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

    “愣著做何，脫。”

    立好契文后，文堯一開始展現的的“好性子”似乎收斂起來了。

    見凌玉杵在原地不動，還牽著凌玉的手輕飄一抖，凌玉身上僅剩的里衣瞬間從袖口處起被逐步絞裂，最終碎成無數小片散在凌玉腳邊。

    衣服瞬息全無，凌玉的心提上了嗓子眼兒。

    他甚至不敢回過頭去看還被困在陣中的四位弟子。他害怕回過頭就能看到四張怔愕的臉。

    前勾遮羞的尾巴和發頂的耳朵完全炸毛，他已然忘記了那四人被嚇暈過去的事。

    “本來還以為是個膽大的……”文堯嘴角若有若無的笑像是在嘲弄凌玉的天真。他一眼看穿了凌玉的害怕，卻沒出聲安撫。反而是動作毫無顧忌地拉著凌玉的手腕將人扯近。

    手腕上的牽引猝不及防，凌玉失去平衡跌跪入文堯懷中。

    雙腿在石頭上蹭破了幾道口子，凌玉覺得很疼。但他不敢發問，連呼吸都不敢多用些力。

    他心想，要做什么都好，如果現在不按照面前這人說的來做，下一個被撕碎的可能就是他的皮了。

    就算是一場夢，他也不想以被撕碎作為結尾。

    “叫我文堯吧，你叫什么？”

    在凌玉驚魂未定時文堯猝然發問。姿態輕松，對凌玉的局蹐不安視而不見。

    他溫熱的手兀自在凌玉汗濕發涼的背脊上拂過，本不算非常白皙的膚色，在凌玉深色肌膚的襯托下白的晃眼。

    顆顆細小的汗珠逐漸沾濕了文堯的指腹，在凌玉寬闊厚實的背上留下道道濕痕。

    汗水凝聚成滴，順著背部線條向下滑過凌玉緊致勁腰，恰滾入隆起股縫。

    “江凌宇。”

    慌張害怕到極致，凌玉連結巴都不敢打一個。謹小慎微，甚至沒有意識到脫口而出的是他的本名。

    他其實知道文堯是在甩一個巴掌給顆甜棗的對待他。但文堯能給他的“巴掌”實在是太痛了。

    他怕若是文堯惱了，他的“夢”可能就無了。

    文堯的手落在凌玉身上時，凌玉雙眼緊閉，早已做好了被絞成rou餡的心理準備。

    沒成想，那手只是帶了些力度在他身上來回撫摸。

    起初有些毛骨悚然，久了卻意外的讓他的心神安定下來。緊繃的神經也因為身上被短暫給予的溫熱觸碰稍微緩了緩。

    雖不想承認，但凌玉覺得這樣被摸著很舒服，也一度對文堯隱約產生了依賴與討好的心緒。

    汗滴劃過腰肢滾落隱秘處讓凌玉不由自主夾緊雙股，暗自羞恥，氣氛悄然轉變出一絲旖旎。

    聽聞凌玉的話他眉頭輕皺，正搭在凌玉臀尖的手停下了動作。垂眸瞥了眼雙耳緊繃著向兩邊分開，光溜溜趴在他腿上大氣不敢喘的人。

    這個回答并不是謊言，但為什么藍月門的人叫他凌玉？

    文堯把凌玉的身子整個從地上撈上來，避開腿上的傷讓他趴在自己腿上。經過剛才的暴力，此刻文堯的動作顯得分外溫柔。

    像是對待一件剛弄到手的有趣的玩具。

    文堯自誕生起便伴有一個特性，名為【早已看穿一切】。

    擁有這一特性標簽，讓他可以在一個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輕松看破對方彼時內心所想所感，還能閱覽對方近段時間的記憶。

    他不知道為什么凌玉會一直覺得他自己在做夢，但他能感覺到凌玉的不同尋常之處。這讓他久違的動了探索好奇心。

    “很普通的名字。”在凌玉第二遍默立“遺囑”時，文堯終于再度開口。風輕云淡，沒有怒氣。

    情緒多番大起大伏，凌玉的腦子已經完全麻了。自暴自棄，什么都懶得去細想，什么都。

    沉默這么久原來是在想這個名字取自哪一首古詩詞嗎？很抱歉，他的名字是當年他老娘從某一本古早青春里摘出來的，好聽但沒什么復雜的內涵和來源！

    虧他都做好迎接夢醒時刻的準備了，太嚇人了，簡直太嚇人了！

    將以上心聲一字不落全“聽”到的文堯半聲不做，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只繼續用手將凌玉身上不斷涌出的冷汗撫勻。

    狼已化犬，是時候開始進入正題了。

    文堯的手從凌玉飽滿的臀部曲線一路摸到后頸，五指稍用些力道揉按，捏得凌玉舒服的瞇起眼來。

    指腹順背心脊柱凹陷拂過，舉措間優雅淡然的如同在撫摸琴弦。

    中指和無名指夾著粗壯的尾巴根上下擼動，指腹按住底下的一條筋快速捋上尾尖。

    “啊嗯……”猝不及防發出意料之外的聲音，凌玉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慌里慌張的往陣法那邊瞧。

    看到四人仍在霎時松口氣。扭過頭看看心情似乎不錯的文堯，又看看搭在屁股上的手。

    他從沒被人這樣摸過，更沒讓別人碰過他的尾巴。他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突然涌現那樣的，他從來沒有過的難以啟齒的感覺。

    “哈啊……嗯……”文堯的的動作并沒有就此停下。是以，幾聲隱忍低吟接連冒出嘴。

    隨著文堯的動作，奇異的酸麻感逐漸從尾部蔓延至全身。

    在凌玉的角度看來，文堯只是簡單的用手在他尾巴上摸了摸，他竟然就控制不住的發出了極難為情的聲音。

    可實在太舒服了，文堯動作稍緩他就不自覺的把尾巴送上去。

    毛絨狼尾自發纏繞上文堯的小臂，尖尖處更是貼著文堯小臂上的金鱗臂甲來回擺蕩。在渾圓臀部的襯托下更顯細窄的腰輕緩扭動，搖著屁股隱隱期待文堯給他更多。

    凌玉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

    皮子里子都是成年人的凌玉人生頭一次體會到了被人抱著擼的感覺。

    舒服到詭異。輕松幾下就能摸得他渾身發熱，好似前頭那玩意兒正被人捏手里盤弄。

    明明是位能獨當一面的可靠的壯漢。現在卻渾身赤裸的縮在文堯的腿上任其四處撫摸身體不說，還抖擻雙耳搖著屁股發出奇怪的聲音。光想想都讓凌玉感到臉熱。

    掌下緊實的皮膚觸感，以及搖曳生花的圓臀把文堯全部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他盡情撫摸著懷里的玩物，在凌玉側首偷偷看他時挽唇淺笑。默許了凌玉的低聲呻吟和扭腰擺臀的小動作。

    在他看來，凌玉的動作和之前他見過的所有人都有些不一樣，但他無法描述是哪里不同。

    只是覺得同樣是扭屁股，其他人做來不免風塵乏味，但凌玉的動作竟讓他感覺到些說不明的韻味。

    若非要找一個詞形容他的感受，文堯覺得應該是雅致更為接近。

    撩人欲念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