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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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春天,花園里的花開得燦爛極了。 鶴鶴大咧咧的躺在太師椅上,面前擺著一應茶點,他一邊欣賞著滿園春色,偶爾吃兩塊小點心,一邊玩著他的游戲。 他的腳下跪著好幾名男子,一個個渾身赤裸,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此刻全都朝上獻媚,或高高撅起圓潤的屁股,或露出碩大的陽物,嘴里不斷吐露出討賞的話語。 “呵!” “一群賤種!” 鶴鶴聽著他們阿諛奉承的話,手上的紅木板子劈頭蓋臉的用力打了下去,他也不管哪個部位,反正逮著便打,一點力氣也不留。 “啊~謝小鶴大人賞打!” “小鶴大人打得賤奴們爽極了!” “求大人疼愛一下奴才的sao屁股吧~” 面對鶴鶴虐待般的毒打,這些低賤的奴才們不敢表露出一絲一毫吃痛的神情,統一討好地媚笑,感恩戴德。畢竟上位者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賞賜,都要笑著迎接。 揍了這群賤奴一會兒,鶴鶴感到累了,便停下來,一旁侍奉的奴才連忙上前,給他按摩手部xue位,令這位小祖宗舒緩舒緩。 然后沒過多久,鶴鶴又動起手來了。 住在這里好幾天了,每一天他的火氣都超級大,看啥都不順眼,那如火山翻涌的火氣自然是要發泄的,就只好使勁作弄底下人了。于是,每天都有不同的奴才接受小鶴大人的花式責打。 “主人還是沒有找我嗎?” “沒……沒有。”貼身侍奴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的回答著這個每天重復詢問的死亡話題。 聽到回復的鶴鶴用盡全力將板子狠狠揮在一名奴才的臉上,那人臉頰頓時高高腫起,血跡斑斑,他嫌惡的撇了一眼,然后示意人將這奴才拖下去。 自從一個禮拜前,鶴鶴在學校和同學斗毆把人打成重傷之后,蘇翊便要他呆在莊園里好好反省,沒收了他所有的通信工具。 “mad……”鶴鶴罵了一句臟話,把桌上的茶點都砸到地上,“到底要小爺反省多久啊?” 他每天在莊園里無所事事,主人也不來看他,又不能上網,無法聯系到外界,除了打人之外沒有任何消遣,簡直要瘋了。 “不來就不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氣呼呼的鶴鶴像條炸毛狗,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回到房間撲在床上,把整張被子蓋過頭,睡著之前,他心里想著臭男人最好永遠別來。 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發現身邊正坐著一個他日思夜想的人。 “主人!您來啦!”鶴鶴激動的抱住自己主子,腦袋在蘇翊脖頸和胸口亂蹭一通。 “來看看你鬧得怎么樣了。” 蘇翊正玩著手機,錯不及防被一只大型寵物狗撲倒,輕笑一聲,他將掛在身上膩膩歪歪的鶴鶴按在大腿上,剝開他的褲子朝那白嫩嫩的屁股rou打了幾巴掌。 “我才沒有鬧呢,可乖了!”鶴鶴撅起屁股,用力搖晃著,那兩瓣屁股rou在主人手上蹭來蹭去,還不忘為自己申辯。 “那我怎么聽說小鶴大人每天都在發脾氣?” 蘇翊感受著掌下柔軟的觸感,巴掌如傾盆大雨般驟然降下,比起剛剛調情似的打幾下,這次用了不少力道,直打得原本雪白的屁股通紅。 “唔,主人……”鶴鶴輕輕呼痛,眼眶微紅,一雙手扯著蘇翊的衣角,“你都沒來怎么知道我發脾氣?” “還敢頂嘴。” “嗚嗚……好痛……” 鶴鶴拽著主人的衣服哭鼻子,兩只腳撲楞個不停,他雖然喜歡打人,但他本人是極不耐打的,蘇翊的手像是鐵砂掌一樣,把他的身后兩瓣rou團招呼得周周到到,他感覺都快打爛了。 “好了,安靜。”蘇翊揉捏了幾下鶴鶴的臀rou,等他平靜下來,不再亂動后,才命令道,“最后十下,不許哭,不許喊疼,自己報數。嗯?” “是。” 鶴鶴話音剛落,凌厲的一掌便落了下來。 “唔,一。” “二。” …… “十。嗚,謝主人賞。” “嗚嗚嗚嗚……好痛……” 嬌生慣養的小狗還是哭疼了。 鶴鶴謝恩后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哭得滿臉淚珠,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蘇翊看得心都軟了,嘆了一口氣,將人抱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部。 “好了,別哭了,又沒用多少力氣,明天就沒事了。” “您一來就打我。”鶴鶴委委屈屈的趴在主人胸前,淚珠浸濕了蘇翊的衣服。 “主人那是在疼愛你。” “那求您繼續疼愛疼愛小狗吧~” 鶴鶴雙手環住蘇翊的脖頸,跪坐起來,扭動下面的勃起的狗jiba蹭在主人身上,yin浪的向主人求歡。 蘇翊低低笑了起來,任由發sao的小狗浪了好一陣子,才打了他本就殷紅的屁股一巴掌。 “別發sao了,給你涂藥。” “哦。”鶴鶴收起了媚態,悻悻地趴在床上,還是有點不滿地“哼”了一聲,成功給自己又換來了一頓巴掌。 小鶴大人的禁閉終于結束了,他被主人帶回家里。 原本在主宅的時候,兩人是天天住在一起的,不過蘇翊在十八歲的時候搬到這個南方城市來讀書,對青春期的鶴鶴也不像以前管得那么緊了,放了他自己時不時在外面撒歡。只有闖了禍,才會收拾一番。 鶴鶴在跪地迎接的奴才里沒有看到江悅,那個他覺得有點礙眼的人,他擠開要給蘇翊換鞋的奴才,自己用嘴巴叼著拖鞋服侍主人換,像護食的狗一樣。 “怎么不見江悅?” “他在調教室。” “嘻嘻!那我去找他玩玩?”鶴鶴賣乖的捏捏主人的肩膀,試探性地問道。 蘇翊無奈地睨了他一眼,敲了一記貪玩的小狗的額頭,“別太欺負他。” “知道啦。” 蘇翊出門前,便吩咐人把江悅吊起來,用板子敲打他的臀部,賤根,還有小腿。 這不是責罰,所以調教師下手并不重,溫水煮青蛙的打法。 不過幾個小時下來,也足夠令人難挨,特別是江悅的后xue到現在還不能釋放。 “唔……” 眼淚是流了又流,一只木質的假陽具的塞在他嘴里,江悅沒法求饒,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 “喲喲!這么熱鬧啊。” 鶴鶴一進門,看到江悅這慘樣簡直樂開了花,他從蘇翊收江悅為私奴開始就看他不順眼,逮著機會便要作弄人。 “小鶴大人。”幾名調教師見來人是鶴鶴立刻停下對江悅的折磨,跪地行禮,絲毫不敢怠慢。 要知道這位大人可是從小就被七少爺豢養在身邊,極其寵愛,不論犯了多大的過錯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江悅看到鶴鶴幾乎兩眼一抹黑,恨不得就此昏死過去。本來今天就夠慘了,偏偏還遇到這個惡犬一般的家伙。 鶴鶴嬉皮笑臉地走到江悅面前,果不其然看到他顫抖起來的身子,心情愉快地命人將他放了下來。 “別怕呀,悅哥,我只是來找你玩玩而已。” 江悅嘴里的束縛被拿走,雙手也被解開,跌落在地,他立即爬起來跪好,朝鶴鶴磕了一個響頭。 “奴才見過小鶴大人。” 江悅跟著主人這幾年,沒少受這位小祖宗的磋磨,早就習慣了,所以此時此刻他很是卑微的趴伏在地上,只等著接下來的折磨。 皇室雖然也是蘇家的一等家奴,不過并不是十分受寵,比不上其他的一等世家。 更何況鶴鶴不但出身比他高貴,在主人心里的分量也是一等一的,哪怕他被主人收為私奴,對于這位大人也是一點都不敢得罪的。 “肚子一直忍著很難受吧。” 鶴鶴踢了踢江悅的腹部,聽到他一聲忍痛的悶哼,又是一腳踹在肩膀,將他踢翻在地,江悅整個人像是烏龜翻身一般仰躺。 調教師脫下江悅后xue的肛塞,他使勁收縮xue口,不敢漏出一滴不該留出的液體。 “那就拉出來吧。” 鶴鶴壞壞的赤腳踩在江悅的肚皮上,本就極度渴望排泄的后xue,受到這用力的一腳再也忍不住了,江悅痛吟一聲,縮著的xue口大張開,在鶴鶴戲謔的注視下,慢慢地排出了積蓄在體內已久的清水。 看夠了他下賤的模樣,鶴鶴才把腳移到江悅的嘴邊,腳下的奴才垂下眼眸馴服地把他的腳趾含進嘴里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