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有幾個好哥哥
“要不來玩個游戲怎么樣?” “變回”自己原本樣貌的江忱站在米霽身邊,泛著一層溫和的疏離。不像什么情侶,更像是一對兄弟。 他瀏覽著包圍了他們的一墻又一墻琳瑯滿目的飾品,笑著說:“我們分開打扮,進宴會之前都不要見面,看看能不能認出對方。” 米霽沒有多想什么便說:“好。” . 其實江忱并不喜歡參加宴會、聚餐這一類活動,所以被“夾”在人群中間的他心情完全算不上好。 尤其是在環境過于陌生的情況下。越陌生,越容易失控。 “你好,一個人嗎?” 隨便挑了塊點心的江忱聞聲看去,只見是一位看著二十出頭的黑發青年,看向他的目光柔和,整體氣質也很溫潤。 江忱心里嘀咕了一句這人聲音做派怎么一副三四十的樣子,便回他說:“是也不是。” 那人琢磨了一下,問:“你……在等人?” “嗯。等一個沒見過我長相的人,如果他認出我來了,那我就不用等了。”江忱笑了笑。 “聽著可真有趣。”那人也笑了,聲調愉悅起來。 他很是自然地從旁邊提起一杯淬著銀光的透明酒水,向江忱問道:“來一杯萃星河嗎?” 江忱盯著那閃爍著詭異的銀色光芒的不明液體,想回他一句比起這些花里胡哨的飲料他更喜歡喝白開水呢。 “我有點好奇,這是怎么做的?”江忱如是說。 “他們飼養了一種生活在夜海邊小動物,由小動物們從夜海海水里提取出的原料熬煮而成。過程并不復雜,卻需要一只小動物等待上半年的時間才能獲得這一杯。” “原來如此。”江忱禮貌性笑了笑。 “你不是本星人?” “不是。” “夜海是個很美的地方,當我看到你的眼睛的時候就想到了她。”他的眼神仿佛在說江忱的眼睛和夜海一樣美,卻不帶一絲褻瀆,“不過所有的萃星河在達到完美之前就被端上桌了,無一例外地都缺了一點東西。” “是什么?”江忱順口問道。 “一點真誠和愛慕。”男人說完,微笑著將飲料遞給江忱。 江忱愣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接過。 突然,他發現前方有一道目光直直向他看來,他的視線越過男人肩膀,一眼就認出了遠遠站著的禰霽。 等不知名的男人回過頭去看的時候,禰霽已經消失不見了。 “是你在等的人嗎?” “嗯。”江忱移開目光,“不過他沒認出我。” “我真替他感到遺憾。”男人說,“那么,這杯萃星河……” 江忱搖頭:“不了,我一向不喜歡這種飲料。” “很抱歉,沒能合你口味。不過……”男人有些愧欠地笑了笑,“我能有認識你的機會嗎?” 江忱卻沒有推拒,只說:“叫我‘修’就好。” “辛合明。我年紀比你大,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明哥。” 沒聽說過。 自從連上這里的民用網之后,江忱也就補了點急需的背景知識。然而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姓氏還是名字他都沒有見過,可奇怪的是,他對他的長相感到熟悉。 多聊了幾句后沒發現有什么異常,江忱便借故離開了。 他往外走去,想透透氣。沒走兩步,銀發黑衣的禰霽出現在他后方。 “太子殿下這樣不聲不響地冒出來,是會嚇死人的。”江忱停下腳步,回身道。 “玩得怎樣?” “還行吧。” “他是Alpha。” “是嗎?”江忱說。實際上,作為一個普通人,他根本沒有見人第一面就去判斷別人第二性別的意識。 他繼續往外走。禰霽便沉默地跟著。 他和禰霽進了花園里的亭子。小花園里的燈光很柔和,卻又照得足夠清楚。 “我心情不好,所以并不打算和你拐彎抹角地說話。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計劃,只問你一句——我什么時候能離開帝國?” 禰霽只說:“下個月,我將對紫星聯邦進行國事訪問。” “你沒有權力一直扣押我。如果你不送我回去,明天我大哥將會對你們的皇帝陛下提出申請。雖然會耽擱一些時間,但絕不會拖延到下個月。” 禰霽眼神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說:“你有幾個好哥哥。” 江忱琢磨了一下,發現這句話含酸夾醋的,而且還有歧義。 然而就在他停頓的功夫,他的體內漸漸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 Omega不得反抗Alpha。 直到這一刻,江忱才如此清楚地意識到這個性別帶給他的是怎樣一種弱勢地位。 禰霽很是自然地把他接入懷中,抱著他出了小花園,向供給賓客休息補妝的客房走去。 江忱乏力地揪起他的衣領,眼睜睜看著房門上了鎖。 年輕的Alpha把自己的獵物放置到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在明亮的燈光下,有條不紊地解開江忱的衣領,像是在拆開一份生日禮物的包裝。 他低頭銜住江忱已然紅得發艷的嘴唇,細細吸吮,手斯條慢理地一路點火,釋放出江忱早已勃發挺立的玉莖。 江忱被米霽頸后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吊著,發情的癥狀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喚醒了他體內深處曾經食髓知味的欲望。 禰霽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住他充血敏感的下體,舌尖生疏地刮過guitou上的縫隙,依舊激得江忱泄出一聲低吟。 正在江忱衣衫不整地被人含住命根子的時候,房門處突然傳來一段語音—— “尊貴的客人,很抱歉打擾您一會兒。星主府意外失竊,現在正在進行搜查,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把門打開。如有冒犯您的地方請您見諒。” 江忱不禁難耐地推開禰霽的腦袋:“放……開!” 禰霽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變本加厲地把他含進了喉嚨深處聳動起來,刺激得江忱扭動起來,愈發推不開這份難以啟齒的異樣快感。 而另一邊,門外的人已然發出再不開門就要強行破門而入的警告。 江忱緊張地看著那扇薄薄的房門,感官放大的同時也讓他對禰霽的動作感受更加清晰強烈。 接下來相當漫長難熬的一段時間里,門外不再有聲音傳來,安靜得仿佛剛才的警告只是一個幻覺。 “嗯啊!”江忱仰起脖子,發出急促地喘息聲。 “嘀嗒……嘀嗒……” 房門處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解開鎖聲。 “嗯……!放開我!”江忱開始拼命地推拒起來,然而禰霽沒有一點要慢下來的跡象。 “嘀嗒嘀嗒嘀嗒—— 嘀!” 房門一被推開,全副武裝戒備的軍人們盯緊了八方角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客廳里空無一人…… 同一時刻,他們瞬間跌入黑暗,江忱失控地射在了禰霽嘴里。 待他回過神來,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那間漆黑的臥室里,隱晦而親密地相擁。 唯一的光源是從外邊沾染來的宴會燈光。 Alpha的利齒咬入他的側頸,注入的費爾蒙濃郁得直沖天靈蓋,他疲軟的下體重新抬頭,yin水泛濫成災。 “啊!” 禰霽那粗壯熾熱的guitou抵在yin軟的xiaoxue口,二話不說直接捅入,捅得他又痛又酥。 “唔啊、啊、啊、啊、啊……” 開頭一旦沒忍住,后續不斷的yin聲便再也止不住地從喉嚨里漏出來。 禰霽cao他cao得愈發狠厲,不知輕重地碾壓著他的敏感區域,完全用欲望主導著他的一切。 他不像上次那樣沉迷rou欲,卻比上次要更加清醒。 他清醒著,無法逃離。 再他又一次射出來之后,禰霽放緩了速度,接通了一條音訊。 “太子殿下。” 空氣中突然冒出的男人聲音讓江忱身體一時間重新緊繃起來。 “說。” “下臣失職,讓府內失竊了。” “丟了什么?”米霽一邊挺腰慢磨過他屁股里最受不了的那一點,一邊問。 “一些臨風政令,并不緊要,屬下只怕有心人利用這些文件大做文章。畢竟屬下現在只是代掌共主之職,被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只要出一點差錯殿下那么多年的心血恐怕就要白費了!” “只丟這些?” “是的。” “不,你還丟了一樣。” 江忱臉色微白地緊抿雙唇,默默忍受異物的侵擾。 “不過,”禰霽如同鑒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拇指按壓過那吞吃著粗壯硬物的紅腫xue口,“賊已經抓住。” 斷了通訊,失主并沒有向小偷要回贓物,只是掰開了小偷的大腿,往那緊咬他不放的rouxue狠命抽插,去標記、去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