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肌rou壯狗被帶到貴族們面前 看著主人被他人伺候 外出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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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士表演的地點是在一個仿古地球羅馬競技場建造的建筑物里。路易牽著他的狗,身后跟著擔任保鏢的士兵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 貴族子弟們一邊欣賞著競技場中央的奴隸搏斗廝殺,一邊在觀眾席位上和奴隸們現場荒yin。 “殿下,一段日子不見,您還是依舊容光煥發。”看到皇子到來,一名正壓在肌rou奴隸身上的貴族青年向路易打了聲招呼,同時也沒有停下用粗大的陽具cao干著奴隸屁眼的動作。 路易微笑著回道:“李斯特公爵閣下也是龍精虎猛。” 這些貴族平常荒yin慣了,而且基本上都和路易一起玩過,彼此十分熟悉,此時半點沒有尷尬,都各自一邊和奴隸們玩鬧,一邊和路易交談。 當然也有不少人的視線被路易腳邊的壯狗吸引了過去。 一個身材瘦弱的貴族少年正騎在比他魁梧很多的強壯奴隸身上,用屁股吞吃著奴隸那傲人的大rou,他身前也有一個奴隸在用嘴含著他的jiba為他koujiao。少年目不轉睛地盯著被路易牽在手中的阿爾伯特,艷羨地開口道:“路易哥哥,這是您的新狗奴嗎?比您以前帶出來的狗奴還要健壯!嘖嘖,這狗jiba可真大。” 阿爾伯特用狗面罩蹭了蹭路易的手背,路易拍了拍他的腦袋,讓他乖一點,接著回答道:“其實它是我收的第一條狗,只不過今天第一次帶出來。” “看出來殿下真是寶貝這條狗,這么長時間都不舍得帶出來讓大家見見。” “殿下的眼光真好,養的狗一條比一條優質。” “看這狗奴的身材、jiba......如此極品,也難怪能得殿下青睞!” ...... 路易坐到了特意為他準備的視野最好的席位上,阿爾伯特則乖順地趴在他腳邊。 競技場中央,兩名全身赤裸,將肌rou大rou暴露在空氣中的角斗士們正在搏斗。他們沒有使用槍械或者其他高科技武器,而是使用最落后的冷兵器彼此和對面肢體碰撞。這是一場原始的雄性爭斗,一呼一吸間充滿著雄性的力量。 其中一名角斗士有著一頭如獅鬃般的紅發,面容英俊而兇煞,他身材高大魁梧,胯下巨rou尺寸雄偉,比之阿爾伯特也不遜色多少,讓路易來了興趣。 路易用光腦查詢信息發現,這個紅毛壯漢名叫安德烈,正是當年叛軍聯盟首領的兒子。 安德烈一把巨劍指著被打倒在地的對手的咽喉,迫使對方認輸,接著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壓在了那名強壯的敗者身上。安德烈一根巨rou直接捅進了身下人的屁眼里,那名奴隸痛得慘叫出聲,但安德烈卻毫無憐憫地jianyin著他。 觀眾們激動地叫好,大聲嚷嚷著“公狗干母狗”之類的話。 每位角斗士在取得勝利后,都會強jian輸家,以顯示自己的地位,同時也是為了讓觀眾們欣賞,展現rou體力量和格斗技巧后,再展現自己的雄性力量,只有討好了觀眾,他們這些角斗士才有好日子過, 安德烈在被帝國的俘虜前,也是一個重欲的種馬猛男,曾經憑借胯下巨物征服過無數男男女女,但如今被訓練成角斗士后,他的力量和雄性本錢卻已經淪為了取悅他人的玩物,實在是悲哀至極。 路易對此嗤之以鼻,他認為這些無能的肌rou蠢貨,只能通過用jibacao人來取得優越感,簡直就像野獸一般野蠻。 路易一向認為狗奴的屁眼和jiba都是取悅自己的玩具,他都要使用到。無論他是做插入方還是納入方,他都是征服和享受的一方。相比很多低等雄性生物,認為被cao是屈辱,他反而很享受腸道被巨rou填滿,前列腺被按壓的快感。 特別是阿爾伯特,他從一開始就決定絕對不會cao阿爾伯特的屁眼,只會讓阿爾伯特cao自己。因為阿爾伯特不光是他的狗奴,也是他認定要托付一生的男人。 他看著阿爾伯特,眼里帶著溫柔的笑意。阿爾伯特此時已經深度犬化,思維徹底變成了狗,但依然頗通人性地“汪嗚”著,用狗臉蹭著主人的大腿撒嬌。 “殿下,不知您有無興致,讓這個賤奴來伺候您?”李斯特領著一個奴隸走了過來,“他的口活被訓練得不錯,您來試試如何?” 觀眾看著賽場上角斗士強jian另一位角斗士的激情一幕,都看得yuhuo涌起,紛紛和自己的奴隸交媾。路易也是看得jiba硬了。 路易本打算用今天帶來的保鏢們泄欲,或是拉開阿爾伯特狗頭套上的狗嘴部位,讓阿爾伯特為自己koujiao。不過他看著李斯特帶來的奴隸,英俊健碩很符合自己的審美,于是就順水推舟接下了李斯特的討好。 “汪!汪!” 阿爾伯特意識到眼前這個競爭者奪取了自己伺候主人的機會,嫉妒地擋在路易身前,兇狠而充滿攻擊性地狂吠了起來,著實了嚇了在場所有人一條。 路易一腳踹在阿爾伯特挺翹渾圓的大屁股上,讓他安分一點。阿爾伯特委屈地嗷嗚了兩聲,退到一邊。 那名肌rou壯奴立刻跪在路易身前,解開皇子的褲腰帶,掏出那根白皙碩長的大rou,熟練地放進嘴里含弄。 “技術的確不錯。”路易贊道。 這個奴隸是李斯特和其他幾個貴族共同準備用來討好皇子殿下的手段,看到路易滿意,他們也放開了開始套近乎。 這些人是誰是貴族,可平常口無遮攔慣了,說了一會兒竟然有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問道,“殿下,不知元帥的口活和這賤奴相比如何?” 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那蠢貨身邊的人恨不得撕爛他的嘴,連忙圓道:“你胡說些什么?元帥怎么會......” 雖然人人知道皇子殿下愛好玩奴玩狗,但對象可是帝國元帥,沒人認為元帥會被皇子當狗奴馴。 出人意料的是,路易并沒有出言責備,反而坦然地說道:“阿爾伯特一向無所不能,不光是打仗厲害,就連吃jiba的功夫也是無人能及。” 周圍人又是凝神屏息了一番,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路易又說道:“怎么,我說的有問題嗎?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繼續侃侃而談。 李斯特看路易對于和元帥的私事不僅毫不避諱,言談間更有羞辱輕賤元帥之意,便自以為皇子對元帥有所不滿,心中便起了算盤。 路易帶來的保鏢其實都是阿爾伯特手下的精英士兵。聽著這些不知死活的貴族子弟問著皇子殿下諸如“元帥的屁眼緊嗎?”、“元帥的jiba多大?”、“元帥持久嗎?”之類的問題,保鏢們心想,這群蠢貨若是知道在皇子殿下身邊蹲坐著的肌rou狗奴就是帝國元帥,會不會嚇得當場尿出來。 而此時,處于犬化狀態的阿爾伯特正低著頭,他不想看見主人的jiba插在除自己以外的狗的嘴巴里,眼不見為凈。至于那些侮辱他的話,他則充耳不聞。不過當有人提出要送給路易幾個新的奴隸的時候,他立刻抬起頭,警戒了起來。主人命令他不能叫出聲,于是他只惡狠狠地盯著說話的人,讓那個人渾身汗毛豎起。 路易在奴隸的嘴里射了精,阿爾伯特顯得異常焦躁,路易無奈又寵溺地將阿爾伯特的狗腦袋放在膝蓋在撫摸了一陣,提出:“各位,我的狗似乎有點不安,可能是尿急了,我帶它出去溜一圈,順便讓它撒個尿。” 李斯特聞言立刻說道:“殿下,您對這里不熟悉,不妨由我為您帶路。” 路易心領神會,點了點頭,起身牽著阿爾伯特,跟李斯特走,并吩咐保鏢們不用跟上來。 競技場后有一片小樹林,路易牽著肌rou壯狗,漫步在林蔭錯落間,同時和身旁的李斯特說著話,“公爵閣下,此處風景優美,您說的果然不假。” 李斯特要和路易出來,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他看出了皇子和元帥不合,于是便想站隊在路易這邊,以獲取更多好處。 “殿下,您真的放心阿爾伯特元帥嗎?” 路易腳步一頓,嘴角勾起,意味深長地看著李斯特,“您這話有何深意?” 李斯特滿臉凝重地說道:“阿爾伯特元帥在群星間的威望甚至已經超過了皇室,雖然他是您的合法伴侶,但他的存在對您來說始終是個大麻煩。” 路易指著旁邊的一棵樹,示意阿爾伯特就地解決。阿爾伯特汪了一聲,走過去抬起一條矯健粗壯的長腿,讓自己半硬的大rou對著樹底下。他的膚色是較深的古銅色,jiba更是在路易多年的玩弄下變得比身體其他部位更黑,guitou漲成了紫紅色。澄黃的尿柱從大張著的馬眼里迅猛噴出,重重地打在樹根處,濃重的尿sao味彌漫開來。 “倘若他對權力生出野心,到那個時候,恐怕您會有危險。在古地球歷史上,武將篡位的先例有很多。” 聽到這里,路易忍不住轉過頭來看向一旁正抬腿撒尿的狗奴。 “阿爾伯特元帥向來目中無人,手腕鐵血。” “將來您登基,元帥可能會意圖將您的權力架空。” “請殿下考慮清楚,君王身畔豈容他人酣睡?” ...... 阿爾伯特的尿量極大,撒尿發出來的聲音持續響徹。與此同時,李斯特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的元帥威脅論。 路易覺得有些吵鬧,出言打斷李斯特,“您可能有些誤會。我與阿爾伯特的感情很好。阿爾伯特做任何事都優先考慮我的利益,他絕對不會背叛我。” 阿爾伯特撒完了尿,甩了甩rou把殘余的尿液甩掉后就蹲坐到路易的腳邊,直立起上身,將尿完并甩干凈的狗rou呈給路易看,汪汪叫著邀功。 作為獎賞,路易摸了摸阿爾伯特的頭,同時對李斯特說道:“公爵閣下,不管您是否相信,阿爾伯特對我的愛與忠誠,絕對不會比您眼前的這條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