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顏射高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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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還是很漂亮,甚至比之前還要漂亮一百倍。 唇瓣都被cao紅了,吞咽不及的jingye順著嘴角流下,眉梢眼角都掛著男人射上去的白濁。 羽睫糊著jingye,險些要睜不開,第一次就被過度使用的小嘴一時半會合不攏,微啟著唇瓣,唇縫中隱約可見殷紅的小舌和里面的一汪jingye。 哪還有什么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模樣,此刻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娼妓罷了。 況原知道自己追求卓思淼的時候常常被人議論“舔狗”。 確實沒有說錯,喜歡卓思淼那會,他還真是舔狗,下賤至極。 可是現在被舔狗射了滿臉的卓思淼,比當時舔狗的他還要下賤一萬倍。 手機又摸了出來,況原心情愉悅地對著那張被射滿jingye的漂亮臉蛋又拍了一張,只不過這次是在卓思淼半清醒的情況下,“咔”的一聲,記錄在了手機里。 卓思淼一天承受了太多,已經是接近昏迷的狀態,聽見拍照聲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猝然驚醒,猛地動彈一下,試圖奪過手機,卻忘了自己已經透支的體力,只能軟倒在況原的腳邊。 太可憐了,屁股里裝著jingye,還被射了一臉,這就是失去家境庇護的下場,比想象中還要惡劣上許多。 況原輕輕搖晃手機,笑得惡劣:“小卓公子長得漂亮,屁眼也漂亮,被射了一臉都漂亮——你說,我把它散布在網絡上,會不會吸引很多人來把你輪jian了啊?” 卓思淼眼眶通紅,死死地盯著況原,被對方氣得渾身發抖。 況原就這么蹲在他的旁邊笑,眼里滿是惡劣。 卓思淼頭暈了好一會兒,喘息著,突然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況原……” 要知道,以前的卓思淼很少會叫況原的名字,甚至很多時候,他的眼里都沒況原這個人。 跟被驚喜砸暈似的,這個時候,似乎又回到了舔卓思淼的那會,卓思淼一喊他的名字,他就立馬翹起了尾巴,跑到卓思淼身邊。 舔狗記憶重現,況原沉下臉色,克制住自己躁動的心。 “怎么。” 聽著對方惡劣的語氣,大概是不會刪掉了。 卓思淼眼尾淌出一滴淚來,低聲艱難地用那被捅得沙啞的喉嚨說。 “況原,你真惡心。” 況原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笑不出來了,這一句“惡心”著實戳到了他。 他輕輕拍了拍卓思淼的臉頰。 “好好說話,不然插爛你的嘴。” 卓思淼對一切與這些相關的都會帶有恐懼。 他不知道要怎么表達自己的情緒了,只有惡心,是最深刻最明顯的。 可是在這一刻,他害怕況原,害怕況原這個瘋子,真的說到做到。 況原臉色稍微好轉一點,看著卓思淼這具被他折騰慘了的漂亮身子,心中有了那么點兒憐惜。 嬌生慣養細皮嫩rou的小少爺從來沒受過苦,卻在失意后的第一周就能被他況原的jibacao成這樣,著實可憐。 他用父親的權利調查過卓思淼的銀行流水了,短短一周,卓思淼的小金庫就刷空了,銀行賬戶上的錢全部用于還債。 現在就是卓思淼最需要錢的時候。 況原雖然人惡劣,但還是說到做到的。 現在這種情況,兩人很難談一場甜蜜的戀愛了,都跨不過心理的那道坎,再加上對卓思淼的心態變化,他也不想說“我們在一起,我給你零花錢”這種話了。 舔狗了這么長一段時間,就算卓思淼落魄了,也不愿答應他。 他況原這輩子都熱臉貼冷屁股的經歷全部在卓思淼身上,卓思淼就是他那段瘋狂而沒臉皮經歷的唯一見證者,冷靜下來,暗示自己只是饞人家的身子。 cao到了,滋味很棒,他況原惡劣,還想cao。 實在不理解他況家大少有哪不好了,卓思淼到底哪里對他不滿意,總是不愛搭理他。 從前不敢強上卓思淼,是對卓氏的忌憚。 而現在卓思淼沒了卓氏的庇護。 況原哼笑一聲,抽出了錢夾。 “口一次兩千,cao一次三千塊,內射一次五千塊。” “寶貝,你今天賺了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