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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雙開的快樂你們不懂在線閱讀 - 一次覺醒(有H)

一次覺醒(有H)

    不出意料,檢測結果顯示瑟曼的身體和精神力資質等級都是B,其中精神力等級更接近B-,稍微低于幾乎達到B+的身體等級。據此已經可以基本判定,他完成兩次覺醒后的綜合資質應為B級。

    身體和精神力在同一水平,這也是雄蟲最正常的狀態。決定綜合等級的除了兩項資質的數值高低,還有它們的平衡性。這也同樣重要,并不是單純看到其中某項越高越好,如果一方明顯高過另一方一個乃至更多級別,特別是當精神力高于身體等級時,往往就代表雄蟲未來患有并發癥的可能性將大大提升。目前為止,這種自身資質不協調導致的癥狀只能通過佩戴治療儀器限制精神力等級來設法緩解,無法徹底治愈,過于嚴重的話甚至會影響壽命。

    B級聽上去似乎沒什么,可實際上到了今天,S級雄蟲對蟲族來說更像是一種久遠的傳說——因為雌蟲的等級可以劃分至S,所以大部分理論都認為雄蟲也會有對應的級別——A級和B級都已經是非常高的雄蟲等級,足夠獨立為S級的雌蟲完成精神梳理,也因此是唯二兩個在成年后能匹配S級雌蟲的等級。

    雖然S級的雌蟲也很稀少,但畢竟雌蟲的基數太大,相比較而言依舊是合適的雄蟲更少一些。像瑟曼的大哥盧西安綜合等級達到了A+,性情又不暴虐,論蟲,論資質,論家世,都是極好的匹配對象,于是順理成章地,他六位雌侍里就有兩位S級雌蟲。這種幸福,身體素質達不到A級估計還應付不來。

    瑟曼自己倒是十分滿意當初設定了B級:不算泯然眾蟲,好歹也是個高等級,家族那邊說得過去;也不至于擔憂木秀于林,最重要的是比大哥要低整整一等,完全無法在繼承蟲的競爭中形成有力威脅,更有助于他接下來成年后的時光中盡情摸魚劃水、悠閑生活。

    這款游戲的人性化之處就在它的高自由度,玩家對自己角色的一切細節都有百分百的控制權,看得出策劃的目標定位足夠明確——服務玩家,讓他們爽。這一點在覺醒的時間上也有所體現,瑟蘭可以隨心所欲地挑選任何日期來開始大號的一次覺醒。他研究過大號和小號的日程后,特意選擇了一個軍校放假的日子。

    臨近中午的時候,瑟曼如往常一樣醒來,打理自己。他固然記著今天是覺醒的日期,卻沒著急通知機器人管家立刻去叫蘭斯特來自己的房間等待。盡管他確實占有小號所有的空閑,雌蟲的每個假期都會用來陪伴他,毫無例外,不過雄蟲也很樂意在一些小地方網開一面,比如將自己起床洗漱一直到離開臥室前的時間交給蘭斯特去自由支配。

    嗯,至少是其他蟲眼里的“自由”支配。

    瑟曼瞥一眼光腦上的時鐘,一般這個時候,作息規律的雌蟲要么在書房,要么在廚房,這通常取決于當天的午飯準備起來有多復雜。是的,作為一名普通的大家族雄蟲,貪圖享樂才應該是標配,他當然不會主動委屈自己。只要廚藝成績極為優異的小號在身邊,瑟曼就會非常自覺地拋棄水平僅達標準線的廚用家務機器人,讓它專心去給護衛們做飯,順便把負責自己飲食的權力全部移交給蘭斯特。

    想著想著,不經意間,后頸處的腺體已然緩慢地升溫。一開始他只是因此抖了兩下,覺得有些冷,后來腺體四周的皮膚仿佛被捂熱融化一般,又越來越暖,直到暖意從后頸輻射向全身,暖得渾身發燙。周圍的環境,乃至空氣都變得濃稠而濕熱,瑟曼深深吸氣,試圖緩解那種粘膩的憋悶感,結果后知后覺地察覺到,雖然他確定自己神智清醒,身體卻與精神剝離開,自發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往常cao控得如指臂使的信息素已經不知何時完全脫離掌控,正絲絲縷縷地逸散出來。

    很快,房間內的相關警報也被觸發,顯然是監測出雄蟲信息素濃度超過了正常范疇。反而是瑟曼本蟲因為太熟悉自己的氣味,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幸好未成年雄蟲的房間都會做隔離處理,只要瑟曼待在臥室,關好門窗,就不必擔心過量信息素外泄從而引發附近雌蟲發情的問題。

    謹慎考慮,他還是單獨給蘭斯特發了一條信息,以便小號有個理由能盡早趕來。剩下的就是群發信息,依次通知主宅的雄父雌父、管家克里斯以及跟著自己出行的護衛,告訴他們自己的一次覺醒開始了。

    信息素躁動其實是一次覺醒的最大標志,雄蟲在生理課上也學過。但在瑟曼之前的預想中,那大概是需要他努力用理智克制生理反應,就像拼命拽住一匹想要跑遠的坐騎;而非現在這樣,身體和理性各行其道,如同一下沒注意,馬廄直接門戶大開,里面的動物跑了個干干凈凈。

    他可沒料到,原來一次覺醒竟是這樣一種松散的、混亂的、失控的狀態,還遠遠到不了痛苦的地步,卻讓習慣控制身邊一切,包括自己的瑟曼奇妙地感到捉摸不透、不上不下的難過。

    來得最快的果然是幾乎同步得到通知的小號,蘭斯特動作極其流利迅速地開門關門落鎖,一氣呵成。雌蟲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要讓信息素外泄,沒來得及留意其他,哪想到真正在雄蟲臥室內完成第一口呼吸后,險些兩腿一軟徑直栽到地上,多虧他及時拽住門把手才勉強支撐住身體:格外濃郁的信息素似乎終于找到了目標,一層一層從頭到腳地緊緊纏繞包裹住他,如同琥珀的松脂裹上無知的獵物。

    不過須臾之間,雌蟲只覺得口鼻溢滿了令他目眩神迷的熟悉而甜美的香氣,它們前仆后繼地涌上來,襲擊得蘭斯特無暇他顧,甘愿丟盔棄甲,不可自拔地沉淪窒息于其中。久經調教卻又相對青澀的身體也條件反射地被信息素勾動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情欲,清苦中略帶回甘的信息素興奮地背叛自己的身體,熱情地與雄蟲的氣味纏綿融合,留下一具妄圖疏解卻不得其法的笨重軀殼在欲海中做徒勞掙扎。

    蘭斯特艱難維系著最后一絲理智,雙頰緋紅,步伐踉蹌著跪倒在瑟曼腳邊。幾乎渾身癱軟卻反復試圖坐好時,后腳跟狠狠磕上了后xue插的肛塞,他伸直脖頸,無助地凝視著自己的雄主,淡灰的瞳孔茫然地放大,神光渙散,自胸腔中擠壓出一聲飽含痛苦與歡愉的悲鳴。

    明明是趕來幫忙的蟲,可現在他那副狼狽而可憐的模樣,倒是比雄蟲更像傳聞中一次覺醒該有的樣子。

    欣賞著眼前的美麗景色,瑟曼原本糟糕的心情竟詭異地變好了一些。他輕笑一聲,拽著蘭斯特的項圈,將對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仿佛安慰一般,熟練地撫摸過雌蟲的腺體,揉捏出更多渴求的氣息、凌亂的顫抖和支離破碎的喘息。

    悶熱、潮濕,好像置身燃燒的海水之中。雄蟲眨眨眼,一滴汗水順著纖長的睫毛滑落,在肌rou線條流暢起伏的蜜色脊背上砸出一朵小小的、透明的花。自己的腺體發燙,掌心手指的皮膚也由內而外隨之升溫,同手下的皮膚交融成一片熾熱,大腿里側還能體會得到小號熱烈且濕潤的呼吸。

    灼熱蒸騰著,轉化為激烈的干渴,瑟曼用兩根手指按住蘭斯特的腺體,注視它的眼神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見綠洲與甘霖。他垂下頭,順從自身愈演愈烈的欲望,張口咬上了雌蟲的后頸。

    專為此事而生的尖銳虎牙輕松破開保護腺體的柔韌表皮,徑直扎入內部,通過中空的管道注射進含有大量信息素的體液。他滿足地環抱著小號的肩膀,能清晰感受胳膊下的身體從被咬住弱點的本能僵硬逐漸放松軟化,溫馴而無聲地表達著任由施為的信任和縱容。

    灌注信息素進行標記的同時,體內有另一股力量更加明晰起來。過去瑟曼雖然同樣能感受到精神力的存在,但它就像一灘沉寂的死水凝固在身體里,雄蟲哪怕使盡全力也無法主動調動它去做些什么。

    然而現在,它開始了流動。

    最初是涓涓細流,隨后越來越多的流水匯聚而來,形成一條循環于體內生生不息、聲勢浩大的江河。瑟曼心神舒暢,指揮著精神力向外探索。通過精神感受世界時,他的五感明顯敏銳了許多,也能感知到以前無法察覺的、屬于其他蟲族的精神力。

    雄蟲簡單掃過自己的住所,發現除了原本跟隨的護衛,還多了一些家族護衛和隨時待命的醫師,大概是家族那邊接到信息派過來以防萬一的。對此他沒有異議,不過也沒太多興趣,確認外界安全后,很快便收回了視野。

    “接下來是……精神力交融。”瑟曼為傳輸過來的綿延快感瞇起眼睛,輕柔捧起雌蟲的臉頰,享受地蹭了蹭。兩只蟲黏黏糊糊地親昵了一陣,雄蟲在對方嘴角落下一個吻,閉上雙眼,把自己的額頭抵住蘭斯特的,嘗試用精神力接觸小號的精神力。

    剛一接觸,他就理解了雄蟲和雌蟲精神力的差別:如果說瑟曼的精神力顯化的世界是滔滔不絕、循環往復的河流,那么蘭斯特的精神力則表現得更像一張細密牢固的網,不會隨意變化。這種固定結構更有利于精神力快速發揮效果,缺點是缺乏變通,也做不到自主清理累積的雜質。

    盡管粗略看去沒發現問題,瑟曼還是將自己的精神力分成線狀,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徹底打掃了一遍這張精神網,直到它變得一塵不染,才控制著精神力繼續深入。因為蘭斯特對他毫無抗拒,雄蟲在對方的精神世界內游走就像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一樣自如,所以尋找雌蟲的精神核心并沒花費多久。

    小號的精神核心十分漂亮,在安寧的黑暗中穩定地散發著淺淡的銀色光輝,顯得靜謐而平和,又讓瑟曼想起他那雙清澈的鉛灰色眼睛,不由自主地感到分外親切。雄蟲推動著自己那顆海藍色的核心與之交疊在一起,完成了精神交融的最后一步。

    在核心相交的瞬間,瑟曼和蘭斯特同時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他們真正意義上達到了親密無間的境地,每一個流轉的念頭、每一分身體的感受、每一絲涌動的情感都相互響應、相互映照,交匯于一處,不分彼此。

    瑟曼能感受到蘭斯特全然敞開自我,交付自我的戰栗與快感;蘭斯特也能體驗到瑟曼全然掌控另一個生命,雕琢塑造他的興奮和愉悅。溫暖瑰麗的愛意在他們的精神內流淌、融合、壯大,烙印在靈魂深處,形成一種全新的、隱秘的、卻也更為緊密的紐帶。

    即使交融完畢,雄蟲收回了自己的精神核心,他們仍能感覺到這種聯系的存在。那是種終有歸處的安心,是落葉終將歸根的篤定,是一顆浮萍遇見了可供落腳的土地。從此,他們看待世界的方式必定不會和曾經相同。

    蘭斯特感慨萬千地從這份玄妙的情緒中回神,掀開眼簾,正對上瑟曼含笑往向自己的眼睛。

    自然而然地,他伸出雙手攬住雄蟲的脖子,湊過去,迫切的愿望透過精神鏈接表露無遺,而雄蟲并未阻攔,所以他心安理得地認為這不屬于逾越。

    雌蟲盡力跪直身子,第一次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不同于精神交匯時溫和的快樂,此時的蘭斯特只覺得彈指間仿佛有萬千煙花在自己頭腦中炸響。瑟曼的唇形薄而銳利,真正貼上去的時候卻又十分柔軟可愛,雌蟲珍惜地含吮著雄主的唇瓣,像是吃到了世上最甜蜜的糖果。

    模模糊糊地,他感覺瑟曼貼著自己的嘴唇笑了一下。還未來得及思考緣由,雄蟲的舌頭便長驅直入,放肆地頂弄敏感的上顎,在蘭斯特的口腔各處打下標記,猛烈的進攻打得他措手不及、連連敗退,可對方卻沒有如往日那樣仁慈地放過他,反而推著他的后腦,一路激著退無可退的舌頭刮蹭舔吸,糾纏不休。爭不過,又躲不開,進退兩難的雌蟲吞咽不及,嘴角漏出涎液,將下頜弄得濕漉漉的,淌至鎖骨處,積成瑩瑩的一小灘。

    等雄蟲放開他,已經被如此難得的親密行為迷得神魂顛倒的蘭斯特雖然氣喘吁吁,卻并不領情,反而更加執著地挨上前,想繼續追逐對方的雙唇,再討要到一個親吻。被強行按回去的時候,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甚至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委屈。

    瑟曼有些好笑地捏了捏雌蟲的后頸作為安慰,顯然對這樣罕見的撒嬌很受用,不過他也不打算因此改變想法。雄蟲拉過蘭斯特的手,放到自己的雙腿中間:“我覺得,這里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來解決。”

    他本來也沒想要在一次覺醒就上本壘,只是氣氛實在太好,動情動得太厲害,身體也很給面子——性器官發育期間,yinjing勃起說明jingye已經蓄滿,這時候發泄出來就好。正好引導雌蟲就在眼前,來一發才是正常cao作,更何況這個世界雄蟲接受的教育里,有性欲就要去發泄,根本沒有名為“自己憋著”的處理方法,瑟曼也不準備硬要在這方面去做那只特立獨行的蟲。

    蘭斯特感受著掌心傳遞過來硬挺的火熱,花了些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您……是想要我用嘴,還是……用后面?”

    那熱度好像直接燒到了雌蟲的頭上,叫他期待得害羞,又緊張到激動,各種情緒一股腦地紛至沓來,攪得蘭斯特頭昏腦脹,做不出合適的反應,訥訥不知所言。趁這時機,瑟曼上半身前傾著去咬了一口眼前那泛著紅、還上下滾動不停的喉結,留下個鮮明的痕跡,結果待他抬起頭一看,對方早已連耳尖都不知不覺染上了紅暈。

    “只有這兩種選擇嗎?”雄蟲暗自壞笑著,表面上略顯失望地反問。為了計謀能夠得逞,他甚至無師自通,故意用精神力屏蔽掉了精神鏈接的情緒感知功能。

    “沒有!”果然,當了真的雌蟲想都沒想就焦急地咬住魚鉤,老實地將主動權交回瑟曼手里,順便把自己賣了個干凈,“只要您高興,讓我怎么做都可以。”

    類似的問答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每次蘭斯特的答案都沒有變過?;蛟S就是這樣純粹的信賴,真誠的奉獻,堅定的愛意,才總是使得瑟曼格外有興致欺負他,最好把他欺負得維持不住冷靜堅強的外殼,流淚哭泣著被迫攤開柔軟的內里任自己把玩,開發成更加yin蕩貪婪的樣子,還永遠都學不會教訓地向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祈求幫助和庇護。

    得到想要的回答,瑟曼點點頭,一邊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挑挑揀揀,一邊示意他脫掉衣服:“先到床上去,不用跪,抱住腿朝我坐好?!?/br>
    說著,他按下一個開關,房頂上垂下一根鎖鏈,搭在靠近床頭的位置。

    “我要給你加點裝飾,就像我們都熟悉的那樣?!毙巯x用皮革束具將蘭斯特的雙手綁在一起,然后掛到鎖鏈上,又用配套的道具在膝彎附近綁縛,使對方的小腿緊貼大腿固定住,再分別將膝蓋處的扣環與床頭的欄桿鎖好,這樣雌蟲就只能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動彈不得,“這批貨是我特別訂制的,材料挺不錯,你可以放心動作,除非部分蟲化,否則很難掙脫。”

    其實配套的還有口塞,不過那是另一種玩法了,瑟曼端詳片刻便把它扔回抽屜,決定留待日后。

    他按住控制鍵,拉住蘭斯特雙手的鎖鏈逐漸上升,將他徹底吊了起來。調整到合適的高度后,雌蟲的雙腿雖然還拴在床頭,但整個下半身其實都和床有著一定的距離。

    “手腕受得住嗎?我允許你用手抓住鎖鏈來分擔重量?!毙巯x坐到他身前,手指漫不經心地碰了碰戴著yinjing環的性器頂端,引來腹肌一陣不自然的抽搐——即使今天沒有額外的跳蛋,但在失去情趣內衣的束縛之后,蘭斯特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顯然還是沒辦法繼續擠在狹小的腔室里。

    真是色令智昏,明明對方只是輕飄飄地抬眼掃過自己的臉,蘭斯特都覺得自己的yinjing無可救藥地因此變得更硬了,更不要提那雙蜻蜓點水般點到為止的手給他帶來了多少折磨:“可……可以的,沒問題?!?/br>
    “那就開始吧。”瑟曼一只手托著下巴,朝他微微一笑,“首先是熱身,你得自己把肛塞和里面的跳蛋排出來?!?/br>
    因為剛才瑟曼沒有明確指示要脫到什么地步,所以蘭斯特只除去了所有衣服,體內的道具都沒拿出來,沒想到大號會在這里等著自己。但事已至此,他也唯有應一聲“是”,接著全神貫注地努力對方完成布置的任務。

    強勁有力的腰腹挺直繃緊了,塊塊肌rou在用力時浮現出更為明顯的輪廓。身體內部的xuerou蠕動著,一點一點、依依不舍地按要求把肛塞往外推。蘭斯特原本以為將總是要掉不掉的道具擠出來不會太困難,然而他越使力,腸壁與肛塞之間的摩擦帶來的古怪快慰就越無法忽視,甚至偶爾松懈一下,已然被激活的貪吃后xue還會主動把它往回吸,差點導致前功盡棄。

    “好慢?!本驮谔m斯特吞下呻吟,抿緊嘴唇準備繼續的時候,瑟曼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行動,“算了,我來幫你放松放松好了?!?/br>
    伴隨著這句話,遙控器的檔位驟然推至最高,雌蟲后xue的肛塞和跳蛋同時開始了帶著微弱電流的劇烈震動!

    “嗚……”蘭斯特雙手緊緊攥住鎖鏈,被又酸又麻的刺激頂得猛地向上竄了一截,又很快松手軟了下來,帶動鎖鏈嘩啦啦地抖個不停,爽得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這種狀況下,他根本做不到集中精神抵達目標,只能語無倫次地道歉:“啊……對不起,雄主……慢、對不、不……不行……求您……咕啊啊?。 ?/br>
    瑟曼將抽出來的肛塞扔到一旁,只見一股清夜淅淅瀝瀝地從雌蟲大敞的股間流出,連帶著兩顆裹著一層水光、仍震動不已的跳蛋“啪嗒”“啪嗒”落到床單上。尚未合攏的xue口顫抖著一張一合,擠出更多濕滑黏連的絲線,弄臟了床鋪。

    蘭斯特仰著頭梗住半晌,才緩過勁,嗆著咳出一聲含著哭腔的含糊嗚咽。

    “好乖,不怕哦,你只是太敏感了,不過靠后面潮吹也確實很爽很舒服,對吧?”雄蟲按著他低下頭與自己對視,手沿著發頂、脊柱一路向下曖昧地撫摸至尾椎,如此循環往復。

    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的雌蟲順從地側頭蹭蹭雄主的手,看向他的清淺雙眸中波光粼粼,泛著細碎的光,聲音還帶著釋放情欲過后特有的低啞:“是的,雄主。謝謝您。”

    他的感激是真心實意的,最可怕也莫過于真心實意。

    瑟曼的手微妙地停頓了一秒,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真的應該把口塞給蘭斯特戴上,不然照對方這么毫無自覺地撩下去可不太妙,事實上現在他就有點控制不住各種陰暗的心思……

    通過精神鏈接稍微感應到大號心情的小號錯愕地睜大了眼睛,匆忙試圖補救:“我……唔……”

    雄蟲直接一吻封緘,堵住了他的所有說辭。瑟曼逗弄著雌蟲地舌頭,同時分心用手指草草開拓一下對方基本準備好了的后xue,摸出一個毛茸茸的小道具在自己yinjing頂端扣牢,便毫無預兆地徑直插了進去。

    一旦真刀實槍地進來,瑟曼立刻舒爽得頭皮發麻。而沒過太久,這股快感也直接反饋到了蘭斯特的身上,雙倍快感的夾擊下,蘭斯特的反應可比方才激烈得多,斷斷續續的悶哼和呻吟再也壓抑不住,即使大號結束了親吻,愛憐地啄著他的嘴唇,他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拼湊不出來;大腿和腰部痙攣似地打著顫,全然失守。如果不是束具質量過硬,可能還真的就要被掙壞了。

    雌蟲guntang軟糯的xuerou正死命收縮嘬拒著入侵的柱身,卻適得其反地給雙方增添了更多細致的快感,蘭斯特恍惚間覺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出雄蟲yinjing上每條脈絡的走向,更不要提對方在yinjing頭上加的東西:略硬的毛發擦過本就敏感的內壁,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轉化為源源不斷的瘙癢與欣快。最恐怖的是它還在不由分說地往里面推進,他實在不能保證如果就這么被頂到生殖腔口,自己到時候會變成什么亂七八糟的樣子。

    還沒等他昏昏沉沉地想出個所以然,已經確認自己控制一下還不至于很快高潮的瑟曼就爭分奪秒地挺腰動了起來。一開始他只是淺淺地前后挪動,稍微適應后,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飛速提升。而且他還沒摘掉yinjing上的那個道具!

    蘭斯特幾乎是立刻扯緊了雙手中間的鎖鏈,往上提拉自己的身體來緩解逃避那讓他承受不住的快樂。但這只能說是飲鴆止渴,他能挪動的空間終究有限,而交配時的過度緊繃加速了雌蟲的體力流失,很快蘭斯特就因為脫力不得不更狠地跌回瑟曼的yinjing上,讓雄蟲一下頂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cao到了最敏感的生殖腔口。

    短時間內,蘭斯特就頭腦一片空白地迎來了第二波后xue潮吹,他感覺視野被止不住的淚水浸得模模糊糊,還依稀聽見自己發出了許多嬌媚婉轉到不像自己的聲音。大號在耳邊溫溫柔柔地哄著他,他已經不在乎自己都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只想停下這種快要壞掉了的感覺??蓽珥敻叱狈路饹]有盡頭,一泡又一泡溫熱的清夜從后xue涌出,當頭澆在征服者的roubang上,隨著抽插慢慢溢出去,又在皮rou兇猛的碰撞中打成一圈密密的白沫。

    理性全然崩潰的rou體被不容置疑的過量快感以及深埋于本能的恐懼同時支配,讓雌蟲近乎應激地想要逃離??上Т藭r他雙腿雙手都被牢牢束縛住,后xue狠狠釘在雄蟲的生殖器上,根本無路可逃。而唯一有那么一絲可能的方向,也不過是獵人提前設計好的陷阱。

    如果蘭斯特還清醒著,他必然能意識到這一點,只可惜他早已神志迷離。于是便徒勞地攥著救命稻草般的鎖鏈,害自己一下又一下被干得更狠,平日里一身強健肌rou全都被雄蟲cao成了沒用的擺設,隨便幾次抽插就會迎來一次小高潮。若是不明所以的旁觀者看來,反倒像是身形更健壯的雌蟲在欲求不滿地磨xue找cao。

    做到后面,雌蟲的掙扎反抗也弱了下來,像是認命放棄,又或者是被徹底cao服cao傻了。只恍惚乖順地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呻吟,不時抽噎著叫兩聲“雄主”。

    縱使初步掌握精神力后,雄蟲應對性愛快感,尤其是精神快感的招式更多了一些,但小號那邊反饋回來的快感依然不容小覷。瑟曼咬牙cao了最后幾下,把yinjing拔出來,摘掉頂部的環狀道具,抵在蘭斯特的唇邊,耐著性子哄對方張嘴幫自己處理掉jingye。

    倒不是瑟曼精蟲上腦才非要如此,只是雄蟲的jingye其實也能提取信息素制作撫慰劑,相關的黑色產業屢禁不止,不得不小心謹慎。定期捐獻信息素那是他的義務,自然沒得說,但如果是這種情況下不慎外流出去的所謂“典藏版信息素”,即使知道了都很難完全追回,才是真的惡心蟲。

    所幸jingye一進入口腔玩家就可以選擇直接挪入隨身背包,然后選擇銷毀,不至于讓小號為此受太多罪。

    而且看蘭斯特頂著那張英俊帥氣的臉趴伏在自己腿間,認認真真含住yinjing,聽話地吞咽jingye,這場面就真的很色情,要腎和要命的那種……

    說實話,若不是還沒有完全性成熟,jingye量不夠大,不應期間隔也較長,瑟曼非常懷疑自己今天會在蘭斯特koujiao的時候立刻勃起第二次,從而無縫銜接第二發。

    收回思緒,基本確定已經順利度過一次覺醒的小雄蟲解開小號身上的各種道具,枕著對方的大腿處理起了善后事宜:用光腦通知護衛,叫他們和醫生都做好信息素防護,然后上來給自己做例行的身體檢查;開啟家務機器人來處理胡鬧完一片狼藉的床和“玩具”;給他們兩個找合適的衣服穿上……

    最后他翻個身,悶悶不樂地趴在蘭斯特懷里,剝開襯衫扣子埋胸猛吸了兩口雌蟲的rutou。

    可惡,剛才cao得太上頭,居然忘了玩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