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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百合花、腐臭的垃圾堆(自慰)

    “滴-滴-滴..”

    蝴蝶一樣濃密的睫毛微動著,檀泠的眼皮慢慢睜開。

    淡藍色的天花板,寬大的病床,還有醫療液體略微刺鼻的味道,不斷閃動的各種機器,緊閉的消毒窗簾,這一切告訴檀泠,他正在醫院。

    條件反射,他按了下后頸的抑制貼,還貼的好好的。

    三個月一次的發情期按照規律,在下周會到來,一般人會選擇當周貼上抑制貼,以免公共場合失態。檀泠的選擇是一個月都貼。也許因為心緒不寧,他的激素經常紊亂。

    他側頭看向浮在空中的時鐘。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病房外,模模糊糊的聲音隔著厚厚的門和玻璃斷斷續續地傳來。

    檀泠頭輕輕動了一下,聽出是他父親最得力的工作助理。

    這位助理的大腦已經活了一百多年,身體是機械改造的,相當職業化。

    “緒氏的公子作為omega非常敏感,必須多休養...不要用太多鎮靜劑,會影響他的激素。

    “不允許拍照,不允許消息外泄,否則我們的律師團隊會馬上起訴貴院…”

    他母親和父親沒來嗎?

    檀泠垂下眼睫,難以避免感到有些失望。隨即,他腦中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讓自己來到這里的場景,艾克....血...

    “啪!”

    床頭的針劑被打翻在地,玻璃碎了一地。

    門外的聲音很快靜止了。

    房門迅速被打開,一個穿著套裝的alpha在醫生前面走進來。正是方才說話的人,父親的大助理。

    “檀泠公子,您提早醒了。”

    妝容打扮無懈可擊的成熟女人看著他,語帶恭敬,表情冰冷。

    “我母親和父親呢。”檀泠閉了閉眼,還是問出了這個對著父親屬下或許并不得體的問題。

    “指揮官和夫人來過了,看到您睡了,就先走了。”

    女人看著眼前這個尊貴而清冷的omega,他放在身旁的指尖緊緊繃著,似乎仍然無法抑制地回想到那可怕的場景。

    接著,她聽見檀泠似乎有些艱難地開口:“艾克...工廠...怎么樣了。”

    助理的臉上浮起適當的克制的哀憫,就像被程序設定好的一樣,“警察正在處理,指揮官吩咐過了,會等您完全恢復再問話。您放輕松,不會有事。”

    “是誰殺的艾克?”

    助理看向這個雇主的公子,那雙平靜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些淚意,卻很快被眼睛的主人強壓了下去,“…是誰敢這么做?”

    “我并不清楚,警方正在調查——心理康復醫生會在明天中午來幫助您。晚安。”

    公事公辦的說完,alpha起身。

    她看到檀泠默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好的。”

    alpha頓了頓,從病床邊離開。

    女人一轉身,高跟鞋發出像鐘表一樣精準的、噠噠的聲音。

    醫生們很快一擁而上,給omega纖細的手臂上注射淺度的鎮靜劑。

    關上門的時候,alpha轉頭看著床上出身世家的年輕omega,因為藥物作用,后者正完全展露出修長粉白的脖頸,把頭別向另一邊,沉沉睡去。他烏黑的頭發微長,散落在瓷白的頸側,虛弱漂亮的模樣就像雪山頂的一朵花,卻微微顯得有些落寂。

    檀泠沒有睡多久。

    大概醫生顧及貴族omega高貴的身體和敏感的激素,不敢多用藥量。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窗簾露出的一角夜色仿佛更深沉了些,時鐘上顯示的是凌晨三點半。

    檀泠睡眼朦朧的晃頭看著四周,床頭柜上的光腦發出亮光。

    有消息。

    醫生為了量血壓,把光腦帶取下了,于是此時omega只得伸出修長的手指去夠薄如蟬翼的機器。

    就在這一瞬間,那種熟悉的直覺又擊中了他,就像第一次收到短信時,或許又是下午聽到戴維喊叫之前,omega的那種敏感——

    檀泠喚醒屏幕,他的手指有些許輕顫。

    又是一條短信。來自那個熟悉的惡意者。

    “親愛的,高貴的檀泠,什么時候你價值千金的xue能為我張開呢?我想快了。此致問候。”

    “你睡著的樣子真美,很快我就每晚都可以看見了。對面桌上的那束花,很像你,喜歡嗎?”

    在下午巨大的沖擊之下,檀泠本來完全忘記了這個肆意的sao擾者。似乎不甘被遺忘似的,這人繼續發來了消息。然而,sao擾的短信在此時一對比,卻顯得這么…無害。

    只是——

    ...檀泠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向對面。白色病房角落那張檀木幾子上,放著個舊西西里風格的鮮艷纏枝花瓶,那里真的有一束花。

    花瓶里,是一捧純白的百合花。白的就像雪山頂的初雪一樣純潔,飽滿嬌嫩的瓣葉上還帶著新鮮的水珠。

    檀泠不受控制地掀起被子,拖著虛弱的身體起身,站到了桌子前。

    他纖細的手指,向前伸去。

    剛觸碰到花瓣,層疊花瓣就如同被燙了一般的蜷縮開,不復合攏的羞態。

    微微側臉,檀泠才注意到,這束百合的芯頭竟然是艷紅色,仿佛處子的陰阜。透明的花液堆疊到了頂端,如同溢出的蜜汁。

    純潔,卻誘人。

    臉龐不受控制的浮起了難得的氣惱的微紅,檀泠一把扯掉了花,往地上一丟,還踩了兩腳。

    呆立了一會,他還是用紙巾包著,將已經被踩得死死殘破不堪的花扔到了墻角的垃圾處理孔里。

    金屬蓋口冷漠地卷進了垃圾,可以想見,剛剛那朵開得正好還有露珠的嬌嫩的花,很快就會順著樓內長長的垃圾處理管道下墮,最終和那些臟乎乎臭烘烘的垃圾,糞便,廚余待在一起,被處理的干干凈凈。

    *

    在這家高級私人醫院待了三天觀察,檀泠才被一輛嚴嚴實實的黑車接走了。

    緒氏派來的轎車,平滑地行駛在路上,窗戶都被窗簾緊緊蓋住,密不透風。

    這意味著他要和父母親見面,而不是去他平日上學暫住的高級公寓里。

    緒氏的家宅在城市最東面,車子要行駛兩個小時,如果不是檀泠忽然在下南區暈倒,他只會在家里被私人醫生調養。

    在漫長的路上,檀泠被助理告知,自己被父親請了一周的休學。

    對于上學的事情,檀泠和奧穆什吵過很多次架了。

    隨著時代的發展,絕大部分omega都會去正常接受教育,在城市內尋找工作,并且定時用抑制劑,可以和任何人交配,快樂的接受欲望。如果出身貧民的omega,十八歲以前還能領取聯邦的教育補助基金。

    但檀泠的父親、緒氏當代家主思想傳統,甚至有點沙文主義,和絕大多數保守派貴族一樣,奧穆什認為教育不過是omega婚配的砝碼之一,最好的貴族omega應該在家里嬌養,不該使用任何抑制劑,解放渴望被占有的生理天性,等待被家族安排結婚生育,才會得到珍惜。而不是像貧民出身的下賤omega一樣,擁有什么可笑的性交自由,拋頭露面工作,生活的像個毫無生理優越性的beta。

    乃至于大學,都是因為檀泠成績優異,且他的母親罕見懇求下,父親才答應檀泠去上的。

    車緩緩行至城堡口,觸眼可見一片修剪的很好的綠坪,來往的傭人對黑車行禮。

    檀泠閉上眼睛,針扎的傷口還在隱隱換痛,更讓他失望的是源自內心。

    偌大的家主書房內。

    “如果再有這樣的危險事情發生,我將會重新考慮你上學的事。”奧穆什仍然身著軍裝,語調冷酷,他是聯邦軍隊的一級指揮官,高高在上的輝煌生涯讓這位alpha周遭氣勢極強,顯得莊嚴不可親近,臉上也過早的出現嚴酷的皺紋。

    “我要去!”檀泠忍不住反駁,他身體還很虛弱,臉頰漲出了粉色,臉上難得的表現出鮮明的怒意,“我已經成年了,你沒有權力把我關在家里,像一只鳥雀!”

    “你已經到結婚的年齡了,我會為你安排最好的alpha,”奧穆什語調放軟了,略帶懇求——omega是稀有的珍寶,每個家族都會愛重,他會嚴酷的訓誡作為alpha的子輩,卻從來沒和家族這輩唯一的omega檀泠大聲說話過,“有緒氏的身份,你根本不需要讀大學也可以擁有最好的婚姻。”

    “我不想要被規定和誰交配。”

    檀泠冷淡說道。他轉頭不愿看著父親,脖頸固執地扭出一個曲線。

    中年男人頓了頓。

    “我會繼續讓你上學,即使這次發生的事驚動了所有家族,但你一定要答應我…答應我幾個要求。”

    也許是深知兒子的脾性,奧穆什還是讓了步。檀泠看著父親的嘴張張合合,聲音仿佛遠在天邊。

    “…我會保證這樣的事不再發生。”見父親服軟,omega美人垂下了頭,很平靜地說。他看了眼站腳之處的地毯,家族的繡徽格外的刺眼。

    古老的貴族們因為科技的發達,可以繼承爵位,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繁瑣且糜爛的生活,根本不知道城市里的大眾過著雖然普通但自由舒適的日子。

    看過這一切的檀泠不會愿意再回去。也許那些網站私信里紛至沓來的廣告就可以養活他,就像一只小鳥可以逃離生養他的籠子。

    出了書房,他步調一轉,向母親的房間走去。

    檀泠的母親小河是個脆弱的東方美人,出自貧民窟,卻是底層罕見的omega。

    他是已被塵封的三十年前的一個鬧的轟轟烈烈的輪jian慘案的受害人,因為這個案子,彼時人們出去游行,要求政府更多的保護omega的利益。緒氏家主迎娶了他后,還博得了美名。

    然而貴族婚姻并不容易,檀泠印象里的母親總是很虛弱,他不止一次聽到貴族親戚竊竊私語,說他的母親出身太過窮酸,也不學習禮儀,配不上家主夫人的身份。這三十年來,檀泠的母親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丈夫的身邊,他沒有自己的事業,仿佛總被拴在床上,生育孩子。檀泠前頭的兄姐都是alpha,直到生出檀泠這個omega后,他母親的使命才結束。

    檀泠認為他們的父母從未相愛過。

    見識到貴族婚姻里omega悲哀的生活,檀泠又怎么愿意去迎接自己既定的命運?

    “母親...”喃喃叫著這個生育了自己的omega,檀泠握著床上美人的手。

    小河躺在華麗的帷帳里,見到他來,驚喜地躺了起來。

    他有著蒼白的一抹臉,黑如濃霧的發色,就像畫里走出來的仕人。小河眼尾有些許紋路,卻平添了成熟的韻味,只是他青煙一樣薄弱的身體,似乎永遠和四周格格不入,

    看著小河一直咳嗽,檀泠咬住了嘴唇。

    母親才四十多歲,在人類平均年齡兩百多歲的大星上,只能說是個年輕人,卻因為年輕時被侵犯和生活的壓抑落下了病根。

    “檀泠,我真希望能去看你,這幾天我快急死了,你父親卻讓我在家里等待...”

    小河一把摟住他,擁到懷里,兩代omega緊緊依偎著,一個已經有形容枯槁的痕跡,一個卻鮮活的就像剛摘下來的果子,嫩而多汁。

    “母親,我沒事,已經恢復好了。”

    檀泠扶著小河去了餐廳,傭人已經擺好了餐具和前菜,奧穆什坐在桌前,檀泠叔叔的女兒,一個alpha堂姐也在家,她是一個單兵alpha,身形高挑,在帝國軍校當射擊教官。

    餐桌上,因為檀泠的情緒,沒有人聊到這個最近上流交際圈受到震動的案子——艾克被虐殺一事。

    家人和侍從們一直在逗檀泠開心,連一向嚴酷的父親的表情也微微松動。檀泠在被刻意引導的歡樂氣氛里微笑,臉頰上泛起花瓣一樣的粉紅色,他是緒氏的玫瑰,理應在寵愛里綻放。

    最后一道餐點,傭人上了一道蒼星的鮫鹿rou。

    檀泠瞥了瞥這道菜,細嫩的rou質里有絲隱約的藍光,如此名貴的動物竟然被做成全rou菜端上餐桌,就算在貴族中也不多見。只因為鮫鹿腺體里含有鎮定以及使腺體散發快樂因子的分泌物,所以有些貴族會將鮫鹿rou做的粉末拿來當毒品的替代品。

    奧穆什對自己珍貴的小兒子說道:“是你jiejie尋來,為讓你開心的。”

    整盤菜都屬于他,因為父親和堂姐都屬于強alpha,工作要求精準且高強度,不能服用精神類食物和藥劑,會破壞腺體的活力。而小河只吃素。

    檀泠好奇的用叉子取了一塊,鮫鹿rou入口即化,不多時,就從腹里竄起了一團火。

    因為他是第一次吃,檀泠渾然不覺有異,以為是鮫鹿rou自身的效果。

    然而當他傍晚躺在屬于自己的房間里,卻開始覺得不對勁。

    那團火經過涼水澡,沒有消下去,反而顯得更旺盛。

    思緒開始紛亂,檀泠難受的皺了皺眉,他瞥了一眼門口,潔白的手指不由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同齡人這個年紀早就享受到了性愛的歡愉,而幾個朋友里卻只有他還是處子,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在擁有性自由和完成學業兩者之間,檀泠知道自己只能選擇一樣才能讓保守的父親接受。

    再說,他沒有能喚起情欲的對象。

    ——但每三個月的發情期卻免不了抑制劑按摩棒的幫忙,平常情欲來臨,他也會用手指自我撫慰。

    隨著欲念的上升,手指滑過了那根精巧的莖身,悄無聲息的沒入了下方那道窄而幽閉的軟縫。

    檀泠的毛發稀疏而淺淡,很容易的就被xue口流淌出的粘液全盤打濕,他擰刮了兩下,入口的軟rou已經濕滑了。

    淺淡的信息素前調逐漸彌漫在了空氣中。

    偌大的房間里,清冷而頎長的omega輕輕撥弄自己的花蒂,微微張開了嘴唇,臉上難得的露出難捱的神色。美人白皙的全身都因為情動泛出了粉潮,就像冰雪被融化后露出嬌艷的玫瑰芯子。

    “叮——”

    一條短信。

    檀泠無暇去看,卻忘了自己啟動了在房間AI消息功能,這是以前為學習開啟的,卻在此時成了他的當頭一棒。

    “寶貝,自慰舒服嗎?”

    機器毫無起伏的音調,盡職的讀出了主人光腦里新到短信的內容,卻在空曠的房間幽暗的光線里無端帶上了色情的意味。

    檀泠像如遭雷擊一樣,手指僵硬的停住了。

    像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他匆匆把手指蜷縮起來。沉色的眸子里帶上了些微的驚恐,卻被很好的掩去,他環顧四周。

    那個給他發短信的變態、他能看見自己嗎?

    這個人可以入侵病房,連自己的家里,緒氏的主宅,都....

    不可能。

    “別害怕,寶貝,請繼續吧,美麗的omega自慰是天底下最可愛的風景了。”

    像是能猜到他的想法一樣,又一條消息及時的趕到了。

    “你到底是誰!”

    被窺探的驚恐和艾克事件還未消除的創傷后應激反應,讓檀泠再也受不了一般的叫喊出了聲。

    他從柔軟的大床上猛地坐了起來,左看右看。極大的玻璃鏡橫在床邊,照出一個修長而纖細的年輕omega。落地的窗欞被潔白的綢緞窗簾擋住,露出一線沉色。而窗外是大星無盡的夜空,穹頂暗河的遠處,是人類文明的星星點點。

    短信卻戛然而止了,再也沒有來過。

    “…”

    檀泠深呼一口氣,很快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這人弄的失態。再也沒有任何興致。欲液冰冷了,粘在肌膚上,有種僵化的冷意,就像融化的奶油一樣令人乏味。

    他強忍著腿間還在隱隱約約的痙攣,去洗凈了手指。

    手指尖還留著omega費洛蒙特有的sao香氣息。在被水清洗之前,檀泠不自覺地把指尖伸到鼻邊,嗅了一口,是腥甜的。

    他頸邊微微泛紅。

    回到房間,檀泠打開光腦,嘗試和對方溝通。

    他此前只試過一兩次,無非是威脅和厲聲要求。

    “你想要什么?”

    檀泠想了想,獨立的念頭還是讓他執拗的決定不向父母求助,主動發出幾個字。

    沒等到回復,檀泠開始惱火,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特有的戰術,消耗他的耐心。

    “警告你,我會告訴警察。”

    發完這句話,困意兀然上涌,他強撐著眼皮,沒做洗簌,就倚躺在柔軟的床上睡去了。

    因此omega也沒看到,屏幕上姍姍來遲的短信,不停閃爍著。似乎蔑視了他的警告,而又回答了他的問題,雖然僅僅只有一個詞。

    “你。”