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插xiaoxue自慰引誘奴隸(不穿底褲被猥褻屁股彩蛋)
蘇諾長了一張清純可人的臉。 他白皙的臉蛋透著淺淡的粉,小鹿般的雙眸懵懂半瞇著,粉嫩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其中雪白的貝齒和半點殷紅的薄舌。 蘇諾看起來是如此純情無辜又纖細脆弱,似乎隔絕了世間一切丑惡,如純潔未開放過的花苞——如果這小sao貨沒有用白皙的手指把玩自己的saoxue,發出一聲聲浪叫的話。 蘇氏豪華的貴族莊園地下室中,時不時發出一陣鐐銬的簌動聲和津津水聲。 名喚龍澤的奴隸被釘在墻上的鐐銬鎖著雙手,半跪在囚室地上。 而蘇家最矜貴的小兒子蘇諾,正大張著腿坐在距離他不足半米的椅子上自慰。 蘇諾兩條白皙纖細的腿一左一右搭在椅子把手上,對著自己的奴隸大開門戶,忘情的撫慰著自己濕乎乎的xiaoxue。 他精致的不堪大用的小幾把軟塌塌的撘在小腹部,小幾把的下面有兩個洞,粉嫩的菊花上面居然還有個殷紅的花xue。 原本小小的花xue也跟它主人的小嘴一樣粉嫩可人,被包裹在厚實無毛的大yinchun里,此時卻被白嫩的小手強行掰開,玩弄的潮濕殷紅。 粉白的小yinchun如蝴蝶翅膀般可人,未經男人到訪過的yindao口遠不如主人那般放浪,在微涼的空氣中一收一縮,遮掩著其中層層疊疊的嫩rou。 蘇諾的手指按在自己珍珠似的飽滿陰蒂上不斷搓弄,如天鵝般仰著雪白修長的后頸,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 雪白的手指時不時劃過yindao口,蘸著其中滲出的yin水,拉出晶亮的絲線,卻沒有膽量探入其中攪弄一通。蘇諾擔心這樣做會戳破自己的處女膜。 沒錯,貴族家的小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雙性人。 雖然這年頭雙性人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但依舊數量稀少,大多被貴族們收做玩寵,或者現身高級yin妓俱樂部中。 相比較之下生做了貴族的蘇諾無疑是幸運的。在戰時這些雙性人常常會被扔進軍隊里,作為軍妓被無數男人日夜玩弄。 被戰爭淬煉過的強壯男人們,將長達一年或半年未清理過的又臭又硬的yinjing,粗暴的捅入嬌嫩的花xue中,cao的這些雙性人汁水四溢,yin叫連連。 蘇諾只略微想想,yindao里就涌出一股又一股yin賤汁水來,仿佛自己也被男人用惡臭roubang強暴了一般——差點兒就因為幻想達到高潮。 想到丑陋猙獰的大roubang,蘇諾就想到了自己今天剛買回來的卑賤奴隸。 雙性人或許難以逃脫敏感yin蕩的天性,蘇諾幾乎在進入青春期后,每天rouxue都是濕噠噠的,內里瘙癢難耐,渴望著男人的插入。 所以白天在家人和奴仆面前衣冠楚楚的矜貴小少爺,到了夜晚就化為yin賤的sao貨,無師自通的學會如何玩弄自己的身體。當然也感謝家中的圖書室,眾多的藏書中夾雜了幾本小黃書,成了蘇諾難得的性學習道具。 蘇諾欣賞自己青春期后逐漸發育起來的美麗身體:雪白無暇的肌膚,纖細的腰肢、rou感十足的屁股,以及白饅頭似的柔軟rufang和上面點綴的淺粉色奶頭。 每當蘇諾對著鏡子揉弄自己自慰時,總要自戀的哀嘆這副美麗的軀體將來會被哪個骯臟的男人享用。 蘇諾厭惡出行時男人們打量他的腥咸目光,同時又矛盾的享受著這一切。 所以他常常穿著暴露的衣物,出入奴隸拍賣場,高昂著頭如驕傲美麗的孔雀般行走于其中。 奴隸拍賣場里的貨物大多是戰場下來的俘虜,常常被遣往骯臟的貧民窟中從事體力活,連貴族的家門口都邁不進,比最低賤的牲畜還不如。 其實蘇諾并不想買那里的任何一個奴隸,他只享受經過時被這些骯臟男人灼熱注視的目光。 那些饑渴的目光猶如實質,仿佛將他徹底剝光,玩弄他美麗的rou體,粗魯的將他按在地上用jiba插入。 蘇諾被男人們的目光“強jian”的想吐,變態心理又十分滿足,未穿底褲的yinxue都濕透了。 但這些奴隸中就只有一個人例外。 蘇諾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遲遲得不到高潮。他嬌喘著停下來,得意的以眼角余光掃視自己的奴隸——這個自己十六歲的生日禮物。 真正擁有屬于他的大roubang的男人。一個性奴。 蘇諾期待從這個男人、或者說男孩兒臉上看到因為性欲得不到釋放憋得滿面潮紅的臉……或者是想要撲上前將他撕碎強暴的饑渴眼神。 但是什么都沒有。 龍澤被鐐銬鎖的半跪在地上,就像他在奴隸拍賣所里表現的那般平靜。 他微垂著臉,細碎的劉海半遮住雙眸,看不出神色來。 但想也知道那會是一張怎樣面無表情的臉! 蘇諾原本yuhuo焚身的身體頓時冷寂了下來。 他咬著殷紅嘴唇,鹿一樣的眼睛濕漉漉的蒙上霧氣,粉嫩的雙頰因為羞惱簡直紅透了。 合著自己忘我的表演了半天,不過是在自作多情! 蘇諾頓時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