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1-中 斯金納箱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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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是一個助理。 霍夫曼自認為是天下最忠誠的助理了,他為這個家族服務(wù)了六十余年,盡管只是一個小小的會議秘書,卻幾乎是家主們最眼熟的人之一。 然而他還是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種場面—— 他眼前出現(xiàn)的光屏,是昳都的工作報告。 他們的主人,代號為R,男人清晰的半身被逼真地投影在主座上,此時正支著下巴,露出英俊的臉,懶懶地聽著一個子屬星球的負責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匯報一串數(shù)據(jù)。 看起來非常的正經(jīng),但是。 有人伏在他的身下。 在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邊,有黑色頭發(fā)起伏,像是要入鏡了,又被alpha隨手、輕輕地壓了一下,便像溺水般的沉了下去,只露出一小塊紅潮浸透的雪白皮膚。 那塊皮膚白得像脂玉,讓人不禁想象撫在上面的觸感。 霍夫曼僵住了。他盡量用余光掃蕩左右,看是否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不堪的事實—— R竟然一邊被koujiao一邊和他們視頻會議。 誠然霍夫曼在國會里聽過這種香艷的傳言,但他可以很驕傲地說,昳都是個規(guī)矩森嚴的地方,因為他們新的家主,幾乎像個人工智能,很少有情緒。 盡管這個alpha和所有的領(lǐng)袖那樣,都具備殘忍、捉摸不透而高高在上的品質(zhì),但并不是什么荒yin的昏君。 昳都聲名赫赫,R剛上位的時候,各方勢力摸不清他的脾氣,或收買或討好地送來一打一打的美人。但最終大部分都被送了回去,剩下的分發(fā)給下屬,搞得那些身上帶著或刺探或吹枕邊風任務(wù)的omega或beta們苦惱的要死,壓根沒有發(fā)揮的余地。 有次,一個通訊協(xié)會的主席靈機一動,猜想R是不是性取向…不那么對。于是隔天送來了一對結(jié)實漂亮的alpha兄妹和一個玩具箱。哥哥的囊袋非常流行地染成粉紫色,是個愛心。meimei的yinjing上還入了珠,八顆。玩具箱里有十幾種軟硬不一的羊眼圈、尿道環(huán)和電擊棒,都是一些看家寶貝。 ——兄妹被扔在倉庫里一晚上,第二天淚流滿面的被物盡其用地派去鎮(zhèn)守邊星的雇傭兵隊了。 那箱子倒是扣下了。 此外還有送馬人的,送野獸的,送已經(jīng)調(diào)教好的壁尻、膠衣奴隸的…照顧到通常那些alpha們勃發(fā)而無所顧忌的性欲,什么口味應(yīng)有盡有。 新家主像一個隱身于地下的皇帝,一般住在自己各處的行宮,但沒有人明確知道他此時在哪,這是機密。他可能在遙遠的某個星球上親自拿著槍巡視,也許又在任何一個地下賭場里、接過荷官遞上的牌,但雷打不動的是,新年初,歷代的家主通常都有一段回大星老宅的時間。 古老的主莊園并沒有那么多荷槍實彈的防衛(wèi),事實上也不能:古董,灰塵,掛毯,四處都是歲月的痕跡,人一多就要命。有一次家族聚會,來了太多人,霍夫曼不得不聽年邁的管家抱怨了兩個鐘那些“血統(tǒng)不純的雜種”在大廳的角落里跑來跑去,甚至在花壇里撒尿。 霍夫曼住在老宅的偏棟,他們這些親近的、又沒有那么關(guān)緊要的秘書都有幸住在這個屬于一個家族的龐大莊園。既是監(jiān)視,又是保護。 在這漫長的歲月里,一年前的某一晚最讓霍夫曼印象深刻,可以佐證他現(xiàn)在的理論。 一個冬夜里,霍夫曼被緊急叫了過去,他趕緊披上衣服,氣喘吁吁地穿過好幾道長長的走廊。 他來到最高那層,這里只有一室燈還亮著,他悄然疾行到門口。 書房地毯上是個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伎,雖然沒出血,但全是青紅一片,他頭發(fā)漆黑,皮膚雪白,還在意識不清地試圖用赤裸的身體蹭男人昂貴的的褲腿。 老年秘書只看了一眼就趕緊收回眼睛,他怕看到不該看的。 “我沒有上他,所以大可以睜開你的小眼睛。” 霍夫曼馬上抬起眼睛,看到他的主人單手松了一顆領(lǐng)撐下的扣子,不耐地說。Alpha的襠部已經(jīng)撐起了,鼓囊出一大團陰影。 看到這個,霍夫曼像蟄了一樣地抬起眼睛,他不太明白都這樣了,R為何會允許自己在這兒把這個男伎帶走。 泄壓讓男人臉上露出徹頭徹尾的侵略感,如同開疆拓土,往常眉宇里的陰霾散去了一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懶懶的邪氣。即使霍夫曼已經(jīng)年老到早上看色情圖片都不會勃起了,還是不由感到那股純男性的魅力在他眼前涌動。 Alpha看都沒看地上的人,“隨便送出去吧——給一筆錢或者殺了他。” 那男孩本來正爬了起來,在柔情蜜意地展示自己柔軟的腰肢,甚至霍夫曼進來的時候都非常敬業(yè)地心領(lǐng)神會微笑,可能以為只是要加人,聞言卻僵了一僵。他不可思議地瞪著男人俊美的臉,開始抽噎。 被我逮住了,你們這些大人物的艷事,霍夫曼帶著一種長輩的心態(tài)心驚膽戰(zhàn)地想,壓下心里的挫折感,他還以為是更緊要的事呢,比如升遷什么的,但是—— 總歸來說,霍夫曼松了一口氣,有些個dom的癖好不妨事,甚至可以說是太健康了,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位家主不是陽痿,抑或又是——還以為按照他行事的風格,會喜歡斷肢斷腿、然后在血淋淋傷口上吮吸呢。 比如,霍夫曼就知道,這位先生在奪權(quán)失敗中死亡的表弟其實背地里最喜歡被漂亮的女omega——而且最好是金色頭發(fā)——用鑷子夾卵蛋,有一次一個妓女下手重了,這位表弟失去了左半邊的睪丸,因此脾氣愈發(fā)古怪了,不過好在不久后他就斷氣了,被眼前這位alpha親手擰斷了脖子,對此,霍夫曼只是想說,在一個主顧這兒待得長久總是有好處的,他會得知更多。秘事。 無論要求多么奇怪,霍夫曼都決議要做完這個吩咐。他一邊去拖哭聲震天的beta,一邊僵硬地說:“大人,我不是生活秘書、或者管家,事實上我是會議秘書——” 那個beta撞上了昂貴沉重的檀木桌角,哭得更大聲了。看到R眉頭一皺,霍夫曼連忙不失時機地表示:“其實我可以——呃,襯衫小了,需要我重新為您安排嗎?” 他看見眼前的alpha頓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 “好的,謝謝你,赫蘭曼。我應(yīng)該叫這里的管家?但我猜他睡了,畢竟他已經(jīng)一百五十歲了?” “呃,霍夫曼,大人。是的,我猜您是在內(nèi)部電子黃頁上隨機點到我的。”霍夫曼小聲說。 “我知道你。”他聽到男人短暫地笑了一下。alpha身上那種外放的野蠻性感逐漸散去了,重新變得喬裝而風度翩翩起來,就像穿上昂貴西裝的大團陰魘。 霍夫曼忙不迭討好地笑,無意中迎上了R的眼睛。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純粹的金色環(huán)狀里,居然有點點不規(guī)則的湛藍閃過。 老年貝塔愣了一下。 外人甚少了解,金環(huán)瞳仁其實是這個家族的標志。 這是血脈里的遺傳,甚至家徽上也有所體現(xiàn)。據(jù)說眼前這個男人被認回就是因為幾年前在地下格斗場里打黑拳為生的時候,有得力下屬注意到了他的眼睛,于是緊急告訴了當時的家主——也就是這位alpha的祖父。 但也僅僅是片息傳聞,唯一能清晰看出來的是,他的金環(huán)眼睛非常的標準,像純度最高的金子,在黑暗里也熠熠發(fā)亮。圓形的瞳仁中套著金環(huán),猶如昆蟲的復(fù)眼,給人一種永遠捉摸不透的仰視感。 但就是因為純粹,因此此時多出的這點藍,乍眼看去,也顯得相當?shù)耐回!⑷侨俗⒁狻?/br> ——像是顏料暈染,猶如最蔚藍的大海,漫出波瀾不驚的波濤。很壯闊,也很危險。 只是,那仿佛是一種情緒,很快一點一點的散去,最終消逝了。 R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眼睛,非常隨意的用指腹揩去袖口處沾上的金粉。 他抬手的時候,霍夫曼突然聞到一股隱秘的香水味,似乎被不易察覺地抹在了男人的脈搏上。 僅僅是一點,就像含在手里的透明軟紗一樣輕盈竄走—— 前調(diào)是微澀的紅茶,然后是最濃郁的蜜糖和桃香,尾調(diào)清冽,有著完美的層次。清甜和溫柔中和在一起,非常的美妙,如同陷入一個令人放松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