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貴婦給老公開苞,粗長馬鞭竟被處男屁眼夾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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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褚溱在巨大快感中蘇醒,他張著大嘴急促的呼吸,好半天才在頭暈?zāi)垦V姓一匾庾R。 “老公,你醒了?” 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他勉強(qiáng)睜開眼,在明亮的室內(nèi)看見自己的新婚妻子的絕美臉龐。 猝不及防被美顏暴擊,褚溱呼吸一滯,心臟砰砰砰的快從嗓子里跳出來了。他條件反射的向一旁滾,可手腕上的東西卻就將他彈了回來。他疑惑的仰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正被一副手銬緊緊的鎖在了床頭。 褚溱:? 他在清澈的笑聲中不知所措的望著倚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腦子里一片漿糊。 “......你這是在做什么?”他啞著嗓子問。 而他的老婆方堇棠還穿著大紅喜服,身上的珠寶卸了,但是腦后還挽著一個古典的發(fā)髻,襯得他嬌媚而矜貴。聽他發(fā)問,那涂著口紅的薄唇笑道:“新婚之夜,你說我在做什么?” 褚溱更加不懂,“那你為什么......綁著我?” 對方笑的更開心了,他站起身,跨坐在褚溱整齊的腹肌上,當(dāng)著他的面將喜服一件件脫掉。 褚溱開始還抱這些非禮勿視的緊張,直到后來,震碎他三觀的一幕出現(xiàn)了——他溫婉動人的嬌妻,胯下,竟然,長了一根馬鞭啊啊啊!!! 褚溱沒見過馬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馬鞭。但是他覺得,如果如果把方堇棠這根ps到馬身上,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違和感。 那白凈粗長的巨物猙獰佇立著,在跨坐曲背的姿勢下,那粉嫩冒尖的蘑菇頭直戳對方胸口,看得他心驚rou跳。他心想,要是被這東西爆菊,結(jié)腸都得給捅直了吧? 褚溱打了個冷顫,突然想起自己的手還被綁著,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順著脊背竄了上來。 8 看著對方驚恐的臉,方堇棠露出了愉悅的笑容。總是這樣,在巨根面前再強(qiáng)硬的男人也會花容失色。 他想起以前路啟鳴在一起的時候,在剛開始的時候性愛對于對方來說不亞于上刑,但是那又怎樣呢?習(xí)慣被cao開了之后,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不還是像個蕩婦一樣扒著屁股求自己插進(jìn)去么。 想到惡心的人,方堇棠笑容漸冷。 他是個天生的1,而且只對高大肌rou男的屁眼感興趣。 赤色的指甲輕柔的刮過身下瑟瑟發(fā)抖的小rutou。 方堇棠垂著眼,期待這個自己送上門的男人能讓他盡興。 9 褚溱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沉穩(wěn)內(nèi)斂處變不驚的男人,他幻想過很多次,但最多也是他認(rèn)為最有可能的就是與愛妻和和美美的過著平淡但幸福的生活。他怎么能想得到呢,他,褚家法定繼承人,一個將近一米九,氣宇軒昂的成年硬男,被一個白皙嬌弱,天天穿女裝的大美人給翻成了腰部直立,雙腿懸在頭頂大張的瑜伽姿勢。 “哎哎哎呦!” 上半身折疊成一團(tuán)的褚溱呲牙咧嘴,“腰!腰斷了!大哥——” 方堇棠跪立在他身后,用長著白嫩肌rou的胸膛頂著他的腰和屁股,從上方俯視著自己,目光隔著他疲軟的yinjing和yinnang纏綿交匯。 劃掉纏綿。 這個姿勢真是要了褚溱老命了。比起身體,他的內(nèi)心更加崩潰,他一鋼鐵一般的男人,被盤成個球,雞飛蛋打不說,后庭花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綻放在對方眼皮子底下,這誰能受得了? 俊臉皺成一團(tuán),他剛想著說點什么來求饒,更崩潰的一幕接踵而至,只見上方美人微微一笑,伸出紅艷的小舌頭,舔了他的菊花! “啊!” 褚溱崩潰大叫,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屁眼上的觸感讓他渾身觸電一樣掙扎起來,邊抖邊歇斯底里的怒吼:“你大爺啊!!!” 方堇棠處變不驚,兩根看著顯瘦但肌rou緊繃的胳膊牢牢固定住抽風(fēng)的男人,兩只手順著大腿根一擼,直接滑到膝蓋窩用力一掰——褚溱的屁股抬的更高了。 他美眸漸冷,嘴角的笑卻更深了,他看著面紅耳赤大喊大叫的男人,柔聲道:“你信不信我直接捅進(jìn)去?” 褚溱呼吸一滯,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雞,瞬間靜止了。 幾分鐘后。 褚·處男·溱面無表情的跪趴在床上,被銬住的雙手扭曲著舉過頭頂,腰陷著,腚撅著,被他天仙下凡一樣的老婆,舔屁眼。 在短短的二十八年人生中,這個堅毅的男人從未像此刻這樣迫切的想死。 10 比起褚溱,方堇棠快活的很。 他雙手捏著男人緊繃的翹臀,大拇指上的日式美甲陷入臀縫,里面那顆爛粉色的雛菊被舔得濕漉漉的,可可愛愛的綻放開。 方堇棠津津有味的咂嘴,長指甲摳著粘了口紅印的小縫兒往里鉆弄。 褚溱一縮屁股,內(nèi)心驚恐至極。 手腕已經(jīng)被金屬手銬磨破皮了,稍一掙動就火辣辣,不過比起要被爆菊的痛,這點兒小傷算不得什么。 褚溱啞著嗓子試圖為自己的菊花求情:“方哥......那什么,我不是0,我后面沒感覺的,要不咱倆對著擼一把得了?” 身后傳來一聲輕笑,屁股里的手指猛地一頂,正好戳在前列腺上,剛射過的jiba立馬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了。 褚溱:...... 褚溱:“這都是誤會。” 方堇棠伸入兩指擴(kuò)張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是自己這根要進(jìn)去,那無論咋擴(kuò)張估計都沒啥大用,該疼還得疼。于是他草草捅了兩下,直起身,將錐狀guitou抵在對方那張著小嘴的屁眼上。 褚溱倒吸一口冷氣,終于還是逃不掉么。他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于是他問:“哥......咱不用潤滑油么?” 方堇棠一愣,道:“你倒是懂的不少,真的是處男么?” 褚溱繼續(xù)墨跡:“不然咱還是用用吧,你那根實在是太大了......” 方堇棠想想也是,于是起身去衛(wèi)生間找乳液。 見對方走遠(yuǎn),褚溱瘋狂的開始掙脫手銬,右手大拇指脫臼變形終于成功出來了,他來不及高興,馬不停蹄的去弄左手。 這時,一個涼颼颼的嗓音從背后傳來:“老公,你在干什么?” 褚溱渾身一震,緩慢的轉(zhuǎn)過頭,只見走路悄無聲息的方堇棠早已回到身后,正微笑著握著胯下馬鞭,目光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不容他多解釋一句,直接捅了進(jìn)來! 11 被爆菊是什么感受? 如果你問之前的褚溱,他肯定會不屑一顧的說,自己,純1,絕不可能。 而現(xiàn)在的褚溱學(xué)會了謙遜,不再是那個被萬0敬仰的高傲猛1,他想和被他輕視過的0們誠懇的說一句對不起,他竟才知道那些和藹可親的0為了他們1的性福默默承受了多少。 褚溱崩潰的大哭,被馬鞭強(qiáng)勢插入的菊花劇痛難忍,里面的干澀腸道更是絞得死緊,這就是zuoai么?處男迷惑不解,他覺得上刑都不會比這更殘忍了。 方堇棠也被夾得生疼,他jiba才進(jìn)了小半根,這男的就嚎的比殺豬還要慘,一時間竟讓他萎了。 是太久沒zuoai了么?老司機(jī)也開始迷惑不解。 就這樣,他們的新婚夜在一片雞飛狗跳中度過了,誰也沒爽到。兩人沉默的坐在被窩里,如喪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