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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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喬家兄弟果然說到做到,不再拘著謝溫,而是放他回了學(xué)校正常讀書。 時間一晃過得飛快,兄弟倆似乎明白強取豪奪除了令少年對他們愈發(fā)恐懼外毫無用處,所以改走了懷柔政策。 雖然少年還是有些怕他們,但漸漸地,偶爾也會露出笑了。 冬日陽光微醺。 隔著書房窗戶,喬錚叼著煙出神的望向窗外,自己都沒察覺到笑容有多傻。 喬郁處理完手頭文件,走過去往窗外瞥了眼,登時勾唇笑了。 喬錚也樂,“你說他是不是傻的?大冬天的種什么花兒?這花兒能開么?” 小花園里,少年穿著米色針織毛衣,幾個月來的精心灌養(yǎng),令少年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一種矜貴氣質(zhì),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王子,干凈圣潔。 他提著個半大水壺,這棵樹澆點兒,那棵樹澆點兒,時不時還會在某棵樹前逗留片刻,仔細湊近觀察什么。 認真地小模樣,看得喬錚忍俊不禁,他舔了舔干澀的唇,低咒一聲,笑罵:“cao……我看他盯半天了,全他媽是葉子,連朵花苞都沒有,有什么好看的?”身旁的男人情緒內(nèi)斂,唯有眼底,盛著揮散不去的笑意。 “他想看就看,總之,肯定不樂意看你。” 說完,男人慢悠悠抿了口咖啡,視線始終追隨著那道忙碌的小身影。 好半晌,喬錚才后知后覺,心被自家親哥扎得千瘡百孔。 “——靠,你說得輕松,他不樂意看我,難道就樂意看你了?” 此言一出,兄弟倆齊齊沉默。 少年對他們沒有感情,他們彼此心知肚明。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們強取豪奪,才得來的。 沉默半晌,等回神,小花園里已經(jīng)空了。 喬錚熄滅煙,轉(zhuǎn)身就朝外走。 “大哥別說二哥,咱倆都一樣待遇,非得互相捅刀?” 喬郁挑眉,“接受不了,你可以退出。” 喬錚獰笑:“你少他娘地做夢。” 兩人一前一后下樓,剛好迎上少年。 謝溫一怔,想了想,還是主動問:“你、你們要出門么?” 到底是年輕,小眼神里按捺不住的雀躍。 “靠……” 喬錚心又被捅了一刀,嘩啦啦流血,可比他哥那下狠多了。 他大步過去,一手就把少年給抱了起來,寒冬里,他不怕冷的只穿了件短袖,鼓囊囊的肌rou帶著蓬勃的力量。 謝溫嚇了一跳,“別……我手上臟……” 少年僵硬地坐在男人臂彎,兩只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眼前是白嫩嫩的小手,纖細修長,骨rou勻稱。喬錚大咧咧抓住他的手,湊到嘴邊吧唧親了口,滿嘴跑火車,“不臟,你身上還有哪兒我沒舔過?寶寶渾身都是香的。” 他語調(diào)下流,少年蹭地紅了臉。 “你、你——”他囁嚅著唇,半天吐不出下半句。 喬錚大笑,“我不要臉,我下流,是不是?” 一下子被戳中心聲,謝溫又震驚又害怕地睜大雙眼,烏溜溜的眸子里倒映著那張不斷放大的俊臉。 唇被掠奪,肺部空氣不斷被壓縮,少年被按在懷里強吻,后背都起了薄薄的汗。 半晌,喬郁沉著臉把還想耍流氓的男人扯開。 “干嘛啊?”大掌從少年毛衣里滑落,喬錚意猶未盡地舔唇,不滿地斜了自家老哥一眼,指尖摩挲回味,似乎還殘留少年肌膚滑膩地觸感。 喬郁懶得理他,把少年抱進懷里。 謝溫小小松了口氣,他能感覺喬錚在親吻他時下面勃起了,昨晚兩人按著他做了一夜,他至今都感覺身下不適。 這幾個月來,謝溫也明白,在這對兄弟面前,反抗只會得到最粗暴的對待。只有順從,才能有喘息空間。 他已經(jīng)認命。 乖乖靠進男人懷里,喬郁勾唇,一下下?lián)嶂倌昙氒浀陌l(fā)。 低聲問:“種的什么樹?” “月季,”謝溫小聲問:“你喜歡嗎?” 之前男人答應(yīng)小花園讓他種花,也是給他找點事做,最好讓他對這個家有歸屬感。 感受出少年的忐忑,喬郁輕嘆,“喜歡,明年會開花嗎?” “嗯!” 說到這個,少年眸光璀璨,語調(diào)略微輕快。 “月季的花期長達200多天,我有足夠的時間等它開花。” “呵……” 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喬郁忍不住低笑,“一定很好看。” 兩人間氛圍融洽,看得喬錚眼熱,他暗暗磨牙,顛顛兒湊過去,“寶貝兒,那我給你找個園藝師怎么樣?一定把它們照顧的好好的,讓它們明年老老實實開花!” 喬郁瞥了弟弟一眼,看破不說破。 “不要,我更想自己種。” 哪曾想,謝溫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喬錚笑容一僵。 少年見狀略微忐忑,方才還放松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小心翼翼軟著聲音問:“你……你生氣了嗎?” 喬郁警告地看向喬錚。 喬錚一秒恢復(fù)笑容,“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寶貝那么辛苦而已,來,親一個!” 在少年閃躲中,他臭不要臉地硬是湊過去,在人臉頰印上一個響亮的吻。 - 從那天后,謝溫每天都要去小花園里轉(zhuǎn)一圈,看看他的寶貝花藤怎么樣了。 進了十二月后,寒流突襲,還未開花的根株也都進入休眠。 沒課的日子里,兩個男人就會更加沒有節(jié)制的在他身上耕耘,謝溫昨夜幾乎沒合眼。 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 室內(nèi)溫暖如春,與外界寒冬形成鮮明對比。昨天謝溫看過天氣預(yù)報,說今天會降雪,他從床上爬起來第一時間去拉窗簾,唰地一聲,白茫茫的光頃刻爬滿整間臥室,窗外是一片雪白。 “好美。” 往日如山水畫般的山巒被籠罩在厚厚的雪中,云霧裊裊,似銀龍游動。 少年整個趴在玻璃上,雙手罩著小臉朝外看。他從小生活的城市是常年見不到雪的,所以才那么期待這一場降雪。 喬錚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 少年跟個小孩似得,身上還穿著睡衣,整個都趴在冰冷的玻璃上,喬錚眼皮一跳,大跨步過去直接把人撈進懷里,輕輕咬他耳朵,“怎么?不嫌涼?” 他這么一說,謝溫才感到手冰涼冰涼的。 喬錚斜他心虛地小表情,哼笑著拽過他冰涼小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冰的他‘嘶’了聲。 謝溫嚇了一跳,連忙抽回手,“對、對不起。” “嘖,”喬錚強橫的把他的手摁回去,“再躲試試?” 他抱著少年進了洗手間洗漱,等謝溫被抱著下樓,才發(fā)現(xiàn)整個客廳煥然一新。 “這是……”他呆呆地,被喬錚放在一棵巨大的圣誕樹前,樹上纏繞著花花綠綠的燈球,還有各種具有圣誕氛圍的小掛件。 都是謝溫貧瘠而短暫的十幾年人生中,從未經(jīng)歷的。 他所生活的小縣城里,見過最多的,也只有幾張貼在玻璃門上的圣誕樹與圣誕老人貼紙。 這是第一次,如此直觀的,見到真實的圣誕樹。 喬錚笑瞇瞇的,“寶貝,圣誕節(jié)快樂。” 少年驀地抬眸,睫羽如蝴蝶亂顫,“給、給我的嗎?” “當(dāng)然——”喬錚拍拍他睡的翹起的呆毛,拖腔拉調(diào)的,“晚上還有驚喜哦~” 謝溫怔怔,男人陽剛俊美的面龐倒影在他的瞳孔中,他明知道一切都是男人的偽裝,他本質(zhì)上應(yīng)該是兇惡霸道的,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不問緣由的強jian他。 可是…… 從沒人對他這么好,也…… 沒人對他那么壞。 夜幕降臨,從半山的莊園望去,山下的城市渺小到看不清,萬家燈火匯聚成一條倒映在地面的璀璨星河。 落地窗前鋪了毛絨地毯,細微嗚咽在昏暗的室內(nèi)彌漫。 “嗚……拿出去呃啊……” 少年跪趴在地毯上,腰身塌成S曲線,無助的晃動著愈發(fā)飽滿的圓潤翹臀,低泣中壓抑不住嬌膩呻吟。 紅色鑲嵌毛絨白邊兒的短裙已經(jīng)被擼至腰上,白色蕾絲網(wǎng)襪裹著rou欲勻稱的長腿,少年哭喘著搖頭,努力伸手去夠插在后xue里的圓球兔尾,這一舉動,令他臀部翹的更高。 纖細手指繃的筆直,卻總是與目標(biāo)差了一步。 “哈啊……嗚嗚拿出去啊……嗚啊……” 室內(nèi)暖氣熏得少年小臉緋紅,眼中晃著迷離水光,每次晃動身軀,脖子上的金色鈴鐺就會發(fā)出悅耳脆響。 “寶貝好誘人,”喬郁摸了摸少年帶著的兔耳發(fā)箍,眼底一片深色。他低喃著,將身下碩大猙獰的roubang低到少年唇邊,“寶貝,張嘴。” “嗚嗚……” 沒人知道兔尾連接下的是一根喬家兄弟一比一定制的仿真jiba,不斷撞擊碾磨sao心,永遠不知疲倦,少年哭著xiele一次又一次,身下像發(fā)了大水,yin液汩汩將身下長毛地毯都打濕成了綹狀。 少年顫抖著又xiele一次,正張著小嘴喘息。 男人趁機直接將熱騰騰的粗大rou莖捅進少年濕滑的小嘴里,只進了一小半,就已經(jīng)抵到了少年柔軟的喉嚨。 “唔——” 少年努力適應(yīng),微微吮吸,眼眶被憋的通紅。 “嘶……” 內(nèi)斂的男人爽的頭皮發(fā)麻,溫柔的撫著少年小臉,“乖孩子,慢點吃。” 他微微起身,在少年慢慢適應(yīng)后,把少年小嘴當(dāng)成另一個小逼來cao,cao的少年雙眼含淚,咿咿唔唔搖頭,每次cao進食道,都能清晰從少年脖頸看到j(luò)iba輪廓。口腔里guntang的溫度,燒的男人紅了眼。 “靠。” 見謝溫那么努力的用小嘴伺候著喬郁的jiba,喬錚不爽的掐了把少年rou感十足的屁股,握著兔尾輕輕轉(zhuǎn)動,自動按摩棒360度的撞擊后學(xué)里的sao點。來回抽插間帶出嫩紅腸rou,青筋纏繞的粗壯jiba上覆滿粘液,搗動時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嗚嗚嗚慢點……唔唔慢……” 少年搖頭,下一秒嘴巴又被堵住,男人身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熏得他頭暈眼花。后面的喬錚變本加厲的加速抽動仿真yinjing,同時帶繭的手指繞入腿間,揪住那顆被玩弄到再也縮不回去的陰蒂碾磨把玩。 強烈的刺激令少年屁股劇烈顫抖,saoxue抽搐,下一秒,在尖叫聲中,雌xue噴出大量清液,澆了喬錚一手,給人一種失禁的錯覺。 同一時間,喬郁也悶聲一聲,將濃稠guntang的白精,灌進了少年嘴里。來不及吞咽的jingye從紅腫的唇角溢出,配上少年滿臉高潮后的欲望迷離,說不出的色氣。 喬錚抽出那根仿真yinjing,丟垃圾般丟到墻角,胯下腫脹的jiba如充氣般,已經(jīng)脹到令人恐懼的尺寸。 他俯身,在少年濡濕后頸咬了一口,“寶貝,我要進來咯——” 話音落,紫黑色rou莖對著被玩到合不攏的saoxue,重重頂了進去。 “哈啊——好、好漲!” 少年大腦一片空白,尖叫著軟了身子朝地毯倒去,被喬郁穩(wěn)穩(wěn)接住,給弟弟丟了個眼神。 姿勢變換,少年被抱了起來,發(fā)軟的雙腿被動地環(huán)住男人勁瘦腰身,后xue被男人猛cao,頂?shù)乃粩嗤鶈逃魬牙镢@。 “嗚嗚,好難受……不要了……” 少年渾身上汗,當(dāng)雌xue也被另一根大roubang填滿時,他尖叫著失禁,將三人結(jié)合處染的一塌糊涂。 “嗯…別、嗚啊……” 哪怕身體上已經(jīng)精疲力盡,兩個saoxue卻還是不知疲倦的,緊緊咬住男人的roubang不肯松口。xue里仿佛有層層疊疊的吸盤,在每一次插入時,爽的人頭皮發(fā)麻,恨不得直接干死他。 這一場性愛持續(xù)了許久,當(dāng)男人們終于在他體內(nèi)射精時,少年已經(jīng)被折騰的猶如破布娃娃。被扯爛的絲襪掛在腿上,裙子滑落,唯一幸存的,便只有那對干干凈凈,象征著純潔無害的兔耳朵。 謝溫躲在男人懷里昏昏沉沉,忽聽窗外‘砰——’地一聲巨響炸開,嚇得他一個激靈醒來。 “cao,”喬錚連忙安慰,“寶貝別怕別怕,你看。” 窗外夜色深邃,伴隨著巨響,是在空中綻放的璀璨煙花,連成大片,完完全全占據(jù)了少年的視網(wǎng)膜。 “喜歡嗎?寶貝?” 謝溫呆呆地,他身上還有著男人留下的jingye,看上去狼狽而又yin蕩。 此時,忍不住攤開手,仿佛能接到下墜的火花。 咻——砰—— 空中,綻放的煙花簇擁著花式字體。 溫溫,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