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老sao貨(H)
席家祖宅。 “啊~主人,主人嗯啊,好爽,主人cao的我好爽啊——啊~唔啊~” 昏暗的房間里充斥著濃郁而渾濁的情欲味道,男人相較平時僅僅是有些粗重的喘息,少年高亢尖細快要把屋頂掀翻的甜膩呻吟,不難想象偌大的房間里正發生怎樣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二樓走廊站著一位穿著一絲不茍全套西裝面容冷峻眼神陰暗的高大青年——席琛。他靠在主臥外的墻邊,像是一尊雕塑一般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辨不清喜怒,他一動不動靜靜的聽著屋里的動靜。走廊慘白的燈光將他的面容照的如鬼魅般可怕,抿緊的嘴角鋒利的像是一把殺人的刀。 房門半掩,漏進一星半點的白熾燈光,溢出濃重的愛欲氣息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要不是中年男人cao爽了偶爾發出幾聲模糊暗啞的喘息,倒真叫人以為房里只是一個少年在饑渴的自慰,畢竟,少年的叫床聲大到在整個別墅回蕩,像是永遠不會滿足的婊子一樣浪蕩。 席琛在門口聽了有二十分鐘,終于聽到了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在一陣猛烈的rou體撞擊聲和少年快要shuangsi了的浪叫聲中,男人悶哼著罵了幾句模糊的臟話,然后,一切慢慢趨于平靜。 幾分鐘后,席琛揉了揉自己緊繃的已經有些僵硬的嘴角,強硬的扯出一個笑容,頃刻間冷漠陰暗的青年臉龐換上另一幅表情,帶著一貫的討好的諂媚的不諳世事的無辜,席琛推開了門,進入到了昏暗的房間,黑暗隱去了他眼里的鋒芒,席琛一眼就看到了房間正中偌大沙發上的男人和跪在男人腿間軟的跟爛泥一般的少年。男人三十來歲,長著一張凌厲又不失美艷的臉,掛著欲望發泄之后懶懶的神態,大剌剌的享受腿間少年的服侍。 濃重的煙味混著jingyeyin液愛欲的味道刺鼻的讓席琛皺了皺,僅一秒鐘他就松開了緊縮的眉頭,舌頭抵著上顎壓下渾身的陰冷氣息,還不是時候。 沙發上的葉昀掀了掀眼皮,看見突然闖入自己領地的入侵者是自己的繼養子席琛,葉昀吐出一口濃烈的煙圈,按著胯間的少年將自己的yinjing深深的插入少年柔軟的喉嚨中。 “父親。”席琛恭敬的垂著腰叫了聲,低著頭正好看到了沙發上的yin亂場景。 葉昀仰躺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雪茄吞云吐霧,全身僅穿著浴袍,衣襟大開露出雪白的肌膚,鼓鼓囊囊的胸肌流暢不夸張充滿力量的美感,但過于白嫩飽滿的胸脯卻平添了幾分色情的味道。下面什么都沒穿,半軟形狀依舊可觀的yinjing糊著星星點點的jingye ,跪在腿間的少年正討好的舔舐著這根能讓人欲仙欲死的roubang,表情絕對稱得上sao浪和饑渴,撅著的屁股中間的roudong被cao翻了一般翕張著流出粘膩的液體,不斷擺動著的屁股依舊不滿足的等著什么東西的插入。 “怎么樣?”葉昀又吐出一口煙圈,心不在焉的等著旁邊繼養子的匯報。剛剛發泄完他還沉浸在高潮之后的快感中,慵懶的任腿間的玩物服侍,吸食到肺腑的灼人煙草讓他大腦出奇的清醒,只不過身體懶懶的不想動,才來一次就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葉昀有些煩躁的想著自己是不是老了?還是以前太過縱欲?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旁邊的繼養子就討好的向他介紹了近期黑幫火拼的結果。 “溫幫主已經拿下城南的地皮,最近‘赤幫’叫囂的厲害,不過是一些鼠輩,相信不久溫幫主就會完全拿下‘赤幫’的地盤,壯大我們現有的勢力范圍。”席琛恭敬的說著,吹捧著“青幫”得力干將葉昀的左膀右臂——溫博,葉昀有今天,溫博算是功不可沒。席琛話語中流露出對溫博的敬仰,對父親的崇拜,喋喋不休的夸著眼前的男人,只不過,他的眼中卻滿是黑沉的光芒,像是一只慣會隱藏的狼,把對手捧上天,等待著致命一擊。他細心的收斂好自身的氣場,只裝著一副懦弱的模樣。 突然,懶懶的聽著席琛匯報的葉昀感覺下體一痛,原來是口活不咋樣的小受一不小心沒收住牙齒磕到了葉昀的yinjing,他本來半硬的roubang瞬間萎了。 “行了!”葉昀突然揮了揮手,猛地睜開眼踹開腿間的少年,眼神凌厲的像是要把癱倒在地可憐兮兮的小受殺了,“滾出去。”葉昀又踹了一腳被嚇的淚眼朦朧的玩物,就見少年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被突然打斷,葉昀也沒心情再聽席琛匯報了,他重新靠在沙發上,又抽起了煙。雙腿大喇喇的叉開,疲軟的yinjing如蟄伏的巨龍一般在胯間沉睡,周圍散落著黏膩的jingye和小受的yin水,yin亂的不像樣。 “收拾收拾吧。”葉昀心不在焉的吩咐著席琛,又吐出一口濃烈的煙圈。 “好的,父親。”席琛深深的看了一眼沙發上大剌剌露著yinjing抽著事后煙的葉昀,咬著牙在心里罵了句“sao貨”。隨后席琛便打開房間的換風系統,鋪好床,浴缸放好水,待味道消散的差不多葉昀的煙也抽完了之后,席琛點燃了床頭柜上的熏香,淡淡的玫瑰的香味彌漫在整個房間,驅散了一切殘留的污濁氣息。 葉昀嗅了嗅空氣中熟悉的味道,整個人昏昏欲睡。剛剛那場性事實在一般的讓他沒什么胃口,小受是席琛從管轄的酒吧里挑的,到底是出來賣的,叫床聲吵的他耳朵都疼了,口活也爛的要死,實在沒意思。 自男友席淵意外去世后,葉昀便不再收斂自己的本性。以雷霆之勢控制住整個“青幫”之后,幫派大小事務漸漸穩定,葉昀也漸漸的感到內心的空虛。權力已經到手了,接下來當然是追求美人。他上過不少人,但每一個都讓他不滿意,太瘦了、太sao了、太生澀了、沒情趣、心思太多……甚至是皮膚粗糙都能讓葉昀嫌棄不已然后把送人給自己的席琛臭罵一頓。葉昀不禁又想起自己已經過世的男友,“青幫”前幫主——席淵,cao了那個男人7年,人死了之后,其實也沒什么過多的留戀,葉昀為自己的沒心沒肺笑出了聲,但看到房間里忙忙碌碌一直在收拾的席琛,葉昀瞇了瞇眼睛,眼里是莫測的光芒。 當初越過席琛接手“青幫”的權利之后,葉昀也想過要怎么處理席琛——已故男友留下的養子,最后也沒狠心到將人逐出席家,畢竟在葉昀眼里,那個懦弱膽小的養子不過是個難當大任的傭人罷了,葉昀也的確把席琛當傭人使喚,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還挺順手的。 “父親,我幫您擦擦。”席琛用溫水沾濕了毛巾,跪在葉昀腿邊近似虔誠的擦拭著那雙被濺臟的修長有力的雙腿。這也是席琛做慣了的事情,大到管理祖宅、酒吧等地,小到葉昀的一日三餐,席琛就像是葉昀的貼身管家,事無巨細的cao辦著葉昀的生活。 葉昀被伺候慣了,溫熱的毛巾接觸到皮膚,讓他舒服的瞇著眼,渾身跟沒了骨頭一樣靠在沙發上,任人服侍。他俯視著跪在他胯間,抱著他雙腿認真擦拭的青年,心里劃過一絲異樣的旖旎。 “cao過男人嘛?”葉昀看著眼前的青年,又想到剛剛跪在自己腿間koujiao的小受,不禁將倆人聯系到了一起,不知道他這個繼養子cao起來怎么樣呢?出于男人好色的本性,葉昀突然有點躍躍欲試了。 “沒有。”席琛抬起頭盯著葉昀的眼睛回答。老男人的表情帶著玩味,性感的嘴唇擒著一抹輕佻的危險的笑,帶著點卷曲的頭發汗濕在額前,五官的輪廓分明而深邃。席琛悄悄的咽了口口水,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的軟rou,心里暗罵,真他媽性感。 “想嘛?”葉昀的笑帶著危險。細細算來,眼前的青年也二十幾歲了,跟在他身邊不久,卻越來越乖巧,越來越順他的意,甚至是越來越英俊了。 葉昀是實打實的嚴控,他本身條件極好,又高又帥,床上勇猛,想跟他一夜情的小受數都數不過來。當初存了異樣的心思勾搭上了席淵,轉移財產、控制幫派、壯大實力這一系列cao作做的賊順手,攀上權力的巔峰之后,當然就是追求美人了,只要是長得對胃口又識趣的,他都想往床上帶,可cao了那么多人,都沒一個讓他特別懷念的,只能不停的換口味。他盯著眼前的青年,內心閃過異樣的心思,癢癢的想撓一撓,轉瞬即逝。 “想……”席琛像是被蠱惑了,癡癡的望著葉昀,脫口而出一個字,像是把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想法傾斜了出來。說完才后知后覺的有些慌張,他知道葉昀最恨別人僭越的肖想,席琛壓下心底的欲望,掩飾一般低下了頭。 “呵。”葉昀牽了牽嘴角,看著胯間跪著的青年越看越滿意。他看著席琛漆黑的發頂,心里的異樣心思更加蠢蠢欲動。他慢慢的抬起了一條腿,從青年小腹的位置慢慢往上,最后停留在胸口的地方畫著圈。葉昀感受到青年身體的僵硬,他笑的勢在必得,用腳趾戳弄青年結實的胸肌,在rutou大致的位置上用力一夾。 “嗚,父親——”耿直的青年驚喘一聲猛的抬頭,硬朗的臉上瞬間出現一絲慌亂,緊緊咬著唇才制止了呼之欲出的呻吟。 葉昀被席琛的表情取悅到了,白皙的腳掌按壓著青年的胸膛,又慢慢地向下移,然后踩在席琛老實的性器上,力道適中地碾壓。感受著年輕人沖動的性器在自己腳掌下慢慢勃起的觸感。好像很久沒cao過壯男了,最近找了些柔柔弱弱的小受,不是這兒不滿意就是那兒不舒心,總之沒一個能讓他提得起roucao第二次的,反而想想已過世的前男友,cao了七年,中間也是各種嫌棄身體僵硬、叫的不夠浪、床上不夠sao等等,壓抑了七年終于一朝解放沒人可以給他臉色看了,所以他才大肆的找一些和前男友反差巨大的小受,可cao著cao著才發現,還不如前男友呢。這些個sao貨,倒胃口極了。 葉昀打量著眼前的青年,身材是不錯的,一身腱子rou;臉蛋也是不錯的,帥氣俊朗;就是總一副懦弱的樣子,和席淵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葉昀內心砸了咂嘴,腳上的動作沒停,色情而撩撥的碾著席琛的性器,感受到那蟄伏的巨龍慢慢的蘇醒。 嘖,果然還是太年輕了,經不起撩撥。葉昀舔了舔嘴角,內心感嘆,又有些猶豫徘徊。 席琛不敢亂動,雙手緊張地捏住褲子,仰著頭安安靜靜地任人猥褻。表情稱得上是屈辱,嘴巴抿的死緊。他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卻不顯,像是一只匍匐在主人腳下的狗,等待著主人的施舍。 看著全身繃緊地青年,葉昀勾唇一笑,修長的手指摸著席琛的臉頰,明知故問:“shuangma?” “爽的,父親。”席琛老老實實地回答。近乎虔誠的用臉頰蹭了蹭葉昀細膩的手掌。低垂眼眸里的光芒像是驚濤駭浪,等待著時機把葉昀吞沒。 “想射?”葉昀為青年討好的小動作內心愉悅,他從臉頰一路摸到了青年的胸口,纖細的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胸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席琛黑不見底的眼眸。他從未發現,眼前的青年竟然長那么大了,初次見面才16歲稚氣未脫的模樣,現如今,臉龐鋒利的不像樣,不笑的時候,陰沉沉的,眼睛黑的像是要把他吸進去。 “想的,父親。”席琛張了張嘴,呼吸灼熱,全噴在葉昀的臉上。 在葉昀看來,眼前的青年像是一個被老父親強制猥褻的純情少男,一副屈辱又忍耐的模樣,實在有趣。想到自己的身份,算是席琛的繼養父,葉昀內心只覺得有些好笑,為這亂七八糟的關系。 “剛剛那個sao貨,賞你了。”突然,葉昀拉開了距離往沙發上一靠,按在青年性器上的腳挪開,雪白的大腿疊在另一條腿上蹺起了二郎腿。他的眼里滿是捉弄之后不負責的玩味。 “謝謝,父親。”席琛的眼神暗了暗,吐出的字沙啞的不像話。他盯著葉昀冷艷的臉龐僅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葉昀的吩咐。他的眼光掃過男人的胯下,roubang是重欲的紫紅色,青筋盤虬,尺寸巨大,有足夠的資本讓那些小受欲仙欲死。但席琛還看到了另一處,雖然僅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他不敢多看,但他看清楚了,男人雪白的股縫間紅嫩緊皺的rou花,小小的一朵,粉嫩嫩的rou色,隨著主人蹺腿的動作一閃而過然后又隱匿在了飽滿圓潤的rou臀里,被藏的好好的。那處不像他酒吧里的小受那樣,被cao黑了或是玩壞了閉不攏,葉昀的那個地方,像最嬌嫩的花朵一般,等著人的采摘,摧殘。 席琛又咽了口口水,低著頭掩飾所有的不倫心思。 葉昀看著胯間還跪著的少年,想著今晚要不要就來一發?但剛剛才來過現在好像有點硬不起來?他心底升起一股煩躁,踢開席琛,就進到了浴室,跨進了席琛已經放好水的浴缸里。 席琛看著葉昀的背影,眼里的光芒終于不再掩飾,他低喘了一聲,咬了口自己腮幫子里的軟rou,這才完全拉回了清醒的意識,下體因為疼痛也疲軟了些。他掏出手機給備注為“吳哥”的他隱藏勢力里的得力干將發了個短信:今晚的sao貨解決掉。 他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他的“父親”,葉昀。而那個爬上葉昀床的小受,絕不可能再沾染他的“父親”第二次。 刪除了記錄,席琛抬頭盯著葉昀磨砂玻璃顯示出來的脫浴袍的身影,在心里罵了句,老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