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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休戚在線閱讀 - 1-8 你說,說出來我才知道。

1-8 你說,說出來我才知道。

    “說話呀汪沉。”

    被喚到名字的人肩膀卸了勁兒,還是低著頭。兩廂沉默,片刻的觀察之后汪宴似乎找到了新的武器,也可能是撿回了舊的。

    “哥哥?哥哥……”

    是有些趨近于孩提時期的聲音,好似從頭頂上發出來的,親切又甜蜜,還有些粘人。汪沉想起了小時候的汪宴,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福利院的辦公室里,怯生生的小汪宴背著救災發的新書包,手指摳著褲縫間漏出來的一點線頭,包里裝的東西也是賑災物資,沒有一樣是他自己的東西,他的家已經被洪水沖散了,能證明他是他的,除了村委會登記的名冊,還有照相館里剛沖印好沒被取走的全家福。

    他的手背上不知什么時候被劃了道口子,去災區接他的女老師發現了,給他消了毒,還貼了一個可愛的卡通創可貼。他臉上粘著灰塵的淚痕已經被擦干凈,但屋子里所有人汪宴都不認識,女老師還有別的小朋友要照顧,把他送到這里就走了,他甚至無法躲到誰身后。他很害怕,但不知道危險來自哪里,也可能到處都是。

    即使是這樣,在看到汪沉的第一眼,汪宴就忍不住想要親近對方了,還是孩子的汪沉也沒忍住,在寇蕾辦手續的時候走過去拉起了汪宴的手,看他手上的創可貼,告訴汪宴以后可以叫自己“哥哥”。沒過幾天,汪宴的名字就印在了戶口本上汪沉的后一頁。

    二十七歲的汪沉也不得不抬頭,誰會舍得冷落那樣的汪宴?他不想做個壞人,以前沒做過,現在也不會。眼神交匯后卻還是沉默,神色倒是變得復雜了,流轉之間似乎寫出了詩句,汪宴看到它們在逐字清晰起來。

    多好啊,這情況比汪宴能想象到的還要好,他們甚至流著同樣的血液,擁有獨一份基因,是他的世間唯一。沒人能與他分享這個哥哥,如果其中一方出了意外,或許還會變得更加緊密。當然了,這個意外最好永遠都別來。

    這太好了,這讓汪宴斂在胸前的興奮重新跳動了起來,他也想握住汪沉的手,他不怕被甩開。

    他不關心那些復雜的關系和真相,還不想厘清以前都發生過什么,他只問現在,真相就在他眼前,真相就是汪沉。他想要一場結合,一場能讓他們現在就交換體溫的,忘乎所以的結合。他知道汪沉不會拒絕,他知道汪沉也想要,他就是知道,他聽到了汪沉的心跳。

    于是汪宴三兩步貼上去,與汪沉平視,并回憶著那個吻,留戀與貪婪染得他臉龐發紅,兩個人的呼吸頻率漸漸一致。

    “哥,這一年你想我嗎?”汪宴不是要等他的回答,而是要讓他保持注意力,“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從小牽著我的手帶我去過的那些地方,想你教會我的一些小聰明,想阿姨追著你打的時候我不敢拉架,想你作為哥哥好像永遠都比我高一個頭,我卻在某一天突然追上了你。”

    一邊說著,汪宴一邊執起了汪沉的左手,見汪沉沒有反抗,便輕柔地拂過他每一寸關節與皮膚。

    “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想你,我在那邊認識了幾個朋友,跟著他們似乎知道了沒有我的時候你都在做些什么,你的朋友又會是什么樣的。與人交往很無趣,可能你自己原本的生活會有趣些,但是想著你的時候又很好。”

    “想來這一年多和更早之前也沒什么不同,我能記住的所有事還是與你有關的。”

    雖然很難,選擇繼續聽下去的汪沉開始試圖抽回手了,他的頭皮有些發麻,他不愿意聽這些,這會讓他也忍不住開始跟著聯想,想起那些和冉秋恒待在一起心里卻惦記著弟弟的日子,而這份聯想就是汪宴想要的。

    “沒辦法啊,誰叫我喜歡你,真心捧給你了你又不要,我怎么辦呀?”

    汪沉沒想到弟弟變成了這樣,變成了一片坦誠又濃烈的迷霧,霧里有束探照燈的光線,好像走到了中心就能得到誘人的獎賞。汪沉深知那獎賞的代價,他怕的便是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摳在手心的指甲陷進去,怕疼也不能讓他清醒。

    汪宴就這么等著,等汪沉來,他會來,他不該再讓弟弟失望了。汪宴是從小摔了無數跟頭,才學會怎么穩穩當當走路的,他可不想再摔跟頭了。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汪宴不做。

    他們靠得太近,汪沉稍稍側過頭就能吻到弟弟的嘴唇。但汪沉還尚留兩分清醒,他是來勸告自己的弟弟不要輕信別人的,但強調這份勸告仿佛就是在提醒他的虧欠,好讓他分神。

    如汪宴所說的那樣,他就是這樣愛上汪沉了,回溯到出生的那一刻也無法說清到底是誰先招惹對方的,連汪沉也無法篤定地否認,到了現在他們再想撇清,已經很難了。

    汪宴的愛不受規則約束,沒有對錯之分,即使違背公序良俗,也不能使他放棄。他是那么固執,汪沉早該想到的。

    “哥哥,最后一次好不好,要我主動一點也可以,我都學會了。”

    汪宴將兩手搭在汪沉肩上,汪沉的身后是虛掩的房門,汪沉進來時家里沒人,汪宴剛睡醒午覺,窗簾拉開到一半,加濕器里飄出了廣藿香的味道,來自汪沉屋里剩下的半瓶精油。

    汪宴如他所說的那樣主動,抬了抬下巴從汪沉的唇角至內,慢慢親吻過去。要說起這一切肆無忌憚的開始,都是源于這一刻哥哥沒有推開弟弟。

    不僅沒有推開,汪沉根本連假意的拒絕都懶得表演,汪沉攬住汪宴的腰,順勢將身后的門關上了。汪宴意識到這一點,是因為他聽到了門鎖的響動,還看到那眼神只稍稍拐了個不大的彎,便落回了他眼里,也成了等待點燃的欲念。

    汪宴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最后一次”成全了汪沉的縱容,也可能,說不定,他和自己一樣那么不知羞恥,汪宴不敢繼續想了。

    先是接吻,比上一次認真,比上一次完整,重要的是,比上一次目標清晰,或者心懷不軌。汪沉的手如汪宴所愿,在他的腰間揉捏,做出一些額外的動作。

    汪宴感覺到自己開始發燙,他那在剛剛還劇烈顫動過的心臟經歷了一段不長的休整,再次迸出了更烈的囂叫。他虛張聲勢地咬了咬汪沉的嘴唇,他想破壞點什么來響應自己得逞的興奮。

    “聽話。”汪沉吃痛,短暫地離開了一會兒。不管汪沉說什么他都聽,多好,這個要擺布他的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他們擁抱著一步一步挪到床邊,汪沉小心護著汪宴的頭,身體卻用力地將他推倒,壓到他身上,汪宴被握住雙手拉到頭頂,不得一點動彈。

    這倒是汪宴沒料到的,汪沉似乎很在意他剛才說的話,并不想讓他發揮出從朋友那里取到的經。

    就這樣躺在汪沉身下,與他貼的更加近了,汪宴才覺得鼻尖酸楚,想起過去浪費的時間突然后悔起來:“哥,我好想你啊。”

    “嗯,知道了。”

    汪沉再次低頭吻他,敷衍的回應與急切的動作讓汪宴驚喜,汪沉的鼻息掠過耳畔周遭,天地也空曠起來。他要對自己做什么都可以,這就是汪宴的決定,早早便想好了的。

    他的睡衣被解開,汪沉輕柔的啃咬一點點落上去,汪宴閉著眼睛,想到汪沉剛才要是不給回應,自己有沒有這個繼續勾引對方的膽量和能力。

    他是有幾個比較會玩的朋友,打工的時候刻意認識的,但并沒有真的打探到什么經驗,看片也會因為想到汪沉而自動兼補情節,只顧著自己爽而已。

    就在他分神的時候,寬松的睡褲已經被挑開,如此便讓汪宴顫抖著,忍不住伸手去夠。汪沉也把手伸了過來,與他交握在一起。

    汪沉給他koujiao了一會兒,在聽到他的呻吟之前又再次回到他耳邊。

    “阿宴,想要什么?”

    汪沉這樣問他,叫他的名字。

    汪宴不知道自己還有得選,難道我還能上你?

    “如果你想的話,完全可以。家里什么都沒有,我知道你怕疼。”

    顯然他問出來了,汪沉便回答。汪沉如此百依百順,汪宴本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汪宴強迫自己忽略掉了這一點不解,張了張口不好意思說出那句話。

    “你說,說出來我才知道。”

    怎么就忘了這是個流氓呢。

    “哥哥……”

    汪宴拿出了今天百試不爽的伎倆,汪沉在聽到第一個音節的時候便錯開眼神,一只手向下去掰汪宴的腿根。他指肚飽滿,有力地傳達著情欲。

    “哥……”汪宴有些慌張,攬著哥哥的頭索吻,汪沉給了他,也算是轉移注意力。

    目前唯一的潤滑是兩個人交換過的口水,那個陌生的地方被汪沉用指頭頂開,汪宴試圖用力地放松自己,反而記錄下了汪沉的一舉一動。

    汪宴一條腿跨在汪沉腰上,他感覺到有些東西在那個稍稍打開了一些的地方快速戳動和摩擦。汪沉盡量快地弄了出來,喘息著射在汪宴肛門上。

    汪沉當然是有些誘惑床伴的小計謀的,卻不想用在自己親弟弟身上,倒不如讓他記下那種痛,別沉淪太過。

    一直就這么面對面的,整段前戲汪沉都回避著汪宴的眼神,當他要進一步做下去的時候,才終于舔了舔汪宴的耳垂。

    竟然沒有想象中那么痛,也不是種循序漸進,汪沉給得很快,不需要汪宴做什么心理準備。反而當窗外的風吹醒額頭的汗時,他才輕輕地喊了一聲“哥”。

    汪沉給了他前所未有的緊密,汪沉也掌握著一切,作響的床腳與弟弟順其自然地呻吟。

    如此還沒有太多快感,但被占有的興奮讓汪宴的腰肢也酸軟起來,汪宴大口喘氣,怕自己在應對哥哥的插入時昏厥過去。

    他胡亂地喊汪沉的名字,汪沉也應著他,舔他的rutou,或者弄一弄他汁水淋漓的性器,摸著交合的地方在他耳邊喘息。他開始變得濕熱,整個人都沁出了甜蜜,得意于這第一次便如此順利。而汪沉射的第一次,甚至沒來得及拿出來。

    汪宴被拿捏得乖巧,要他握著腿根便握著腿根,要他撅起屁股就撅起屁股,他還比那其他的所有都更愛汪沉。

    汪宴把汪沉望進心里,那句“最后一次”,他不是說來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