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要阻止即將發(fā)情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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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果柏薩爾主動的話,大概就沒什么問題了。 憋屈了一周的什克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柏薩爾的臉,明明是棱角分明的面孔上面卻生出一雙上挑的眼睛,誰看到了誰能不心動? 柏薩爾只是一觸而過,留給什克斯玩味的余地。 “我跟一只豬置氣是不是挺沒意思的?” 柏薩爾聽著他小聲地嘟囔,瞇著眼看著什克斯氣鼓鼓地模樣,這可比小香豬可愛多了,馬上放下手里那只小香豬,一失去束縛它就立馬跑開:“是,沒意思。” “你這一周以來就只親它……”什克斯舉起胳膊,用袖子來回輕擦柏薩爾的嘴巴,看樣子就是在嫉妒這只豬。 “嫌棄你就別親我!”柏薩爾把什克斯的手打掉,抱著手就往身后靠,儼然一副準(zhǔn)備生氣的樣子。 看著自己家少將心底不爽,什克斯也不惱,拉著柏薩爾往自己身上靠,“都不能親自己老婆,我好慘?!?/br> “裝慘也沒用……”柏薩爾跨過什克斯身子上,拿過沙發(fā)上的遙控器,手肘卻一不小心碰到什克斯的下體,軟綿綿的,還沒有蘇醒。 “……” “……” 也不知道什克斯有沒有感覺到,反正他先說話柏薩爾自然也不開口,拿起遙控器就換臺。 只是好巧不巧,柏薩爾剛關(guān)掉電影,就調(diào)到了帝國的娛樂新聞頻道,一個身穿白色正裝的女性在一本正經(jīng)地報道著關(guān)于他們的新聞: “日前有消息報道,二皇子與柏薩爾少將將于星歷202年5月9日在帝國禮堂舉辦婚禮,兩人正著手婚禮的籌備任務(wù)?!?/br> “此前帝國研究所成功使一名Alpha成功懷孕,傳言柏薩爾少將也已經(jīng)到達(dá)研究所進(jìn)行備孕準(zhǔn)備,并且在三天已攜同二皇子前往戰(zhàn)事議會大廳,申請了休假假期,不久的將來,帝國又將會迎來一名新生皇子皇女……” 等到播報員一本正經(jīng)地把稿子念完之后,導(dǎo)播的畫面又切換到了他們拍攝結(jié)婚照的畫面,以及兩人一起逛家具被遠(yuǎn)距離偷拍的場景,把原本光明正大的婚姻搞得像秘密戀情一樣,在禁忌中生長。 “現(xiàn)在帝國的報道都這么沒水準(zhǔn)了嗎?”柏薩爾聽完整個播報,靠在什克斯肩膀上冷臉問。 “誰叫你當(dāng)初不樂意公開,還非得跟我搞地下戀情?!笔部怂蛊沧?。 雖然那段地下戀情很快就被人們發(fā)現(xiàn)了,在遭遇到無數(shù)人的質(zhì)疑之后,遮遮掩掩也不是他倆的作風(fēng),他們還是選擇了不和彼此分開,開始光明正大地在鏡頭下?lián)砦恰?/br> “話說那時候戀情是你偷偷放的料吧?!卑厮_爾把手往后一勾,把什克斯的腦袋帶上了自己肩上。 “這時候翻舊賬,是不是不太合適?”什克斯也毫不客氣,順勢輕咬柏薩爾的耳垂。 “想干嘛?” 柏薩爾扭過脖子,吻了吻什克斯溫柔的唇,他早就發(fā)現(xiàn)什克斯的襠部撐起了小傘,看來剛剛那一碰還真把人磨著了。 “想做了?!?/br> 什克斯咬住柏薩爾主動湊過來的嘴唇,用他的牙齒輕輕摩挲著口腔里的嫩rou,舌頭不經(jīng)意擦過柏薩爾的舌尖,稍微挑逗一圈就頂上他的口腔上顎。 柏薩爾經(jīng)受不住這種溫柔的挑逗,嘴巴里濕滑奇怪的質(zhì)感分分鐘在撥弄著他的神經(jīng):“別動,太奇怪了?!?/br> 雖然這種事情兩人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但柏薩爾還是很難適應(yīng)這種感覺。 什克斯稍微分開了交纏在一起的唇,瞇著眼睛注視著柏薩爾含著霧氣的眼睛,朦朧又誘人。 “舌頭伸出來。” “不伸?!卑厮_爾推拒。 “那我撬開了?!?/br> 最后一個字淹沒在什克斯和柏薩爾相觸的吻中,被幾聲細(xì)微的水聲吞沒,什克斯伸出舌頭繞著柏薩爾的嘴唇邊緣細(xì)細(xì)地舔食,把柏薩爾的嘴弄得發(fā)亮。 經(jīng)過了輕柔地愛撫,什克斯馬上用舌頭挑開柏薩爾未閉緊的兩瓣唇,仔細(xì)勾描軟rou的形狀,牙齒還不小心磕碰在了一起。 “夠了……唔!” 什克斯并不理會柏薩爾的要求,把身體重心全往柏薩爾身上壓,兩人就倒在了沙發(fā)上,扭動的軀體搖散了燈影,忽明忽暗的光線暗自在描繪著他們的身影。 什克斯把親熱的雙唇往下吻,吻過柏薩爾的下巴,吮吸他的喉結(jié),再悄無聲息地偏移向一邊,把濕熱的氣息打到了柏薩爾的后頸上。 那是沒有了腺體的地方,無法通過注射信息素獲得快感的rou腺,一口咬下去,只有痛感。 “不能咬,”柏薩爾把什克斯腦袋向外推,他能明白什克斯出于Alpha的本能,想往腺體內(nèi)注射信息素,讓身下之人淪為困獸,再一口一口吞噬他,“做過手術(shù),咬下去,會很疼?!?/br> “嗯,那不咬,我不咬……” 什克斯沒咬下去,把鼻子貼近了那處地方,深深嗅探著留有遺憾的身體結(jié)構(gòu),還殘留著的微弱酒香勾引著什克斯去釋放他的信息素,侵蝕著他此刻敏感的神經(jīng)。 柏薩爾的胳膊被什克斯一手架了起來,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深入柏薩爾的寬松的睡褲,挑起內(nèi)褲的一角,順利地一下子把穿在身上的兩層布料勾下來,拖到腿部的半寸,勒住了大腿的嫩rou,擠壓出一條淺粉色的勒痕。 這個半脫不脫的褲子恰形成了一個舒適的綁帶,讓柏薩爾的雙腿受到了小小的限制,大腿根本動不了,只能用小腿和膝蓋在頂住什克斯進(jìn)攻的身體。 “脫……脫完它。”柏薩爾想掙脫來什克斯鉗住自己的手,但難耐什克斯年輕力壯,感到一絲絲外來的力量,就馬上又鎖緊了十指。 “不脫,今天后入你。” “我不想……” 他們一直以來都沒嘗試過這個姿勢,不是什克斯不想嘗試,這是最能讓一個Alpha領(lǐng)會到壓制獵物刺激的動作,但被壓制的人也最為羞恥,他會被迫張開大腿,用濕軟的后xue去迎合蠻橫的沖撞,像船被重重海波擊打到失去平衡,最后被無盡的大海吞沒。 什克斯把柏薩爾翻了個身,有力的手臂穿過柏薩爾的腹部,把他的下胯撈了起來,讓他圓滾滾的屁股直接毫無保留地落在自己的視線里。 干澀的后xue和他主人的心情一樣緊張,淺褐色的褶皺緊澀地縮在一起,不留下一絲縫隙,似乎不給什克斯鼓起的下體一個進(jìn)入的機(jī)會。 “你別這樣!”柏薩爾的臉陷入了軟綿綿的沙發(fā)中,細(xì)嗅著人造棉中隱藏的信息素的氣味。 這種氣味讓他頭疼,兩個Alpha從身體機(jī)能上就不被允許在一起。 “你好香……你好香寶貝?!笔部怂拱杨^埋進(jìn)柏薩爾柔順的發(fā)里,試圖去尋找屬于柏薩爾的信息素,但遺憾只有熟悉的洗發(fā)水的香味。 那也是好聞的,好聞的,因為他們共享了這種氣味。 什克斯安慰自己,他不能強(qiáng)迫一個缺失了腺體的Alpha通過散發(fā)荷爾蒙來安撫自己——即使兩位Alpha信息素并不能達(dá)到能撫慰對方的程度。 “滾開,什克斯”柏薩爾把陷進(jìn)沙發(fā)里的臉轉(zhuǎn)出來,憤怒地說到,“你敢這么做下去,我就把你打殘!” 他不想因為一個姿勢就打破一場即將進(jìn)行的歡愉,所以什克斯只要放過自己,他就會毫無顧慮地去承受來自什克斯的進(jìn)攻。 “薩薩,好薩薩,幫我解開它?!笔部怂拱压钠饚づ竦南麦w貼到柏薩爾的臀部,甚至頂進(jìn)了他的臀溝里。 拉鏈冰涼的觸感讓柏薩爾吸了口冷氣,但他還是對什克斯的叫法較為不滿:“嗯……你!你亂叫什么!” “薩薩……薩薩……” 什克斯感覺他的yinjing已經(jīng)要被褲子壓壞了,勃起的時候被褲子阻礙著不能釋放真令人難受,所以他又情不自禁地往前頂了頂。 “別叫了。” 柏薩爾從沒覺得什克斯這么不好說話,掙開一只被什克斯壓住的手,解開他西褲上的扣子,拉下拉鏈,里頭熾熱的巨根突地一下直接打在了他的屁眼上,熱得他馬上縮緊了括約肌,讓原本就小的xue眼變得更加難以進(jìn)入。 “等會,換個姿勢?!?/br> 被放開巨根的什克斯原本想往xue口里面頂?shù)模话厮_爾的手肘頂?shù)窖鼈?cè),示意讓他不要再動。 “不要,就要這個姿勢。” “你他媽有完沒完啊!我說了我不喜歡這樣做!” 柏薩爾本能地破口大罵,什克斯什么都好,就是在床上控制欲太強(qiáng),做什么都不愛考慮他的感受。 “不要……不要……我就要從你后面進(jìn)入你。”什克斯用腦袋搓搓柏薩爾好看的蝴蝶骨,話里帶有點撒嬌的意味,但動作卻十分強(qiáng)硬。 “你他……別進(jìn)來!別進(jìn)來啊?。⊥矗 ?/br> 柏薩爾原本想用蠻力翻過身來,但此時什克斯已經(jīng)握住他的巨大,用圓鼓鼓的guitou使勁往屁眼里戳弄,嚇得柏薩爾收緊了屁眼,夾得淺淺進(jìn)入的yinjing頭部一個刺痛,只能又往后退出了一些。 失去了異物的后xue才敢稍微放松,一張一合地在什克斯眼底挑逗。 “cao,不讓我進(jìn)去是吧。”什克斯被柏薩爾的后xue拒絕,頓時紅了眼睛,像在跟這xiaoxue眼置氣,實際是對柏薩爾不讓自己進(jìn)入而感到不滿,“我她媽今天一定要插進(jìn)去,把你給插出水來!” 什克斯又扶起他的yinjing,因為剛剛的一番推拒,他只感覺自己下身又變大了半寸,他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被火燒過的感覺從卵蛋里溢出,到莖身,到guitou,再蔓延到他全身上下各個五官。 火勢強(qiáng)勢地通過guitou燒過柏薩爾的的屁眼里,正在準(zhǔn)備沖刺進(jìn)入后xue的莖身悄悄軟化了xue口的肌rou,周圍的褶皺像迷失在火里逐漸放松,意外地想要吞吐這誘人的巨物。 柏薩爾盡量使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他已經(jīng)被什克斯放出的信息素打亂了神經(jīng),后頸的皮膚內(nèi)隱約傳來刺痛的感覺。 “痛……” 沒有被潤濕的xue口根本無法容納住四指寬的yinjing,即使柏薩爾已經(jīng)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但沒來得及適應(yīng)的菊xue還是顯得如此小只,看起來連一只手指都無法容納。 “不行了……”柏薩爾被他Alpha的信息素擾到頭暈,根本無法在繼續(xù)下去。 他向后伸手推開頂開了后xue的guitou,摸到了嚴(yán)絲合縫貼合在一起的兩種性器官,傳來的觸感讓兩個人都驚了一下。 “別再釋放信息素了,我不是omega,信息素只會讓我頭疼?!钡诙芜M(jìn)攻的yinjing又在一起和柔軟緊澀的密xue分開,發(fā)出極其微弱的啵一聲。 “把信息素收了,去房間里拿潤滑劑。” 什克斯聽懂柏薩爾的要求,收拾了自己腺體中溢出來的香味,寬廣的房間內(nèi),空氣中信息素的濃度降了下來,卻時而又爆發(fā)出濃烈的氣味。 “收不起來?!笔部怂剐睦镆捕碌没?,他快要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干些什么了,眼眶緊澀得像失水的旱地。 但他還是離開了柏薩爾的身體,走進(jìn)了臥室,俯身拉開抽屜,尋找里面的潤滑劑。 在他盲目尋找的過程中,只聽見門突然被狠狠地被人關(guān)上,他下意識沖到房間門口,拼命地扭動門把手。 只聽見門外傳來悶悶地聲音,是被一門阻擋在外的柏薩爾的聲音:“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我現(xiàn)在被你的信息素弄得頭很暈,在做下去會暈倒的?!?/br> “別關(guān)我起來……” 柏薩爾請不請什克斯在講什么,他直接打斷了他說的話:“今晚我們先分開睡吧?!?/br> 他不帶情緒地走向客廳,望向墻上兩人掛著的畫像,總覺得,生活和情緒都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