

    他抱著男人，一起躺在濕透的床單上享受著激情后的余韻。外面漆黑一片，透過窗戶能看見藏在烏云后的月亮，皎潔而朦朧。

    過了一會兒，身體素質很好的褚溱緩過來了。他伸手摸摸對方癟下去的胃，問：“餓么？”

    方堇棠搖頭，慘兮兮的說：“jiba疼。”

    褚溱無言以對，“我不止jiba疼。”

    方堇棠笑噴，沒什么歉意的說：“Sorry，但真的很爽。”

    褚溱瞅他，沒忍住也笑了。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然后一起去洗澡。

    褚溱屁股里的jingye太深了，不得不灌了次腸。他紅著臉趴在瓷磚上，屁眼里插著淋浴水管，強忍肚子里怪異的感覺。

    方堇棠蹲在地上，興致勃勃的去摳眼前那顆努力縮緊的艷紅菊花。

    “你別鬧。”　褚溱皺眉，背過手去推他。

    結果腎虛腿軟的大美人身子一歪，結結實實的坐了個屁墩。

    “......”　他委委屈屈：“你推我......”

    褚溱無語，想說：我還想打你呢！

    “嘿嘿。”

    方堇棠拔出水管，摸著男人鼓脹的肚子，贊嘆不已：“好像懷孕了一樣。”

    “瘋了。”

    幾分鐘之后，他忍不住了，手腳并用的朝馬桶爬，“松手！”

    “我想看。”

    “看個錘子！”

    “......”

    “方堇棠！”

    褚溱拗不過這個死纏不放的小妖精，反坐在馬桶上，臉紅得要滴血。

    “屁股放松嘛。”　方堇棠蹲在后面，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是忍不住了么？快點啊！”

    他見男人不好意思，于是挺身而出，伸著兩指去戳那緊閉的小屁眼。

    “......別！......哎......”

    畢竟是剛剛被cao開，脆弱的肛口抵擋不住外憂內患，收縮幾下，‘嘩’的將里面混著jingye的溫水噴了出來。

    “哇！”

    方堇棠好激動，特變態的去摸那噴水的小圓洞，還嫌不過癮，捅進去使勁兒插了幾下。褚溱臊得渾身都泛起紅來，渾圓的屁股顫顫巍巍的抖動不止。

    最后幾股水流光后，方堇棠扯了手紙幫他擦干，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癱坐在地。

    衛生間有地暖，暖洋洋的還覺得挺舒服。

    方堇棠把男人拉進懷里，摁著癟下來的肚皮，笑道：“恭喜，母子平安。”

    “......遲早被你玩死。”　褚溱嘆氣。

    肩膀被輕輕啄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他抓著小腹上白皙的手指，問：“你喜歡小孩嗎？”

    “不喜歡。”　那人嘟囔道，“方家的基因不好，生出來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你呢？你喜歡嗎？”

    現在科技發達，人造zigong解決了生育的難題，只要肯花錢，想要多少都可以。

    褚溱點點頭，又說：“之前很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但是現在覺得其實也無所謂。以后我們可以去福利院領養幾個小孩，給他們愛，陪伴和教育，讓他們和其他小朋友一樣，有一個快樂的童年，這樣也算為社會做貢獻了。”

    方堇棠笑道：“聽起來好偉大。”

    褚溱搖頭，解釋道：“我們是占據了大量社會資源的人，是幸運的，也是罪惡的。所以如果可以，那就應該主動去做補償......”

    如果這些話從其他人嘴里說出來，方堇棠會覺得這一定是個偽善丑陋的資本家，可是從男人嘴里聽到，他就只覺得他好。

    特別好。

    “嗯。”　他靠在那寬闊的肩上，暢想道：“那以后我們建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去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們，好不好？”

    褚溱轉過頭親他，與他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見過我mama。”　方堇棠吸吸鼻子。眼眸濕漉漉的，像是一頭無辜的小鹿。“方堇誠，堇秋，堇合，我們都不是一個媽生的。”

    “小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從人造zigong里出來的，后來才知道，其實我有媽，只是生下我之后就逃跑了。”

    “我爸家暴，打老婆。結了五次婚，打跑了四個。”

    “我大姐，堇秋，也被他打過，就因為穿了條有點短的裙子。”

    褚溱安靜的聽他訴說著他那埋在心底的往事。

    “我和堂姐一直都以為她倆自殺是因為父親的家暴，其實不止......我上次是不是和你說過十年前我們收到了一封信？”

    褚溱點頭，“嗯，從國外寄來的。”

    “對。”　方堇棠渾身發冷，于是拉著男人坐進注滿熱水的浴缸里，蒼白的臉這才恢復了一些生氣兒。他聲音顫抖，像是不忍將那話說出來似的。

    褚溱抱著他，安撫的摸著他的后背。

    “......信里說，她們活著的時候一直在被強暴。”

    褚溱瞳孔緊縮。

    “怎么會......”

    “......”

    他艱難的問：“難到是你父親？”

    方堇棠搖頭，“我不知道是不是他，長輩們把這事兒壓得很死，但我敢肯定，不是他就是方堇誠，家里沒別的男人了。”

    “驗尸報告里說堇合下面撕裂的很嚴重，那時候她才16歲啊......”

    “我只是一直不愿相信罷了。”

    他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讓男人心疼不已。

    “所以你想要抓到那個傷害她們的人。”

    “嗯。”　方堇棠垂下眼睛，“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們做的了。”

    他咬著下唇：“不過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姑姑當時回來了，她偷走了堇合的尸體，藏在國外。但是十年前還是被我父親知道了，于是他發了瘋的開始尋找。”

    “然后呢？”　褚溱心都揪了起來。

    “他找到了，在德國的一所修道院里。他派人去放了火，想要徹底毀掉證據......”

    “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因為堂姐得到消息，提前把尸體...堇合，運到了英國。”

    “再之后喬娜就被綁架了。”

    褚溱倒抽一口冷氣：“你父親在警告她......

    方堇棠點頭。

    事情串起來了。

    方父和姑姑的爭斗并不只是為了公司里的權勢，而是早早就積下了深怨。

    姑姑手里握著方父的把柄，方父報復和她一派的堂姐，在方堇棠傾向姑姑的時候，他又出手打擊褚家，以此逼小兒子站隊......

    “我的天......”　褚溱骨頭縫里颼颼往外冒冷氣。“太瘋狂了，你們家。”

    “還不止呢。”　方堇棠自暴自棄，索性全盤托出，“我們家家譜你查過吧。我爺爺其實有四個孩子，早死的大伯，姑姑，我爸，然后還有一個我沒見過的小叔叔。”

    “啊。”　褚溱回憶著方家關系圖，原來老四是個男的。“他還活著？”

    方堇棠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還活著。但是，我和你說了，你別太震驚。”

    “......”　褚溱想，我已經夠震驚的了，難道我還能更震驚嗎？結果就聽對方輕飄飄的開口：

    “我大伯就是他殺的。”

    褚溱：......

    他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只能吐出一個干巴巴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