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異教徒的我成了神的祭品最后被送到神的身下cao到呻吟(4)
姜矜錯愕的看著秦酆。 “什么身子?” 秦酆面色不改的回道。 “你的身體不好,我看你從進來游戲開始,就一直在咳嗽,如果你還想通關的話,就應該注重好自己的身體。” 姜矜感覺有什么不對,但還是對著秦酆點了點頭。 “謝謝你啊。” 他們兩個下到樓下的時候,已經有一些人到了樓下了,三三兩兩的坐在大廳的沙發椅上,上面的灰已經被人擦干凈了,廚房里還有搗鼓東西發出來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姜矜站在樓梯口旁邊站著,左肩忽然一痛,他被人從后面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都還沒反應就被秦酆撈進了懷里,男人一把抱住了他,一只腳就對著下樓梯的那個人踢了過去。 喀嚓一聲。 那個人整個人穿的嚴嚴密密的,連脖子上都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圍巾。 明明是剛入秋的天氣,這個人卻穿的像是剛從寒冬中走出來的一樣。 周圍有個女人掐著嗓子對著秦酆指指點點,看見秦酆抱著姜矜的動作,眼底略過深深的嫌惡。 “這人怎么這樣啊,你們明明就擋住了人家要下樓的路,撞你一下怎么了,真的是,惡心的同性戀……” 姜矜被抱在懷里聽到這句話想要起來罵回去,氣的臉有點通紅,卻被秦酆更加用力的抱在懷里。 秦酆冷冷的看向那個女人。 “管好你的嘴。” 女人看著男人沒有對她出手,以為是他怕了,明明是個男人,不喜歡嬌嬌軟軟的女人,卻喜歡和自己一樣硬邦邦的男人,不是有病是什么。 正想要再說什么。 那個被踹倒的男人猛的站了起來,一條腿呈扭曲的狀態,是被秦酆踹過的那條,他就這么歪歪扭扭的走到女人的前面。 渾身顫抖,嘴唇一直在抖動,不知道在說什么。 女人聞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汗味,嫌惡的又往后退了幾步。 廚房噼里啪啦的聲音結束了,沙發那邊的人因為女人的挑事,用看著傻逼的眼神看著女人,而后全都保持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要發瘋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 真當這只是一個游戲的人全都死的連一點灰都不剩了。 顫抖的男人抬起了被手套包著的手,手套不是成平緩的弧度,而是有奇形怪狀的模樣。 就像是套著的不是一只人類的手,而是怪物的手一樣。 男人顫顫巍巍的將脖子上厚厚的圍巾扯了下來,露出來的脖子那一圈全是細細密密的鱗片,泛著綠光,就像是一條返祖的蛇。 男人的眼珠子全變成了紅色的,他扯開了嘴角,露出一絲貪婪的笑。 嘴邊有兩顆已經長出來的利齒,尖銳的下一秒就要刺破男人的皮膚,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愈發的猙獰。 他吐了吐蛇信子。 “救……救我啊……” 女人回過神來尖叫了一聲,想要逃跑卻被男人掐住了脖子,被男人低頭咬開了脖子,鮮血濺了男人一臉,男人最后一眼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秦酆和他懷里的姜矜。 無聲的說了一句話,就慢慢退化,直到退化成了一條蛇,才驟然的爆炸開來。 “我會取代你,而你將不復存在。” 秦酆的臉色連變都懶的變,只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在蹦跶,如果不是姜矜……出了問題的話,他連蹦跶的機會都沒有。 等時候到了,游戲也就結束了。 …… 外面的人都被那一幕嚇得不敢動,牛仔衣男剛從外面回來,一聞到這個味道就皺了皺眉頭,在看見大廳的那具被咬斷了脖子的尸體才隱隱約約明白發生了什么。 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殺人了,如果他們再不去找出真相的話,接下來的人可能都會想這個人一樣死去。 “她是怎么死的?” 沙發上有個男人,看見自己的主心骨來了,連忙走到牛仔衣男的旁邊,對著他講。 “吳哥,就是剛剛樓下走下來了一個渾身裹得嚴密的人,就下來撞到了人,結果被他同伴踹倒了,有個新人就咄咄逼人,結果那男的就爬起來咬斷了那個女人的脖子,最后變成一條蛇炸開了。” 又是蛇。 吳哥臉色很黑,但是他還是一字一句的講道。 “我剛剛出去了一趟,發現村子里的人都消失了,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一個人都看不見,然后我就進了幾間屋子里去,就發現……” “他們都在供奉著一條蛇。” “而我們原本的前輩,從長明村出來的人,也是蛇,我們流著神的血液,這就表明我們身上有蛇的基因,大膽的猜測一下。” “我們如果不找到解決事情的辦法,我們都會退化成一條蛇,最后在某一個夜晚……” “凄慘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