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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醉春庭在線閱讀 - 雙性女裝攻X大佬受(6)

雙性女裝攻X大佬受(6)

    接下來的每天早晨,對于云墨都是加倍的煎熬。

    秋日涼爽的氣溫對于對于單薄、體質又虛弱的輕雪,未免有些寒冷了。不論夜里兩人如何規矩的睡在一張床上,還不等到云墨松一口氣,清香拂面,懷里就鉆進了一個人,小腦袋滿足的埋在他頸間,呼吸淺淺,撲在睡衣上,卻直直滲透到了云墨心里。

    男人疼惜他似乎怎么也捂不熱的手腳,用愈發滾熱的身軀作以嬌花的溫床,克制著自身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害怕傷到這朵花,在冰火干戈之中竟然難得的睡了一個又一個好覺。

    可每到清晨,被生物鐘喚醒的云墨,對著懷里香噴噴、動人心魄的大美人,實在是沒法抑制下半身的沖動,輕柔的將人從懷里退出來,然后狼狽地沖進浴室,偶爾還要丟臉的滴幾滴鼻血,已經是云墨大佬最近的日常。

    對輕雪而言,因為有了固定的金主,這個金主還給了他難得的安全感,夜總會的工作不用男人多說他自己就已經遞交了辭職信。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他心想。云墨的話,什么男朋友的,他半信半疑,但男人的胸膛實在是很寬廣也很溫暖,作為抱枕十分合格,一時之間他真有些舍不得換掉,當然前提是——男人繼續這樣不碰他。

    幾次試探,輕雪看似毫不在意甚至表現的游刃有余,其實在云墨碰觸他的時候,緊張極了。他知道,如果男人想要,無論是體位還是他最難以啟齒的地方,他都無力抵抗。

    這個男人有滔天的權勢,渾然天成的威嚴,身體素質從他放松時還顯著的肌rou就可見一斑,是萬里挑一的上位者。

    這朵嬌嫩的、又驕傲的花,只能仰著雪白纖細的脖頸,用最無所畏懼的話語掩飾自己的慌張與恐懼,一點點試探猛獸的底線。

    也因此一周下來,輕雪其實放松不少。

    他自己無所察覺,不知道連他穿著裙子朝云墨揮手跑進學校的時候,笑容都燦爛真實了許多。

    云墨看了心下熨帖,覺得這幾天的忍耐都不過如此。

    春秋大學最近的校園貼吧、微博、表白墻都熱鬧的不得了,大一一入學就引起轟動,被評為歷年最高神顏,向來神出鬼沒的校花,竟然天天都出現在校園里!

    于是輕雪每天都能抱著一堆收到的情書,和硬塞進懷里的禮物,坐上云大佬豪車的副駕,至于云墨烏云壓城的臉色,只要輕雪澄澈、淺色的瞳孔淡淡的望過來,粉色的唇瓣微微上揚,笑顏干凈又美好,男人就潰不成軍,吃醋的話自覺全往肚里吞了。

    這天傍晚,晚餐的飯桌上,云墨和老管家都在努力往輕雪碗里添菜。

    輕雪看著堆成小山的碗,睫毛輕顫,有點無從下手,他轉移關注點:“云墨,管家爺爺,我們學校下個月要舉辦一個晚會,我有節目,你們要來看嗎?”

    云墨手一頓:“什么節目?”

    “嗯——還沒想好,班長硬要我上,說我想怎么樣都可以。”他撥弄兩下面前的“小山”,語氣帶著猶豫:“怎么,我……不可以去嗎?”

    他話里的停滯,讓云墨心尖都被揪起來:“當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會去看的。”

    老管家眼睛笑成一條縫:“輕雪少爺的節目一定很精彩,我這個老頭子有眼福嘍。”

    “嗯,好。”輕雪埋頭很是難得的跟飯菜斗爭,過了一會兒他又不經意地補充,帶著很美好的笑靨:“謝謝你們。”

    他輕描淡寫地話語揉碎了云墨的心腸,男人想,自己真的已經淪陷,再也無藥可救。

    ……

    秋風蕭瑟,就著夕陽的余暉,有著無限的詩意。

    輕雪披著云墨的風衣,兩人一起并肩在院子里飯后散步消食。

    輕雪看向男人單薄的衣著:“把外套給了我,您不冷嗎?”

    “不冷。”對著輕雪,云墨總是柔著目光:“拿外套出來本就是為了你準備的。”

    “您真體貼。”沒有想到男人會這樣回答,輕雪幾乎是逃開了他的視線。

    “你是第一個這么形容我的人。”

    那大抵是在說:你是例外,你是特殊,你對我與眾不同。

    輕雪收攏風衣,他愈發不會應對這個男人了。

    “過幾天是我的生日。”云墨突然對他說:“九月二十八日,我可以期待男朋友的禮物嗎?”

    突然被Q的“男朋友”睜圓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泛著光澤,和秋日十分相配,緋紅的晚霞即將消逝在天邊,輕雪在男人面部表情素來稀缺的臉上竟發現了一絲緊張的端倪。

    “好,我會認真準備的,請您期待。”他目光游移,最后坦然地對上云墨的眼睛。

    仿若有空山新雨細細淋在干涸的土地上,秋風一吹,浮動心魂。

    兩人幾乎是同時移開了視線。

    心臟每律動一下,像是雪落到地面一樣漫長,又像是海浪翻滾一樣洶涌猛烈。

    “砰”“砰”,一下又一下,全都在昭告著云墨,若是失去了這個人,心臟也許就再也不會跳了。

    要像暴風雨一樣氣勢磅礴的去愛戀一個人,但又因為那人過于脆弱,不得不搭起堡壘建立屏障,用于抵擋這狂風暴雨。

    當紅暈蔓延上輕雪的耳梢,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身旁的男人以怎樣可怕而偏執的念頭,在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