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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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好! 但比起安雨樓另外想打的主意,只是用手,似乎不算太糟糕?而且他方才還在安雨樓嘴里xiele一次,這個事實讓他一想起就腰酸腿軟,他的手和安雨樓的嘴比,可實在算不得什么了。他頭昏腦漲地想著,完全扯不清自己與安雨樓在床上的糊涂賬,右手半拳曲著,虛握住那東西,遲疑地上下taonong起來。 安雨樓呻吟一聲,好像真的受用無比,面上也飛起兩抹緋紅,雙眼卻晶亮亮的,看著他道:“用力點。” 酈辛閉目側頭把自己埋進枕頭里,忍著巨大的羞恥給他手yin,那東西不是自己的,摸起來總感覺格外古怪。安雨樓是那么挺翹火熱,堅硬壯碩,不是握在手里,他真不知道這東西竟如此飽滿沉甸。先前被他……玩弄時,怎么竟那么容易進入身體的? 他腦子里亂糟糟地想著,臉越發(fā)燒得厲害,手上卻始終不敢握實了,活兒自然格外粗糙,偶爾一緊也像怕了他的灼熱燙手一般立即松開,完全稱不上舒服。安雨樓只是笑,他發(fā)覺酈辛平時自己做,也一定只是上下taonong,完全不會什么技巧,右手的五根手指用起劍本來那么靈活有力,怎么落到y(tǒng)injing上卻是如此虛弱笨拙? 他伸出手握住酈辛的手,教他用拇指逗弄莖身,以小指輕揉鈴口,那東西受此刺激,更是雄赳赳氣昂昂地直往前竄,燙得酈辛心慌,想撒手,安雨樓不放,只能被他裹挾著繼續(xù)撫慰,便聽得安雨樓呼吸緊促起來,陡然開口,道:“酈辛!” 酈辛已感到他在掌心活物般跳動,知道是到了火候,但他哪里肯去看,只恨不能把自己整個埋起來。安雨樓另一只手忽然摸上他的臉頰,把他臉孔掰正,命令道:“看著我。” 酈辛擺脫不得,惱怒地睜眼瞪他,方才掀開眼簾,卻見一道白光閃到眼前,眼角眉梢、鼻梁唇瓣一陣溫熱黏膩的觸感,有什么東西正在緩緩滑落。酈辛驚愕地眨了一下眼睛,他這才看得清楚了,安雨樓怒張的通紅yinjing正對著他的臉,一股股地射精,前兩次是端端正正噴在他臉上的,他登時徹底呆滯了,心中有什么東西似乎“砰”地裂開,碎成粉齏。 安雨樓放開了他的手與臉,他卻已失去了動彈的力氣,呆愣地望著那東西一面射精一面低垂下去,一路逶迤灑到他的頸項、胸膛,乃至rutou上。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奇怪?只是被安雨樓射在臉上……有什么可怕的?比起被插入后xue或嘴里,這根本算不得什么,不是么? 酈辛茫然著,那些jingye還在他眉梢鼻梁上緩緩滴落,流到唇邊。安雨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赤裸而強有力的身軀帶給他強烈的壓迫感。他心里怪難受的,只覺竟同看他練刀時一般,這回連心臟也又被他那胯下彎刀狠狠“殺”了一通,實在委屈到極點。 但他還是不知自己究竟為何而難受,也許是這射向自己的箭矢竟是他親手揉弄出來的,也許是安雨樓的jingye從來都讓他厭惡,也許……安雨樓喘息已定,俯下身來,眼神明亮地盯著他,旋即捧住他的臉舔去他唇上粘著的液體,描摹他的唇形,吮吸他的唇瓣,喃喃地道:“酈辛,你太好了。” 他的呼吸語氣,無一不透露出一種甜蜜異常的滿足感。 不對,不對!混蛋!究竟哪里讓他覺得好了?!酈辛氣急敗壞地抬手去擦臉上的jingye,手卻又被安雨樓捉住按在了腦袋兩側。他溫柔地說:“我來清理。”便低下頭,從他眉骨上方開始,一點一點舔舐起來,并不在意那是自己的體液。 這個荒yin無恥的魔頭,連他自己的jingye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也曾津津有味地咽下他的jingye……酈辛思緒一滑,又不禁腰眼一麻,氣惱地抬腿一頂。安雨樓的腿也不慢,見招拆招,當即別住他的腿壓下去,笑道:“別亂來。” 他已經舔到酈辛的頷下,側頭含住喉結輕輕啃咬。酈辛扭來扭去也躲不開,只覺喉嚨上癢酥酥的又十足危險,宛如正被狼叼在口中,隨時要一口咬斷吞下肚去。這緊張感叫他渾身發(fā)顫,刺激得身體更敏感了。御心閣的調教固然讓他嘗到了各種能令人渾身癱軟、高潮迭起的滋味,但身體的情欲一過,他卻還能恢復清明。然而與安雨樓親近久了,被他如此細致溫柔地褻玩著身體每一個本不該與情欲有關的地方,卻漸漸都與情欲牽上了絲縷。他陡然有些駭怕,安雨樓的唇每到一處,便在那處烙下一朵火熱的印記,他難道有一天竟會被他隨意碰觸一點肌膚,便騰起熊熊yuhuo么? 安雨樓的嘴唇停在他胸膛上。 酈辛清晰地感到rutou上還粘著jingye,很不舒服。安雨樓卻撐起半個身子,專注地看他的胸膛,道:“真好。” ……好個鬼!酈辛醒過神來又要掙扎,安雨樓放開他一只手,以拇指捺住他一邊rutou按揉,與食指一道揉捏輕扯,讓它慢慢充血長大。酈辛雖抓住他的手腕,卻完全不能妨礙他的行動。他兩邊都盡情地揉了一會兒,看向酈辛,笑盈盈地道:“也不知這兩粒櫻桃酥酪甜不甜?” 酈辛心頭一震,下意識自己掃了一眼,卻見兩粒rutou腫脹挺立起來,嫩紅圓潤,正如櫻桃般色澤與大小,還泛著充血后的晶瑩光澤,覆上安雨樓方才著意抹上的乳白jingye,活脫脫便是昨日所吃的櫻桃酥酪的模樣。 他還在震撼,安雨樓已經又俯下頭,含住左側乳粒吮吸逗弄起來,一股股脹澀酸麻的快感便從安雨樓嘴里的乳粒擴散開來,他不由呻吟出聲,其他地方的敏感是安雨樓的刻意挑逗,rutou的敏感卻仿佛是它自己的意思,它正迫不及待地繼續(xù)腫脹,渴望著安雨樓能含得更深一些。安雨樓的口唇那么濕潤又溫暖,緊緊吸附著它,吮吸啜動,甚至以 牙尖輕輕咬嚙,那柔軟唇舌中時而有一點堅硬牙齒的細密啃咬,卻比什么都更易催情。 安雨樓細細炮制了他這邊rutou,又移向另一邊,底下酈辛已經難耐得眼角含淚,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他只感到另一邊的rutou也在主動地往安雨樓口中膨脹,酸麻舒適,連胸膛也不自覺地要挺起來往他嘴里送去。這事已不能細想,只怪安雨樓那張嘴實在太能舔。 安雨樓吸啜得夠了,抬頭望了望他顯然已經迷醉的神色,無聲地笑了笑,往上一步,又吻住他的嘴唇,舌尖緊跟著撬開他的牙關,勾住他的舌頭蹂躪攪拌。酈辛卻首先嘗到他嘴里jingye的味道,那畢竟與安雨樓平常的味道不同,有點腥澀,但被安雨樓的唾液稀釋過,全不黏膩,不好吃也不難吃,混合著安雨樓送來的甜蜜津液,不知不覺竟都咽了下去。 只是有些莫名的煩燠難安,仿佛方才咽下的是什么入侵身體的毒素巫蠱,盤踞在胃里,正要里應外合攻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