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覬覦拍下不雅照的下屬只好趴在了上司的辦公桌用兩個xue撫慰上司的大roubang(11)
第二局結束,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一大批的蟲子又從外面涌了進來,女人看著大家驚慌失措的模樣,咬著牙從自己脖于上面的項鏈取出另外兩根針。 趁著蟲潮還沒有波及到自己,突然跑到另外兩個人的身旁,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扎了進去! 沒有扎進致命又脆弱的地方,發生的作用會弱一些,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洶涌的蟲潮淹沒了她。 ... 沈慵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面,整個人沒了那副清冷的模樣,渾身懶散的靠著椅背,手里把玩著一根黑色的簽字筆。 面前立著一塊巨大的屏幕。 屏幕被分成了好幾塊,像是監控視頻一般。 如果有人來看的話,才會發現屏幕內顯示的,赫然就是試煉場里面殘存的玩家。 沈慵饒有興趣的看著監控內的玩家們互相殘殺,一邊分神想著去解決問題的容池什么時候回來。 他有點想嬌嬌了。 處在試煉場里面的人類永遠都是一個模樣。 自私自利又愚蠢至極。 看個興趣還好,一直坐在這里看那就不是什么能讓人愉快的事情了。 …… 第三次蟲潮開始,女人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地方。 前兩次的蟲潮雖然像個噩夢,但是在蟲子鉆進體內的時候,她就會驚醒的。 但是現在,女人不僅感覺到了蟲子鉆進了她的體內,還感覺到了它們用尖細的牙齒撕咬著她的五臟六腑。 又癢又麻的感覺從她的骨子里透了出來,她感覺整個內里都被蟲子啃噬一光,只留下了一張薄薄的皮囊。 直到她睜開了眼睛,聽見了只有她一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她才知道。 第三局,她成了一個蟲人。 【第三局游戲:您成為了這一場游戲的蟲人,擺在您面前的只剩下兩個選擇。】 【殺死他們,抑或……被他們殺死。】 【接下來的時間里——】 【祝您游戲愉快。】 第三局游戲,只剩五個人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一場游戲里,擁有著兩個蟲人。 她的運氣還算好的,五個人里面,一個蟲人還有另外一個普通的男人都被她用銀針給控制了起來。 現在的局面是三帶二,她只要把干練女人弄死,再讓那兩個傀儡互相殘殺一下,唯一的名額就是自己的了。 她低下頭,遮住了眼底的晦暗,另外一邊的干練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荒誕的游戲終于落下了帷幕。 干練女人似乎連最后的過場都不想走了,直直的就朝著她攻擊。 在她的cao縱下另外的兩個人也合力的攻擊著干練女人。 最后的一個人愣神就站在一邊,似乎不知道局面為什么會變得如此之亂,還沒有想清楚其中的關系,他恍惚聽見了耳邊傳來的破風聲。 他沒來得及躲過去,被揮舞的刀砍下了頭。 眼底空洞的人不再去關注人首分離的尸體,重新加入了戰場。 干練女人再厲害,也打不過三個人。 她眼底帶著癲狂和解氣,一刀一刀落下去劃傷干練女人的臉。 干練女人低著頭,瞳孔發散開來,赫然已經死去多時。 她在泄憤了之后,輕巧的吐出了一句話。 站在一旁不動的兩個人,突然一人一刀捅死了對方。 現場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空曠的房子憑空傳來一陣電流滋滋的聲音,奇怪聲音響了起來。 沈慵看著監控屏幕上面只剩下了最后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類似于擴音器的東西。 半晌,他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游戲結束。】 【恭喜玩家——】 【成為真正的公司人員。】 她站在大廳內,愣愣的聽著那個聲音告訴她。 她贏了。 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她忽然聽見了什么聲音。 像是骨骼在被折斷之后又重組了一樣,咯吱咯吱的聲音就炸在了她的耳畔。 她回過神來看向地面,死去的人重新站了起來,空洞無神的目光直直看著她。 下一秒,死去的人向她走來。 她恍惚感知到了什么,那群人已經伸出手來,一寸一寸的撕碎了她。 過了好久,地上的碎rou仿佛被什么東西給重新糅合在了一起,又組成了一個全新的人。 臉還是那張臉,就是無端的會勾起充滿惡意的笑容。 “歡迎來到地獄——” “公司。” 【游戲結束。】 …… 容池去了一趟現世,花費了一點時間搞定了現世的那群玄門玩意,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時間有點的晚了。 試煉場的游戲早已結束,游戲的結局還是和以往一般,無人生還。 他發現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消失不見了,就猜到了邊野重新構造的世界可能已經完成了。 一想到姜矜的滋味,容池迫不及待的劃破了空間。 …… 姜矜睡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人。 莫名感覺他就像是被白嫖后給渣男始亂終棄的小可憐。 渣·邊野·男:“……” 花xue沒有很大的感覺,只有微微的刺痛感。 就是…… 他腰酸軟的有點不像話。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被人套上了衣服,好奇的掀開了看,腰的部分簡直就跟被人榔頭敲了十幾下一樣。 青青紫紫的有些嚇人。 姜矜迷迷糊糊有些懷疑的想,他剛剛到底是和變態上司上了床,還是被對方單方面的毆打了一頓。 姜矜晃了晃腦袋,腦袋清醒了點,開始挪到了床邊,他踩著床邊的拖鞋下了床。 床邊的柜子上面放了一條很寬松的褲子,姜矜看著自己穿著襯衣,下路卻空空蕩蕩的模樣,還是揪著那條褲子穿了。 半晌,休息室的門被姜矜從里面大開了來,他試探的探出一個頭,而后看了看外面。 一個人都沒有,是個好機會。 他扶著腰,腳步匆匆的就離開了上司的辦公室。 只是去茶水間打了個水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地盤上沒了嬌嬌味道的邊野。 人呢?!我那么大個嬌嬌呢?! …… 姜矜出了辦公室,發現外面的人有些的少,結伴去吃午飯的人窸窸窣窣的回來了一些,看見站在一邊的姜矜,有些詫異的問他。 “姜矜,你不去吃飯嗎?” 姜矜捂著肚子,不說還好,一說他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是八百年沒吃過飯一樣,餓得慌。 他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吃下好幾個小孩。 他對著說話的人笑了笑,正想說要去吃,身后就傳來了男人清冷的聲音。 這聲音長的好像他那個有點難接觸的組長。 “姜矜。” 姜矜…… 姜矜他好餓,姜矜他想吃小孩。 邊上一些湊到姜矜身邊的人,一看見沈慵,全都直接原地直角轉彎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姜矜轉身,看到的果不其然是他那個難接觸的組長。 姜矜剛想開口溜號去干飯,沈慵就走了過來,提溜住他的后頸。 聲音冷淡。 “來我辦公室一趟。” 姜矜一聽到這三個字,感覺腰又疼了。 “這不太好吧……” 男男授受不親啊!! 沈慵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兩秒。 從心的姜矜:“好的。” 姜矜本以為沈慵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哪里知道一進了門就把看起來就很貴的餐盒懟在了他的前面。 說道:“吃。” 姜矜有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感覺。 沈慵見他這副模樣,把餐盒又往他的面前推了推,語氣不容拒絕。 “吃完。” 姜矜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十分為難的打開了餐盒,然后被迫干完了一整個餐盒的午飯。 在最后一口飯咽下去的時候,姜矜猝不及防聽到沈慵清冷的聲音。 “他cao你了。” 姜矜差點用口水把自己的嗆住,他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不是愉快的午餐時間么,怎么他飯還沒吃完呢就跳限制級的節目去了。 “你被他cao的爽不爽?” 靠,不是幻聽。 男人面色嚴謹,聲音不帶一絲起伏,仿佛在說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站起身來,彎下腰和姜矜面對面的平視著,男人曜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臉湊到了姜矜的面前,靠的很近,姜矜不知道為什么,對上那雙眼睛的一瞬間,感覺時間就像是暫停了一樣,一眨眼他就和清冷的組長臉貼臉了。 他定定的看著姜矜。 說道:“我想cao你。” 男人的目的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掃向少年白皙脆弱的脖頸。 被襯衫攔住的是隱隱約約泛著紅的皮膚。 “我想看到你被我cao出高潮時眼尾泛紅的模樣。” “因為我第一次看見的你就是那個模樣。” “然后我硬了。” 姜矜仿佛被蠱惑了一樣,沈慵眼底略過一絲微弱的戲謔,他正要直直的吻上了少年的唇瓣。 姜矜突兀的伸手捂住了嘴巴,想要憋住什么,憋了一會,沒憋住,小小聲的打了一個飽嗝。 姜矜覺得他現在就可以表演一個原地社死。 沈慵差點沒把人設給繃住,看向少年的眼底全是寵溺和笑意。 被這么一打岔,他調戲嬌嬌的心都沒了,思索了一會,還是繃回了原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算了。” 這次就先放過你了。 下次他可要連本帶利的奪回來。 “晚上再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不過不能隔太久,他忍不住。 “那時候再cao你,好不好?” 那就今晚了。 姜矜在對上那一雙晦暗的眼睛時,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 容池回來的時候有些的晚了,一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堆被設置好的傀儡在那里機械性的工作。 他感應了一下,發現邊野和沈慵都在他的辦公室里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姜矜也在里面。 一看就知道在干一些不好的事情,容池想的眼睛都透著一股暗紅,底下是澎湃的欲望在勃起。 他略有些急促的推開了門,抬眼就看到了嬌小的奶兔子只穿了一件白的透明的襯衫,半邊屁股坐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面。 纖細的腰肢被兩只手掐著,奶白色的手臂上圈在某個衣冠禽獸的脖子上,正仰著頭,眼尾泛著紅,用著小奶音止不住的呻吟。 而沈慵那個衣冠禽獸正舔著奶兔子小巧又可愛的喉結,奶兔子色情的模樣差點要了容池的半條命。 而邊野就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大開著腿,黑色的襯衫扣子解了一半,大半個胸肌漏在了外面,狂野又性感,西裝褲的褲鏈解開了來,放出了張揚的欲望。 嬰兒手臂長的性器正對著干凈又充滿著yin欲的少年吐著腥液,男人寬大帶著繭的手正在撫慰它,眼底的欲望都快要噴發出來了。 一看就知道腦子里正在想著怎么把少年的兩個洞cao成自己性器的模樣。 容池想著巧了。 他也是。 他微瞇著眼睛,手利落的解開了金屬頭的皮帶,拉開自己的褲鏈就掏出了巨大的性器。 他著手擼著自己的roubang,不疾不徐的走到少年的身旁,一只手擼著自己的性器,另外一只手卻扣住少年的腦袋吻上了他的唇。 猩紅的舌頭重重的把少年溫軟的唇瓣舔了個遍,而后乘著少年舒適的張開了嘴之后趁虛而入,直接掃蕩了少年口腔內的所有津液,把少年強里奶甜的汁水全搜刮到了自己的嘴里。 而后嘬住少年的舌頭不放,愉快的和少年的舌頭打了一個櫻桃梗。 少年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還濕漉漉的像是泛著水光,像是詫異這個中途闖入分了他這么一杯羹的男人。 不過過了那么幾秒少年就不會再這么想著了。 容池和他親了太久,姜矜現在就感覺自己的嘴巴麻了,還隱隱有腫痛的感覺,但最要命的還是他快呼吸不過來了。 容池眼尖,看見少年不太行了才松嘴放開少年。 “唔……前輩?” 少年的表情帶著疑惑,容池寵溺的揉了揉少年松軟的頭發。 “怎么,不歡迎前輩?” 少年現在的腦袋里仿佛團著一團漿糊,被這么繞進去也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勁,實誠的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唔哼……” 仿佛不高興在他取悅自己的時候分神,沈慵壞心眼的把還徘徊在花xue外用guitoucao著花唇的性器直直對著那個吐著汁水的花xue。 cao進去了一個guitou,把姜矜頂回了神。 “嬌嬌不乖呢。” 沈慵掐著姜矜的腰的力氣越來越大,guitou以不容拒絕的趨勢直接cao開了少年濕潤的入口,直驅而入。 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就撐飽了少年的小洞,花xue原本小小的洞口直接緊緊的套在了roubang上面。 被巨大的性器撐開了花xue的那一瞬間有些的痛,但是因為他洞里的水多,潤了那么一會就全都只剩脹著肚子的感覺。 沈慵有些擔心少年,他的唇從少年的喉結挪到了紅著的耳朵,伸出舌頭舔了少年的耳尖,而后往里舔進了少年的耳蝸。 他放軟了聲音,問少年。 “疼嗎?” 少年被問的時候還有些的疑惑,下意識的縮了縮花xue,男人被這么猝不及防的一夾差點失去理智,少年感受了一下才迷糊的回答。 “不疼……就是脹……” 沈慵整根性器直接插進了少年的xiaoxue里。 他帶著抑制不住的沙啞說道。 “抱歉,沒忍住……” 于是沒忍住的沈慵直接抱起了少年,把少年整個身體都包抱在了懷里,姜矜那一瞬間以為那根性器從底下cao到了自己的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